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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男神,你缺個會跳舞的男盆友嗎?在線閱讀 - 第65節(jié)

第65節(jié)

    孟濟之開著車回了許汀舟的家,他來往過很多次了,和小區(qū)的物業(yè)都已經(jīng)認識了,但物業(yè)還是多問了幾句,看他那衣著也不像是壞人,又有鑰匙,于是就放了進去。

    孟濟之卻是心里微微稱贊了聲,看來這個小區(qū)的管理還是蠻嚴的,環(huán)境也很好,他也是考慮一下再買套房子了。

    回去把《瑯?gòu)植家隆返那~都找出來,一邊哼一邊煮湯,只是簡單的安神湯,想著等舟舟回來喝了再睡覺就可以安眠了。

    當然他也是為自己考慮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同居的第一步了,鑰匙都拿到了,雖然還沒有真正地擁有他的舟舟,但是就光是住在這個房子里,孟濟之也滿足了。

    這里處處都是舟舟的痕跡,他的氣味好像都留存在空氣當中。

    他是不是也在這個位置燒過菜,煮過湯,想起上一次醉酒的經(jīng)歷,孟濟之的唇又揚了起來。

    幾乎都可以腦補出他一邊抄著勺子一邊舞動的模樣。

    跳舞的人就是有活力。

    孟濟之逐漸就想歪了,等回神的時候又趕緊攪動著勺子,跟著練歌。

    《瑯?gòu)植家隆芬宦犨@個名字,其實大概就可以猜出來寫的是誰了。

    正是寫作《陶庵夢憶》的一代散文家張岱,此詞也正是由圈內(nèi)著名的一個詞作大大耗費了很大功夫?qū)懗傻摹?/br>
    因為當時大家湊在一起想的是做一個系列,有關(guān)一些文人的感想以及歌詞,然后可以做成一個專輯的形式。

    列到的人很多,從著名一點的蘇軾、陸游到不怎么大眾的張岱、沈復,全部都被囊括在內(nèi)。

    而詞作大大第一個寫出來的就是有關(guān)張岱的這首《瑯?gòu)植家隆贰.敃r許汀舟看到這制作人員的名單時,還被驚嚇到了。

    這可以說把網(wǎng)翻圈和網(wǎng)配圈的半壁江山都給請到了。

    卡司之閃亮快要閃瞎他的眼了,當時孟濟之還打趣他要不要他唱歌的時候加一段念白進去。

    嚇得許汀舟好長時間沒再敢提這件事。

    人家是很專業(yè)的網(wǎng)配人士,念白都是特定的吧,哪里說你是大神,你想加一段就加一段的?

    當然許汀舟知道孟濟之只是開玩笑,他才不信他這個大神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呢?該被催債的時候還不是一樣被催?

    孟濟之把歌詞唱熟了,依著自己的調(diào)子唱了一遍,這時候安神湯已經(jīng)好了。

    看時間也不早了,孟濟之就把它盛了出來,蓋好放在桌子上。

    這時候外面的門鈴聲響了。

    “不會這么快就回來了吧。”孟濟之心想,等到了門邊忽然多了一個心眼。

    許汀舟自己的鑰匙不止一把,他手里還有鑰匙,依這家伙不會麻煩別人的性子,肯定是寧愿自己開門也不會叫他的。

    這大晚上的,是什么人敲門?

    他看了下門口的攝像頭,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

    “誰啊?”他提高了聲音問到。

    “你好,我是樓上的住戶,帶了點小點心請鄰居嘗嘗。”

    孟濟之排除了危險,這才開了門。

    這個女孩子一身粉色裙子,穿著細帶的高跟鞋,看上去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但這大晚上的,就更可疑了。

    “許先生你好你好,這是我們姐妹幾個做的蛋糕和餅干,實在是太多了,所以送來一份。”

    她抱著一個很精美的袋子,一邊彎腰一邊說著。

    再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前根本就不是住在這里的許汀舟。

    “咦,許先生人呢?”

    “他不在家。”孟濟之在煮湯的時候圍了一個圍裙,雖然是簡單的圓點圖案,但是在一身正裝上面還是有點違和。

    “哦,冒昧打擾了,我是樓上的住戶,我們今天烘焙的時候做得太多了,所以請鄰居們嘗嘗。”

    “謝謝了,他不在家,我也不好代替他收下。”孟濟之有禮地回了,心里忍不住有點泛酸,這算是許汀舟招來的桃花嗎?還許先生,喊得好正式啊,一定有什么企圖。

    他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女孩在看到他時候臉上露出的驚艷。

    “哦,那可不可以容我在這里等一下,等他回來好親自交給他?”

    還要親自交給他?孟濟之抿了抿唇,讓一個女孩子大晚上在外面等著肯定不行,他也不能放她到屋子里面等,肯定不行。

    孟濟之最后還是決定先收下了,反正不吃就好了。

    還有,看來一定要敲打一下這個樓上的鄰居。

    “這樣吧。”他臉上露出得體的笑容,帥氣的臉龐盡顯自己的魅力。

    “我替我男朋友收下了,感謝你做的甜點,我們以后訂婚也會請你的。”

    “男朋友……訂婚?”

    女孩手上空了,再后面孟濟之說什么都聽不進去了,一轉(zhuǎn)身就朝樓上跑去,活像是受了打擊的模樣。

    這時候,孟濟之再一偏頭,就看到了剛上來的許汀舟。

    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張岱的小迷妹,推薦《陶庵夢憶》《瑯?gòu)治募愤€有《夜航船》給大家,小品文很零碎,但是非常賞心悅目。作者菌更新很慢,以后盡量多更一點吧,比心心

    第69章 我們一起吧

    兩人就維持著這樣的姿態(tài)站著, 許汀舟一看就是剛剛運動完,鬢角都是濕的,身上的衫子都濕了大半,純白的衣服貼在身上,想看不到都難。

    而孟濟之就更奇怪了,一身正裝, 套著個圍裙,手里還抱著一個一看就少女心滿滿的精美包裝袋,看上去違和感更大。但好在他氣勢泠冽,能讓人忽略這怪異的違和感。

    許汀舟走了過來, 順手撩了撩額前的發(fā), 他今天雖然只跳了一個小時,但是天知道舞蹈中心里來了那么多圍觀的迷妹,把門外面圍成了一圈,惹得chloe女神都來調(diào)侃他,“以后常來啊,舞蹈中心的生意一定很好。”

    許汀舟哭笑不得,好在他都有準備隨身攜帶的面具,不然就糟糕了。

    莊景和其他幾個人都是打趣許汀舟, 但是一點都不生氣,他們工作室如果有更多的人喜歡舞蹈,參加報班,那自然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唯獨那個叫陳默的男孩好像不是太高興, 許汀舟看到他已經(jīng)偷偷打量了他好幾次,但他沒有明說,許汀舟也就沒有直接提出來。

    難道是因為自己這個編外人員對他們組合造成了壓力,但是其他人都很歡迎,一直叫許汀舟加入他們哪。

    也有可能是這個叫陳默的真的不喜歡自己吧。

    許汀舟心想,稍稍有了點難過,自己又不是人民幣,哪里人人都喜歡他呢?

    好在這一切到了舞蹈面前,什么都不是。

    他們一起跳,一起排舞,chloe還囑咐他,如果能一直過來的話,往后還有活動要參加。

    嚇得許汀舟連連擺手,這可使不得,他可不想上臺表演。

    chloe也沒有難為他,只是向他回以嬌媚的wink,便繼續(xù)跳舞去了。

    許汀舟揉揉自己的眉心,發(fā)現(xiàn)站在自己面前的孟濟之還是沒動。

    “怎么了,剛剛誰來過?”

    孟濟之伸手指了指樓上。

    許汀舟皺眉,但很快就松開了。

    “樓上的?秦小姐?”

    孟濟之不知道她到底是叫秦小姐還是叫漢小姐,總之把人打發(fā)走對他來說就夠了。

    一切威脅到他們感情的因素他都要排除掉。

    尤其是這種潛在的威脅。

    孟濟之嘴唇動了動,似乎是有些不悅,“我的舟,你真是好福氣,樓上住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女生。”

    許汀舟的關(guān)注點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沒有,她素顏還好,不是特別驚艷。”

    孟濟之咬牙,“你還看過她素顏?”

    “啊?”許汀舟把目光放到他臉上逡巡了一遍,隨即樂了,“你這是在吃醋嗎,親愛的濟之。”

    “哼。”某人回以傲嬌的哼聲。

    “走啦,先進去再說。”

    某個吃干醋的大boss被小職員給拉進屋子里去,還得聽小職員在那解釋他和樓上的漂亮住戶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

    “樓上的姑娘也是一個人住,好像在一家外企上班吧,一個人在外面打拼也很辛苦,當初剛來的時候溫鍋也送過她一些吃的,后來就真的沒什么交集了。”

    許汀舟眨眨眼,看著面前面目已經(jīng)柔和下來的孟濟之,“想聽八卦嗎?”

    “什么?”他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來。

    剛剛解釋完清白了,這里面還有什么八卦?

    “我有一次看到她一個人蹲在地上哭,就多關(guān)心了兩句,她說她有一個堂弟成植物人了。”

    孟濟之莫名其妙,越聽越想生氣。

    “我之前見過那個堂弟的,人長得很是讓人驚艷。”

    孟濟之果斷醋意更大了,“所以你一定要在這時候說一個不相干的人以及不想干的人的堂弟?”

    許汀舟臉上止不住的笑意,順便摸了摸孟濟之的頭,“只是覺得挺可惜的。好啦好啦,那我們來聊點別的?……嗯,什么香味?”

    順勢找到了蓋在桌上的湯,打開一看,哇,看上去手藝真不錯。

    拿起旁邊擱著的碗就盛了一小碗,端到孟濟之面前。

    “喏,給你的賠罪湯。”

    孟濟之無奈,好一招借花獻佛,還是他自己的花。

    他沒去接許汀舟的碗,反而伸手就從后面摟住了許汀舟的腰,一下子把人帶到了自己面前。

    “一碗湯可賠不了。”

    許汀舟掙了兩下,一如既往地被武力壓制,他趕緊把碗放下。

    “你把我放下來,我都還沒洗澡。”

    “沒事。”孟濟之的目光赤.裸.裸地在他的腰腹間打量,接著目光上移,找到了許汀舟那張驚惶的臉,連聲音都啞了半度,“知道該怎么賠嗎?”

    許汀舟一著急,捧著孟濟之的腦袋就把自己的吻獻上。

    這個吻有點急迫,孟濟之坦然受了,只是把人牢牢禁錮在自己的懷里,任由他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