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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破妄師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因為看不順眼,就刻意漠視。如今任務在即,再漠視下去,勢必影響工作效率。一念至此,白源主動開口:“你腦域開發后進化的能力是什么?”

    衛霖有點意外地看他,似乎沒想到眼睛一貫長在頭頂上的這位會屈尊降貴地來詢問,片刻后眨了眨眼睛,哂笑:“白先森這么厲害,不妨猜猜看?”

    ……什么奏性!白源面無表情地轉頭,盯著投影里的患者看。

          

    患者名叫“李敏行”,二十來歲,頭發凌亂臉色蒼白,t恤與對襟格子襯衫松垮垮地套著骨感嶙峋的身軀,像一根缺少光合作用的金針菇,是足不出戶的標準宅男形象。

    他是參加腦域開發臨床實驗的自愿者之一。

    這些自愿者都簽署過協議,實驗成功則繳納一筆數額龐大的開發費用;失敗的話,除了極個別猝死的倒霉鬼,其他人將由研究所下屬的治療中心免費醫治由此帶來的后遺癥。

    到目前為止,實驗的成功率只在58%之間,李敏行十分不幸地沒有成為腦進化者,但又十分幸運地避免了猝死、永久性腦神經損傷等更嚴重的后遺癥,僅僅是因顳葉受到巨大刺激而導致妄想癥。

    在回家后的幾個月內,他癥狀開始逐漸顯露,研究所的后期跟蹤人員發現他情況惡化,便依照協議,將他帶回治療中心,成為救治的對象。

    當然治療的成功率并非百分百,但“妄想癥”這一塊,比起腦神經損傷、精神分裂之類的算是輕微了,治愈率也大得多。

    “每一次接任務,都讓我覺得自己當初破釜沉舟地選擇接受腦域開發,又險死還生地成功了,是件多么幸運的事。”衛霖看著半死不活的患者,忍不住感嘆,“要是再來一次,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說歸說,可他也知道如今人口膨脹嚴重、空間與資源匱乏,生存壓力與日俱增,如果不接受腦域開發,進化出更強的精神力量,就缺少生存競爭力,遲早要被這個世界淘汰。

    白源抓住了報復的機會,微微冷笑:“愚蠢的人才寄望于幸運。”

    衛霖剛才是有感而發,難得心平氣和地對他說句人話,不想依然受到毫不留情的人身攻擊,頓覺對方就像一條黑漆漆的溝渠,深且臭不可聞,別說明月光了,高壓氙氣燈都照不進去。當即反唇相譏:“在白先森眼里,大概除你自己以外,所有人類都愚蠢吧?閣下何不乘風起,插翅直飛外星系?”

    這回他誤打誤撞說對了。白源的確時常有這種感覺,覺得自己站在與普羅大眾截然不同的精神高度上,是一種高處不勝寒的唏噓,看著周圍的人說傻話、做蠢事時,智商上的優越感便油然而生。但他自覺并沒有幫助這些人提高思維水平的興趣和義務,也沒有哪個人值得他耗費精力去點撥提醒,于是通常采取冷眼旁觀的態度。

    正如眼下,他不想跟衛霖打無意義的嘴炮,只在心里不屑一顧地冷哼。

    衛霖見白源不吭聲,認為自己的口才再次壓了對方一頭,任務當前,也就不趁勝追擊了。轉頭見投影下方的進度提示變成:虛擬世界構筑中……5%,他把雙手往衣兜里一插,拖著腳步往內間去。

    白源也舉步進入房間。里面幾名工作人員忙碌地cao縱程序、監控進度,白色電極艙已經打開,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感應接口,等待著與人類大腦對接,再將腦電波化作電脈沖信號,發送到智能光腦構建的虛擬世界中去。

    衛霖脫掉外衣,下腰扭脖子地做了幾節體cao,疏于鍛煉的關節呻吟似的發出輕響,嘴里嘀咕道:“每次都覺得自己像個要下礦井的挖煤工,總擔心啥時候一塌方,就給交代在里面了。”

    旁邊一名容貌溫婉的女監控員聽見了,露出一點緊張的神色:“我們會時刻關注著,一旦發現精神‘陷落’,就會在離你們最近的安全點開啟‘引流通道’,把你們安全帶出來。”

    “聽你這么說,我覺得安心多了。”衛霖笑吟吟地走近她,指了指她胸前的工作銘牌,“新來的?葉含露……名字真好聽。‘葉含濃露如啼眼,枝裊輕風似舞腰’,你爸媽一定是古典文學愛好者,給女兒起了個這么清麗脫俗的名字。”

    女監控員被夸獎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聲說:“你也讀白詩?我有本紙書,是二十年前的舊版……”

    衛霖順水推舟:“這年頭能靜下心讀紙書的女孩子不多了。我一直想看舊版的白詩齋批,可惜總買不到。”

    女監控員脫口道:“我可以借你看。”

    衛霖瞟了一眼白源,發現對方早已躺進電極艙,金屬艙門事不關己地閉合起來。他頓時像只喪失了競爭對手的雄性動物,斗志迅速消退,朝葉含露溫和地笑了笑:“好,等我回來找你借。”

    另一名男監控員忍無可忍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罵道:“把你那泛濫的荷爾蒙收收,別撩妹了!95%了看到沒?再不進去就來不及了。”

    “來得及。”正如上班打卡那樣,衛霖踩著時限、從容不迫地進入電極艙,在一片黑暗與輕微的儀器運行聲中閉上雙眼。

    在隔壁房間的電極艙里,躺著本次治療目標——李敏行。

    李敏行的腦電波已提前導入智能光腦“天極”,構建出他妄想中的虛擬世界。

    衛霖和白源的意識被送入后,要做的就是摧毀這個世界中患者自定義的規則,糾正錯誤認知,讓對方回到現實中來。

    破而后立。

    因此,妄想癥治療師們還有個稱呼,叫“破妄師”。

    哪怕順利通過腦域開發,取得了從業資格,并受過嚴格的專業訓練,對于破妄師而言,他人的精神世界依舊是個深不可測、危機四伏的秘境。

    在這個秘境中,破妄師的自身意識一旦產生模糊與混亂;或滯留時間過長,被對方瓦解吞噬,就會成為rou體完好、精神湮滅的“活死人”。

    當然,“意識陷落”算工傷,治療中心得賠償員工一筆巨款,但人都成植物了,錢拿來干屁用,買營養液天天澆著等開花嗎?

    破妄師的高薪不是白給的。危機與刺激同在,風險與收益并存——這就是衛霖的工作。

    第2章 殺手與拯救者(二修)

    進入他人腦內世界的瞬間,會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仿佛意識化作逶迤光流穿行于無邊無垠的宇宙空間,沿著閃爍電光開辟出的通道,頂著巨大阻力切入無形障壁,然后周圍壓力陡然一松,天光乍亮、萬物復蘇。

    衛霖睜眼,看見一片純凈湛藍如寶石的天空。現實中正值秋雨連綿,接連半個多月天都是灰蒙蒙的,陽光就像自閉癥患者一樣吝于露面。他貪婪地多看了好幾秒,才起身觀察周圍的世界。

    他正置身于一棟摩天高樓的天臺,鳥瞰下方,一座繁華城市盡收眼底:鱗次櫛比的樓房、縱橫交錯的街道、盆景般點綴其中的公園和大型廣場,還有川流不息的車輛與人群,半空中不時有幾艘小型飛行器掠過……一條寬闊的江面將城市分為南北兩個區域,目力能及的范圍內有三座大橋橫架江面。

    這是他們居住的f市,可又并非真正的f市,而是現實在李敏行大腦中的投影,再根據患者本人的喜好做出相應調整。譬如李敏行,本身從事電子行業,對高科技情有獨鐘,他的腦內世界也就相應地呈現出未來風格。

    衛霖沿著樓頂走了一圈,晨風將隱約的喧囂聲吹送上來,整座城市熱鬧而寧靜,在陽光下按部就班地運行著,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

    “這是李敏行工作的信息技術公司所在的大樓。”白源伸出食指,微光粒子在指尖凝聚成一片圓弧形角膜接觸鏡,粘在左眼球上覆蓋了原本綠色的虹膜。現在那只眼睛成了漆黑的顏色,仔細看去,會發現極細小的電芒在瞳仁上似有似無地一閃而過。他從總高35層的樓頂向下方望去,大樓底層出入口的人流渺小如蟻群,“……我看到李敏行了,他正出門從臺階下來,走向停車場。”

    衛霖沒去管任務目標,反而好奇地盯著白源變了顏色的左眼看:“帶搜索定位和識別系統的隱形眼鏡?哪兒來的……現實世界的東西沒法帶進來,莫非你腦域開發后的精神能力是——具現化?這能力還真夠……敬業的哈哈哈,估計只能在這里用,否則現實中你光靠臆想就給自己造出一金庫的鈔票,還用得著來上班?”

    他饒有興致地一通猜測,白源充耳不聞,右臂上出現了一圈銀色金屬套,爪鉤發射器急速彈出,緊緊扣住天臺邊緣的鐵管。

    衛霖看著白源毫不猶豫地從樓頂一躍而下,黑色外衣被高空中的勁風鼓蕩得獵獵作響,像只展翅滑翔的鷹隼。利用臂套與爪鉤間的繩索,他向下方快速迭躍,腳尖敏捷地蹬著高樓垂直的外墻,每個落腳點都間隔了十米遠,不到半分鐘,便安然地降落在地面上,解開繩索扣環。

    李敏行的車子已經開出了停車場,白源三兩下解除了身旁一輛城市越野車的防竊警報,打火起步,揚長而去。

    扣在天臺邊緣的爪鉤碎成無數rou眼不可見的粒子,連同繩索一起消解了。

    衛霖曲起指節,敲了敲空蕩蕩的鐵管,撇嘴道:“小氣鬼!”

    小氣鬼白先生明擺著不給他行方便,八成還想甩了他獨自行動。衛霖吐槽歸吐槽,腳下也沒閑著,從天臺鐵門下去,搭乘電梯到15層,根據進入前全息投影的患者資料里提供的信息,前往李敏行所任職的部門。半路他還從擦肩而過的信息技術公司員工身上,順手牽羊地摘了個id胸牌,借此通過幾道需要驗證身份的門禁。

    “敏行這家伙,答應9點之前把升級數據給我,這都快10點了。”衛霖走進辦公室,裝模作樣地問鄰桌一名把眼睛黏在電腦屏幕上的程序員,“門衛說他剛出去,你知道他去哪兒了?”

    男程序員頭也不抬地回答:“回家了。”

    “回家?這不還沒到下班時間嘛。”

    “誰知道!一早上心神不寧的,一會兒說收到恐嚇郵件,一會兒說有人監聽他的手機,我看那家伙是發癔癥。剛才打了個電話,大叫著他家被人闖空門,急吼吼就走了,連假都沒請。他再這么下去,遲早被開除。”

    患者資料里有李敏行的家庭住址,離這里半個多小時路程,衛霖把文件夾往桌上一丟,轉身離開辦公室。

    那名男程序員這才茫然抬起臉,望向門口的背影,咕噥道:“這人誰呀,沒見過,怎么進來的……誒我怎么什么都跟他說了?”他想了想,覺得對方語氣態度那么自然,應該是哪個部門的新員工,自己肯定是被神經兮兮的李敏行傳染,也有點神經過敏了。很快他就將這一點小插曲拋諸腦后,繼續把視線插在屏幕里。

    衛霖走出大樓,打了輛無人駕駛出租車直奔李敏行的家,用的是從男程序員外衣口袋里摸來的鈔票——他的意識被傳送進來時,除了一衣蔽體,無法攜帶任何身外之物。

          

    白源把越野車停在路旁,看著李敏行匆匆下車沖進家門。他沒有立刻跟進去,而是坐在駕駛座上等待,同時漫不經心地想,如果衛霖不能在短時間內找到這里,至少能說明兩個問題:一、他只會吹牛。二、他反應遲鈍。

    雖然白源認為這世界人口的絕大多數都稱不上聰明人,但在不得已合作的情況下,他還是希望能有個不那么傻逼的搭檔,哪怕性格討人厭些,忍忍也就算了。

    他給衛霖設下的時限是30分鐘。30分鐘內,通過門禁離開大樓、弄清李敏行的去向、獲取家庭地址、找到交通工具。如果衛霖能在時限內出現在他面前,他們還能繼續合作,辦不到的話,他就甩掉那個拖后腿的家伙單干。

    低頭看了下腕表,時間剛過去七分多鐘,白源估摸著還有一段時間好等,正想打開車載音樂,一只五指叉開的巴掌按在了駕駛座的車窗玻璃上。

    白源轉頭,隔著變色玻璃看見了衛霖的臉——平心而論這張臉輪廓分明、眉清目朗,稱得上英俊二字,尤其是一雙瞳色略淺的棕褐色眼睛,笑起來時會彎成月牙形狀,很是陽光可親。

    此刻衛霖就把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笑瞇瞇地對他吐出一句:“白~先~森,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沒能如你所愿被甩掉,真是不好意思喔。”

    陽光可親的幻影瞬間像肥皂泡一樣破滅了。

    白源此刻覺得他不僅面目可憎、作風油滑,連出言挖苦時故意為之的南島腔都綿軟得十分刺耳。他把原本計劃好的那句“不錯,你過關了”流風回雪地咽進肚子里,用剩下的寒氣換了句:“連個樓都下不利索,你到底能干什么?”

    衛霖:“什么都能干,除了不能生孩子。你能干?生個孩子給我看看唄!”

    白源深吸口氣,提醒自己在言語上糾纏是件無聊低能的事,尤其在遇到個臉皮比牛皮還厚的對手時,最好的反擊,就是不予回應。

    于是他再次發動了漠視大法,一臉高冷地下了車,門一甩朝前方不遠處的李敏行家走去。

    衛霖的臉正貼近車窗,被他下車時冷不丁一推門,險些拍扁鼻子,趕忙像只警覺的兔子向后蹦了兩步。發現只是有驚無險后,他暗惱自家不夠淡定,在與死對頭的新一輪掐架中沒有漂亮收場,故而尷尬地摸了摸鼻尖兒。

    白源站在后院邊上,從落地窗沒拉緊的簾縫望進去,整好可以看見李敏行翻箱倒柜的身影。他用具現出的一把電磁脈沖槍,解決了院門上的警報器和應聲而來的安防機器犬,大步流星地走近房子。

    李敏行把家里翻得亂七八糟,正對著客廳的空氣咆哮:“我知道你們在這里裝了監聽器和攝像探頭,你們這些陰溝里的老鼠!就會偷偷摸摸地跟蹤、竊聽、投毒,做這些沒品下流的勾當!有本事站出來,堂堂正正地跟老子斗一場!媽的等著瞧,老子非把那些鬼東西翻出來踩爛不可!”他看起來氣勢洶洶,話尾的顫音里卻透出一絲難以抑制的緊張與恐慌。

    白源早已見怪不怪:被害妄想癥。妄想癥中最常見的一種,患者堅信自己被個人或組織跟蹤、監視、暗算、迫害,生命受到威脅,因而心懷恐懼猜忌、處處多疑戒備。他們會將生活中的相關人員納入自己的妄想世界,用自以為是的判斷和推理樹立假想敵,甚至抱著“先下手為強”的錯誤觀念,出手傷人。

    像李敏行這樣的患者,直接告訴他“沒人想害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妄想”是完全無效的,甚至會起到激化、固化的反作用。

    白源設定的治療方向是“欲取先予”:既然你覺得有人害你殺你,好吧,我就給你這個人。他提著那把威力嚇人的電磁脈沖槍,一腳踹開了房門,滿身煞氣地闖進去。

    李敏行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呆若木雞,震驚過后,是一種“噩夢果然成真、直覺誠不欺我”的悲嘆和恐懼。方才放言的“堂堂正正地跟老子斗一場”,如今就擺在眼皮底下,他卻冷汗漿出、雙腿發顫地打起了哆嗦。

    白源舉槍對準他,用電影里那些童年陰暗悲慘、長大報復社會的終極反派一般的陰森語氣,冷冰冰地說:“你知道得太多了,公司希望你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李敏行兩條細腿抖得幾乎撐不住瘦長的上半身,活像只被拔光了毛的鷺鷥,在獵人的槍口下魂不附體。

    生死關頭,一卷過年剩下的鞭炮從他背后扔過來,在半空中炸了個滿堂彩。他下意識地舉臂遮臉,手腕卻被人緊緊攥住,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耳邊低喝:“組織派我來救你,跟我來!”

    那聲音雖然年輕,卻飽含著深沉的力度,帶著無堅不摧的鋒利和異常可靠的堅定,令他不知不覺想要去相信、去接受。于是他放棄掙扎,任由對方將他從后門拉出,兩人攜手奔跑著沖出院子,鉆進車內,迅速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鞭炮嗆人的煙霧和火藥味散去后,白源不為所動地站在原地,槍已在手上消失。他的目光越過落地窗,投注在兩人的背影上,苛刻地揚了揚眉峰:衛霖這家伙……其實也不是太蠢,在切入時機與表演內容上,配合得還算可以。

    接下來就看衛霖怎么隨機應變、臨場發揮了,最好在自己重新找上門之前,能瓦解李敏行的防備心理,盡可能多的獲得對方的信任。

    ——要知道,在妄想癥患者的腦內世界里,獲得信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歪曲而頑固的信念、病態的推理判斷、自成體系的邏輯層次,使得妄想世界的牢固程度也相應的十分難以打破,被破妄師們戲稱為“絕對領域”。

    所以破妄師們一般是兩人一組,合作行動。其中精神力較強的一人負責抵抗妄想世界規則對入侵者的排斥與壓制,解決各種危險與突發狀況;親和力較強的一人負責接近目標,取得對方信任、瓦解對方信念與心防、找出邏輯漏洞。

    兩人配合度越高,越能盡快尋找到擊破點,讓“絕對領域”崩潰;而拖得越久,意識“陷落”的可能性就越大。

    雖然沒有互相商量過,但白源隨性地選擇了成為規則抵抗者,而把接近目標的任務丟給了衛霖。

    在精神力的強度上,他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至于衛霖……好吧,只要能成功忽悠住李敏行,就不算他拖后腿。

    第3章 衛霖的能力

    “我叫衛霖,組織派我來接應你。”衛霖一邊利索地打開自動駕駛系統,一邊言簡意賅地說。

    李敏行幾乎縮在了副駕駛座和車門的縫隙里,驚疑不定地打量他。

    此刻的衛霖面部肌rou緊繃,神情堅毅冷靜,眼神深邃而正直,不論形象還是氣質,都與電影里單槍匹馬、力挽狂瀾的鐵血英雄完全吻合。

    李敏行看來看去,看不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也不愿輕信,像只受了驚嚇的鼬獾,在縮回洞xue和咬人一口之間徘徊不定。

    “組織……什么組織?”他試探性地問。

    衛霖目不斜視:“在確認車內沒有監聽器之前,我什么也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