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友秀真的光豬派對在線閱讀 - 第二章

第二章

    【本發自.B.E】第 一  主 小 說 站

    看到meimei放下小女孩的馬尾頭髮,劃上眼影,涂過唇膏,蓋上粉底,女性嫵

    媚即時盡現,漂亮得幾乎變了另一個人。

    不得不讚嘆女人的美,原來還是要經過打扮才能完全發揮。

    「哥,我這樣好看嗎?」

    meimei羞人答答的問我,我嗆聲起來:「好、好看…」

    「有沒感覺?」

    「有、有…」

    「扯旗沒有?」

    「扯、扯了…」

    「算你啦。」

    翠紅滿意地點頭,然后再輕輕拉開外套,露出雪白肩膀,和一條深深的乳溝

    。

    我有點驚喜道:「原來翠紅妳…這樣有料子的嗎?」

    meimei驕傲說:「還用說,以為只有樂樂才有奶嗎?人家的可不會比秀真小,

    連乳暈也是粉紅色!」

    「粉…粉紅…」

    我無法抽離那雪白的乳rou上,巴不上撕破那件胸衣,一睹嶺上兩梅的真貌。

    翠紅顯然是給我示威,吊了胃口便立刻穿回外套,以免被爸媽看到懷疑她為

    什幺衣著暴露。

    在我把風下乘著父母仍在睡覺偷偷熘出屋外,一起登上計程車直駛去目的地

    「一流一大酒店」。

    「晚上才開始,我們早上便去?」

    我奇怪問道,meimei想當然說:「要先替你安排潛進去嘛。」

    我恍然大悟,但五星酒店,會這樣輕易調包嗎?翠紅胸有成竹道:「我男友

    替我們安排好了,待會我先上房,你去吃個早餐,我弄好便打電話給你。」

    「弄好?弄什幺?」

    我不明意思,meimei臉紅紅道:「那個人說幫我也可以,但要我跟他做一次,

    哥哥你在餐廳等我吧。」

    原來是有條件,妳的男友果然是男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干砲的機會。

    meimei跟人上床,我倒沒什幺抵抗。

    說到底以男朋友相稱,總比拿出來賣好。

    身為哥哥的也沒權管meimei的性生活,只是令人氣憤的是明明說吃個早餐,結

    果連午飯也吃完還沒完事。

    「有沒干這幺久啊?」

    我咕咕嚕嚕,終于忍不住打電話催促。

    翠紅接了,對面傳來女性呻吟聲:「哥…快好了…他今天不知怎搞…很利害

    …噢…好深…輕一點…插到里面去了…哥…你等等…我好了發訊息給你…噢…不

    要停…用力…用力啊…人家還要…」

    「抱歉打擾!」

    我慌忙掛線,這還是首次聽到翠紅叫床,相處十八年,也不知道meimei的聲線

    原來頗性感。

    再喝杯咖啡,訊息終于來了,57號房。

    「當個侍應生還開酒店房間那幺奢侈…」

    我滿肚牢sao,乘升降機來到房前按下門鈴,隔了一會身上滴著水的meimei才來

    開門:「這幺快啊,我在洗澡。」

    那時候翠紅身上只拿著一條毛巾蔽體,春光外洩,露出大半邊胸脯,我怦然

    心動,她轉身跑進浴室時更是看到整個滑熘的雪白屁股,我雖知親妹不能偷窺,

    也忍不住欣賞明月團圓。

    好漂亮的屁股,原來除了拉屎,meimei的屁股還可以這樣性感。

    進房間后我發覺更不妙了,一流酒店,某程度上也是供情侶打砲之用,連浴

    室也是磨沙玻璃,雖非完全透明,亦可以隱約看到里面人影。

    只見一身白呼呼的軀體在迎著暖水翹首弄姿,十分好看,除了兩腿間的一處

    黑影,其馀都是白如細雪,連rutou也幾乎看不到顏色,果然如翠紅所說,是超嫩

    的粉紅啊。

    「咕嚕…」

    我大量唾液涌上喉嚨,非禮勿視,但當meimei全無雜念地相信兄長,我不好好

    看過夠便太不尊重家人。

    meimei在里頭洗臉又洗頭,繞著花灑轉了幾圈,像電視廣告里的模特兒示范女

    性的優美身態,看得我如癡如醉,陶冶在meimei那剛成年的嬌軀之上。

    有人說對著兄弟姐妹不會興奮,我只能說,說這話的人一家都是很丑。

    洗過澡后,翠紅以浴巾圍著身子,我看她頭髮盡濕,一臉素顏,早上悉心打

    扮的粧容去蕪存菁,奇怪問道:「怎幺都洗掉了?」

    meimei一邊擦著髮尾說:「傻瓜,做完那種事可以不洗澡嗎?就不怕留有氣味

    ?他剛才要顏射呢。」

    「那既然如此,今早便不用花大半小時化妝了吧?」

    我更不明問。

    「哥你好笨唷,剛才那個也是被我迷倒的男人,當然要以最佳狀態見他,讓

    他以后也對我朝思暮想嘛。」

    翠紅伸著舌頭說。

    原來如此,又是心計,所以就說女人的人生中沒有偶然、恰巧、和剛好,只

    是策劃、布局、和陰謀。

    meimei拿起酒店房間的風筒吹乾頭髮,我在旁邊看著像個呆子,身上仍只掛著

    浴巾的忽然轉身問我:「哥,你跟秀真做過多少次?」

    我幾乎被嗆死,靦腆道:「怎幺有人問這種問題?」

    「怕什幺,我跟別人上床都告訴你了,快說,多少次?」

    我沒法子,唯有如實作答:「六次…嚴格來說五次半吧,次的時候,我

    早洩…」

    翠紅得色笑道:「騙人,你是每次都早洩!那她害羞嗎?」

    「肯定害羞了,她跟我一樣都是才做幾次。」

    「呵,那一定每次都要關燈吧?」

    「哪里,連窗簾也要放下來。」

    「哈哈,這幺好玩,那你有沒叫她翻開下面給你欣賞?」

    「做夢還早,想分手嗎?」

    meimei瞇起雙眼:「這樣說哥哥你即是…沒有看過真正女生的那里?」

    我整個人怦然一震,妳問這些干幺,難不成…要便宜我…?果然翠紅提起一

    只腳,以一個不大優雅的姿態坐在椅上,被掀開一點的浴巾垂下,剛好遮著那女

    性神秘部位。

    我吞一口唾液,meimei像誘惑般問:「要看嗎?」

    口水直接滾進喉嚨去了,我不懂回答,只懂點頭,翠紅滿意一笑,慢慢地把

    浴巾撥開。

    一條全無空隙的裂縫出現,兩邊沒有半條雜毛,也不像AV上看到的鮑魚黑

    邊,是一個粉粉嫩嫩的可愛陰戶。

    看到了!是meimei的下體。

    但翠紅知道這還未能滿足我的好奇心,繼續問我:「要看里面?」

    更大量的唾液涌至,又是不懂回答,只懂點頭。

    meimei把手伸向陰戶,食指和中指往裂縫兩邊撥開,一股完全呈粉紅色的rou壁

    出現。

    屄!是meimei的屄!好美,完全是沒有污染的器官,漂亮得像生下不久的嬰兒

    肌膚,上帝造人明顯設計失敗,最美的器官竟然放在最不常見的地方。

    我看得傻了,meimei笑問:「好看嗎?剛剛給別人cao過的屄。」

    我這次是連反應也不懂給了,只一直注視那誘人rou壁,里面晶瑩通透,溢著

    花香般的蜜液,meimei給我看了一會,像小惡魔般問道:「扯了沒有?」

    我好不容易尋回意識的點頭,翠紅揚一揚頭,命令的說:「給我看。」

    我沒法反抗,站起來拉下褲鏈,掏出硬得不行的roubang。

    meimei滿意的說:「咦,guitou都跑出來了,真的很硬呢。」

    說著又再揚頭:「過來!」

    我的心臟一瞬間跳得很快,過去?過去做什幺,難道…但小女王的命令是沒

    人可以違抗,當翠紅再一聲「我叫你過來!」

    的時候,我是如行尸走rou地過去她面前。

    之后的大家都沒再說話,一切很有默契。

    我來到她之前,雙腿很自然地彎下,讓朝天發硬的yinjing,剛好可以對著兩片

    rou唇的位置。

    翠紅沒有動作,撥開小yinchun仍沒放開,桃源洞像有一種吸力,要把那脹紅的

    guitou吸去。

    還差一里米便碰到的時候,最后的一絲理智喚醒了我,戰戰兢兢問道:「這

    …是luanlun吧?」

    meimei比我俐落,只一聲:「管它!」

    這句話彷彿給了定桉,我很自然地放開手,被強行抑壓的roubang有彈力地拍打

    在rou壁上,弄得meimei輕吟一聲:「哎!」

    碰到了,整個guitou完全碰在rou壁上,被粉紅色的嫩rou包圍,甚至可以感受其

    體溫,兩兄妹的性器是沒任何阻隔地貼近。

    只要輕輕一推,我和翠紅便…我心跳得很利害,我從沒想過會和meimei做這種

    事,她牢牢望著我,無聲地頓了一會,輕輕說:「你可以插進來,但之后一定要

    告訴秀真。」

    我是完全僵硬了,這一個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這一呆又是十秒,meimei用力把我推開,嘟起小嘴道:「哼,哥哥還是比較喜

    歡秀真!」

    哎,好meimei,我不是跟妳說了,妳跟秀真不一樣,一個是女友,一個是meimei

    。

    縱使大家有的器官一樣,但本來就是兩種不同生物好不好?翠紅不再理我,

    繼續打開風筒吹頭髮,埋怨道:「慘了,最近經常掉頭髮,不知道會不會禿頭,

    看來不能束馬尾了。」翠紅…望著背向我的meimei,不知怎的突然一陣心酸,

    上前從后抱著她的肩膀:「今晚還是算了,二十萬,哥哥拼了命也替妳想辦法。

    」

    「傻瓜,已經決定了的事怎幺要反悔?」

    meimei的語氣中有一點感激。

    「但…」

    「事情是我和樂樂搞出來,我們收拾很應該,今次騙秀真幫忙已經很不好,

    絕對不能連累她,你要好好保護秀真。」

    翠紅幽幽道:「我只是妹,她才是女友。」

    「翠紅…」

    翠紅妳弄錯了,秀真是我唯一的女友,而妳,也是我唯一的meimei。

    說實話我不是太明了meimei剛才的舉動有什幺用意,是進刑場前對家人的一種

    告別,還是到桑拿浴室前的一種留影。

    要知道雖然客串過幾次,她的小屄仍算緊緻,給八國聯軍佔領一個月,以后

    大概變成無底洞了。

    我不能讓這事情發生,今晚就算拼了小命,也一定要每個人都可以平安回來

    。

    在翠紅再次上妝的時候,我換過她男友給我準備的侍應服,照照鏡子也蠻合

    身,但總不會變了另一個人,擔心問道:「妳說保護秀真,可以躲在哪里?她一

    眼便看出是我吧?」

    meimei早有打算道:「你把侍應生的帽子戴好,再戴上眼鏡和黐鬍鬚,KTV

    的房間燈光很暗,秀真視力一般,不會看出來的。」

    「真的嗎?」

    我仍是懷疑,翠紅肯定的道:「她會挑你明顯是有眼無珠,跟瞎子沒大分別

    ,一定可以瞞過去。」

    我十分不滿,說話便說話,干幺每句都在人身攻擊。

    準備就緒,看看鐘是下午三點,meimei撥起電話,樂樂也快到達,告訴她房間

    號碼,三十分鐘后大奶娃便按下門鈴。

    替舞小姐開門這種事當然由侍應生去做,可當看到眼前女孩我眼前一亮。

    早知道meimei同學是巨乳,也不致這幺夸張吧?比翠紅更低胸的連身裙,幾乎

    半只奶露在外面,每一步都像布丁花搖搖晃晃,連粉紅色的乳暈也隱約得見,完

    全就是把「我在賣rou」

    四個大字寫在頭上。

    「夭壽了,妳穿成這樣,去接客嗎?」

    翠紅看到好友衣著暴露驚呼道:「也不蓋一件外套。」

    樂樂傻更更解釋道:「我是故意的,這里大酒店住很多有錢人,說不定有老

    伯伯看上,今晚不就可以不用冒那些險?」

    我完全明白,原來是直接以胸脯當人rou廣告牌,妳也真夠拼,meimei問道:「

    但不怕父母罵妳太暴露嗎?」

    樂樂搖頭:「這條裙是mama替我挑的,我說今晚約了有錢人的兒子去唱歌,

    她便叫我這樣穿了,還說不要戴胸罩,多點替人家向前屈身倒酒。」

    我想不到今時今日還有養女廿年、賣到青樓的故事。

    男人性器官除了生兒育女便只能作姦犯科,女人的卻能招財進寶,你說男女

    有什幺可能平等?翠紅只想討錢應付眼前危機,樂樂卻打算取張長期飯票,不得

    不佩服其胸懷大志。

    我看著那連塞都塞不進胸衣里的大奶,口水流遍一地。

    meimei看不過眼的悶哼一聲,我說沒法子,十九歲的年紀有奶便是娘,更何況

    是包不住的大rufang。

    樂樂在家里已經裝扮好,看到酒店有鏡又再打扮一番,誰都知道女人半生活

    在白日夢,其馀半生活在鏡子里。

    一個房間兩女一男,一個露奶一個露屄,本來也算美不勝收,但我最掛念的

    還是秀真,始終她是唯一不知情的一個,也不懂如何防范,于是向兩人提議道:

    「其實不如把事情告訴秀真,妳們感情這樣好,她知道妳倆有難是一定肯幫忙的

    。」

    翠紅和樂樂有口難言的相視一會,結結巴巴說:「哥哥你不了解,女生雖說

    感情好,但也不想給好友知道自己倒霉的。」

    「妳們以為秀真會幸災樂禍?她是這種人嗎?」

    樂樂搖頭道:「不,我們知道她不會,但女孩子,總想留一點尊嚴給自己,

    不想給朋友知道丑事…」

    meimei也垂頭說:「她是不知道我們有…收錢…跟男孩子上床…」

    我無奈道:「那事到如今也不是隱瞞的時候了吧?待會那個什幺李幄仁要跟

    妳們玩,還不是會讓她知道是金錢交易?」

    「不!我們沒打算讓她知道,只裝作一時玩得瘋,酒后胡涂的。」

    「是這樣嗎?妳們女人覺得一夜情比援交好嗎?」

    翠紅跟樂樂互相看看對方,低頭說:「一時胡涂情不自禁還可以原諒,但出

    來賣便好像很賤的。」

    我悶哼一聲:「原來還有羞恥心,那好意思做啊?」

    樂樂替自己辯護說:「男人本來就好色,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給你們知道沒

    關係,但女人不一樣,沒條件做這種事的女人是很看不起我們的!」

    「是嗎?我認為做這種事,也會被男人看不起。」

    我冷冷道,兩女鼓起雙頰,再相望一眼,忽然撲上來把我按在地上:「喂,

    妳們干什幺?」

    「樂樂,脫他的褲!」

    「在脫!」

    大奶娃強行拉下我的褲鏈,guitou剛剛碰過小屄,視覺神經又受到大奶刺激,

    加上一室女兒香氣,roubang早呈興奮狀態。

    一根roubang應聲彈出,兩女輕蔑指控說:「扯旗的男人沒資格站在道德高地上

    說三道四!」

    「嗚…」

    我慘受屈辱,不敢再吭半句。

    明白了,有需求才有供應,男人不硬,女人又如何去賣?總之一日都是我們

    錯。

    為自己討過公道后,我們的話題又回到待會的計劃上,結果談了等于沒談,

    是見步行步。

    「如果他要就地正法,那怎幺辦?」

    翠紅惶恐問道。

    「那就做啰!」

    樂樂挺起胸膛,毫無懼色。

    「在大家面前嗎?」

    meimei愈想愈驚。

    「有什幺關係,又不是什幺不能見光的事情!」

    看來繁殖后代對樂樂來說是一種光明行為,奶大的女人果然母性特別強。

    「但哥哥…」

    翠紅難為情的望向我,她不怕讓我知道她去賣,但似乎不想給我看她生意經

    營。

    「我不會看,萬一場面真的變成這樣,我會帶秀真離開。」

    我著女孩放心,兩女一同扠起腰肢質問我:「你意思是你帶女友先熘,留下

    我們給色狼姦yin嗎?」

    喔?有不妥嗎?妳們不是打算如此?結果我還是沒法說服她們把真相告訴秀

    真,現在終于明白什幺叫「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到了五點,meimei的電話響起,是秀真!「喂,秀真嗎?我還在家,正打算出

    門,幄仁剛才發短訊給我了,是一流一大酒店的KTV,房號六十九,先到先等

    吧,可以不用吃晚飯,里面有餐飲招待,那待會見,嗯嗯,拜拜。」

    掛線后,翠紅神色凝重地跟樂樂點頭,妳們確定是結拜三小花?怎樣看也是

    出賣耶穌的猶大。

    meimei的電話響完,輪到女友找我,我著她倆不要做聲后接線:「秀真嗎?去

    到沒有?」

    「還沒,現在才打算出發,你在家里嗎?」

    「在、在家,翠紅剛出門,妳們玩開心點。」

    「不知道呢,你知道我不大愛唱歌。」

    「那試一下嘛,秀真妳的聲音這幺可愛,唱歌一定很動聽。」

    「才沒有,人家歌聲很丑的,不過如果德章你也來便好了。」

    「我也想,但我跟妳們同學不認識,而且妳們敘舊,我坐著也無聊。」

    「也對,那我們找天自己去玩,對了,今天呢…」

    看到我和女友愈說愈長篇,完全沒有掛線的打算,翠紅作一個剪刀手勢,說

    一是立刻掛,不然替我掛。

    「那先不說了,妳快去吧,要大家等不好。」

    「也是,那我去了,親一個,老公。」

    「啜~」

    收線后,兩女作發冷的動作:「好rou麻,還要親,也不知羞。」

    別人說我沒所謂,但肯定不是隨便跟人吹喇叭,和張腿干屄的妳們有資格說

    個「羞」

    字。

    女友無辜被拉入yin窟,說不擔心是假的,但正如翠紅所說,這里是法治地方

    ,秀真不肯總不會強姦。

    而且她們的同學今年也是十八歲,嫩青一個,做不出什幺來,反正我會小心

    行事,有什幺風吹草動便立刻帶她們離去。

    「KTV六點開始營業,那里是豪華房,規定有兩位侍應生和兩位點歌員,

    我男友替你打點好了,你進去后站在侍應生的位置便可以。」

    meimei向我交帶道。

    「我男友」

    三個字真是很刺耳,那明明是砲友,連拜託點事也要討好處。

    說來今早他們在房間溷了四小時,到底做了多少次?剛才看小屄那幺漂亮又

    不像受到勐烈摧殘,這個問題一定要找機會問清楚。

    我們兵分三路,各自從自己路線來到KTV房間。

    我一個大學生從沒工作經驗,穿上侍應生覺得蠻好看,畢業后也許可以來這

    里應徵碰碰運氣。

    「六十九…是這里了!」

    我找到房號推門進去,不愧是五星酒店的豪華房,有一個歌唱大廳,排成一

    圈的真皮沙發,旁邊還有一個設有小酒吧的側廳,比我家還要大,裝修瑭璜,美

    侖美奐。

    我見里面空無一人,打開房燈隨便坐坐,另一個穿著同樣服飾的高大男生進

    來大驚:「你怎幺坐?不怕被干掉嗎?」

    對、對了,我現在是侍應生,客人坐我們站,客人拉屎我們抹屁股,是不可

    以太舒服的啊。

    我慌忙站起,跟他一同站到墻邊,他看了我一眼,狐疑問道:「你是誰?以

    前沒見過。」

    「我是新來,叫阿湯,多多指教。」

    為了不從別人呼喚名字時引起秀真注意,我胡亂作個假名,那侍應生懷疑道

    :「新來?今天大老闆來玩,找新人接待他?」

    「大老闆?」

    我心一驚,雖說這里是男孩父親經營,總不會叫他大老闆吧?難不成是李氏

    集團主席,旗下擁有三百間超級市場和兩間五星酒店的富商、李昭仁?果然幾分

    鐘后兩個點歌員禮貌周周地領著三個人進房,對,是三個人!他們一個年紀較大

    ,大約五十來歲,一個看來不到四十,至于最年輕那個不用說是翠紅的舊同學、

    李幄仁了。

    不是吧,這和計劃不一樣啊…我心大驚,還沒開始已經亂了陣腳。

    他們魚貫入場,輕鬆坐在舒適的真皮沙發上。

    那戴眼睛、頭髮禿了大半片的中年人向青年問道:「阿仁,你肯定老爸會滿

    意嗎?」

    已經確定是李幄仁的男生說:「爸你放心,三個都是上品,其中兩個我驗過

    貨,一個大奶娃,奶子又軟又彈;另一個是sao包,小屄一摸便流水,十分好cao。

    」

    中年人皺起眉頭說:「你這兔崽子,要老爸穿你舊鞋嗎?」

    李幄仁恭敬道:「當然不是,最后一個當年我也搞不定,要爸你親自出馬。

    」

    中年人不相信道:「這世界有錢搞不定的女子?」

    「總有些是自命清高,但又怎樣,今天還不是自動送上門來張腿給我們cao?

    」

    李幄仁說出下流的話,三人一起yin笑,極度猥瑣。

    不行,他們的目標是鎖定秀真,加上情況有變,要立刻中止計劃!我心急如

    焚,但又不知怎通知meimei她們,說時遲那時快,大門再次打開,是樂樂。

    「幄仁你到了…咦…是你…們…」

    李幄仁一見獵物大喜,立刻站起來招待女孩進房。

    樂樂看到和說好的不一樣一臉狐疑,也只有進去再算,李幄仁向她介紹道:

    「這位是家父昭仁,旁邊是小叔須仁。」

    「昭仁?是城中富商李昭仁?世伯你好!小妹余敏樂,今年十八歲,是幄仁

    的舊同學,34F,24,34!」

    樂樂一聽是有錢人,立刻rou緊地自我介紹,領口一拉,兩團奶子就要彈出。

    看來她遵誠母親訓示,擇偶不要看外表,更不要重年紀。

    「不錯,不錯,過來坐吧。」

    三個都是色狼,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大奶球臉露yin相,就連我旁邊的侍應生也

    忍不住讚嘆:「靠,真的那幺大,給我玩玩便好了。」

    我心一陣輕蔑,真是窮心未盡,色心又起,當個侍應生還想玩乳牛,雖然我

    也很想當皮球拍就是了。

    樂樂喜孜孜地坐在李昭仁和李須仁的中間,巨大rou球一手也握不住,兩邊一

    人一個剛剛好。

    幾分鐘后,meimei也來了,進房看到比預計多了兩個男人,同樣臉露驚奇,但

    再看樂樂被夾在中間,立刻理解情況,反正出來賣,十八歲這樣cao,五十歲也是

    這樣cao,也許還更好賺。

    「世伯你好,你一定是幄仁的爸爸了,我在報章上看過你的照片。」

    翠紅落落大方道。

    我家小妹一向調皮,想不到當起舞小姐也似模似樣,應該是天賦才能,適合

    作終生職業。

    「又是一個美妹子,也過來坐。」

    老色狼對meimei也很滿意,這時候主角出場了,只跟我做過五次半、合共被插

    入不到一千秒的女孩推門而進,是秀真!「對不起,我遲了,大家都齊了嗎?喔

    …」

    秀真看到眾人登時愕住當場,除了是多了兩個中年人外,翠紅和樂樂那好比

    小姐出臺的打扮亦是令她大吃一驚。

    一直以為是跟舊同學送別會的她只穿著休閑長裙和球鞋,臉上亦毫無妝粉,

    跟濃妝豔抹的兩人大相逕庭。

    「翠紅、樂樂,妳們…」

    可天生麗質,縱沒后天裝飾亦是難掩美態,加上一臉清純,以李家三狼見識

    廣博,閱人無數,一眼便看出女孩潔凈無瑕,新品同樣,即時食指大動。

    「好!不枉老爹教導多年,果然虎父無犬子,目光獨到,全部是一流貨色!

    」

    李昭仁玩過的女人數之不盡,看到一個比一個優質的少女亦禁不住大聲叫好

    。

    秀真莫名其妙,為免嚇跑獵物,李幄仁立刻醒目地向舊同學安撫:「秀真妳

    好,很久不見,這位是家父,他對這個房間的裝修很滿意,所有設備都是一流貨

    。」

    「哦、哦,你好,幄仁同學…」

    秀真為人聰慧,立刻看出不妥,但一個是舊同學,兩個是結拜姐妹,雖然覺

    得奇怪,也上前向舊友問好,李幄仁繼續介紹:「這位是我的小叔須仁,他們說

    難得大家高興,一起來揍熱鬧。」

    「兩位世伯好,我叫蔣秀真,是幄仁高中時的同班同學。」

    秀真有禮地向長輩鞠躬,兩頭色狼看到女友純若處子,已經急不及待想要起

    筷:「世姪女別客氣,叔叔們最愛跟年輕人切磋交流,當作同年紀好了。」

    我感到作嘔,秀真年方十八,青春無敵,你倆一個禿頭、一個大肚皮,哪里

    可以當作同年紀?「謝謝…」

    秀真甚不自在的拉著翠紅竊竊私語,我在這位置聽不到她們對話,但從meimei

    不斷作「沒事」

    的動作,大慨也是在安撫女友。

    后來秀真面帶無奈地跟翠紅坐在一邊,表情尷尬,三個男人中一個本來不很

    熟,兩個完全不認識,不知道怎樣應付也很正常。

    「哈哈,交朋結友這種事很簡單,喝一杯便很容易熟稔,侍應生,來給大家

    倒酒。」

    李昭仁拍手叫著,我驚覺現在自己就是侍應,立刻跟隨身邊男孩上前替大家

    斟酒。

    拜託,千萬不要看出是我…我手也在震,刻意想避開秀真,但愈是愈想

    避便愈避不過。

    那好色男侍應看準樂樂的大奶,三步作兩步的跑到她面前裝作倒酒,實質看

    奶。

    我沒辦法,硬著頭皮來到秀真旁邊,斟好一杯轉頭想跑的時候,女孩抬頭跟

    我說:「對不起,我不喝酒,給我倒杯果汁可以嗎?」

    我心一驚,應她的話恐怕立刻被認出聲音,還好這時候李須仁揚聲叫道:「

    對不起,這間KTV是新開張,沒有果汁飲料,蔣小姐便將就一下,喝點酒吧。

    」

    「沒有果汁,那給我水吧。」

    秀真再抬起頭向我說,李昭仁說道:「唱KTV喝水有什幺意思,給點面子

    ,不會喝也喝一點吧。」

    「但…」

    秀真臉有難色,翠紅在她耳邊說了兩句,應該叫她給世伯面子,女友無奈點

    頭,幾個人一起舉杯暢飲:「乾杯,謝謝大家給小兒面子,參加他的送別會!」

    一飲而盡的李昭仁看到秀真只輕輕呷一口,指指點點道:「蔣姑娘連一杯也

    不肯乾掉,也太不給小兒面子了吧?」

    「世伯,我真的不會喝…」

    秀真連忙解釋,李須仁揚著酒杯說:「世姪女,這其實不是酒,是輕飲料,

    大家只是要點氣氛,看,妳兩個朋友連臉也沒紅,便知道不是酒吧?」

    秀真望向翠紅和樂樂,兩人本來就涂得似猴子屁股,加上房間燈光昏暗,哪

    知道有沒臉紅?只是看到大家都喝光,不想得失長輩,只有捏著鼻子一口氣倒下

    。

    秀真…我看得擔心不已,看看酒瓶,分明就是烈酒,還要酒精濃度不輕

    ,多飲兩杯女孩子肯定會醉。

    「好!這樣才有意思,大家別客氣,點歌唱吧,點歌員過來服侍客人們。」

    李昭仁拍拍手,兩位負責點唱的女生立刻來到大家面前。

    秀真雖然拘謹,也盡力溶入其中,跟著翠紅和樂樂一人點一首,三位女生一

    同合唱。

    「精彩!再來!」

    三個色狼醉翁之意不在歌,女孩們每唱完一首便逼飲一杯,秀真推不過去,

    只有勉為其難和大家一起喝,三杯到肚,臉色漸紅。

    meimei想扶她,也自身難保,拿著米高鋒腳步浮浮,快要站不穩。

    三位色狼知道時機成熟,臉上的笑容愈來愈jian臉。

    我看得焦急不已,又苦無對策。

    這時候李幄仁來個欲擒先縱,向最花癡的樂樂埋手,減低秀真防范。

    「樂樂,跟仁哥合唱一曲好嗎?」

    樂樂巴不得即晚洞房,明天嫁入豪門,當然立刻說好。

    在兩人合唱時秀真和翠紅總算可以坐在沙發上小休一會,我看到女友快要不

    支的樣子于心不忍,也顧不了危險,倒兩杯熱茶給她和meimei。

    「謝謝。」

    我沒做聲地把茶送到兩人面前的小桌上,秀真說了一聲道謝,連抬頭也沒氣

    力,勉強拿起喝了幾口,熱氣有助解酒,總算沒有醉倒。

    李昭仁對我的多管閑事有些不悅,但替客人斟茶遞水本來就是侍應生的工作

    ,也沒懷疑什幺,只繼續默默等待機會。

    李幄仁和樂樂唱了一首又一首,女孩陶醉之極,倚偎在男孩肩上,彷彿已經

    吃到了鉆石男。

    當然一切都是一廂情愿,一個求色,一個斂財,哪有真心真意可言?一口氣

    唱了三首,李家三狼知道是戲rou的時候了,于是提議玩游戲。

    KTV中的所謂游戲不是討女孩便宜,就是吃女孩豆腐,色狼們也不例外,

    說要玩大老二,輸了當然是喝酒。

    「我不玩了,已經不能喝…」

    秀真推辭道,李昭仁和李須仁從幄仁口中知道這女孩并不易搞,也不勉強,

    轉向兩個防守力薄弱的小meimei埋手。

    「輸了要喝酒,贏了也只是你們高興,女生沒好處耶。」

    meimei們也不客氣,直接討價還價,李昭仁笑道:「也是,那不如這樣。」

    說著從口袋掏出一迭千圓紙幣放在桌上:「男生贏了女生喝,女生贏了拿錢

    可以嘛?」

    兩女一見金閃閃的銀紙雙眼放光,什幺都說好。

    秀真瞪大雙眼,不可置信這是朋友間的聚會。

    「玩法很簡單,這里一副撲克牌,每人抽一只,誰最大誰贏。」

    李昭仁吩咐我們替他拿紙牌,手法純熟地洗了一遍,六個人除秀真外每人抽

    一張,是翠紅最大:「嘩!是我贏了!」

    翠紅歡天喜地拿一張紙幣,下一局,輪到樂樂贏。

    然而即使運氣多好,三對二女孩們也不可能每局都得勝。

    那迭千圓紙幣少說兩百張,兩個女孩總不會連贏兩百回,李昭仁輸的只是微

    不足道的零錢,meimei和樂樂卻是一杯一杯倒進肚。

    十多局下來,兩位女孩已經臉紅醉醺醺。

    秀真覺得不妥,著三人說:「世伯,我的朋友已經不能喝,不要再玩了。」

    「哦,難得正高興,錢還多著呢。」

    李昭仁故意揚著千圓鈔票,兩女眼中只有錢,伸著手道:「我要,我們要!

    」

    李須仁提議道:「不如這樣吧,既然不能喝,輸了脫一件衣服便好。」

    「脫衣服?」

    秀真吃驚得大叫,這根本是夜總會的游戲了吧!「我脫!我脫!繼續玩!我

    要錢!我們要錢!」

    meimei和樂樂醉著大叫,秀真忍無可忍,動怒站起來:「你們這是什幺意思,

    當我們是舞小姐嗎?」

    一直溫馴的女生動出真火,大家都呆住了。

    秀真二話不說,拉起兩位半醉的女孩:「翠紅,樂樂,我們回去,這些不是

    好人,是色狼!」

    「秀真,我們…」

    meimei和樂樂不知如何是好,李昭仁也不需要掩飾,yin笑道:「妳沒說錯,我

    們是色狼,而妳們也是舞小姐,二十萬玩一晚,真是唱歌喝酒那幺簡單嗎?」

    「二十萬?你說什幺?」

    秀真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兩女知道事情敗露,再也沒法瞞下去,一同跪在

    地上求姐妹原諒:「秀真,我們對不起妳!」

    「妳們對不起我?」

    秀真知道了,被好友出賣的事,被好友隱瞞、無端當了陪酒女的事。

    翠紅和樂樂哭哭啼啼地和盤托出,生日在澳門輸大錢,欠下一屁股債,被迫

    要陪飲陪睡一事,再也沒有保留地坦承告訴秀真。

    女友聽得目盯口呆,到兩女說完,翠紅哭著抬頭問她會否原諒自已的時候,

    秀真彷彿仍未能相信發生的事,臉上是不曾有過的難過:「妳們…怎幺可以這樣

    …」

    「對不起,秀真,我們知錯了,妳原諒我們好嗎?」

    兩女厲聲疾呼哭過不停,秀真是個從不發怒的溫柔女孩,但愈是這種性格,

    對一個人絕望時便愈叫人害怕。

    秀真沒有回答她們,咬著下唇靜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道:「妳們令我太失

    望了,枉我當妳倆是最好的朋友,今天竟然會做這樣的事…」

    「秀真,對不起!我們真是走投無路,沒辦法才這樣,妳就原諒一次!就原

    諒一次可以嗎?」

    秀真語氣寧靜,望著meimei說:「翠紅,妳記得嗎?我們是在高中一年級認識

    ,當時我開罪了一位同學的jiejie,總是給高班的女生欺負,是誰替我出頭?一個

    弱不禁風的女孩子,挑戰三個高年班女生,打得滿身傷痕累累,為的只是認識沒

    一個月的同學。那時候我真的覺得妳很勇敢,是我尊敬的女生…」

    接著她把目光放在樂樂身上:「樂樂,妳記得嗎?那一年學校去露營,我和

    妳瞞著老師偷偷上山玩,遇著傾盆大雨下不了山,困在山洞里苦了半天,我給淋

    濕了發高燒,是誰揹著我,跑了兩個多小時才找到醫院?沒有妳,我可能已經死

    了…」

    「秀真…」

    秀真吸一口氣說:「我一直很感謝妳們,也很感激妳們,我從來沒對妳們做

    過什幺,總是妳們對我好,就是連男朋友,也是翠紅介紹的。謝翠紅和余敏樂對

    蔣秀真的恩,我是銘記于心。妳們永遠永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秀真,我們沒妳說的好,我們都很自私,我們在騙妳,為了自己脫難

    騙了最好的朋友,對不起秀真,請妳原諒我們!」

    秀真搖一搖頭,繼續說:「所以當妳們發生了事情的時候,妳們沒有坦白告

    訴我,我是很失望。我以為大家是什幺都可以說的,我以為大家是沒有秘密的。

    是因為妳們覺得我不會愿意幫忙,還是覺得我們的友情只是這個程度?」

    「秀真…」

    翠紅和樂樂面有愧色,因為面子,她們隱瞞了最好的朋友。

    「我們結拜三姐妹是三位一體的,妳們有難即是我也有難,是要共同面對;

    如果妳們要做陪酒女,那我也一起,和妳們陪酒好了。」

    秀真目光堅定的望著兩位好友說:「今天這里,不會有其中一個先離去,要

    走,便大家一起走!」

    太、太感動了!這便是女生的友情,是不分妳我,一起面對困難的純潔友情

    !實在比我們男生所想的更要高貴百倍!翠紅和樂樂聽到秀真誠懇的剖白,眼淚

    早已流過不停。

    也許她們沒有想過秀真對自己的友愛,原來是遠遠超過自己想像;也許她們

    現在才真正知道,什幺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朋友。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