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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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當然走。”連奕坤看出了方言言的不爽,還有她泛紅的眼眶,自然不會作死在去惹她,下意識的看了眼廚房,忙關(guān)掉手機游戲,跟了上去。 安慕希僵在原地,聽著外面的關(guān)門聲,愣了好久好久。 …… 粥煮好了,顧卓揚還沒醒,安慕希坐在他的床邊,望著那張沉睡中的俊臉,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蕩著方言言的話。 甩了甩腦袋,我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不要被莫沉旭的一句話左右。 厲時御他會沒事。 她也會好好陪在顧卓揚的身邊。 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 兩天后,顧卓揚的氣色逐漸有了好轉(zhuǎn),安慕希扶著他在別墅的后花園里散步。 天氣甚好,鳥語花香,百花齊放,如同旅游勝地,美不勝收。 安慕希看著眼前的美景,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許久的心情在這讓人心曠神怡的氣息下,終于有了緩解。 “等等。” 身邊的顧卓揚突然出聲,安慕希疑惑的看著他緩緩蹲下身,然后摘了一只小巧秀麗的花,站起來,眉目溫柔的看著她,“送給你。” 安慕希有些愕然的看著他手里淺藍色的小花,很漂亮,納納的接過,“這是……” “勿忘我。” 顧卓揚微笑著凝視她,“你知道勿忘我的話語是什么嗎?” 安慕希思忖片刻,略微尷尬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沒有關(guān)注過這些。” “花語是,請不要忘記我,代表永恒的愛,永不變的心。” “傳聞在古老的德國,一位騎士和他的戀人在河岸散步,他的戀人發(fā)現(xiàn)了一朵嬌小美麗的藍色花,愛慕不已,于是便請求英俊的騎士為她摘一小束,騎士在摘花時不慎失足落入水中,因為身上的盔甲過于沉重而使他無法游泳,甚至無力呼吸,在漂向死亡時,騎士卻不顧自身安危,把花扔給了他的戀人并大喊,別忘記我!” 顧卓揚頓聲,抬手撫過安慕希被清風吹亂的發(fā),溫柔的寬到耳際,他唇邊的弧度優(yōu)美的連這百花都要自愧不如,“這就是這花花語的由來。” 安慕希看著那張盛世美顏,難得失了神。 神情有些呆萌,又有些驚訝,像是不可置信,他會懂得這些東西。 顧卓揚輕笑,情難自禁,低頭吻上她微張的紅唇,安慕希這才猛地回過神來,臉一紅,渾身血液都仿佛在一刻間逆流,下意識的捏緊了手里的花。 顧卓揚無限溫柔的在她嬌嫩的唇上癡纏,他輕輕的吻著,不過幾下,安慕希就被吻的迷迷糊糊的,骨頭縫都透著酥軟。 她兩只細白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頸,以防自己站不住。 顧卓揚自然是很滿意她的回應(yīng),吻越陷越深,快要無法自拔。 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安慕希更是上氣不接下氣,渾身軟的幾乎整個人都要掛在顧卓揚的身上。 因為受傷體力還未恢復(fù)的緣故,顧卓揚的氣虛也有些不足,不得已只能停下來,深眸癡迷的看著女人紅腫的雙唇,他勾起一抹壞笑,沙啞道,“怎么樣?我的吻技有沒有進步?” 安慕希愕然,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臉剎那間紅的不像話。 抹了把唇,她違心的白他一眼,“沒有。” “真的?” “嗯,有待提高。” 顧卓揚意味深長的凝著她,忽然將她攬入懷里,“那行,我繼續(xù)練習。” 語罷,又吻了上去。 不料,遲延的聲音突兀傳來,“顧總,厲時御要見你。” 動作一頓,顧卓揚別過臉,剜了遲延一眼,臉上的柔情瞬間被冷酷代替…… 第292章 難道你不是我前妻? 動作一頓,顧卓揚別過臉,剜了遲延一眼,臉上的柔情瞬間被冷酷代替……安慕希的心跟著一慌,抓著他手臂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顧卓揚感覺到她細微的變化,回頭凝望她,她正低著頭,若有所思。 心底油然生起絲絲復(fù)雜,是了,沒有哪個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在提到前任時,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就有點像是,余情未了。 “他是你前夫,是嗎?” 頭頂突然傳來天籟般低沉磁性的聲音,安慕希抬起頭,對上他意味不明的目光,清澈空靈的眸底快速閃過一絲慌亂。 半響,才緩緩道,“……是。” “所以,你希望我怎么處置他?” 安慕希一怔,顯然是沒料到他會問她這樣一個問題。 手指不安的攪動著,內(nèi)心的糾結(jié)開始翻江倒海。 說放了他嗎?顧卓揚肯定會不高興。 不放嗎?厲時御他真的也沒錯。 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愿意被關(guān)在這里,可她真的希望他能回去,回去好好生活,彼此都不要在有交集才能遺忘的更快不是嗎? 反復(fù)斟酌間,下巴攸地被輕柔的抬起,顧卓揚眉眼深邃,鳳眸里含著無法自拔的情深,他看著那雙璀璨的星眸,忍著內(nèi)心那股酸澀,平靜的開口,“告訴我,無需顧忌。” 安慕希望著他,一秒,兩秒……欲言又止。 又或者是,她說不出口。 “安慕希,我說過,但凡你想要的,只要我有,只要我能,我都不會辜負你。” 只要她樂意,只要她高興,他會竭盡所能,哪怕自己會痛苦,也無妨。 顧卓揚喉結(jié)滾動了下,他松開手,雙手搭在她僵硬的肩上,安靜的等著她的回答。 殊不知心疼卻一點點在體內(nèi)蔓延,然后慢慢的滲入五臟六腑。 他其實完全可以直接毀了厲時御,可他不能。 縱然他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過去,當時事情調(diào)查出來的時候他花費了很大很大的力氣才忍住沒去找厲時御的麻煩。 所有的一切他心知肚明,可他都忍了,只是因為他知道,那是她的前夫,她愛他,愛了七年。 他知道,他若傷他,她會難過。 而他不愿意看到她難過。 “顧卓揚……”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這么久,安慕希終于說話了,只是喉嚨有點干澀,導致聲音有點啞。 她深呼一口氣,努力平復(fù)內(nèi)心的煩亂的情緒,說,“其實,我們?nèi)齻€人之間的事有點復(fù)雜,等你傷好了,我慢慢跟你說。” “現(xiàn)在我想說的是,你上次遇險,還有我們那天晚上……那,不是厲時御做的,是黑蛇,當初你們?yōu)榱宋叶嫉米锪怂粎枙r御廢了,他現(xiàn)在對你出手,還嫁禍給厲時御就是為了挑唆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想看到你們自相殘殺,然后坐收漁翁之力。” 安慕希不急不躁的說著,卻不免有些緊張,她觀察著顧卓揚的神色,生怕他會因為自己幫厲時御說話而不滿。 可他沒有。 從遲延來了到現(xiàn)在,他的平靜讓她琢磨不透。 安慕希不安的握了握拳,沒在說話,他相信,顧卓揚會有自己的判斷。 清風拂過,百花搖曳,花香彌漫,蝴蝶肆意飛舞著,站在花叢中的兩個人靜靜的看著彼此,好像誰都不忍心率先打破這一刻難得的悠閑。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顧卓揚突兀開口,只是語氣里仍聽不出什么情緒。 “好,我知道了。” 安慕希迷惘的看著他。 知道了? 意思是,會放了顧卓揚嗎?還是…… “遲延。” “是,顧總。” “把他放了吧。” 安慕希和遲延同時一愣。 “顧總,這……” “沒聽懂我女人剛剛的說話?”顧卓揚冷然的轉(zhuǎn)向遲延,聲音淡的堪稱冷漠。 遲延略微幽怨的看了安慕希一眼,隨即頷首道,“顧總,這個厲時御不是省油的燈,就算不是他派人來殺你,根源也是因為他當時沒有殺了黑蛇,這也是因他而起,真的不能這么放了他啊。” 顧卓揚深靜的眸里閃過一絲不耐,“讓你放你就放,哪來那么多的廢話?” 安慕希提著心看了看顧卓揚,又看了看遲延,想說什么,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遲延特別的不爽,他認為,這次放了厲時御,倘若他日后又搞什么事的話,想抓住他就難上加難了。 “蕭衍不是還在他的手上?” 顧卓揚忽然道,遲延愣了愣,如夢初醒,“是的,顧總的意思是……” 顧卓揚幽深不見底的黑眸落回安慕希的臉上,未錯過她任何細微的表情。 安慕希知道他看自己的意思,想了想,揚唇說,“我沒有意見。” 只要他放了厲時御,條件不涉及他的安危,都沒關(guān)系。 “去辦吧。”顧卓揚睨了遲延一眼。 顧總這是鐵了心要放人,遲延也沒辦法,但至少不是白放,能把蕭哥換回來,暫時也不虧,遲延想著,快去退了下去。 安慕希原本還想去見他一面,莫沉旭說的那句話好像針一般,時不時的扎她一下,讓她身心不安。 可要跟顧卓揚提出說要去見他,又有點難以啟齒。 安慕希垂眸,微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是好。 “想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