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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渣化之路在線閱讀 - 第244節

第244節

    有人看他的笑容不爽,出口質問。

    鄭嘉樹跟他們都不一樣。他們這些男生,大大咧咧,學著抽煙喝酒,打耳洞刺青,在心底迫切地希望自己能被當成大人來看待。他們對性充滿好奇,于是憑借著一知半解的了解對女生開始了意|yin,未成熟的男生腦子里的想法,色|情和卑劣的可怕。他們厭惡學習,厭惡說教,只想用兄弟義氣來證明自己,小小年紀就開始抱怨社會不公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可鄭嘉樹卻不這樣。在他們戴耳釘刺紋身抽煙喝酒偷家里的錢去網吧打游戲的時候,鄭嘉樹總是干干凈凈的。他們用臟話來侮辱女生或是做些下流動作時,鄭嘉樹卻和女生做了朋友。他們看到老師就惡心恨不得炸了學校,鄭嘉樹卻把老師好老師再見掛在嘴邊——怎么能不讓他們厭惡。

    這是個異類,異類難道不應該被燒死嗎?

    “我笑你們呀。”即使被男生們圍成了一個圈,鄭嘉樹也沒有害怕。他活動了下肩膀,眼里的光有種說不出的詭譎。

    即使這具身體瘦弱斯文,但也是具貨真價實的rou身。一千年在忘川河的搏殺爭斗,鄭嘉樹早就不是生前的自己了,他所殘存的根本就不是人性,你怎么能跟一只厲鬼談人性?

    能從那條河里被選中,都是已經廝殺到了極致,兇狠的連自己都不再認識的極端的惡。

    “不過是一群蠢貨而已。”擁有活生生的命卻不知道珍惜,硬是要往槍口上撞的,真正應該被吞噬的蠢貨。鄭嘉樹眼神冷酷,他身上散發出來自奈何的黑暗與陰森,甚至有人好像看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層層黑氣。

    黑氣將他包裹,就連眼珠子都異常漆黑,沒有半點光澤,如同最沉重卻也最美麗的琉璃珠。

    鄭嘉樹只用了三分鐘,就將這群趾高氣昂的男生揍倒在了地上。如果是忘川河里的他,被他這樣撕裂過的鬼,早已成為了他的食物被吞噬,哪里只會像現在這樣倒在地上哀哀慘叫。

    卑鄙而又愚昧的人類,這樣無知,這樣不懂珍惜。

    他轉身出了廁所,并洗了把手,才在上課鈴響之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有了在忘川河里逞兇斗狠的經驗,再加上上個世界的醫學知識,鄭嘉樹非常清楚自己應該怎樣下手才能既教訓到敵人又不至于讓人瞧出什么來,他把那幾個小孩揍得夠可以的了,但身上卻沒有半點傷痕。

    如果不是在學校,他想,他會二話不說的殺死他們。

    殺戮與鮮血是能讓他平靜下來的最好方法。

    第一個世界有羅溪那樣美好的人出現,鄭嘉樹控制住了自己,這個世界雖然有鄭母,可鄭母不會隨時陪著他,他很努力的在控制,可他不過是一只鬼,終究不是圣人。

    也不是神。

    他若犯錯,是順理成章的,不是嗎?

    很快地,鄭嘉樹又發現了一件奇妙的事,他看著書本上的題目,發現自己竟然都會。但他很清楚這不是真正鄭嘉樹的記憶,而是屬于生前的他的。

    他全部都會,甚至比這更高深的也沒有問題。如果馬上考試的話,鄭嘉樹相信自己有實力考到一個好成績。

    鄭母一直在為鄭嘉樹日益下降的成績發愁,這回不用了。

    只是……他為什么會呢?他生前是做什么的?

    想不起來,還是想不起來。即使這已經是第二個世界了,有些東西還是想不起來。可就算對生前的自己一無所知,那種怨恨卻沒有絲毫消退。瘋狂想要回去的愿望也仍然存在,甚至隨著時間的增加愈發強烈。

    鄭嘉樹握著筆,閉上了眼睛。講臺上的老師發現了他在走神,立刻提他上黑板做題。

    那是今天新講的知識,鄭嘉樹卻沒有半分不安,他走上講臺,拿了粉筆,幾下就寫出了解題步驟——然后他發現自己會寫一手好字。

    老師看呆了,因為這不僅是正確答案,而且比他講的更加簡潔明了好理解!他贊賞地看了鄭嘉樹一眼,連帶著同學們看鄭嘉樹的眼神都肅然起敬。

    鄭嘉樹回到自己座位上繼續出神,他知道自己肯定想不起來,早在做任務的時候就知道,記憶是隨著任務的進行逐漸找回的,現在才第二個世界,哪里有那么快。

    但他就是忍不住去想啊,他甚至開始懷疑起生前的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下課后,立刻就有女生拿著不懂的習題過來詢問,鄭嘉樹收回游離的神智,耐心地給她們講解。他長得那么好看,聲音又很好聽,表情更是溫柔,怎么能不讓人喜歡?他跟那些討人厭的男生不一樣,和鄭嘉樹說話,女生們都感到非常舒服。

    ☆、第四十六碗湯(四五)

    只可惜這平靜并沒有維持多久。第三節課上課剛不久,班主任老師就被叫了出去,回來后一臉復雜地看著鄭嘉樹,跟他說:“去校長辦公室一趟。”

    鄭嘉樹把書本合上,站起身,老師又問他:“你打人了?”

    “那些人說的么?”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那幾個學生的父母鬧到校長那里去了,鄭嘉樹啊鄭嘉樹,你到底怎么了?”

    鄭嘉樹沒有說話,只是看了老師一眼,從對方身邊經過走出了教室。從教室窗戶經過時,班里的同學都在朝他看,可他目不斜視,就像是從來沒有在這個地方存在過。

    鄭嘉樹的一生短暫而又悲慘。鄭母殺死方懷又自殺后,他便只剩下了自己。辦完喪事后他回學校上課,卻再也學不進任何東西,與此同時,壞學生們對他的捉弄越來越過分,在某次被迫把頭伸入糞坑的侮辱中,鄭嘉樹失控將一個男同學推倒,對方磕到廁所的臺階,腦袋縫了好幾針,父母于是不干了,到學校來鬧。

    但鄭嘉樹哪里有錢賠償?他把母親留下來的錢全部給了對方都沒用,為此校長請他去談話,用可能要讓他退學的理由,性|侵了這個比女孩子還要漂亮的少年。從此之后,死了一個方懷,來了一個校長,鄭嘉樹能夠留在學校了,但他過得更加可怕。

    最可怕的是,他在漫長的煎熬中,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念頭。校長是一個人玩他也好,和別人一起也好,鄭嘉樹完全成了一個乖巧聽話的木偶,他這樣活著,和死了都沒什么分別。

    只是這一次,恐怕校長不能如愿了。

    鄭嘉樹長得好,全校師生都知道。這少年又溫和又有禮貌,人人都喜歡他。可還有些人,看到美好的事物便會生起齷齪之心,比如方懷,比如校長,比如在這之后鄭嘉樹遇到的那么多人。

    他沒有撐太久,初三畢業后,他原以為自己能逃離校長重新開始,可誰知道他連個普通高中都沒有考上,根本沒有地方去,校長也說了,不管他要逃到哪里,自己都不會放過他。

    初三那年暑假結束,別的同學開始了他們的高中生涯,鄭嘉樹自殺在自己陰暗狹小的房間里。

    安靜的,不為人知的死去。

    沒有人為他哀悼,也沒有人為他掉淚,他就是死了。而校長重新物色了新的漂亮的男孩子,繼續著他內心深處骯臟的*。

    但鄭嘉樹不該死,至少在活到六十歲之前,他是不該死的。陽壽未盡,因此男鬼只有一年多的時間,在初三結束的時候,他必須完成任務,否則便會被判定任務失敗。一年后他要把身體還給鄭嘉樹,所以他的時間并不寬裕,因為在鄭嘉樹的記憶里,還有很多傷害他的人都沒有出現。

    進了校長室,鄭嘉樹靜靜地看著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校長。他大概四十歲左右,因為過多的應酬酒席,前額早早地禿了,啤酒肚凸起,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此刻正嚴肅地瞪著鄭嘉樹:“知道我為什么叫你來嗎?”

    “不知道。”鄭嘉樹并不害怕,甚至聲音是隨意的。

    校長故意嚇唬他:“你在男廁所打人了對不對?”

    “沒有。”

    “沒有?人家父母都告到我這兒來了!鄭嘉樹啊鄭嘉樹,沒看出來你這么有本事啊,知不知道這樣要記個大過?人家父母說了,必須把你勸退,否則就告到教育局去!”

    鄭嘉樹本來是很乖巧的模樣,可是聽到校長這么說,突然笑了。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三次笑。

    他笑得很是嘲諷,他甚至懶得跟這些比忘川河里鬼魂還要骯臟污穢的人周旋,所以他一腳踢開眼前的椅子,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然后他大步上前,一拳揍在校長的啤酒肚上,腦滿腸肥的校長哪里能受得了這一拳?痛的彎了腰,鄭嘉樹又一腳將他踢開,然后踩住他的臉,彎下腰,單手搭在膝蓋上:“有什么證據說我打了人?誰能證明?他們彼此之間的證詞可不能信,畢竟大家都知道,平時我才是被欺負的那個,我才是無辜的呀。更何況他們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怎么會跟我有關系呢,校長,您說是不是?”

    校長的眼鏡被踩碎,整個人還想掙扎,可說來奇怪,明明鄭嘉樹是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少年,可被他踩在腳下,他竟然連動都動不了。

    鄭嘉樹伸手在他口袋摸出手機,掂了兩下,在校長驚疑不定的眼神中輸入了開機密碼,眼神很是滿意。這老家伙有個癖好,喜歡拍照,曾經的鄭嘉樹在他手上可有不少大片,不過其本身也有為藝術獻身的意識,真身出鏡。

    看著那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鄭嘉樹故作訝異:“原來校長喜歡漂亮的男孩子,真可惜我竟然不知道,要是早點知道,也早點跟校長打好關系了。”他嘖了一聲,順手把手機放入自己口袋,就連開機密碼都是鄭嘉樹記憶里的那個,真是叫人驚喜。

    他松開踩住校長的腳,后退兩步,校長得了自由,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爬起來,瞪著鄭嘉樹:“手機還給我!”

    “那怎么行,我還想在這學校待下去,手機還了的話,我怎么保護自己?”鄭嘉樹說著,又從口袋掏出手機把玩。這個年代手機已經開始流行了,只是沒有再過幾年那么多功能。“我有點事需要校長幫忙,你說呢?”

    “我不會讓你退學,也會解決那些家長的事,這下你總該把手機還我了吧?”雖然鄭嘉樹武力值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校長只是有點震驚跟緊張,并沒有太過在意。他盯上鄭嘉樹很久了,知道他的軟肋是什么,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孩子,能有什么本事?好話說那么一兩句就能騙到手里。

    可惜,他面對的鄭嘉樹,身體里是個被折磨一千年的惡鬼。鬼對人心看得通透,他的心思瞞不過。

    “還,當然是要還的。”鄭嘉樹咂了下嘴。“不過得等到我高興。”

    他把手機又塞回兜里,順手還把拉鏈拉上,“校長看著也沒用,你又搶不走。十幾個人我都打得過,你一個還真算不上什么。”

    他慢慢朝校長走去,眼鏡掉了的校長有點害怕,忙不迭地朝后退,卻被鄭嘉樹一把抓住衣領,一拳搗住肚子。鄭嘉樹甩了下拳頭,嘴角露出笑容:“我很久以前就想這么做了。”說著又是一拳。

    他一拳又一拳地揍,專挑柔軟又不易留下傷痕的地方,直到將校長揍得連膽汁都吐了出來,頭上的毛似乎更少,才停手,極為沉醉地吐出一口氣,單腳踩上校長雙腿間的重要部位,狠狠地跺下去旋轉。

    并且及時抓過椅子上的坐墊塞進校長嘴里防止他的痛呼聲傳出去。鄭嘉樹甚至極其冷酷地盯著已經被折磨地翻了白眼的校長,直到他抽搐著,然后一動不動了,才收回腳,轉身離開了校長室。

    出去的時候剛好打了下課鈴,回到教室,班主任老師還關心地問了一句,鄭嘉樹對他鞠了一躬:“謝謝老師關心,校長說這不關我的事,他會解決,要我好好學習,考個好成績以后給學校爭光。”

    班主任老師卻有點將信將疑,鄭嘉樹是個好孩子沒錯,從不撒謊也沒錯,但是——校長并不像是鄭嘉樹口中的好人。可是鄭嘉樹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他也就信了。

    果然,很快鄭嘉樹打人這件事就被解決了,根本沒人相信鄭嘉樹這樣的孩子會打人,而且那么多,他這么瘦弱怎么打得過?不僅如此,學校還嚴厲通報批評了那些愛欺負同學的學生,甚至因此記了過,并告訴家長說如果再有下一次就要勸退。

    終于,學校里再也沒人能欺負鄭嘉樹了,尤其是那幾個被他教訓過的男生,現在看到鄭嘉樹都繞著路走,心里到底服不服氣不知道,反正表面上是不敢再怎么著了。同學們也發現鄭嘉樹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如果說以前的鄭嘉樹像水,溫暖柔和甚至有些怯懦,那么現在的鄭嘉樹就宛如一塊冰。

    他仍然樂于助人,仍然有求必應,但就是和以前不同。

    鄭母也發覺兒子變得更加有自信,同時也更加成熟,懂得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甚至還能幫到她。她深知這是過往的遭遇讓兒子迅速長大,心中又是酸楚又是難過,只是鄭嘉樹現在這樣子更讓她感到安心,能夠自己照顧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以后萬一她不在了,也不用再替鄭嘉樹cao心。

    每個學期學校都會有助學金這一項目,目的是資助家庭貧困的學生,一般分為國家助學金跟學校助學金兩種。在這之前鄭嘉樹從來都沒有被評上過,因為這樣的名額大多數早已內定好,不過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他不僅拿到了國家助學金,學校助學金最后也花落他家。

    這幾千塊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足夠讓他們娘倆好好生活很久,也是鄭母起早貪黑賣菜半年才能賺到的錢。

    她小心翼翼地把錢存到了卡里,現在小樹還小著呢,以后要是考上大學,得花多少錢吶,不管怎么說,她都想趁著自己還算年輕的時候多賺點錢,等到以后給小樹交學費,最好還能買個房子,小樹還要娶媳婦生孫子給她抱呢。

    一想到美好的前景,鄭母就不再覺得累了。鄭嘉樹淡定地看著高興的母親,扒完碗里的飯就說:“mama,明天就放暑假了,我跟你一起去賣菜吧。”

    “那怎么行!”鄭母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你在家好好學習!”

    “那些我都會,后天去學校拿素質報告書,mama你就知道我考的什么樣了。”

    鄭母瞧他這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就想潑冷水:“別太驕傲啊,人家都說了,謙虛使人進步,你這孩子,可別因為拿了個好成績就得意忘形,你可別忘了,期中考試的時候你考的可不太好。”

    鄭嘉樹起身收拾碗筷:“那只是個小失誤,現在沒有什么惡心的東西,我當然能考好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mama,難道你不相信你的寶貝兒子嗎?”

    一個有心上進的人,未來與夢想都不應該被碾碎破壞。

    鄭母撲哧一笑,“放著媽來,你看書去吧。”

    “洗個碗而已。”鄭嘉樹躲開母親要來拿碗筷的手,進了廚房。他洗好碗筷又用干布擦干,放到櫥柜里,又把桌子擦干凈,吃剩的飯菜用罩子蓋住,走到鄭母身后給她按摩著肩膀。“mama,就讓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還小呢,正在長身體,我那天看電視里說了,小孩子都得保證睡眠,我早上四點就起來了,你能起得來嗎?”

    “起得來,三點我也起來。”

    “那可不行,你不心疼自己,我可心疼自己的兒子。”鄭母還是搖頭,兒子的手法非常舒緩,有效地緩解了她的疲勞。鄭嘉樹看著母親粗糙的雙手和已經有了皺紋的臉,輕聲說:“mama,我以后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鄭母笑了:“好啊,那我就等著小樹以后給mama買大房子住。”

    “好。”鄭嘉樹微微一笑。

    鄭母岔開了話題,母子倆聊了聊這幾天來的事,鄭母還以為自己把兒子給說通了,結果第二天早晨,她打著呵欠起床,剛到客廳,就看見鄭嘉樹已經坐在那看著自己了,臉上帶著笑容,桌子上放著做好的早餐。看到她,少年臉上還露出笑容:“mama早上好。”

    “小樹……”

    “我說了,要跟mama一起去擺攤的。”鄭嘉樹起身盛飯,他們的早餐很簡單,就是稀飯和饅頭配醬菜,饅頭是鄭母自己做的,非常厚實頂飽。

    最后鄭母也沒擰過鄭嘉樹,答應的不情不愿的,她實在是舍不得鄭嘉樹這么辛苦,這世上絕大多數的母親都愛自己的孩子勝過自己的生命,鄭母就是其中一員。

    她每天早上都要起早,先去批發市場找最新鮮的菜,然后用三輪車拉到她平時擺攤的菜市場,接著用水把滿是泥土的菜洗干凈擺好,然后就開始了漫長的一天。一天內最好是把所有菜都賣出去,如果賣不出去,第二天就蔫兒了,不值錢了。蔬菜的利潤低的嚇人,又不是每天都能賣光,所以她賺的錢并不多,勉強夠溫飽,想要生活的很好就不可能了。

    鄭嘉樹一跟鄭母一起出現在菜市場就引起了轟動。鄭母雖然上了年紀,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年輕時的美麗,鄭嘉樹跟她長得很像,但有多了分斯文秀氣,因為讀書多的關系,總讓人覺得這孩子特別好,到底怎么個好法說不清,但就是好。

    鄭母笑得很開心,左右的攤主跟她打招呼都夸她的孩子又漂亮又乖巧,鄭母連連點頭,還不忘告訴別人鄭嘉樹學習多么認真多么努力,聽得別人羨慕不已。讓鄭母感到稀奇的是,她原本以為以鄭嘉樹的性格,肯定沒法融入這么雜亂的菜市場,沒想到這孩子嘴特別甜,而且還勤快,短短一上午的時間,周圍的攤販們就對鄭嘉樹贊不絕口,紛紛表示回家要教育下自己那不聽話的孩子,要他們跟鄭嘉樹學習。

    鄭嘉樹在水龍頭邊清洗窩瓜,時不時地看鄭母一眼。她是那么善良樸實的女性,別人夸他兒子一句她就會露出高興的笑容,這讓鄭嘉樹的眼神變得格外柔軟,他喜歡這些美好的人,雖然找不回自己的記憶,可是看到這些好人幸福,他心中就比吃了蜜還甜。

    早上跟傍晚是最好的生意時間,中午就一般了。而是雖然有棚子,但夏天太陽特別大,菜很快就蔫的不像樣了,鄭母有點焦急,但是急也沒有用。

    因為今天鄭嘉樹跟她一起來,所以平時都是啃饅頭配咸菜的鄭母難得一次帶鄭嘉樹下館子。出了菜市場有條小街道,很多賣吃的,她帶著鄭嘉樹去了一家餛飩店,要了三十個餛飩,自己吃了兩個就不吃了,看著鄭嘉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