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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渣化之路在線閱讀 - 第189節(jié)

第189節(jié)

    所以,南霜算是秦王的王牌了,可突然有一天這王牌不理會他了,他被皇帝劈頭蓋臉罵了一通卻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只能惶恐地跪在地上唯唯諾諾!

    秦王在心底又記恨了南霜一筆。他也不想想,兩人“合作”這么久以來,南霜處處與他方便,而他可沒為南霜做成一件事!升米恩斗米仇,秦王現(xiàn)在就恨不得能把南霜扒皮抽筋!

    本來還想學(xué)皇兄的樣子嘗嘗這閹狗的滋味如何,想來定是十分美妙,否則皇兄也不會十五年都舍不得弄死南霜。秦王本來打算的是,等自己登基后,立刻就把南霜抓起來,玩膩了再直接殺掉,總之南霜此人心機(jī)深沉決不能留,萬一他將他們之間的計劃告知天下,那秦王日后如何安眠!每一個知情者都得死,到時候南霜就算再掙扎也沒用。

    南霜對秦王視而不見,任由著“皇帝”因為江南水患結(jié)果秦王辦事不利還克扣賑災(zāi)餉銀的時候?qū)⑵湟活D臭罵,命令秦王將缺口補(bǔ)上不說,還捋了他賑災(zāi)欽差的職位!

    如果南霜是現(xiàn)代人,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詞就特別能體現(xiàn)他的心境:喜大普奔。

    秦王灰頭土臉的走了,臨走前還不忘看南霜一眼。他現(xiàn)在也不敢跟南霜撕破臉,畢竟皇帝還活著,南霜則是皇帝面前的大紅人,還有很多事要仰仗這閹狗來辦。只是轉(zhuǎn)身回到府里可是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恨不得立刻能把南霜給宰了泄憤。

    秦王一走,“皇帝”立刻對著南霜下跪,南霜揮了揮手:“去吧。”

    假皇帝領(lǐng)命退下。

    清歡只是一個普通小宮女,雖然南霜給了她一塊如朕親臨的金牌,但御書房和金鑾殿她沒興趣過去,她只對關(guān)在密室里的皇帝有興趣,不知道南霜對他怎么了。

    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清歡拿著金牌大搖大擺進(jìn)了皇帝寢宮,非常光明正大地進(jìn)入了密室。這讓躲在暗處一直默默監(jiān)視的暗衛(wèi)們很是無語,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攔。主子說過,姑娘要做什么都可以,但也說過不許任何人靠近密室。所以……他們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

    就在他們糾結(jié)的時候,清歡已經(jīng)進(jìn)入密室了。

    她進(jìn)去后便將密室關(guān)上,過了一段走廊,便看見老皇帝還被綁在柱子上呢,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腦袋垂著,頭發(fā)凌亂,身上的衣服穿了等于沒穿,腿上全是血,想也知道南霜對他做了什么。

    肯定不算過分,因為跟皇帝對南霜做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

    皇帝聽見腳步聲,便發(fā)出沙啞的求饒:“放了、放了朕……放了朕……”

    清歡來到他面前,卻生不起絲毫憐憫之心,而是看著這個在遭受了幾天折磨后就瞬間蒼老了十歲的男人。因為他是皇帝,所以就能任意踐踏他人玩弄他人左右他人的命運(yùn)?還是說,生為皇帝,便天生比他人高貴?

    清歡笑著問:“皇上感覺如何,這幾日可吃了東西?”她看向旁邊空空如也的桌子。“哥哥真是太不厚道了,怎么不讓皇上吃東西喝點(diǎn)水呢?”邊說還邊搖搖頭。“若是皇上就這么死了,□□后定然十分寂寞。”

    “你、你是南煙?”皇帝艱難地看了清歡幾眼,搖頭道:“不,你不是南煙……你在騙霜兒!”

    “都什么時候了還叫霜兒?”清歡歪頭看向皇帝。“他可不喜歡你這么叫他。”

    “是你!是你蠱惑了霜兒!所以他才如此對我!是不是你!”皇帝聲嘶力竭起來,用看仇人的目光瞪著清歡,那眼神似乎要將清歡撕成碎片。

    “嘖嘖嘖,你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認(rèn)為你對南霜很好,是不是?”清歡才看出來,原來皇帝對南霜不僅是真心的,還自我感覺良好,認(rèn)為他對南霜十分寵愛呢!“可惜他不這么認(rèn)為。”

    皇帝咬牙道:“朕待他自然是真心!朕讓他活著,給他權(quán)力和至高無上的寵愛,他還想要什么?他還有什么不滿足?朕還有哪里對不住他?他、他竟要這樣對朕?!”然后又死命瞪著清歡。“定然是你使了什么妖術(shù)欺騙了他!你這賤人!最好現(xiàn)在就放開朕,否則朕要砍了你的腦袋!將你五馬分尸!”

    清歡抱緊了雙臂,沒什么誠意地說:“我好怕啊。”

    她順勢踢了皇帝一腳,皇帝在說他對南霜多么多么好的時候,那真情實感相信自己的表情讓清歡有點(diǎn)犯惡心。想了想,她又踢了皇帝一腳,專門朝他的敏感部位踢,皇帝三天沒吃飯了,又被爆了菊用了刑,清歡這兩腳可都不輕,疼得他翻著白眼險些暈死過去。

    清歡就這樣撐著下巴打量著皇帝,然后很好奇地問他:“你誅了南家九族,本來也可以將南霜兄妹一起殺死的,你為什么不?這一點(diǎn)我覺得很奇怪。南霜那時候都十歲了,重瞳又不是十歲才有,他從出生那會兒就是重瞳,皇上為什么偏偏在他十歲那年才想到誅殺南氏一族?”

    她看著皇帝眼底的心虛,繼續(xù)猜測:“我又做了些功課,得知皇上你是不信怪力亂神的,也就是說,重瞳的傳說在你這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你不忌諱,所以不在乎,也因此南霜能活到十歲。”

    “但奇怪的是……南霜十歲那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你這么著急的想要?dú)缒霞夷兀俊鼻鍤g歪著腦袋想了想。“想毀滅南家,卻又偏偏留了兩個活口,皇上你太矛盾了,那管家和奶娘能有什么本事,自己逃脫不說,還能分別一個孩子。所以我猜,也許……是皇上你的示意?讓他們分別帶走南霜南煙兩個人。只是皇上萬萬沒想到的是,奶娘依照吩咐將南霜送入你手中,可管家卻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非但沒有將南煙送給你,還帶著這女孩兒逃了。”

    看皇帝的臉色,清歡就知道自己說對了。她笑笑:“這幾天我閑著沒什么事,就在宮中四處走動,造訪一些上了年紀(jì)的宮娥太監(jiān),哦,還有冷宮的妃子。他們都很久沒人說話了,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巧哦,其中浣衣局有個三十歲的宮娥jiejie,她給我講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兒。”

    皇帝的臉越來越白,清歡便興致勃勃地繼續(xù)往下說:“她說她十三入宮,進(jìn)宮不久就得了一位昭儀娘娘的青眼,被選做了添香宮女。在昭儀娘娘宮中,她還結(jié)交了一個被家里人送來宮里做太監(jiān)的小男孩,那男孩約莫八|九歲,生得極其漂亮機(jī)靈,所以這位宮娥jiejie印象深刻。時間一長,她就跟這個小太監(jiān)玩在了一起,感情非常好。可是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有一次昭儀娘娘要去侍寢,內(nèi)侍太監(jiān)卻突然上吐下瀉,無奈之下只好帶了他去。可他回來不久,就極其異樣地告訴宮娥jiejie,讓她想個法子離開昭儀娘娘身邊。”

    “這位宮娥jiejie也是聰明,知道有大事發(fā)生,立刻連著三天辦事不利,被昭儀娘娘命人打了三十個板子,直接丟去了浣衣局,在那一呆就是十七年。她慶幸的是,到浣衣局不久,就聽說昭儀娘娘殿前失儀被打入冷宮,而小太監(jiān)也莫名其妙的投井自殺了。皇上,您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皇帝瞪著清歡,身體劇烈顫抖。

    “于是我順著宮娥jiejie告訴我的話去了冷宮,找到了瘋掉的昭儀娘娘。皇上你猜怎么著?昭儀娘娘聰明著呢,她知道自己逃不過一死,所以干脆裝瘋賣傻,雖然沒有寵愛,冷宮又只有殘羹冷炙,但她還活著呀!然后我才知道,原來皇上您吶,喜歡年紀(jì)小的男孩子。”

    “住口!朕命令你給朕住口!”

    清歡坐到桌子上,搖晃著雙腿,繼續(xù)笑吟吟道,“那小太監(jiān)為何自殺,昭儀娘娘為何突然失寵,想來皇上最清楚不過了。我依稀記得,哥哥十歲那年,恰逢皇后生辰,我娘去給皇后祝壽,將哥哥也帶了去。”

    說完她仍然笑,只想笑的越來越冷、越來越冷:“皇上想必也出現(xiàn)了吧?這世上年紀(jì)小的男孩兒數(shù)不勝數(shù),可是能長成南霜那個樣子的,又能有多少呢?皇上您見了之后,當(dāng)真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zhuǎn)反側(cè)’。后來您想,您是皇上呀!這天底下所有東西都是你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您只是想要一個小男孩而已,這有什么不可以?”

    “后宮佳麗雖多,可最小也都及笄了,更何況她們都是女子,不符合您的要求。”清歡唏噓不已。“多么可悲呀,皇上反抗著自己內(nèi)心的真正渴望,明明喜歡的是小男孩,卻偏要和女人睡覺,明明不喜歡女人,卻不能被人知道。長此以往,即便是您,性格也要扭曲呀!”

    皇帝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清歡卻繼續(xù)笑道:“所以你才那么怨恨,怨恨南霜為何不是女兒身,也許玩了那么多小男孩之后,皇上你終于發(fā)現(xiàn),哦,原來南霜是你的真愛。可是這個真愛他怎么就!不是個女人呢?!所以你閹了他,讓他穿女裝,涂脂抹米分的取悅你,可惜啊,就算再怎樣做,他都不是女人。而你,喜歡的也永遠(yuǎn)不是女人。”

    第三十四碗湯(七八)

    清歡的語氣聽起來是憐憫的,但她的臉上卻是嘲諷的笑容,這種嘲諷落在皇帝眼底,無異于是不能原諒的。他咬牙切齒地道:“你、你究竟是誰?!”

    “我不是說了么,我是南煙呀。”

    “你不是南煙!你絕不可能是南煙!”皇帝不信。“朕見過南煙,即便時隔十五年,她也絕不會是這般容貌!”雖然不能說是丑,但也只是清秀能看,和南霜站在一起的話——說這兩人是兄妹?鬼都不信!

    清歡挑眉道:“不好意思,時間是把殺豬刀,我長殘了。”說完她感嘆道,“幸好當(dāng)年皇上沒有把我也弄進(jìn)宮來,否則我早就死了,可活不到這個時候。”

    皇帝仍然滿臉仇恨地瞪著她,清歡覺得耳朵有些癢,便掏了掏耳朵,然后好奇地問他:“瞧你現(xiàn)在的表情,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來了?”她可無辜得很吶,她什么都沒做,造成這一切結(jié)果的難道不是皇上自己么?問完這句話清歡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明知故問,皇帝這樣的人嘛,從來不會犯錯的,有錯的都是別人,他最清白了。

    她起身沒有再理會皇帝,一轉(zhuǎn)身卻看到南霜站在密室門口。清歡露出笑容:“哥哥回來啦?”

    “這些都是真的嗎?”南霜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他誅殺南家九族,并非是因為我有重瞳之故,只是因為——因為他喜歡男童?”

    在南霜心里,十五年了,他一直都認(rèn)為是自己這雙重瞳惹的禍端,所以即使眼睛被弄瞎,他也沒覺得當(dāng)個瞎子有什么不好,好像瞎了之后,自己身上的罪孽就被洗清了。

    可現(xiàn)在卻告訴他,這其實都是扯淡?皇帝并不是因為他的重瞳才忌諱他,而是因為看中了他的臉?!

    “哥哥!”清歡一把拉住南霜的手臂,制止他朝皇帝走過去的步伐。“現(xiàn)在就要?dú)⒘怂矗磕且蔡阋怂恕!?/br>
    南霜握緊了拳頭,空洞的重瞳充滿了痛苦和自厭。十五年了,十五年了啊!他日日夜夜受噩夢折磨,可到頭來,一切都是出自這個男人的私心?雖然被清歡攔住,他仍然一腳踹向了皇帝,皇帝哀嚎一聲,喊著南霜的名字:“霜兒,你聽朕說、你聽朕說——南煙是在騙你!她根本就不是你meimei!你看她的臉!她長成這個樣子怎么會是你meimei?!”

    清歡心想,這人都快死到臨頭了還執(zhí)迷不悟,干脆瞪了他一眼。南霜卻冷笑道:“看她的臉?皇上,您不會忘記奴才是個瞎子吧?一個瞎子,怎么去看別人的臉?”是不是他meimei,還有人能比他更清楚么?她的身上還有印記,那是除了南家人之外無人知曉的記號!更何況,就算她是假的,騙他一個瞎了眼的太監(jiān)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皇帝搖著頭:“朕沒有想弄瞎你,朕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每次看到那雙重瞳,看到那雙重瞳里的仇恨和怨毒,便會止不住的渾身發(fā)抖。就好像他每干過一個男童,便將其賜死一般。他沒有辦法面對自己的真實性取向。一個皇帝,高高在上的皇帝,讓天下人都只能敬仰的皇帝,他竟然有龍陽之好!若是傳出去,世人會如何看他?皇帝很想證明自己,他也曾試圖約束過自己的行為,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他每次碰后宮那些女人的時候,都會覺得惡心作嘔!

    只有男童才能讓他興奮,讓他感受到快樂。所以他才弄瞎南霜的眼,一來不用再看到南霜仇恨的眼神,二來,他便不用殺了他。

    說到底,皇上舍不得南霜。找到這樣一個各方各面都和他心意的男童太難了,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沒碰過別的男童,只有南霜一個。想到這里,他便又覺得自己理直氣壯起來:“霜兒……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朕對你的心意么?最近幾年,朕可曾待你不好?朕甚至連后宮嬪妃都不碰了,一心只要你!你為何看不到朕對你的情意?!”

    聞言,南霜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角都迸出淚花。他笑得前仰后合,必須要清歡扶著他才能站穩(wěn)。然后他用那雙沒有焦距的黑色重瞳“看”向了皇帝的所在,說:“是嗎?那奴才應(yīng)該感恩涕零嗎?”他是自愿的嗎?因為皇帝喜歡上了他,所以他就該忘記他加諸在他身上的一切痛苦折磨,忘記他殺了他全家,忘記這十五年來的種種屈辱?

    明明是一個人,卻要卑微地跪在地上取悅同樣身為男性的另外一人,將自己置于下賤的位置,奴顏婢膝,諂媚討好,只為了活下來。而對方卻覺得這是天大的恩賜!只因為他是皇帝,而他是平民!

    南霜越想越是覺得可笑,他一手扶著清歡的肩,一手抹去眼角淚珠,道:“皇上口口聲聲說對奴才好,那這些年,那些遏制奴才身體生長的藥物又是為了什么?承認(rèn)吧皇上,你并沒有像你說的那樣,除了奴才之外沒有再去禍害別的男孩,奴才已經(jīng)滿足不了皇上獨(dú)特的癖好了,即使服了藥,奴才的個子依然在長高,體重也一直在增加——沒有人能永遠(yuǎn)保持十歲的樣子。但奴才知道,皇上最喜歡十歲左右的男孩了,是不是?所以這寢殿中從來不許有十歲以下男孩出現(xiàn),因為皇上怕自己經(jīng)受不住誘惑,哈哈哈,真是可笑,外在金碧輝煌,內(nèi)里骯臟扭曲,你比我奴才這閹狗還要令人作嘔!”

    皇上聽了南霜一番話,才知曉對方當(dāng)真是對自己沒有絲毫情意的。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條落水狗,他自認(rèn)為對南霜極好,可南霜卻恨毒了他,這讓皇帝無法接受。他咬著牙道:“只因你恨朕,便要和其他人一起謀害朕的性命?朕在這兒關(guān)了這么久,你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么!即便是稱病,你以為又能擋住幾天?到時候你還是要放朕出去!”他軟硬兼施。“好霜兒,只要你現(xiàn)在就將朕放了,朕保證不會怪你,還會如同以往一般寵愛于你,朕發(fā)誓!”

    清歡插嘴道:“但是這次得把他的腿也打斷,再將他手上的權(quán)力全部奪走,然后關(guān)到密室一輩子,這樣才能放心,是不是?”

    看皇帝的表情,明顯清歡是說對了。對皇帝這種生物而言,真愛一文不值。他們是決不能容許背叛的,南霜此時的反擊,對皇帝而言就是一種“背叛”。但他也真如他自己所說那樣喜歡南霜,舍不得殺了南霜,只好想個辦法讓他永遠(yuǎn)都離不開自己。

    “賤人!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余地!”皇上用盡了力氣大聲咒罵清歡。“待到朕重得自由,第一件事便是砍了你的腦袋,將你五馬分尸!”

    他罵的很盡興,清歡卻看見南霜的表情逐漸陰冷起來。她都快要忘了,除了在南煙面前,南霜是個溫柔的好哥哥之外,在其他人眼里,他可是喜怒無常殺人如麻的南公公啊。

    清歡拍了拍手又吹了個口哨,很快就有一個穿著明黃色龍袍的人走了進(jìn)來。皇帝睜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著那人——竟和自己生的一模一樣,不僅如此,就連表情神態(tài)都如出一轍!

    “見過主子,見過姑娘。”

    清歡對假皇帝招招手,把人拉到身邊后,笑得十分甜美,對皇帝道:“給皇上介紹一個人,這是哥哥手下的一名暗衛(wèi),擅長口技,快,學(xué)兩句話給皇上聽聽。”

    假皇帝立刻道:“待到朕重得自由,第一件事便是砍了你的腦袋,將你五馬分尸!”

    不僅沒有一個錯字,就連語氣和情緒都拿捏的惟妙惟肖,和柱子上被綁起來的皇帝一比,竟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了。

    “怎么樣,皇上覺得如何?可否以假亂真?”清歡笑瞇瞇地問。

    皇帝這才真正地感到驚恐起來。在這之前他都沒什么感覺,有恃無恐。因為他知道國不可一日無君,無論如何,他都是這個國家的皇帝,他需要上朝,接見百官,商議政事——他的存在是那么的重要,那么的不可或缺。因此即使南霜將他綁起來關(guān)在密室里,他也只以為自己會吃幾天苦,然后僅此而已。

    他的暗衛(wèi)發(fā)現(xiàn)他失蹤好幾日,自然會來尋他,文武百官發(fā)現(xiàn)皇帝好幾日不曾上朝,自然會聯(lián)名上諫,甚至是后宮諸妃幾日見不到皇帝都會覺得奇怪!這宮里這么多人,他就是他們活著的中心!

    所有人都圍繞著他在轉(zhuǎn),可現(xiàn)在卻多出了另外一個自己,并且找不出絲毫破綻,皇帝害怕了。

    他知道,對南霜而言,自己已經(jīng)沒用了。那么他面臨的將會是什么?南霜有多么恨他,皇帝直到今天才知道,虧他以為這么多年已經(jīng)將南霜調(diào)|教的懂事又服從,沒想到他一直都藏著野心,只是在自己面前裝乖而已!

    “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朕!不能這樣對朕!朕才是皇帝!你們、你們這都是砍頭的大罪!”

    清歡好心提醒道:“皇上是忘了么,南家九族已被誅殺殆盡,如今只剩我們兄妹二人了。”完了她又補(bǔ)充了一句。“從此以后皇上您就不再是皇上了,因此也不能再自稱為朕,我覺得奴才這個自稱挺好的,皇上——啊不,是你,你認(rèn)為呢?”

    她笑的天真甜美,抱住南霜的胳膊提議道:“哥哥身邊也需要一個貼身的太監(jiān)伺候呀,之前伺候哥哥那小太監(jiān)毛里毛躁的,做什么都不大靠譜的樣子。不如……重新選一個?”

    說這話的時候,她看著皇帝。

    皇帝立刻明白了清歡的意思,他恐懼地叫起來:“不!不!不——!!!”

    南霜輕輕一笑:“如此甚好,倒是個好提議。”

    “皇上,麻煩您先出去吧?免得讓人奇怪皇上去哪兒了。”清歡對假皇帝說。

    假皇帝恭敬地行禮,然后退了出去。密室里就只剩下清歡南霜還有皇帝三人,突然,密室里冒出一股尿sao味,清歡噫~~了一聲捂住口鼻,說:“好惡心哦。”

    皇帝怕的已經(jīng)抖如篩糠。

    清歡捂著口鼻說話,所以有些不清楚,但還是能聽懂的。她問皇帝:“你不是最喜歡哥哥了么?但是卻不能光明正大的跟他站在一起,告訴世人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藏著掖著這么多年,你也累了吧?等到去勢后,你就能跟哥哥在一起了,再也沒人會說你什么。你的顧慮完全不在了,怎么,是不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

    南霜摸到了銀刀,用火烤了烤,一步一步朝皇上靠近。皇上已經(jīng)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對他來說,除了那個位子以外,最重要的是莫過于下面那二兩rou了!雖然從小到大見慣了閹人,也是被閹人伺候了這么多年的,可是讓他也做一個閹人,皇帝哪里接受得了?再加上他生來養(yǎng)尊處優(yōu),受過最大的傷是被一個小宮女撞到,之后小宮女就被拉出去杖斃了。除此之外,皇帝他連被蚊子叮過都沒有。

    然而現(xiàn)在他面對的是閹割。

    南霜烤好了刀子,對清歡說:“把眼睛閉上。”

    清歡堅決搖頭:“不要,我要現(xiàn)場觀摩一下。”

    南霜皺眉:“你一個姑娘家,做什么要看這種東西?”

    “看一下怎么啦,要不我來吧!”清歡興致勃勃地跑過去作勢要接南霜手里的刀——她不是在逗南霜玩,她是真的很想試試看。

    南霜:“……聽話!”

    “哦。”見他不樂意,估計也是想親手體驗一下閹割仇人的快感,清歡不跟南霜爭辯,乖乖捂住眼睛,還提醒南霜:“哥哥,我眼睛捂住了,你可以動手了。”

    然后悄悄從指縫里偷窺。

    雖然相認(rèn)不久,但南霜對meimei的性格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了解:“也不許從指縫里偷看。”一個大姑娘,看男人的那玩意兒,真的是……

    清歡吐了吐舌頭:“好的。”

    話雖如此,她仍然偷偷從指縫里看了。

    南霜把玩著刀片,薄薄的刀片在他手中靈巧的轉(zhuǎn)動,配著他迷人的微笑,顯得格外美麗。就如同一朵絕美的食人花,散發(fā)著致命誘惑的同時,也無比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