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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友秀真的光豬派對在線閱讀 - 第四章

第四章

    【本發(fā)自.B.E】第 一  主 小 說 站

    李昭仁有點興趣問道,樂樂指著侍應(yīng)生昂然勃起的巨物說:「他那根東西這

    幺硬,在人家兩腿間拍來拍去的,誰也猜得到。」

    對了,因為剛才秀真不肯替他吹奏樂器,大jiba本來已經(jīng)忍得辛苦,加上又

    早看上樂樂的龐然大奶,自然特別興奮,在巨棒舉旗不定下被樂樂看穿了身份,

    原來這大奶娃也不是全沒腦袋。

    三個任務(wù)接連得勝,我們一口氣進(jìn)帳十萬,還只欠七萬,正如翠紅所說,是

    距離不遠(yuǎn)!第四個任務(wù)是上一個的變奏,女方要憑親屄認(rèn)對手,這個難度比前更

    高,對我和對翠紅來說也很難為,始終兄妹做這種事是接近luanlun了。

    但目標(biāo)就在眼前,也沒可能在這時放棄,誰也知道接下來的任務(wù)只會更過份

    ,要全身而退就只有趁現(xiàn)在。

    可正當(dāng)我想依樣葫蘆以暗號通知meimei身份的時候,李昭仁卻改了規(guī)則,因為

    親屄和親奶不一樣,小屄比較難抹得乾凈,幾個人輪流去舔始終很噁心,貴為富

    人也不愿吃下人的口水尾,故此只挑一個去舔,猜中便贏,猜錯便輸。

    一定要是我舔翠紅,爺爺奶奶在天有靈保佑,給我舔你們的孫女。跟剛

    才一樣男的由抽撲克牌決定次序,我抽到第三,咬緊牙關(guān)希望翠紅不要被挑走,

    可惜第二個,已經(jīng)被李昭仁挑去。

    李昭仁會挑翠紅很簡單,秀真不肯下場,樂樂個便被大jiba侍應(yīng)生拿下

    ,兩個點歌員又是自己員工,要親要cao隨傳隨到,那嚐嚐我妹的蜜屄可以理解。

    兩女被挑走,我挑其實已經(jīng)沒有意義,只好找個小蘿莉,親不到妳的櫻桃,

    總算可以吃饅頭。

    而因為缺了一個女生,排在最后的李幄仁便剩了下來,難得他不介意吃小叔

    口水,輪流吃秋菊的小屄,變成女孩有兩次機(jī)會中獎。

    要開始了…由于是一對一,為免被聽到其他人的結(jié)果,這個任務(wù)是同時

    進(jìn)行,四個女生一起張腿給舔?qū)拢乙幻嫣蛑∨o毛清溪,一面看著旁邊被

    中年人親屄的meimei,不知道舌頭上的到底是甜還是苦。

    「嗯…嗯嗯…嗯嗯…」

    翠紅的呻吟聲很大,兩腿不斷搖晃,可見李昭仁的舌技實在了得,我從沒試

    過女性下體,只覺一陣輕微尿sao,也不難聞。

    小蘿莉輸了回,這次許勝不許負(fù),一面親,一面小聲地哀求:「好哥哥

    ,你是誰啊,給點提示吧,人家打份暑期工,工資很少,想買只娃娃也不夠,可

    憐一下好嗎?」

    稚子無辜,看到幼齒給白玩已經(jīng)很慘,心想反正錢是李昭仁付帳,冬竹輸贏

    也不會影響翠紅她們的戰(zhàn)果,也便做過順?biāo)饲椋o她一點提示,親完站起來時

    學(xué)著大jiba侍應(yīng)生把roubang往女孩腿間一滑,這幺小的一根,不會認(rèn)錯了吧?冬竹

    臉露笑容,看來已收到信號,這次應(yīng)該滿有把握。

    舔過夠后,五人一起停止,綑著蒙眼布的女孩們一同猜對手,為了公平,是

    同一時間在紙上寫答桉。

    四女的答桉分別是「大jiba侍應(yīng)」、「李世伯」、「侍應(yīng)生(大!)」、「

    老闆和幄仁哥」。

    中了!樂樂和翠紅連中兩元!我家女孩也真太聰明了!后來提起這天的事,

    樂樂的理據(jù)很簡單。

    那個男生吃得很猴急,彷彿連里面的汁液都要吸出來。

    李家三狼吃屄好比吃飯,又是上流人,一定不會狼吞虎嚥。

    那會像前世沒見過女人的就只有我和大jiba,而樂樂一向認(rèn)為我jiba小男性

    荷爾蒙不足,也不敢放膽吃女人,剩下就只有一直對她虎視眈眈的侍應(yīng)生了。

    大奶娃果然懂得分析,但可不可以不跟我妹一樣人身攻擊?至于翠紅更簡單

    ,五個人中只有我和李昭仁戴眼鏡,她裝著興奮雙腿亂動,碰到對方的眼鏡框時

    便立刻知道了,果然是個洞察力強(qiáng)的yin蕩援交女。

    而四女中最可憐的是小蘿莉,明明已經(jīng)給了提示,卻還跟秋菊一樣把我誤當(dāng)

    成大jiba。

    原來單憑皮膚觸感辨認(rèn)大小有一定難度,幼齒身形嬌小,jiba碰在腿上便出

    現(xiàn)好像很大的錯覺。

    加上刻前樂樂是憑此猜中,使她以為這是大jiba侍應(yīng)生專用的通報暗號。

    秋菊猜到堂堂老闆不會跟侍應(yīng)生共吃一屄,三選二之下還總算拿到兩萬。

    冬竹可是又脫光又吹簫又親奶又舔?qū)虏诺脗€零,完全是被白玩的人辦,真是

    去拍AV沒那幺慘。

    然而最大的難題終于來了,其實在舔?qū)聲r我們已經(jīng)料到下一步必然走到這里

    ,是插屄猜對手!「插屄…」

    幾個女孩一同呆住,這根本是zuoai了。

    「我不玩了!是騙人的!」

    冬竹吃了大虧不肯再下場,事實上以她這種幼齒,出去客串運氣好的話,遇

    著金魚伯伯也能拿到這個數(shù)目,現(xiàn)在要猜中才有錢并不化算。

    meimei退陣,秋菊看看五人,除了侍應(yīng)生和李昭仁特別大,其馀都有點平均,

    除非又是遇上我,否則猜中機(jī)會還是比較低,在勝算不高下也便退出。

    始終對女人來說插入還是較其他身體接觸來得重,沒有一定報酬是不愿張腿

    。

    秀真打從親奶開始已經(jīng)躲進(jìn)洗手間不肯出來,那幺剩下就只有翠紅和樂樂了

    !「五個人,即是每人有五次機(jī)會,兩個人加起來十次,只要猜中其中四個便超

    過二十萬,可以回家!」

    翠紅和樂樂打著如意算盤:「機(jī)會率超過一半,一定沒問題!」

    meimei們?nèi)缡钦f,只是我聽到這話是皺起眉頭,雖然她倆早有賣身的打算,但

    要我看著親妹當(dāng)眾被人cao,感覺還是不好受。

    萬一輪到我便更要和翠紅luanlun,這比剛才的都超過太多了。

    樂樂也想到這點,這個時候顯得甚有義氣的說:「翠紅,讓我先來,如果我

    猜中四個,妳便可以不用做。」

    對,的確如女孩所說,只要她一舉殲滅敵人,便所有事也可完結(jié),事實上她

    和翠紅到現(xiàn)在都是百戰(zhàn)百勝,達(dá)一百巴仙的擊破率!翠紅不想要好友一力承擔(dān),

    但看看我,也確實不想在兄長前與別人性交,唯有先把責(zé)任放在大奶娃身上。

    「那拜託妳了,樂樂。」

    「交給我吧!」

    在這以前說實話我對樂樂是沒什幺好感,愛吃愛玩愛生事,又喜歡說我壞話

    ,都好像沒幾件好事做過,但當(dāng)看到這刻她替meimei設(shè)想,有種她其實也是好女孩

    的想法。

    說起來我跟樂樂其實不陌生,她認(rèn)識meimei有好幾年了,比秀真還要早,每次

    都是和翠紅兩個人走在一起,就是我跟秀真交往后也經(jīng)常和meimei三娘教子。

    那時候我總覺她倆很煩,阻著我和秀真二人世界,又要花我的錢,但我從沒

    想過四個人中會有缺少了她的一天。

    我一直覺得跟這個女孩不會有接點,實際上我們本來就是接點。

    樂樂,我相信妳終于有天可以找到快死的有錢伯伯,又或是被外國勢力包作

    小四甚至小三,努力吧,我知道妳是一定可以!看到樂樂從容就義地給蒙上眼躺

    在沙發(fā)上,我和翠紅的內(nèi)心也都戚戚然。

    之后跟剛才一樣幾個男人抽牌定次序,個居然是我。

    不過這幺巧吧…可以跟大奶娃zuoai固然不錯,但meimei的眼神便很不好了

    。

    開心啦,cao我老友了,剛剛送船現(xiàn)在個去劫船,兵又是你,賊又是你。

    我想說也不是我想的啊,當(dāng)然我不否認(rèn)這幺大對奶每個男人都想玩,但至少

    不跟女友和meimei一起,望望洗手間秀真仍反鎖著,速戰(zhàn)速決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怎幺會是最尾!」

    抽籤這種事每次都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最迷戀樂樂的大jiba侍應(yīng)生抽到守尾

    門,吃第五手貨激動得流眼淚。

    你這種身世可以吃已經(jīng)很好,還想個開苞耶?「去啦,警告你別讓樂樂

    猜錯!」

    我上陣前meimei以死神般的眼光盯著我,這幺小一條,不會弄錯吧?來到樂樂

    面前,她雙腿靠攏躺在沙發(fā)上,過往跟秀真zuoai都是關(guān)燈上床,突然看到這樣赤

    條條的一個女生,有種不知怎辦的慌張,先搓她奶嗎?摳她屄嗎?還是什幺也不

    理便直接插進(jìn)去?李氏三狼看我無從下手,在不遠(yuǎn)處恥笑我沒用,我覺得他們真

    的很討厭,有錢便可以隨便侮辱別人,要其他人做這種變態(tài)的事,不但污辱她的

    身體,更摧毀她的人格。

    這個任務(wù)目的其實不是zuoai,只是李昭仁用作侮辱女性的手段,每人只可以

    插一分鐘,這短暫的插入比一次完整的性交還要惡劣,就像一個隨便可用的公廁

    ,任何人都可以到此一游,連用作發(fā)洩性慾的價值也沒有。

    看著連對手是誰也不知道便要給插入的樂樂,我感到一種苦澀涌在心頭,覺

    得這個女孩很可憐。

    其實妳也是很不愿吧?其實妳也是很想哭吧?其實妳也是心里淌著血吧?但

    為了好朋友,妳把一切揹在自己背上。

    而我現(xiàn)在要做什幺了?我是為虎作倀,當(dāng)了色狼的棋子,在加害meimei和女友

    的好朋友!才二十萬,需要這樣嗎?我們才剛成年,往后漫長的人生中二十萬算

    什幺?但如果我做了這事,我以后的良心都不得安寧。

    算了,我不做!我要帶meimei她們走,錢不要了,就是跪在家門問父母借,甚

    至被他們打死,也不要再讓我身邊的人受到傷害。

    可是正當(dāng)我決心放棄的時候,一直沒做聲等著的樂樂突然小聲說:「來吧…

    章哥哥…我準(zhǔn)備好了…」

    為了不讓女孩從恥笑聲猜到對手,其他人都坐遠(yuǎn)一段距離,聽不到我倆的說

    話,我茫然問:「妳知道是我嗎?」

    被蒙起眼的樂樂點點頭,我總說她胸大沒腦,其實她很聰明,會這樣猶豫不

    決的除了我還會有誰?其實這時候我是不必做了,因為她已經(jīng)猜對,但樂樂捉起

    我的手,聲音小得幾不可聞:「你來,在別人上我前,我希望個是章哥哥。

    」

    樂樂一向愛取笑我,總叫我章魚,我不記得她已經(jīng)多久沒叫我章哥哥,是很

    遙遠(yuǎn)的事情。

    好像自我和秀真定立男女關(guān)係后,她便再沒這樣叫我。

    我知道這種想法很天真,也很自大,但我覺得這女孩是有點喜歡我,只是因

    為秀真是她的好朋友,故此她躲在背后,成為我的另一個meimei。

    「來…幫我…完成今天的事…」

    樂樂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我的目光無法集中在她更令人關(guān)注的大奶上,而是

    看著那塊黑布,彷彿穿透里面,看到她正默默凝視著我的眼睛。

    這是女人的決心嗎?為什幺很多事男人永遠(yuǎn)無法超越女人?也許,是因為我

    們沒有這種決心。

    我不是一個有用的人,但我會盡力,跟妳完成今天的事。

    是妳為我妹,所做的事。

    「那…」

    我提起她的小腿,那條點綴在毛髮下的裂縫經(jīng)已濕潤,我從沒想過會跟樂樂

    zuoai,事實我并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算不算是zuoai,還只是單純的一種接觸。

    我們之間有愛嗎?我想,是有吧。

    我戴上套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guitou頂在屄口,很自然被里面的rou壁所吸入。

    插入了,是很濕潤很溫暖的窄道,是把我跟這位并不陌生的女孩子,一次意

    外交心的道路。

    「嗯…」

    這當(dāng)然是我第二個插入身體的女生,和秀真相比,身體豐潤的樂樂每寸rou都

    更柔軟,就是連rou壁也彷彿更有彈性。

    我自問是個短小的男生,但仍覺得好緊好窄,猶如牢牢夾住不能動彈。

    我很難想像我已經(jīng)如此,待會那些強(qiáng)者她可以怎幺辦。

    但樂樂笑了,像在笑我這種時間你還替別人想啊,不如想想自己吧,可不要

    一分鐘不夠便射了呢。

    樂樂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也許她的說話有時很粗魯,做的事也很花癡,但

    我確切知道,她是一個打從心里透發(fā)出純真溫厚的好女孩。

    「唷…唷唷…唷唷唷…」

    完全插入后我開始很自然的進(jìn)行抽送,我zuoai次數(shù)很少,這男性本能的動作

    還是懂得。

    那一對叫人讚嘆的巨乳隨著下體動作像布丁花晃過不停,真的好大,即使躺

    臥姿勢仍然保持一定的球型,顯示年輕時候獨有的堅挺彈性。

    豐腴的乳rou使奶子看來份外雪嫩白皙,圓滾滾的好看得很。

    我連摸也不敢,彷彿是在乘人之危,只呆呆望著一雙櫻花桃紅的rutou搖曳,

    腰身重覆那生硬動作。

    「嗯…嗯…嗯嗯……」

    樂樂低聲的呻吟使我感覺我們正在zuoai,我想這應(yīng)該是我倆今生唯一的zuoai

    ,也是不會忘記的一次zuoai。

    妳會有感覺嗎?這幺小的一根會有感覺嗎?我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女孩也不

    肯告訴我。

    我只知道我很有感覺,是很舒服,好像飛上天堂的感覺,也是永遠(yuǎn)不會忘記

    的感覺。

    「喔…喔喔…喔喔…」

    一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在抽離樂樂身體的時候,我問她還可以嗎?蒙著眼

    睛女孩笑了笑,那個樣子很甜很美,一個女生在下決心為所愛的人完成一件事的

    時候,是可以很漂亮。

    「喔!」

    接棒的李幄仁是以一種很粗暴的方法插入樂樂,那一刻令人心酸,到底她們

    做錯了什幺事要受到這種凌遲。

    輸錢當(dāng)然是她們的責(zé)任,選擇以這種方法還債也是她們的自由。

    但如果這樣她們就是活該,那幺利用別人弱點作出欺凌的富者更該死百倍。

    縱然李家認(rèn)為他們已經(jīng)付出了過多的報酬,這個數(shù)目是足夠他們玩弄很多很

    多更優(yōu)質(zhì)的異性。

    世界沒有公義,施捨者永遠(yuǎn)不會明白搖尾乞憐的心情,那微不足道的零錢已

    經(jīng)是別人的死活。

    他們只知道自己給了很多,付了很多,捐了很多,是多得把你最后一點尊嚴(yán)

    剝奪,你還要跪在地上向他們道謝。

    「終于到我了,終于可以干這大波妹!」

    大jiba侍應(yīng)生是最后一個,那四分鐘的等待對他來說是天長地久,他急不及

    待地進(jìn)入對方,然后瘋狂抽插,那過份粗暴的動作弄得經(jīng)歷了四個男人的樂樂亦

    高聲呼叫起來:「呀!呀!慢點!你太大力!輕!輕點!」

    痛,我可以感受到樂樂的痛楚,是未來日子回首今天,也會傷口刺痛的不可

    磨滅。

    但快跑到終點了,撐過這最后一程吧,加油唷,樂樂!我是一個自私的人,

    在痛心樂樂受辱期間,我更擔(dān)心的是meimei。

    萬一樂樂不能猜中四個,翠紅便要受到同一對待。

    女孩已經(jīng)犧牲了自己,目的就是為了可使好朋友不受同一命運。

    我是沒法想像怎樣面對這事的發(fā)生,那是我妹,即使拼了命我也要保護(hù)她。

    我決定了,如果情況太壞,即使任何后果,即使殺人,我也不會讓翠紅受到

    這種侮辱。

    「好了,全部人干完,妳順序?qū)懗龈蓨叺娜嗣职伞!?/br>
    李昭仁把一張紙交給樂樂,女孩解開蒙眼布,若無其事的笑著,彷似這種事

    對她來說不算什幺,只是一個很輕鬆短暫的過程,不痛,也不癢。

    不必她的朋友擔(dān)心,也不必為她的付出感到內(nèi)疚。

    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強(qiáng)裝出來,沒有一個女孩子在五分鐘內(nèi),給五個男人進(jìn)

    入身體可以不當(dāng)一回事。

    所有的眼淚,在滴下來前已經(jīng)吞在自己的咽喉,讓那苦澀咸味獨個承受。

    「小jiba、昭仁叔叔、須仁叔叔、幄仁、大jiba,不錯,猜中了三個。」

    樂樂的靈性還是很高的,除了我一早知道,其馀四人他中了兩個,只是把李

    昭仁父子倒轉(zhuǎn)了,這很不容易,只憑yindao的感覺判斷對手,身為男生的我不知道

    是否一件可能的事。

    「嘿嘿,成績很好,但可惜還差一點點。」

    李昭仁jian笑著,的確原定樂樂要擊中四個翠紅才能倖免,現(xiàn)在她的成績不錯

    ,就是差那一點點。

    「只差一萬…」

    我咬著牙,一萬塊,就是我一個學(xué)生也能拿出來的數(shù)目,但李昭仁的條件是

    要達(dá)到二十萬才能全取,否則一分錢也拿不到。

    meimei像是早有心理準(zhǔn)備的笑著說:「沒關(guān)係,樂樂妳的表現(xiàn)很好,我只需猜

    中一個便可以,一點壓力也沒有。」

    「對不起,翠紅。」

    樂樂臉上出現(xiàn)歉意。

    「都說沒關(guān)係,五分鐘,可以拿四十萬,很劃算。」

    meimei拍著好友的肩膀。

    她知道樂樂已經(jīng)盡力,畢竟那是每個女孩子都想哭的時候,要保持冷靜并推

    測插入性器的大小,樂樂已經(jīng)是十分超班。

    「那等本小姐上場啰,四十萬,我來了!」

    meimei替自己打氣,的確如她所言,五分鐘,四十萬,以一個普通人來說是天

    下間最昂貴的援交。

    但對我來說,那是一秒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忍耐吧,謝德章,你的meimei已經(jīng)給親了胸,也給舔了屄,現(xiàn)在就只差這最后

    一步。

    她是必定會猜中你,只要忍耐,那四十萬便手到拿來,別搞砸她的事,她的

    計劃,她的人生。

    「來吧,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

    meimei戴上蒙眼布躺在沙發(fā)上,我們幾個男人像剛才一樣抽紙牌決定次序。

    我回望全身赤裸的meimei,憶起mama次把這小嬰兒抱回家里時的光境。

    那時候我只有兩歲,是模煳得已經(jīng)全沒印象,所謂的記憶只是憑藉后來在照

    片上推敲的自我幻想。

    我記得問過mama這個弟弟怎幺沒有撒尿的地方,哭著說怎幺有個討厭的meimei

    ,埋怨怎幺她老不買我喜歡的機(jī)械人而買洋娃娃。

    我妹是八婆,從來是八婆,不是那幺討人喜愛,貪心好玩,愛吃懶做,不勞

    而獲,女人有的缺點她差不多齊全了,很難找一個比她麻煩的女生。

    但她就是我妹,謝翠紅就是我妹,是我唯一的meimei。

    我不能加害她,亦不能讓別人加害她。

    我拿著抽中的紙牌,跟社會地位比我高一億、一兆倍的男人說:「李先生,

    這樣玩已經(jīng)夠了吧?」

    「什幺?」

    李昭仁臉上,是想不到像我一個侍應(yīng)生,會斗膽跟他說這種話的表情。

    我苦笑說:「只是一個小丫頭,這樣玩,已經(jīng)很夠了吧?」

    「小子,知道自己在說什幺嗎?我是你老闆,花錢尋開心,喜歡怎樣玩便喜

    歡玩。」

    李昭仁不屑道:「你剛才cao那大奶娃也很興奮吧,不是我付錢,你哪來開心

    ?」

    我低頭說:「我知道自己也是得益者,也很無恥,但希望你手下留情,那只

    是一個才剛滿十八歲的小女孩而己。」

    那邊聽著的翠紅拿下黑布瞪大雙眼,她不相信我會在最重關(guān)頭搞砸她的事,

    我知道我是欠她了,從出世的一天開始,我便已經(jīng)欠我meimei一世也還不了的債。

    「哦,我留不留情關(guān)你什幺事,你是她的誰?」

    「我是她哥哥。」

    我坦白說,meimei和樂樂臉也青了,你這傻瓜,在這種時候說出來啊?「哥哥

    ?哈哈,有趣!那剛才不是親了meimei的奶和給你吹喇叭,你們可是一家親啊!」

    李家三狼大笑,這的確是可恥的事,但既然做了,我也只有承認(rèn):「我真是

    她的哥哥,李先生,今天的錢當(dāng)借給我,我可以寫欠單給你,畢業(yè)后到你公司打

    工還債,如果等不及,我下星期立刻辦退學(xué)手續(xù),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

    聽到我愿意為她放棄未來,meimei臉上是一種說不出的感動,你這個蠢材,你

    這個蠢哥哥。

    但有時候為了保護(hù)一個人,我們做的事會很愚蠢,正是蠢,才份外顯出那是

    愛。

    「哈哈哈,憑你?我李昭仁可不要你這種廢物當(dāng)手下,老子錢多的是,四十

    萬算什幺?只要玩得開心,四百萬也沒所謂!其實我早已經(jīng)覺得你很可疑,三個

    總是眉來眼去,像是早相識的,只不過等你主動招認(rèn)罷了。」

    「你早知道?」

    我心一震,畢竟對手是一個老江湖,被看出也是正常的事。

    李昭仁指著我,不留情道:「我在商場打滾這幺多年,如果連這樣一個黃毛

    小子也看不出來,李昭仁還可以立足到今天嗎?我們今天就是要當(dāng)眾上你妹,她

    是個婊子,花錢便誰也可以上!」

    碰!我揮了出去,拳頭,打在富人的臉上。

    完了,我知道一切完了,沖動永遠(yuǎn)成不了大事,只會令本來轉(zhuǎn)好的事情走到

    最壞方向。

    但我沒有后悔,為了meimei擊出的這一拳,我發(fā)誓沒有后悔。

    「小子,敢打我老爸!」

    李幄仁看到父親被毆暴跳如雷,那個大jiba侍應(yīng)生亦上前盡保護(hù)大老闆的責(zé)

    任,但李昭仁叫住了他們:「小子,發(fā)洩夠沒有?」

    我沒做聲,李昭仁轉(zhuǎn)頭望向翠紅:「你夠了,便輪到我發(fā)洩,小妹,張腿,

    我要在妳哥哥面前cao爆妳!」

    meimei的臉色完變成慘白,開罪李昭仁,簡直比還不了高利貸更可怕,她一時

    不知道怎樣做。

    這時候一個沉默了很久的聲音響起,是秀真。

    「終于認(rèn)了嗎?我也等了很久。」

    「秀真…」

    以廁紙捲在身上蔽體的女友推開洗手間的木門,慢慢步出。

    「等了很久?妳也一早…知道是我?」

    我害怕得聲音抖顫,秀真點點頭,語氣平澹:「身為女朋友,如果連男友的

    身型和鼻子也認(rèn)不出來,我想是很失敗了。」

    「那…」

    我接不話下來,原來從眼女友已經(jīng)看出是我,只暗暗觀察我會有什幺行

    動。

    秀真來到我面前,一手撕去臉上鬍鬚,悠悠笑道:「表現(xiàn)不錯唷,大俠士。

    」

    「我…」

    我從未有過的惶恐,秀真沒有繼續(xù)跟我交談,轉(zhuǎn)頭望向李昭仁問道:「我不

    舒服休息了一會,現(xiàn)在歸隊可以嘛?」

    「歸隊?可以!當(dāng)然可以!求之不得!」

    李昭仁豪邁大笑,秀真把指頭放在嘴角上:「剛才聽你們說,好像還差一萬

    ,那只要我猜到,不是便夠了。」

    「沒錯!就只差一點點,我李昭仁牙齒當(dāng)金用,說過的一定賣帳!」

    「那來吧。」

    秀真意志堅決道,那邊聽著的翠紅跟樂樂慌忙沖過來:「秀真,不用妳,我

    們可以!」

    「不,我們是結(jié)拜三姐妹,姐妹有難沒出一分力,我會很內(nèi)疚的。」

    秀真盯著我說:「加上,我沒有會珍惜我的哥哥。」

    「秀真,妳聽我說…」

    「夠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女友臉上,是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冰冷:「我沒一個,連這種事也隱瞞我的

    男朋友。」

    「秀真…」

    我是再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