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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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小姐,救救救……我……”遲延要被凍成冰雕了。 安慕希下意識的看向顧卓揚,男人俊顏冷冽,眸色凌厲,正一瞬不瞬的盯住她,那直勾勾的眼神,好似能把她給活剝了似的。 后知后覺中,她訕訕的開口,“這個……是我自己要走的,不關遲延的事,你先把他放了。” 遲延要哭了,一個勁的點頭。 誰知,顧卓揚抬起手里的遙控氣,又調低了幾度。 方言言攏了攏身上的被單,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然后走到沙發上坐下,看著安慕希,“你衣柜里沒外套,凍死了,我只能拿你被單。” 她慢悠悠的解釋,一邊啃著林姨端來的果盤,全然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安慕希,“……” “簡易,去我衣柜里拿件外套給安小姐穿上。”免得懲罰別人連累了她,他會心疼。 簡易頷首,忙往樓上跑。 方言言就不高興了,“顧帥哥,我剛剛問你借外套你不是說沒有嗎?” “我跟你很熟?”顧卓揚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你身上的被單直接裹回去,我討厭除了我女人之外的味道。” 方言言,“……” 咬了咬唇,她嘟著嘴道,“哼,算了,看在你說的女人是木頭希的份上,小爺我不跟你計較。” 他那么癡情,她反該高興。 簡易拿著外套從樓上蹦噠下來,替給安慕希,“安小姐,給。” “……謝謝。”安慕希尷尬的應道,很沒骨氣的穿上了。 沒辦法,太冷了啊,面子可沒健康重要。 “顧卓揚,真的不關遲延的事,你先把他放了,我慢慢跟你解釋,行不?” 剛剛搖個頭溫度就降了幾度,再吭聲,他遲延一世英名豈不是會毀在空調里了?想想都覺得悲催,遲延的牙齒凍的打架,渾身已經冷硬的被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雪花……可顧卓揚是連眼都沒眨一下啊,這冷酷的…… “過來。”顧卓揚朝安慕希勾了勾手指,面無表情,完全沒答應她請求的意思。 怕遲延會被凍死,安慕希哪里敢猶豫,趕緊就小跑了過去,乖乖的坐在了他身邊。 人命關天,矜不矜持的那都是后話。 第267章 睡了 顧卓揚凝視她,一眼就看到了她臉上的皮膚不對勁,皺了皺眉,眸底劃過一道精光,“去太陽底下站軍姿了?” “……沒有。”安慕希搖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我沒事,真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能不能先把空調給關了?”還真是……第一次見這么懲罰下屬的。 “簡易,去開點皮膚曬傷的藥。”顧卓揚繼續無視她,自顧細心的檢查她還有沒有被曬傷的地方,然后抬起她受傷的手,沒看到異常才暗地松了一口氣。 “你看,我沒事吧?”安慕希小心的看著他,忽然有些慶幸沒受什么傷,否則不是徹底連累遲延了。 顧卓揚輕輕捏了下她的臉,忽然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低沉的嗓音聽不出喜怒,“你是不是認定了就算變丑我也不會拋棄你?嗯?” 安慕希一愣。 原本就紅的有些不太正常的小臉驀地又一紅,別過臉,不自然的應聲,“……我沒有。” 顧卓揚捏著她的下巴,直視她,不讓她閃躲,“那就是想把自己變丑,好有理由離開我?” 安慕希,“……” 這男人,怎么老愛在這種問題上鉆牛角尖? “我真的沒有,我發誓!”安慕希堅定的看著他放大的俊臉,眨了眨澄澈的清眸。 “咳,簡醫生,你有沒有突然覺得好熱啊?”一旁的方言言撇開眼,忽然開口道。 豈料簡易一時還不明白她的意思,而且出于職業病,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方小姐,你是不是發燒了?” “這空調吹出來的風就跟雪似的,怎么會冷呢?” 方言言給了他一個你真笨的眼神,“我的意思是,電燈泡點久了會發燙啊。” 簡易,“……” 方言言瞅著他,看著那依舊茫然的臉,無語了,直接裹著被單起身,走到他面前,拽起他的手就往門外走,“你特么治病這么厲害,怎么腦子換個地方就不中用了啊,我都說的那么清楚了你還不明白?” “不是,這客廳的燈掛的這么高你都能感受到溫度?” 方言言,“……” 忍不住往他身上拍了一巴掌,方言言鄙夷道,“我突然發覺跟你溝通就好比如是雞同鴨講。” 簡易不怒反笑,“誰是雞,誰是鴨?” “雞比鴨靈活吧,所以我是雞……” 話音戛然而止,方言言驚覺了哪里不對。 我是雞……? 旁邊傳來簡易毫不客氣的笑聲,方言言一下如夢初醒……臥槽!感情她這是特么的掉簡易坑里了啊?竟然自己說自己是雞…… “簡易,你找死!” 兩個人打打鬧鬧走出了客廳,遲延看著他們的背影,頓時覺得生無可戀了。 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安慕希的身上。 本來就因為方言言和簡易的對話哭笑不得的安慕希,似是感受到了遲延的目光,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才猛然回神。 罪過罪過,她竟然差點把救人的事給忘了…… 重新對上顧卓揚的冷若冰霜的臉,安慕希莞爾一笑,“顧總,你要怎樣才能放了遲延?你看,他都快成雪人了。” 顧卓揚神色自若,寵溺的撫摸她額前的頭發,摟著她小腰的手往前燒一用力,兩個人的身體便帖的密不可分,“做為下屬,失職就該受到懲罰,否則就不會長記性。” “可是,他沒做錯什么呀。” “在不得知你的去向前讓你獨自開車離開,這算不算是失職?” “不算。”安慕希誠實的回答,“我又不是犯人,反之,我覺得這是遲延對我的尊重。” 想了想,安慕希故作生氣的接著道,“難道你想囚禁我嗎?我可是正常的人類,也是需要人身自由的。” 顧卓揚似笑非笑的挑唇,“在保證你安全的情況下,我給你任何自由。” “反之。”溫熱的指腹從她微紅的小臉慢慢移至她粉嫩的唇瓣,低沉的嗓音極富磁性,“你如果什么都愿意跟我講,我才會覺得有安全感。” 顧卓揚原本平靜的雙眸變得無比情深,可接著他就覺得自己可笑了。 他堂堂一個八尺男兒,顧氏集團總裁,居然會從一個小女人身上尋求安全感? 的確可笑至極,偏又無可奈何,他依賴這個女人的程度遠比自己想象還要嚴重。 好比下午,他醒來沒看到她,他的心一下就慌了,那種恐懼丟失她的感覺,是他撿回這條命以來,最深刻,也是最刺激他的感覺,他幾乎無法掌控。 安慕希凝望著他,腦海里忽然又閃過老先生的話—— “相信我,你會愛上他的,會跟他愛你一樣愛他。” 好看的剪影微微斂下,安慕希沉吟片刻,再抬眸時,眸底帶著淡淡的笑意,“我去神仙居了。” 顧卓揚不可微觀的愣了下。 “神仙居?” “嗯,就是你們r國最漂亮的地方,所以我忍不住去看了下風景,對了,我還拍了照片,給你看看,如果你也覺得漂亮的話,我們可以等你傷好了一起去。”她巧妙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免得他進一步詢問。 預測他未來的事,可不能讓他知道。 她低頭在身上掏手機,不想,下巴再次被捏起,安慕希還沒來得及抬眸看他,兩片微涼的唇瓣便壓了上來,在她的唇上轉反側…… 與此同時,嘀的一聲,空調停了。 遲延哪里還有心思看那辣眼睛的畫面,抖著身子,舉步維艱的往外走去。 雖然他很討厭夏天是吧,但此時此刻,他需要熱情如火的太陽來將他身上的冰融化,這一刻,遲延的內心……是奔潰的。 …… ……酒吧里霓虹交錯,音樂震耳欲聾,尋求夜生活刺.激的人們在舞池里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仿佛要將白天的壓力全都宣泄在這一刻。 吧臺前,凌依可一身性.感長裙,啤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坐在旁邊的伊寧怎么攔不住,無奈之下,只能給祁紀打電話。 不過五分鐘,祁紀便來了,喘息未定,看起來應該是很著急。 也是,如果說凌依可愛一個人十年終不得散終是悲哀的話,那么,祁紀默默的愛了她十年,算不算是老天對她的一種補償? 這就是所謂的,得失相伴吧? “勸勸她吧,我反正是無能為力了。”伊寧看著五彩光線下,那張俊美的臉,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還有事,既然你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謝謝。”祁紀淡淡的應聲,卻連正眼都沒給伊寧,便坐到了凌依可的身邊。 透過錯綜復雜的光,伊寧看著他的背影,自嘲的勾了勾唇。 說凌依可傻,自己難道不也一樣嗎? “依可,依可你別喝了。”祁紀一把搶過凌依可手里的杯子,砰的一聲放在桌上,接著瞪了眼酒保,“撤走,誰讓你給一個女孩子這么多酒的?我告訴你,如果她出事我絕對饒不了你!” 酒保被嚇的立馬把酒撤了回去,秉著顧客是上帝的服務宗旨,只能在心里憋屈:特么又不是我主動給的酒,關我什么事兒? “祁……紀?”醉醺醺的凌依可坐都坐不穩了,幾乎整個人都趴在祁紀的身上,但意識還是清楚的,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祁紀……你來了啊,來來來,陪我喝一杯,我們……呃,好久沒一起喝酒了。” “你別喝了,跟我回去!”祁紀嚴肅的看著她,抱著她就要跳下吧椅,可凌依可死活不走。 “我不回去!” “回去之后我爸媽就老罵我,我不想回去面對他們的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