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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渣化之路在線閱讀 - 第426節

第426節

    那個老婆不是旁人,正是很久不見的萬笛。只不過她和以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從前的萬笛是優雅自信的都市女強人,可現在,她的表情呆滯眼神茫然,就好像是個……傻子一樣。還有她明明看見了清歡,卻仿佛不認識她,呆呆地又別過了頭。

    男人帶著萬笛進去,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很疼愛她,可是清歡分明看見萬笛要鬧要哭,男人卻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真的很用力,她的手腕上已經出血了。

    然后萬笛被嚇得不敢動,男人才又恢復了愛憐的表情,帶著她進去了。

    等到他們做完產檢,清歡才打了個電話給孔寒日,等輪到她的時候,她故作好奇地問了一下醫生:“剛才出去的那對夫妻好奇怪啊。”

    醫生是個年過五十看起來很富態的女性,聽了她的話笑呵呵的:“有什么奇怪的,那男人的老婆生病了,以前抑郁癥的時候吃錯了藥,精神出了問題,不過這可是個好男人啊,不離不棄的,好不容易老婆懷孕了,三天兩頭帶來做檢查,就怕孩子有問題呢。咱們醫院的婦科是出了名的,一次檢查可不便宜,他是個打工的,你看他給老婆花錢那么舍得,一看就是好男人啊!”

    “您的意思是說,他老婆已經傻了?”

    “也不完全是這樣,有時候也能正常說說話的,但剛才那種情況比較多。”醫生很愛聊八卦,再加上清歡親和力十足,不知不覺就說了一大堆,然后才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姑娘是來看病的是吧?來來來,是哪兒不舒服?”

    清歡微笑回答,思緒卻已跑遠了。

    檢查完拿了藥回家,孔寒日盤腿坐在客廳地毯上看電視,周圍擺了一圈零嘴,清歡看他這樣都有些受不了:“垃圾食品吃多了不怕死啊?”

    “誒,你回來啦?”孔寒日對她招手,“來來來,快過來。”

    “不去。”

    “哼哼,你不想知道萬笛身上發生了什么?”

    果然,這句話成功拖住了清歡的腳步。她抿了下嘴,過來被孔寒日拉下來一起坐著,但知道她的習慣,他沒有給她塞吃的,“你告訴我的時候我就叫人去查了,一年前萬笛不是被辭退了嗎?可能是心傷太大難以承受,就去買醉了,然后被那個沒醫德的男人帶回家,兩人睡了一覺,不知道后頭發生了什么,但萬笛懷孕了,我查到她偷偷墮胎的事情,那個小醫生知道后就瘋了,把她關了起來,還給她喂藥,執照是被吊銷了,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搞來的藥。”

    “我看到他咬了萬笛一口。”清歡皺眉形容,“很用力的那種,就跟……狗啃骨頭一樣。”

    “很正常啊,他不這樣萬笛不聽話,而且他自己也瘋了吧,對你干了那樣的虧心事,也沒少拿錢騙人,我看都是活該。反正他倆也沒死,命都還在,受點挫折算不了什么。”孔寒日怕她心軟,就捏她臉,“你不會忘了自己的小命差點兒被這倆*害吧?”

    清歡受不了的推開他,起身就走,分外無情。

    孔寒日內心悲傷逆流成河。可清歡走了兩步突然停住了,“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小區門口新來了家燒烤攤,一會兒去吃嗎?”

    說完她就回房了。

    孔寒日愣在當場,然后突然笑起來,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第八十碗湯(一)

    第八十碗湯(一)

    【命運之所以為命運,是因為它不能被忽略,不能被摧毀,不能被避免,亦不能被改變。】

    清歡嫁到同村關家的晚上,關家老大就死了,她不可避免的成了小寡婦,從此村子里都放肆流散著她克夫的傳言。也因此,即便她生得如同仙女一般漂亮,性格如水般溫柔,也沒人敢要她再嫁。

    雖是如此,想同她春風一度占她便宜的人卻不少。要想俏一身孝,這話可不是說假的。

    她在這個村子里舉步維艱,生活的十分困難。她的父母為了給弟弟湊娶媳婦的錢把她嫁給關大,關大病死后他們怕她回家浪費糧食,要她在關家給關大守孝,說出嫁從夫,她不再是自家的女兒了。

    清歡不像是這樣偏僻未開化的小村莊能長出來的姑娘。這里的女子因為天氣和地理環境的問題,皮膚大多黝黑干燥,可她的皮膚卻如同牛乳一般白皙柔嫩,其他女子大大咧咧性格豪爽,她卻溫柔婉約柔情似水,最重要的是,她生來身上便帶著一股動人的幽香,這種香味與生俱來,成為了區分她與凡人最不同的地方。

    人人都說陳家的姑娘是天上的仙女下來歷劫的,他們都對她很好,認為她是整個村子的福音,關大是有些家底,不然陳家夫婦也不會把仙女般的閨女嫁過去。可現在仙女嫁了人,非但沒有幫襯到夫家,反而把新婚丈夫給克死了,這就有些不妙了,許多人瞧著清歡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起來。

    她似乎一夜之間就跌落了凡塵,嫁了人,克死了丈夫——要知道關大是他們村子里唯一讀過書拿過秀才的人啊,以后說不定能當個官老爺的,怎么好端端的人,成親當晚就死了呢?

    村子里死人不習慣報官,這個村子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則。所以關大到底是怎么死的也沒人知道,更別提是送到縣衙請仵作來驗尸了。總之就是被清歡給克死的,大家還是離她遠一些,才能活得長遠。

    清歡在整個村子里都被孤立起來,她也不惱不恨,仍舊溫溫柔柔的過著自己的日子,將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條,手臂上的白布從未拿下過。關大頗有家底,因此她即便手無縛雞之力,也仍不愁吃喝。每日起來在院子里種些青菜,再喂養些家禽,村子里的人們雖然都避讓著她,可也并不是全部。

    她那狠心的爹娘有時候也會過來看看,只是不讓她回家而已。來的時候給她送點菜,幫她把長好的家禽拿去賣,慢慢地清歡也習慣了這種生活。她的女紅很好,從來沒有人教過,可她就像是天生就會一般,其實從前在家里也能生活的不錯,只是爹娘總想著給弟弟說個好媳婦,因此省吃儉用,她日日夜夜做女紅,晚上爹娘又不舍得給她點燈,眼睛都差點要熬壞了。

    現在倒是輕松許多,關大是個讀書人,留下來許多書本,清歡一點一點自己學著,她弟弟在鎮上的私塾讀書,她雖然不能一起,卻也認了許多字,甚至比弟弟學的還要好,只可惜身為女子,學的再好也是徒勞無用的。不過現在,她就是讀到天亮也沒人管了。

    這天晚上,她剛熄了燈要睡覺,突然聽到一聲悶響。清歡嚇了一跳,立刻警覺地坐起來。她豎起耳朵,但四周已經恢復寂靜了,她有點害怕,但又覺得自己是多想了,等了會兒不見動靜,才舒了口氣,躺下之后翻來覆去好一會才有了睡意。

    可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好像聽到了門的響聲,然后一個人撲了過來捂住了她的嘴,隨后衣裳也被扯開,清歡驚的瞪大眼,屋里太黑,月光雖然皎潔,卻也只能照到男人臉上圍著的黑布,她拼命掙扎拳打腳踢,對方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給了她好幾個耳光,將她打的頭暈眼花。

    難道今日便要清白不保了?!清歡絕望的想著,她此刻耳鳴嚴重,根本沒了力氣,只覺得身上衣裳都被扒了下去,如今是初夏,她晚上睡覺的時候穿的并不多,男人骯臟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就在她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身上的男人被掀翻在地,她不顧頭暈耳鳴,抓了被子擋住身子,只是雖然如此,仍舊將一雙又白又細的腿和嫩藕般的胳膊露在外頭。

    這人是誰?

    來者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但身材高大強壯,意圖侮辱清歡時的男人此刻如同一只小雞仔被摁在墻角揍,沒一會兒就暈了過去。然后男人轉過身,清歡受驚地往后退,其實屋內很黑,可她肌膚如雪,在黑暗中也十分耀眼。

    男人摸到桌邊點了燈,打量了清歡兩眼,“你就是嫂子?”

    清歡愣了一下,才想起已過世的關大還有個不成器的弟弟,年少時便出去闖蕩,多年不曾回來了。她抓緊了被子點了下頭。男人的眼睛在她白嫩的四肢上流轉不去,半晌卻忍耐住了,只是黑眸仍舊無比危險。“這人你認識?”

    他已將來人的黑布掀開,清歡伸過頭看了一眼,捂住嘴驚呼:“是、是里正家的公子……”

    “哦?”男人露出殘忍的笑,拖起對方一條腿,像是拖死狗般往外走去,清歡連忙叫住他,“你、你要把他怎樣?”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嫂子。”男人刻意咬重了這兩個字,嘴角的笑格外殘暴,清歡被他嚇得往后縮了縮,顫抖著不敢說話。等到男人出去后,她手忙腳亂地找來衣服穿上,臉上的傷也沒顧得上,可是出去的時候男人已經不見了,清歡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好坐在堂屋的凳子上眼巴巴的等著。

    大概過了有半炷香的時間,男人才回來。有了燭光,清歡才看清楚他長得什么樣子。她在成親前曾遠遠地看到過關大一次,身形偏瘦,但是文質彬彬,五官很是俊秀,可關二和他兄長比起來差別極大,他一身強壯的腱子rou,衣衫破爛于是露出虬結的肌rou來,高大的一拳頭就能將她打死。長得倒是很好看,但一雙漆黑的眼睛閃著犀利深沉的光,看起來就是個脾氣不好的。

    深更半夜的,她有些怕,關二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亮,清歡沒看懂那是什么意思,只微微笑了一下,這一笑牽動了嘴角的傷口。關二便從懷里掏出一個熟雞蛋,迅速剝了殼貼住她的臉滾了滾。清歡又被嚇到,他抓住她的手,滾完了才說:“不用怕了,那廝再也不敢來了。”

    “……謝謝你,二叔。”

    “嫂子不必客氣,叫我星河就行。”似乎是知道名字雅致的同自己不搭,關二笑了笑——可是看起來仍然很難接近,“本來叫關二郎,兄長覺得太難聽,就給我改了名字。”

    說到關大,清歡立刻緊張起來,她對關大沒有感情,可這不能掩蓋她是關大媳婦的事實:“你哥哥他……”

    “你什么都不用說,我都知道。”關二的眼中露出兇狠的光來,“那幾個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他與兄長感情極好,本來聽到兄長成親就要回來的,誰知半路上遇到同村人,得知兄長在成親當晚莫名其妙死了,村里人都說新嫂子克夫,但關二可不信。他多年漂泊在外,從來不信邪,這世上的鬼都是人作出來的。因此他一直悄悄在調查,果不其然,讓他得知了兄長死亡的真相。

    清歡不大敢同他說話,怯生生地望著他,關二見她容色嬌美柔弱可人,心中十分喜歡,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看上守寡的嫂子有什么不好的。“你去歇著吧,老子……我在家住些天,不用怕有人來欺負你。”

    清歡是聽說過關二的威名的,自小就能打架,一打十不在話下,是個橫行鄉野的惡霸、流氓、痞子。她不敢跟他說太多話,便點了下頭,“謝謝。”然后便回屋了,也忘了問關二那個熟雞蛋是哪里來的。

    不過第二天早上她就知道了,一大早村里就沸沸揚揚的,她出去看了看,聽說是里正家的小子不知道得罪了誰,給扒光了衣服吊在村口的大柳樹上,下頭那東西還給人剪了,更有甚者,大柳樹門口那家人還丟了在鍋里煮好的雞蛋。

    清歡聽說完就立刻跑回家了,她害怕被人知道昨天晚上里正兒子是來了她家,是關二把他教訓了一頓,雖然她覺得對方是罪有應得,可是……

    “痛……”

    她一進門就撞在了關二胸膛上,他又高又壯,而她又嬌又軟,整個人往后倒去,關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借機把人往懷里帶,然后感慨了一句,這嫩腰真是細,似乎輕輕一掐就會斷掉。

    他心中情動,便不由自主地捏了一把,鼻間盡是她身上動人的幽香,實在是享受至極。

    第八十碗湯(1)

    第八十碗湯(1)

    【這世上充斥著愛、恨;相守、放棄;不渝、背叛。】

    【也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愛,沒有相守,沒有不渝。】

    墻頭的磚塊掉地聲驚醒了已經昏昏欲睡的清歡。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戒備地下了床,拿起早準備好在身邊的木棍躲到了門后。

    她嫁給關大已經好幾個月了,不過拜堂的當晚關大就死了,她不知道他為何會死,可知道他的死絕不正常。因為當天晚上,她親眼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吐出黑血,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只是個弱女子,活下去已是不易,根本不可能給關大沉冤昭雪,更不可能是找到他死亡的原因。

    也因此清歡發覺村里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變了。她不喜歡自己身上天生帶的幽香,這證明了她和普通人的不同,也將她的人生畫出了一道明顯的分割線。村里的人一開始都是對她很好的,覺得她是仙女下凡,會為這個村莊帶來風調雨順五谷豐登。可自從去年的干旱發生,再到今年她被父母嫁給關大,新婚之夜關大卻吐血而死,村里人的態度就變了。

    有幾次她去鎮子上買布匹針線,幾個同村漢子一直盯著她,那種眼神清歡很熟悉,她生得美,但也聰明,知道死了丈夫的寡婦在村里是什么風評。同村有個姓羅的寡婦,與村里許多漢子都有一腿,在他們村,寡婦就是蕩|婦的代名詞。

    因此為了自己的安全,也為了自己的名節,清歡減少了出門次數,需要買的東西也都交給經常去鎮上賣菜的爹,可就是這樣,也阻隔不了那些總在她門口偷看的人。

    總會有人色膽包天的。

    果然,安靜了沒一會兒她就聽到了腳步聲,雖然很細微,但確實是有人。清歡冷著臉,在對方用刀子打開門閂進來的時候,一棍子打了下去——毫不留情,用了最大的力氣。來人悶哼一聲倒在地上,沒了聲息。清歡并不怕,她點亮了煤油燈,撕下了對方臉上的黑布,發覺竟是里正的小兒子。

    之前她在村里遇到過幾次,每次嘴里都不干不凈的,凈說些臟話,眼神也不大正派,因此她遠遠看到了都避開走,沒想到此人如此下作,竟半夜摸進她的院子來。

    清歡正在考慮如何處置,突然聽到有人翻墻頭的聲音,她嚇了一跳,心想難不成一天晚上能碰到兩個流氓?下一秒房屋的門被打開,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站在門口與她面面相覷。

    還是清歡最先回神,她其實不認得對方是誰,可看對方的容貌與她那無緣的丈夫有幾分相似,只是更粗獷豪邁些,再加上她記得丈夫還有個在外面闖蕩的當鏢師的弟弟,當下便問候道:“是二叔么?”

    “……這怎么回事?”關二當然知道這是新嫂子,可他沒想到自己突然回家會遇到這種事,門從里頭鎖了他只好翻墻進來,這一進門看到這個……難道說是嫂子偷人?

    不過燈下的嫂子確實美貌,正是關二喜歡的類型,他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又看看清歡,就聽到清歡解釋說:“此人居心不良,我將他打暈了,正愁如何處置,二叔在剛好,不如幫我將他弄出去吧。”

    關二好笑地望著她:“老子憑什么幫你?”

    他滿口滿身的江湖氣,配上高大的嚇人的身材,清歡微微勾了下嘴角,笑容絕美,叫他心蕩神馳,“不管怎么說我都是關家的媳婦,你不幫我,難不成還要幫別人?”

    關二卻笑嘻嘻地捏了她的下巴:“是關家的媳婦,老子是關家人,那你豈不是我的媳婦?”

    清歡面不改色地將他的手揮開,黑白分明的美眸定央央地望著他:“幫還是不幫?”

    “自然是幫的,只是老子不能白幫,得收點利息。”說完關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親了清歡一下,恰好親在她軟嫩的紅唇上,而后笑得像是偷腥的貓,輕佻而邪惡地望著她,似乎是在等她哭或是生氣。

    但清歡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擦了下嘴。“鬧夠了就干活去。”

    關二頓時就整個人耷拉下來,拎著地下躺著的男人一條腿就出去了,出去后心里還不滿意,心想那么漂亮的小媳婦,老子哥哥死了那就是老子的,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覬覦,老子非給你點教訓不可。

    干脆把人扒光吊到村頭的大柳樹上,還摸了最近一家人的剪刀把對方那東西給廢了,走的時候又順走了人家鍋里煮熟的雞蛋,端的是囂張跋扈無法無天,一看就是缺德事沒少干。

    他在村里的時候就是這樣,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壞小子,拳頭又硬,沒人敢惹他,那些欺負人的地痞流氓看到他就跑。如今在外頭跑了很多年江湖,人更厲害,也更野蠻。這次回來他就是為了兄長猝死一事,他不信健健康康的兄長會被個小媳婦克死,里頭肯定有蹊蹺。

    回到家桌上已擺了一大碗面條,里頭滾了兩顆荷包蛋還有綠油油的小白菜,筷子跟醬瓜都放在一旁。清歡坐在桌前,看到他回來站起身:“吃點東西吧,然后你住東廂房,我都給你收拾好了,我先去睡了。”

    說完轉身就走,關二一把將她拽住,下一秒清歡手里就多了個圓滾滾的東西。她低頭一看,是一顆煮熟的雞蛋。關二滿不在乎的說:“老子隨手拿的,你吃。”

    這年頭雞蛋可是金貴貨,那家人著實摳,一口鍋就煮了這么一顆蛋。

    清歡嗯了一聲,沒有一點感動的樣子。關二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姑娘,用一句文鄒鄒的話來說……叫什么來著……誒……他沒讀過書,認得的字都是兄長教的,肚子里的墨水實在是有限。性格又暴躁野蠻,書本一翻開就犯困。

    他坐下來呼嚕呼嚕吃面條,吃了一半一拍大腿,嘿!想起來了!

    艷若桃李,冷若冰霜。

    可不是么。

    但越是這樣,他看了越是喜歡啊。

    第二天早上村子里就鬧開了,里正家的兒子被人扒光掛樹上還被人給廢了,里正氣得火冒三丈,里正媳婦坐在地上哀嚎叫罵,清歡在屋里聽了只是冷冷一笑,繼續做自己的繡活。她女紅很好,所以靠這個就能養活自己不愁吃穿,還能攢些銀子。

    關二睡到晌午才起,清歡把飯留在鍋里,他一點都不客氣地自己去盛來吃了,還端到靠在門檻上的清歡身邊,一邊吃一邊跟她搭話:“嫂子今年十七吧?”

    清歡看都不看他,“你哥哥給你寄了信吧,他說過的,還以為你能趕回來。”

    這就是委婉地告訴他不用白費心機了,她什么都知道。關二卻一點都不在意,伸手偷偷摸了她滑嫩的小手一下然后暗自陶醉,又說:“嫂子你身上真香,是什么香啊?”說著還朝她身上湊。

    清歡用針戳開他,冷淡地道:“別動手動腳的。”

    “怎么能這樣說呢,昨兒個你自己說是關家的媳婦的。”關二厚著臉皮說,“我哥反正是死了,與其守寡,不如當老子的媳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