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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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楚楚可憐猶如一朵白蓮花的模樣并沒有引來半分同情,安娜恨不得用口水淹死她:“對男人耍的把戲收一收,我們可不吃這一套!你對我們大權(quán)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年紀(jì)輕輕不學(xué)好,腳踏兩只船倒是玩得溜,大權(quán)對你一番真心,都快把你寵上天了,你呢?你就是這么踐踏他的真心的?你把他什么了?提款機嗎?” 眾目睽睽之下,毛菲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嘴硬不承認(rèn):“我沒有腳踏兩只船,我是跟大權(quán)分手了才跟現(xiàn)在的男朋友好的,你們沒有證據(jù),憑什么誣陷我……” “跟大權(quán)才分手,就馬上跟男人出去度假,呵呵,無縫對接地真夠快的。”梁暖極其鄙視的語氣,她輕蔑一笑,“不過呢,沒有證據(jù)我們又怎么有底氣來找你?” 這句話殺傷力極強,成功地令得毛菲慌神了兩秒,之后她強裝鎮(zhèn)定,昂著下巴囂張道:“那你拿出來啊!” 她們這邊的動靜成功引來了周邊好幾個宿舍女孩子的注意,門外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安娜巴不得鬧得越大越好,對著門外高聲嚷嚷:“同學(xué)們,你們都過來評評理,財管系的這個毛菲同學(xué),跟我朋友交往期間還另外有男友,她要我朋友給她買這買那,你們猜現(xiàn)在這些東西大多誰在用?呵呵,在她另一個男友手上呢。毛菲,做人要有底線,大權(quán)夜夜加班賺來的是血汗錢,你這么糟蹋他的真心你良心何在?” 安娜這番極富渲染力的話一出,門口圍觀的女生們看著毛菲的目光頓時都有些異樣,毛菲臉色更加難看,這些人都是她的同學(xué),平時見過她和男友在校園里出雙入對曬恩愛,很少人知道她在校外還有一個男朋友。 有個女生跟毛菲一向有過節(jié),這時候也不嫌事大,落盡下石了一句:“毛菲,原來你還不止邢瑋一個男友啊。” “你不是要證據(jù)嗎?”梁暖嘴角噙笑,“你的同學(xué)就是人證,至于物證,我也有。” 而后她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從包里掏出一張照片,毛菲一見這照片的瞬間就崩潰了,她知道自己這次陰溝里翻船了。 “認(rèn)識這張照片吧?”梁暖涼薄的語氣給人很強的壓迫感,“這么恩愛的照片,搞不好還放在枕頭底下每天臨睡前看一眼呢。邢瑋看起來家庭條件不太好啊,為了幾百塊,就拉你參加這種親吻比賽,你也是個窮學(xué)生,肯定買不起你想要的東西了,你那么愛他,想要的東西那只能自己想辦法了,順便還能弄到他要的東西,邢瑋這個男生也是挺有意思的,你這么出去騙人,估計多半是他默許的吧?” “沒有!他不知道!”毛菲臉憋得通紅,激動地大聲否認(rèn)。 “你承認(rèn)了。”梁暖輕輕一句終于將毛菲徹底擊垮,毛菲自覺丟臉,手捂著臉嗚嗚嗚哭起來,可是她的眼淚已經(jīng)喚不起所有人的同情心。 “我錯了梁jiejie,你們饒了我這一回吧,我真的知錯了。”她一個勁道歉。 梁暖從她桌上抽了一張紙巾塞到她手上,幽幽道:“先別急著哭,后面有你的哭的。” 毛菲忘了哭,抬頭驚恐地望著梁暖,梁暖知道她害怕了,從包里掏出一張醫(yī)學(xué)診斷書:“大權(quán)傷的不輕,至于怎么傷的你很清楚,因為你就在場。邢瑋下手可真夠狠的,我們大權(quán)現(xiàn)在還躺醫(yī)院呢,看著,這是三甲醫(yī)院開出的診斷書,白紙黑字看清楚哦。我說大學(xué)生打人會被學(xué)校里處分的吧?你的那個邢瑋是金融專業(yè)的,我托朋友打聽了一下,小伙子學(xué)習(xí)挺努力,期末正在申請獎學(xué)金呢,你說……”她故意拖長了音調(diào),成功地逼得小姑娘又流下悔恨的淚水,“我要是捅到你們學(xué)校,結(jié)果會怎么樣?” 81.chapter 81 “不要, jiejie不要, 我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我真的錯了, 我對不起大權(quán)哥……”毛菲拉著梁暖的衣角苦苦哀求。 梁暖目光依然是冰冷的,如果她今天不拿出鐵證, 這姑娘只會死硬到底,吃準(zhǔn)了他們拿她沒辦法。對敵人憐憫,就是對自己無情。她今天不會放過她。 她像撣灰塵一樣拂開她拽著她衣角的手,表情倨傲:“我今天來, 不是來聽你說對不起的。”她又從包里掏出一張紙, 遞到毛菲面前, “我們的朋友大權(quán)可不能白白被欺負(fù)。看清楚了, 這是你跟大權(quán)兩個月交往期間他為你花的賬單明細(xì), 總共是一萬九千塊,既然你毛菲不仁, 那就別怪我們不義,吃飯打車喝茶的費用算你aa, 折算下來是一萬八千塊。” “聽著。”她冷漠地看著痛哭流涕的小姑娘,聲音擲地有聲:“這筆錢,我要你一毛不少全還回來,否則, 我就只有請警察還有你們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評理了。” 事情的結(jié)局最終以毛菲妥協(xié)告終。 她歸還了絕大多數(shù)大權(quán)送的禮物, 包括那只新買的蘋果手機。有一些已經(jīng)送給男友邢瑋的禮物, 她開不了口要回來,只能忍痛以現(xiàn)金的方式歸還,而梁暖也痛快,當(dāng)著圍觀群眾的面將毛菲歸還的這筆錢大方打給了免費午餐基金會,按她的說法,就算捐了也不會便宜心術(shù)不正的人。 梁暖還逼著毛菲寫了一份道歉信給大權(quán)。 她說什么毛菲就乖乖照做,她根本不敢頂嘴反抗,她也是今天才見識了大權(quán)身邊這幫朋友的厲害,尤其梁暖最難纏,得罪她的人別想有好果子吃。 最后這些大學(xué)女生目送安娜和梁暖上了一輛拉風(fēng)的蘭博基尼,她們的目光或艷羨或好奇或感嘆,而這件事不到半天,就傳遍了整個大學(xué)校園,毛菲和邢瑋這對臭名昭著的情侶也很快成了“校園名人”。 大權(quán)的初戀最終以被騙宣告結(jié)束。不過好在朋友們替他出了一口惡氣,大權(quán)也算挽回一點面子。那些要回來的女孩子用的東西,他干脆眼不見為凈送給了自己剛上大學(xué)的表妹,小姑娘拿著嶄新的蘋果手機,簡直樂瘋了。 安娜的感觸很深,晚上跟梁暖擠一床被子,頗感慨:“暖暖,有錢真好,仗勢欺人的感覺真的好爽,怪不得那么多人要做有錢人。” “仗勢欺人這詞你用的不對。”梁暖首先糾正她,“毛菲對不住大權(quán)在先,我們也是以牙還牙,算不得欺負(fù)人。至于錢這種東西,當(dāng)然是好的,這社會上大多數(shù)人對錢都有本能的崇拜,沒錢就沒尊嚴(yán)沒自信,我做過有錢人,也做過窮人,太知道錢的重要性了。” “哎,怎么才能賺錢呢?難道我要一輩子做個每個月賺幾千塊的窮人嗎?”安娜對著天花板喃喃自語,梁暖瞥了好友一眼,沉默不語。 她和這世上千千萬萬的窮人一樣,有著同樣的困惑。 怎么才能再做有錢人呢? 大權(quán)消沉了幾日,繼續(xù)回去上班了,作為房奴,他很明白自己沒有在家傷春悲秋的資格。徐威廉回家偷護照去了,去了幾天杳無音訊,在大家以為他又被總裁老爸扣住的時候,大少爺居然回來了,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還帶回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叫田果果,是徐威廉一起長大的青梅,也是他逃婚的對象,所以她的另一個身份是徐威廉的未婚妻。 趁田果果回房洗澡,徐威廉對著其他幾個人大倒苦水。 “這回真特么被我家腹黑老太太給坑慘了,答應(yīng)的好好的,說老頭不在家讓我回去拿,等我一回去,齊刷刷客廳里三個人坐那守株待兔,老子跑都來不及。” “討價還價了半天,答應(yīng)讓我在外面再浪一段時間,前提是必須得帶上拖油瓶。”徐威廉噴著口水,像只發(fā)狂的暴龍:“真特么的,帶上她那還叫浪嗎?坐牢還差不多。” “你相信嗎?我能讓你過得連坐牢都不如。”清亮悅耳的女聲順勢插了進來,面容姣好一身干練氣質(zhì)的田果果出現(xiàn)在門口,她用毛巾擦著自己那一頭濕漉漉的及肩長發(fā),慢條斯理地坐到徐威廉身邊,瞇著眼睛身體微微靠前,威脅意味十足:“在你逃跑的日子里,我已經(jīng)想了九九八十一種折磨你的方法,每一種都能讓你終身難忘,期待嗎?” “果果,果姑奶奶,女菩薩……”徐威廉咽著口水,大少爺那仿佛老鼠見了貓的模樣哪還有平時半分不怕天不怕地的酷樣。 大權(quán)到底是好兄弟,這個時候出來幫著解圍,轉(zhuǎn)移話題:“果果,你不知道,我們等著盼著你來治他呢,可終于等來這一天了。不過你真的要跟我們一起去普吉島嗎?我聽說你挺忙的,放著這么大公司不好吧?” “有我爸坐鎮(zhèn),所以我干脆跟公司請假了三個月。”田果果看似柔情蜜意地轉(zhuǎn)頭盯著徐威廉,卻盯得徐威廉毛骨悚然:“我陪你好好浪。” 所有人心里不約而同地開始同情徐威廉這個倒霉蛋。 又過了一星期,到了出發(fā)的日子。因為訂的機票時間不同,尹光年公司的員工已經(jīng)提早兩天離開。 晚上八點的飛機,他們一行人提早3個小時到了機場。下了車,梁暖正準(zhǔn)備和其他幾個人一起去取登機牌,目光無意中一掃,卻見隊伍最后面的尹光年明顯心不在焉,眼睛似乎在找什么。 機場來往的人腳步匆匆,都在奔赴自己的目的地,唯有他,越走越慢,表情也看不出一絲即將出游的興奮,倒像是懷揣著心事的樣子。 梁暖敏感地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她的腳步也不由自主放慢,好幾次回頭觀察他,最后一次和他目光相遇,他腳步快了一些,神色淡淡地問她:“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好啊。”梁暖沒有拒絕他,跟安娜打了聲招呼,便隨著他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們從國際航站樓一路走到了國內(nèi)航站樓,走到一樓某個區(qū)域,尹光年讓她在原地等會,他徑直走向一位正在拖地的清潔女工,也不知道跟她說了什么,她指了指某個方向。而后他們便又向那個方向走,走到一樓北口附近,尹光年站在一個柱子后面,目光深沉地望向前方,梁暖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進出門口的路人,兩個保安正在講話,保安的不遠(yuǎn)處,有個上了年紀(jì)的男清潔工正貓著腰,動作緩慢吃力地擦拭玻璃,在來往光鮮的人群中他如同一顆塵埃,是那么的不起眼,如果不是梁暖要找人,她是萬萬不會注意到這個再普通不過的老人的。 梁暖又再瞥了眼身旁一語不發(fā)只是盯著前方的男人,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沉默,嚴(yán)肅,甚至有那么一點點悲憤。 她現(xiàn)在很確定,他看的恰恰是那個正在辛苦工作的老人。 終于察覺到她好奇的目光,或者更準(zhǔn)確的是,尹光年終于從自己的情緒中走了出來,低沉問:“猜到我在看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