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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渣化之路在線閱讀 - 第235節

第235節

    話沒說完,一陣樂聲急促,眾人都不由自主地朝臺上看去。

    這剛剛出場的伶人,想必就是最近紅極一時的嬋娟了!

    披掛打扮英氣颯爽,面上雖畫著油彩,卻無損于她小巧的臉型和精致的五官。伶人們美,從來不是靠本身的容貌,而是唱腔與身段。

    瑞王平時就好聽個小曲兒,府里養了幾個歌姬,可那些歌姬和這伶人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不覺聽癡了,瑞王妃見狀,有些不高興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瑞王如夢初醒,落座后便專注地聽戲,還讓瑞王妃也一起聽。

    瑞王妃心中多少有點不舒服,她早看府中那幾個搔首弄姿的歌姬不順眼,可那幾個都是鄰國送給王爺的禮物,王爺又沒碰她們,否則她哪里忍受得了。可就是這樣她還想把人給送走呢,不管怎么說,肯定是不想把競爭者留在王府的。

    嬋娟唱到興起,解開披掛擼去頭上紫金冠,瞬間便從英姿蓬勃的女將軍變成了溫婉美麗的閨閣千金,便連唱腔都從慷慨激昂變得婉轉柔美,解開紫金冠后,一頭青絲披在肩頭,就連描繪入鬢的眉眼都顯得小巧了些。

    她自然是不會唱戲的,這不過是作為成功完成任務的獎勵,就如同這張臉一樣。

    直到這一場唱罷了,瑞王猶然意猶未盡。他迫不及待地想問問班主,方才臺上那唱旦角的伶人賣身契在不在他那?若是自己想買,能賣么?

    只是被瑞王妃拉住,無論如何也抽不出空去詢問。

    一看瑞王又想把人留府里聽曲兒了,瑞王妃立刻想辦法不讓他走,順便也不想聽了。本來她就沒怎么想聽,不過是因為瑞王喜歡,自己才想投其所好。要是早知道他看到個唱戲的便想買下來聽,她就是打死也不請這個才紅沒多久的班子進府。本來是想嘗個鮮,沒想到又讓王爺起了念頭。

    就府中那幾個歌姬,還嫌不夠亂么,要是再加個低賤的戲子進來,不知得“熱鬧”成什么樣。

    瑞王被王妃擋住,自然沒機會去后臺找班主,但他對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片刻后回來在瑞王耳邊稟報,班主說那伶人并沒有簽賣身契,只是在班子里唱曲兒而已。

    瑞王皺眉,這樣的話有點難辦,但他暫時也不急,先把王妃哄好了再說,一個戲子而已,能買下當然好,買不下也沒什么好可惜的。

    可那婉轉的唱腔似乎有魔力,讓他不覺耳朵豎起,只想一直聽一直聽,甚至頭一回萌生了因為一個聲音便想見那人模樣的沖動。

    ☆、第四十四碗湯(二三)

    “……怎么就叫咱們走了呢?難道是戲唱的不好?讓王妃不高興了?管家,勞煩您給個口信吧!”班主滿眼哀求地看著王府管家,還不忘塞了張銀票到他手中。若說是戲唱的不夠好,那不能夠啊,嬋娟唱的好不好,明眼人都聽得出來。那是為何唱到一半王妃便讓他們走了呢?傳出去的話,他們這第一伶園的牌子剛帶了沒幾天,豈不是就立刻又要沒了?

    最重要的是,得罪了瑞王妃,日后他們怎么在京城混?

    管家是個人精,他看了眼銀票上的數字,滿意地收下了,才小聲跟班主道:“戲沒問題,王爺喜歡得緊,就是唱旦角那姑娘太俊俏,王爺多瞧了幾眼,王妃便不滿意了。”

    聽說戲沒問題,班主頓時松了口氣,轉而聽到王妃嫌嬋娟太俊俏,他連忙解釋:“這臉上都畫著妝,哪能看出什么俊俏不俊俏……勞煩您在王妃面前給我們美言幾句,也好讓咱們在京城多點好口碑。”說著就又塞了一張。

    管家收了銀票,也就要幫這個忙。他眼尖得很,王爺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沒人比他更清楚,就剛才那個戲子,王爺絕對是要去見上一見的,雖說現在王爺跟王妃鶼鰈情深,但難保日后不會有什么變動。萬一這戲子能上位呢?

    所以他當然不會拒絕班主的要求。不僅如此,他還會在王爺面前幫這個班子說些好話。

    嬋娟聽班主說是不是因為戲不好,是因為人太好看,心中頓時覺得嘲諷。原來生了一張傾國容貌的姚秋冬,也有不自信的時候。只因為一個連臉都看不清只是聲音動聽的戲子便起了忌憚之心,從前在她面前表現出的溫順又是如何偽裝出來的呢?

    春江秋月冬冰雪,不聽陳言只聽天。

    姚江月,姚秋冬。姚家嫡出的兩個女兒,一個有才名,一個有美名,曾經是人人艷羨不已的姐妹花。嬋娟生前從未懷疑過,有朝一日自己最愛的家人和夫君會對自己下毒手。甚至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因為她的命格,瑞王娶她為妃,只為讓她有身孕,而后剖腹取胎,作為藥引,拯救有天疾的姚秋冬。

    只有她自己不知道。

    嬋娟洗去面上鉛華油彩,露出一張比瑞王妃還要美貌的臉來。她換了衣裳坐到床上,正準備躺下就聽班主敲門說有貴客來訪,邀她前去一敘。

    魚上鉤了。

    嬋娟重新起身,隨意挑了件素凈衣衫,臨出門前她回頭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即使戴著面紗,也依然能看到精巧的眉眼。

    美。

    她想要的已經得到。

    因為今天去瑞王府唱戲,所以一天都沒有排曲目,誰知道唱了沒到半天就回來了,所以戲班子難得放了半天的假,大多數的伶人都趁著這個機會出去逛逛,畢竟京城繁華之地,和他們之間待的小城不一樣,誰都想見識見識。

    一見嬋娟,班主連忙扯過她對瑞王道:“王爺,這便是上午在王府獻唱的嬋娟。嬋娟,這位是瑞王爺,還不快些行禮。”

    “民女見過王爺。”

    “姑娘請起。”瑞王面上帶笑,好奇地打量著嬋娟,似乎是想從她面紗的背后看出什么來。但是嬋娟只是淡定地任由他看,沒有絲毫見到權貴的不安或是討好,不卑不亢的模樣頓時讓王爺心生好感。

    班主對嬋娟說:“嬋娟啊,叫你過來是為了件事兒,王爺呢素來愛聽曲子,今兒上午聽你唱了一曲,驚為天人,便想問你可否愿意到王府住一段時間?當然,不簽賣身契,你唱戲也是要收銀子的,等你回來了,也仍然是咱們戲班子的頂梁柱。”

    瑞王也笑道:“本王是真心的,嬋娟姑娘若是肯給本王這個面子,本王一定將姑娘奉為座上賓。”

    嬋娟輕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王爺可否告訴民女,為何如此喜愛聽戲呢?”

    瑞王的眼神動了動,半晌才道:“……本王的亡妻本是姚家大小姐,自幼才華橫溢,素有才女之名,她便愛這個,本王也被她染上了這喜好。”

    班主連忙拍馬道:“王爺可真是有情義,竟然還記得先王妃的喜好。”

    嬋娟道:“既然王爺如此有情有義,民女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瑞王頓時大喜過望。

    瑞王妃得知瑞王將個戲子請入王府住著,頓時勃然大怒。她現在懷孕了,性子變得喜怒無常,經常胡亂發脾氣,瑞王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她哄好,又是一通軟語,才讓瑞王妃相信了自己只是想聽戲,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并說:“這么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么?我心中就只有你一個。”

    “那你怎么還這么喜歡聽戲?”瑞王妃委屈地看著他。“難道不是為了懷念那個人嗎?”

    瑞王苦笑:“若是要懷念她,如何會要她的命?為了你,做什么我都愿意。”他癡迷地望著這絕美的容顏,雖然因為懷孕稍微胖了些,又憔悴了些,當仍然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冬兒,你還不懂我的心么?這里只住了你一人,其他人我都不喜歡。”

    瑞王妃聞言,這才轉怒為喜,撲在瑞王懷里撒嬌說:“那你只能聽戲,不準有別的念頭!”

    “這是當然,她終日蒙著面紗,誰知道長什么樣子,再說了,這世上去哪里找比我的冬兒更美麗的女子?”

    一聽這話,瑞王妃就又不高興了:“你就是喜歡我的美貌是不是!過幾年我人老珠黃了,你是不是就要喜歡別人了?”說著說著心里頭難過,眼淚啪嗒掉下來。“我就知道……畢竟我今年也二十五了,再不是豆蔻年華的少女了,你卻還年輕,哪里還看得上我呢……”悲從中來,哭得更厲害。

    瑞王早就習慣了她這說哭就哭的勁頭,連忙甜言蜜語的安慰,兩人膩歪了一會兒也就好了,瑞王妃被他哄得破涕為笑,還不忘再三要求他決不許變心。

    等到瑞王終于有空來聽嬋娟唱曲兒的時候,已經是七日后了。瑞王妃死活纏著不讓他來找嬋娟,不知為何,她就是有種隱隱的不安感,說不上來是為什么。她本來是想跟著瑞王一起來的,可是想想那些戲曲自己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便叮囑瑞王聽完了一定記得回來看她。

    嬋娟住在王府靠南的客院,她待在院子里也十分安靜,并不與人來往爭斗。瑞王倒真如他所說,奉她為座上賓,吃穿用度都是按照最好的了,為這,那幾個歌姬還來找過茬兒,只不過到了院子門口就被侍衛趕了回去。

    他對人好的時候,是極好的。溫柔又細膩,也因此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讓人感覺到他是十足十的真誠,可若你把心掏出來給他,他便立刻露出真面目,將你的心剁碎丟在地上,踐踏成泥。

    這王府里的一切,還有誰能比她更熟悉呢?

    她在忘川河里熬了幾千年,才終于得到重來一次的機會。是仇恨支撐著她活到現在,眼前的一草一木既熟悉又陌生,府里的下人甚至都沒怎么變,只有被浸豬籠死去,對外卻宣稱小產而死的可憐前瑞王妃,從此消失在這世上。

    她還記得冰冷的湖水沒過口鼻的恐懼,記得滿心喜悅有了孩子卻被殘酷剖腹取胎的絕望,記得心如刀絞,記得痛斷肝腸。仇恨讓她變得堅強,也讓她無法放下。

    房門被敲響,嬋娟閉上眼,再睜開時已經不見了血色。走過去開門,見是瑞王,便福身道:“見過王爺。”

    “嬋娟姑娘。”瑞王微微一笑。“難得本王有空,不知嬋娟姑娘可有時間為本王獻上一曲?”

    嬋娟輕笑:“這是自然,還請王爺稍等片刻,民女換上戲服便來。”

    “不必。有姑娘天籟之音,戲服與否,都是次要的了。”

    “王爺可真會說話。”她眉眼彎彎,似乎笑得極為開懷,但面紗下的嘴角卻沒有絲毫弧度。

    瑞王正要再言語,卻突然被梳妝臺上的一樣物品吸去注意力:“咦,那把匕首……”

    嬋娟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道:“怎么?”

    “一看便知是價值連|城的神器呀。”瑞王最愛收集武器,一見那把寶石匕首便心生喜愛,恨不得能據為己有。“不知嬋娟姑娘是哪里得來的此寶物?”

    嬋娟走過去把匕首拿起來,看向瑞王:“一位故人所贈。”

    聽得出嬋娟不愿多談,瑞王連忙打圓場:“是本王強人所難了。”

    嬋娟沒回應他,將匕首放入梳妝臺的抽屜中,而后指了指凳子:“王爺請坐。”

    她便在房間里唱起來,聲音清冷悠揚,似乎穿過了屋子,透到了整個王府。

    “蟬鬢加意梳,蛾眉用心掃。幾度曉妝成,君看不言好。妾身重同xue,君意輕偕老。惆悵去年來,心知未能道。今朝一開口,語少意何深。愿引他時事,移君此日心。

    人言夫婦親,義合如一身。及至死生際,何曾苦樂均?婦人一喪夫,終身守孤孑。有如林中竹,忽被風吹折。一折不重生,枯死猶抱節。男兒若喪婦,能不暫傷情?應似門前柳,逢春易發容。風吹一枝折,還有一枝生。

    為君委曲言,愿君再三聽:須知婦人苦,從此莫相輕。”

    她極少唱這種哀婉的歌,偶爾唱來,有種說不出的幽怨控訴,這詞卻唱的瑞王一陣又一陣的心驚。他本陶醉于嬋娟的歌聲,可聽著聽著這詞便覺得有些不對,什么妾身重同xue,君意輕偕老,什么風吹一枝折,還有一枝生……簡直、簡直就像是在暗示著什么!

    他大步站起來,將正在舞動水袖的嬋娟一把抓住,扯掉她面紗,正要厲聲質問,卻見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一時間竟喪失了所有言語,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

    嬋娟被他抓著,一時掙脫不開,面紗掉在地上也沒法去撿,便露出了薄怒之色:“王爺口口聲聲待我為座上賓,為何還如此孟浪!”

    瑞王被她一聲嬌喝弄得心底發慌,整張俊臉都在發燙,連忙后退幾步,又想起什么般撿起地上面紗遞給她:“是本王唐突了,姑娘……莫要見怪。”

    重新戴上面紗,嬋娟背過身問道:“王爺可是覺得民女唱的不好?為何大發雷霆?”

    “不!你唱的很好!”就是太好了,好到讓他心虛。“本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已經戴好面紗的嬋娟轉過來問。

    沒見過她容顏的時候,瑞王還能淡定以對,可是都見到那張驚世的臉了,如今瑞王看著嬋娟的眉眼,便已覺得面紅耳赤,不敢直視。他狼狽地別開視線,道:“只是覺得太過凄婉,聽得本王心中難受。姑娘正值好年華,何必為了一個男子如此傷心。”

    聽他鬼扯,嬋娟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在冷冷嘲笑,當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但她只是道:“自古以來,癡心女子負心郎,此等事并不少見,民女只是唱了首不知道在哪里聽到的曲子,若是王爺不喜歡,日后民女便不唱了。”

    瑞王連連擺手,只是他一直不敢看嬋娟,說了兩句話便狼狽告辭。看著他的背影,嬋娟露出譏諷的眼神。

    自這天以后,瑞王又是一連數日未曾來聽曲,嬋娟自然不放在心上,瑞王自己卻是無法釋懷。如今他夢中看到的都是嬋娟那張美麗的面容!

    聽班主說她如今只有一十六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年紀,瑞王妃自然也美,可少婦如何能與鮮嫩的少女相比?更別提嬋娟的容貌比起瑞王妃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對于深度顏控的瑞王而言,簡直就像是一個不□□!

    他越是想忘記就越是要想,甚至晚上睡覺都會忍不住期待能在夢中再看一次那張臉。但是說來也奇怪,有時候夢到了,看著看著,那張臉便會張嘴開始唱曲兒,就只唱那一首,凄婉哀怨,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似乎是在譴責,也似乎是在質問。

    這么多年了,他已經很久不再想起姚江月了。對瑞王來說,姚江月只是一個工具,一個他用來救心愛女人的生產工具。雖然在娶了姚江月后,他也曾對她虛以委蛇一段時間,但他從沒有對她動過心。

    姚江月的確是才名在外,可她生得實在是普通,俊秀風流的瑞王怎么能喜歡上容貌那么平庸的女子呢?只是姚江月的溫柔懂事,乖巧聰慧,是任何女子都比不上的。甚至她的談吐氣質都那么高雅,在她的熏陶下,瑞王學到了很多東西。

    他總是忍不住感嘆,若是姚江月能生得美些,不說和姚秋冬一般,就只是生得再好看點,他都不至于將她溺死。

    瑞王是害怕的。

    剖腹取胎的時候,姚江月怨毒的眼神讓他迄今回想起來都忍不住渾身發抖。他從來都不知道姚江月這樣溫和的女子也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好像在告訴他,總有一天,她會回來報復他。

    深夜,瑞王驚醒,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已經許久許久不曾想到姚江月了。剖腹取胎制好藥引,姚秋冬康復后,他們有志一同的不再提起這個女人,就好像姚江月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而對于其他人來說,姚江月就更不值一提了。

    她早已被這個世界遺忘。

    可今天晚上怎么突然想起來了?

    身旁的姚秋冬問道:“怎么了?”

    她的聲音還迷迷糊糊的,瑞王搖搖頭,柔聲道:“沒事,你繼續睡。”

    姚秋冬嚶嚀了聲,繼續睡了。瑞王卻再也睡不著。他睜著眼睛想了很久,輕手輕腳地起了床,披著外衣坐到窗前,睜眼到天明。

    慢慢地,瑞王妃發現一件事情,王爺最近似乎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了。雖然還是有很多時間陪著自己,但女人的心思多么敏感,她就是感覺哪里不對勁兒。奈何觀察了幾天都看不出有什么問題,她心中郁結,問瑞王瑞王也推說沒有,這讓瑞王妃非常不高興。

    她總覺得他是要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