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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渣化之路在線閱讀 - 第417節(jié)

第417節(jié)

    鹿苑白保持著右手打扇的動作,渾身僵硬。公主的寢衣薄得很,他能感受到那兩團溫柔綿軟,他的手腕就陷在其中。鹿苑白耳朵發(fā)燙,房內(nèi)昏暗的光線下,若是有人能瞧見他的臉,定然會奇怪,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鹿公公,怎么就突然臉紅了。

    他沒敢動,一下也不敢。他前世也做過一些難以啟齒的夢,醒來時床褥濕透,無法言喻。他曾在夢中膜拜過擁抱過,醒來便恨自己如此齷齪下流,可真當他感受到了,才知道那些夢遠不及現(xiàn)實萬分之一的美好。

    就是叫他現(xiàn)在就死了,他也眉頭不皺一下。

    公主。

    公主。

    公主。

    他看著她淺粉色微微張開的唇瓣,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是想去親吻一下,可他不能。他只能壓抑著悸動,再三命令自己,在心底一聲又一聲的喚著公主。

    第七十八碗湯(三)

    第七十八碗湯(三)

    鹿苑白就這樣打了一夜的扇子。第二日早上他是被外頭的吵鬧聲弄醒的,那聲音其實并不大,但他第一時間就伸手捂住了公主的耳朵,聽然后將帳子放下,揉了揉發(fā)麻的手臂,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何事喧嘩?擾了公主清夢,定饒不得你們。”

    綠珠一看到他便像是看到了救星:“鹿公公!駙馬非要見公主,奴婢們說了公主還未起身,要他等會兒再來,他卻要硬闖!”

    鹿苑白先是恭敬地施了一禮,溫聲道:“駙馬還請回,待到公主醒了,奴才等自會為駙馬傳達。”

    駙馬只覺滿肚是氣。他在這里被兩個丫頭阻了許久,她們瞧他的眼神里可有半分尊敬,結(jié)果這無根的閹人來了,卻一口一個鹿公公喊的歡!“本駙馬今日還非見到公主不可了!公主是我的妻子,你們這些下賤的奴才有什么資格阻止我見她!”

    綠珠紅萃都被他罵得惱怒,鹿苑白卻是不疾不徐地說:“駙馬要見公主,自是理所當然。只是公主身體不好,難得休息充足,駙馬若硬是要闖,奴才等也沒有資格攔著,只是這事若傳到皇上耳里,怕是要治駙馬的罪了。”

    他毫不客氣地拿出皇帝來壓駙馬,眾所周知,皇帝極為疼愛安康公主這個meimei,幾乎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掉了,誰要是讓安康皺一下眉,皇帝能誅殺那人九族。鹿苑白語氣輕柔像是提醒,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洶涌著的殺意。

    駙馬這才想起昨日公主說過,此人乃是皇上賜到她身邊照料的,再聯(lián)想到自家的情況,他當下有些訥訥。轉(zhuǎn)而看到鹿苑白的臉,雖說知道此人是個太監(jiān),可這一張俊秀無雙的臉著實是叫人看著心慌,公主日夜與這樣的美男子相處,又如何還看得上自己呢?只可惜人是皇上賜下的,否則他定要想法子趕走不可。

    等駙馬氣呼呼地走了,綠珠才對著他的背影呸了一口:“一天到晚的就知道來麻煩公主,要公主做這個要公主做那個的,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真當公主是尋常人家的女兒了不成!”

    “也就是公主脾氣好,若是叫皇上知道,他非吃不了兜著走!”

    脾氣好嗎?鹿苑白淡淡地勾了下嘴角,不見得吧,公主她……只是懶而已。他對綠珠吩咐道:“估摸著公主也要起了,你二人先去備好熱水并叫廚房開始做早膳,一會兒我喚你們了再進去。”

    “是。”

    交代完鹿苑白又進了屋子,卻見帳子里有動靜,隨后一只溫軟如玉的素手伸了出來,將帳子往上一撩,聲音懶懶的:“方才來的可是駙馬?”

    “正是。”

    “又鬧個什么事兒呢。”

    鹿苑白看著那只手,眼睛里看不見其他了。他恭恭敬敬地走到床邊,“不曉得是什么事兒,奴才斗膽猜想,又和他那不成器的兄弟有關。”

    駙馬雖然不能入仕,他的兄弟卻能,只可惜他那幾個兄弟都沒有做官的才能,不僅如此還經(jīng)常惹事,一家子都是惡心人的。若非尚的是公主,尋常人家的女兒嫁進去還不知道要怎樣被欺凌呢。

    “哼。”公主笑了聲,“駙馬心里要憋屈死了,成親這三年,他來來回回為了這點事兒求了我不下十次了,就是看不開他那兄弟不長進。”

    她掀開了帳子,鹿苑白便跪下為她穿上鞋襪,一邊更衣,一邊跟鹿苑白閑話家常:“我倒是見過他的爹娘,說是書香世家,到底還是有些小家子氣,覺得自家兒子考得狀元哪哪兒都好,便是尚了公主也能入朝為官。”說完又嗤笑了一聲,“想的倒是挺美,覺得我一個病秧子好拿捏,皇兄疼我,我求個情,駙馬為官也不是難事,可我何必這樣做呢。”

    駙馬對她而言就像是個小寵物,榮華富貴給了,金銀財寶給了,身份地位也給了,可這會兒他什么都有了,卻還想要罔顧律法入朝做官,真當她被他迷的忘了自己是誰不成。

    她是金枝玉葉,是先帝和當今皇帝捧在手心疼愛的公主,一個駙馬如何能有父皇與皇兄重要?這世人皆認為女子嫁了人便要屬于夫家,全心全意為夫家著想,可她是普通女子么?

    想當駙馬,就別想當官,當年成親之前,皇兄曾說過,駙馬那會兒答應的干脆,如今卻后悔了?

    可惜晚了。

    “公主說的是。”鹿苑白扶著她下床,“駙馬蠢的太過。”

    清歡笑了一笑:“倒是你,跟在我身邊做個名不副實的小太監(jiān),即便人人敬你又能如何?我瞧你胸有大才,倒不如去闖一番事業(yè),光宗耀祖,也不枉白活一生。”

    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奴才孤身一人,無需光宗耀祖,也沒什么大志向,公主能讓奴才留下來報恩,便是奴才最大的福分了。”

    清歡捏了下他的耳朵,將他當作孩子般。鹿苑白卻因此guntang了耳垂,只俊臉上仍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他知曉自己年紀小,便是靈魂再老,外表看起來仍太過稚嫩,因此平日里都保持著一副不茍言笑的姿態(tài),免得叫人看輕。旁人自是怕他,公主卻根本將他當成小孩,隨意掐臉捏耳朵,似是養(yǎng)了條狗。

    可就是當狗,他也心甘情愿。他只會搖搖尾巴晃晃耳朵,當然,如果能親昵地蹭蹭她的腿,那就更好了。

    駙馬似乎真的很急,因為清歡的早膳剛吃了一半,他就又著急忙慌的來了。這一次沒人攔他,進了屋他先是給清歡行禮——鹿苑白注意到他眼中的羞憤之色,似乎作為駙馬,對公主行禮是非常可恥的。然而當初不是他自己要當駙馬的么,誰求著他了?

    清歡喝了口甜湯:“駙馬這么急著見我,究竟是有什么事?”

    “我……”

    “若是與你那兄長有關,便不必告訴本宮了。”她早就知道了。“他強搶民女做小妾,人家姑娘早許了人家,他強逼不成便將人玷污,害得那姑娘投河自盡。如今姑娘的未婚夫一紙狀書告到了大理寺,你讓本宮如何做?要本宮來說,他是罪有應得,砍了頭也不冤枉。”

    “可、可那是我的嫡親兄長——”

    “你兄長的命是命,人家姑娘的命便不是命了?不是他色膽包天,也惹不出這事兒來。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他是個什么東西,仗著是皇親國戚便不將律法放在眼中。駙馬,你倒是告訴本宮,這幾年你前前后后來求過本宮多少次了?這次鬧出了人命,他也該還了。”

    她從前愿意求情是因為犯的都是小錯無傷大雅,可若是與百姓的性命有關,那必然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公主比誰都清楚這江山真正依靠的人是誰,明君賢臣固然重要,可百姓才是國之根本。

    駙馬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許他再求下去。每一次,每一次他的兄弟犯了事,父母都要他來找公主求情,可他是她的丈夫,他不想總是做些叫她瞧不起的事!

    “駙馬,你得記住,你我的確是夫妻,可夫妻之上,你我還是君臣。”清歡放下了手中湯匙,問道,“駙馬還沒用早膳吧,坐下來與本宮一同用吧。”

    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吃,她做人向來是很公正的。“元白,你不必在這里伺候了,叫紅萃進來吧,你去歇會兒。”

    “奴才不累。”他恭恭敬敬彎了腰,將碗筷在駙馬面前擺放好,之后再無伺候的意思,只照顧公主。

    駙馬用著早膳,不時看一眼清歡的臉。與其說他娶了妻子,倒不如說是迎了尊大佛進來供奉。雖說公主溫和寬容,但他爹娘卻都是尋常想法,覺得公主嫁了人那便是夫家的人了,事事都要他與公主索要,從成親到現(xiàn)在三年,他連公主的手都沒沾過。她給他富貴榮華錦衣玉食以及絕對的自由,可他卻又貪婪的想要得到的更多。

    知曉她身子不好,可他并不覺得麻煩,他也想……留下來照顧她,和她相處的時間再多一些。誰人能相信,三年前天子選駙馬,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為之傾心呢。

    只是她如同天上的月亮一般清冷遙遠,叫他觸摸不到。

    鹿苑白全程安靜的如同雕像,除了為清歡夾菜盛湯,他連呼吸聲都輕淺的聽不見。他心里嫉妒的要死,他恨不得在駙馬的飯菜里下毒,可又不想讓他死的那么輕易。

    用完這頓早膳,駙馬就是再想求情也說不出話來了,關于駙馬如何應對他的父母,清歡并不關心。那是他的家事,不是他的,若是駙馬的父母無法理解,那也只能說明這對夫妻愚魯不堪。國法面前,一切人情都是次要的,他們什么時候才能明白,他們只是被公主眷顧的人家,而不是成為公主的主宰。

    第七十八碗湯(四)

    第七十八碗湯(四)

    駙馬離開的時候看起來失魂落魄的,清歡看著他的背影陷入沉思,鹿苑白瞧著她神情似乎有些奇怪,便問道:“公主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清歡搖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駙馬看起來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她不清楚,鹿苑白卻清楚得很。距離前世公主薨還有一年,正是在這段時間內(nèi)駙馬遇到了那個賤人。這些都是他后來查出來的,當他知道公主之所以薨了不是因為心疾也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對jian|夫yin|婦的算計陷害時,他憤怒地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這一世他同樣不會放過他們,只會讓他們死的比前世更慘,不僅要死,還要身敗名裂,被世人唾罵。

    “許是心中有事,公主不必掛懷,還是自己身子要緊。”

    “我不是掛懷他,只是擔心他做出什么有辱皇家名聲的事來。”她瞇了瞇眼睛,“當初皇兄選中他,一是看中他的人才,二是看中他家世清白,怕我嫁來后受委屈——雖然有他在,我無論如何也受不到什么委屈。只是,人總是會變的,尤其是以清高著名的書香世家,說是兩袖清風,廉潔奉公,實則是不曾過過驕奢的日子,一旦過上了,享受過眾人的欣羨討好……由奢入儉難,就是這個道理了。”

    “當今圣上正值壯年,他們就是有什么想法,也得掂量著來。”這一點鹿苑白還是能肯定的,皇上在位五十年,身子骨一直很好。

    清歡微微笑了一笑:“你說的也是,是我多慮了。我畢竟不是個稱職的妻子,因此大多事情,能遷就他便遷就了。”

    可是你知道他在外頭有了其他女人嗎?鹿苑白沒有問,他不想知道公主得知后會是什么反應,他也不希望她知道。她為駙馬難過或是失望,這樣的情緒都不是他想看見的。他知道自己這是癡心妄想了,他是地上的爛泥,根本沒有靠近她的資格,可是他總能為她除去身邊不安好心的臟東西,讓她過得更快樂一點。

    “公主是千金之軀,無需委屈自己遷就他人,就算是駙馬也一樣,斷沒有叫公主遷就他的道理。”君君臣臣分的清楚,她是尊貴的公主,駙馬就應該視她為主子,一心侍奉效忠于她。

    若他是駙馬,絕不會做那等無恥之事,他會將自己的靈魂都奉獻給她。

    “元白說的是,誰能叫我委屈呢?”清歡笑著說。“待會兒我要進宮一趟,你隨我一起。”

    “是。”

    “不問為什么?”

    “公主做事總有理由,奴才無需問。”

    “我同他人說你是皇兄賜給我的,總得叫皇兄見見你,日后才不至于穿幫。也叫皇兄知道,我身邊有了你,便不需要那么多的侍衛(wèi)跟著了,看著就鬧心。”她身子不好是天生的,跟再多侍衛(wèi)又有什么用,老天若是想收回她的命,天子再如何震怒也無法挽回。

    鹿苑白這才知道她是為自己著想呢,頓時便笑了出來:“多謝公主。”

    她從相國寺回來,也的確是得主動送進宮給皇兄看看,否則難保那位龍椅坐不安穩(wěn)跑到她的公主府來,到時候啰嗦一大堆,聽的耳朵都長繭子了。

    皇帝這三個月都沒見著心愛的meimei,十分高興,見她身邊多了個俊俏的太監(jiān)還奇怪來著,擔心是不是什么有心人,結(jié)果清歡一句皇兄交過去便美的不知東南西北,滿口答應日后照拂著鹿苑白了。

    等到殿內(nèi)只剩下兄妹倆的時候皇帝贊嘆地說:“這次的小太監(jiān)長得不錯,唇紅齒白生的俊俏,朕早說給你撥點美貌太監(jiān)使喚,不僅能做事,還賞心悅目,你只不要,自己卻尋了個來。”

    清歡失笑:“我又不是皇兄,見了美人就走不動路。”

    “你是公主!就是想養(yǎng)他千百個面首也沒人能說什么!”他的meimei就值得最好的!“駙馬長的再好看,看久了也是會膩的,要不朕再給你幾個太監(jiān),保管你滿意。”

    清歡被他逗笑:“不必不必,我只要苑白一個足矣。”

    外頭守著的鹿苑白聽力極好,聽到皇帝如此不著調(diào),眼角微微抽了抽。前世他與皇帝有兄弟義氣,因為共同守護的公主,感情更是深厚,這也是皇帝駕崩前將小皇帝交給他輔佐,并任命他為首輔大臣的原因。

    皇帝一直都是這樣不著調(diào)的,只有在當初得知公主真正死因的時候,才叫鹿苑白知道什么叫做天子一怒伏尸百萬。當時參與了毒害公主一事的人,無論罪責輕重,全部誅殺九族,午門外斬首后的鮮血流成了河,許久才干凈。

    所有人都說皇帝處罰重了,唯有鹿苑白覺得還不夠。

    那些人,死的太輕易,遠不及公主的痛。

    “唉。”皇帝嘆了口氣,“安康,你若是過得不舒服,朕便做主教你和離,重新搬回宮里來,這樣朕也好照看著你。”

    “我才不要。”清歡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再讓你那些妃子每日哭哭啼啼地來求我嗎?那我恐怕立刻就會病死。”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胡說八道什么呢?”皇帝不高興她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是朕的心頭寶,誰敢說你一句,都是他們不好!”

    他護短的叫人不敢相信,清歡笑道,“我在公主府住的挺不錯的,目前沒有和離的打算。”主要是駙馬還算聽話,而且她毫不懷疑,如果她和離了,皇兄立刻就會再興師動眾的選一次駙馬,到時候得多麻煩啊。

    鹿苑白本來聽到“我只要苑白一個足矣”的高興,立刻就變成了失落。他握緊了拳頭,難道說公主還喜歡駙馬?不……這不可以,那人根本就不配!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聽到公主喚他。

    將跪在面前的鹿苑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皇帝很滿意地說:“這個小太監(jiān)著實不錯,長得好,身板也好,可會武?”

    “回皇上,會一點兒。”

    “一點可不行,要跟在公主身邊,就要有保護公主的本事。”

    “奴才會努力的。”

    “朕改明兒派幾個得力侍衛(wèi)去教你,日后你要將公主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知道嗎?”

    “奴才曉得。”

    清歡推了皇帝一把:“行了,你問話就問話,別老叫人跪著。苑白起來說話。”

    “是。”

    皇帝立刻瞪起眼睛,心里卻又很滿意鹿苑白聽公主勝過自己,面上卻故意做出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樣兒:“朕不管你是何來歷,公主既然喜歡你,要留著你,那朕便不多問,可日后你若是做出叫公主難看的事來,朕定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