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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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充。” “嗯?” 夏夢漁忽然站定,一臉嚴肅地拍拍徐子充的肩膀,揚了揚下巴,一副爺們兒的樣子,拽拽地說:“兄弟,跟你商量個事兒啊。” 見夏夢漁這個樣子徐子充哭笑不得,又在玩什么花樣? “說。” “兄弟啊……你以后能不叫我兄弟嗎?” …… “可以……” “那咱們換個稱呼?”夏夢漁繼續打著商量。 “可以。”徐子充頓了頓,問:“那你想我怎么稱呼你?” 夏夢漁皺著眉,一副正在努力思考的模樣。 見她這副樣子徐子充無奈地嘆息。 又假模假樣的鬼作…… “說吧……”徐子充嘆息道:“明明早就想好了。” “嘿嘿。”夏夢漁笑得一臉地諂媚,笑瞇瞇地對徐子充說:“哥哥以后不如就叫我小甜甜吧!” 小甜甜…… “夏夢漁,你是認真的嗎?”徐子充一臉黑線。 “當然是認真的呀,我就是你的小甜甜!”夏夢漁湊到徐子充跟前,向他伸出手道:“快,手機拿出來,把你給我的備注改了,通訊錄和微信都要改啊。” …… “快點呀。” 徐子充沒辦法,只能把夏夢漁的備注名字改成了小甜甜。 “滿意了?” 夏夢漁終于是高興了,歪著腦袋沖著徐子充甜甜一笑,甜得著周圍的空氣恨不得都要被她融化了。 “徐子充,我是你的小甜甜嗎?” …… “是嗎?是嗎?” 徐子充微微側過頭,臉上有一絲難以察覺的紅暈。 真是羞恥感滿滿。 “到底是不是嘛!”夏夢漁急得跺腳。 “是。” “yes!” 得到肯定的答復,夏夢漁興奮又快樂地轉過身,蹦蹦跳跳地繼續往前走。 徐子充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嘆一口氣,他對夏夢漁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徐子充打拳的拳館跟現在流行的健身房不大一樣,藏在舊街區里,也沒有時髦的招牌和裝修,沒有一直循環播放快節奏的英文歌,沒有熱情得仿佛你是她失散多年親人的前臺。 一靠近拳館,夏夢漁近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推開鐵門,里面是一個沒有任何阻斷的大空間,中間有兩個拳臺,四周是各種沙包、器械,整個拳館都散發著一股堅硬又老派的氣質。 雖然是周六早晨,但是拳館早就塞滿了人。 大家訓練的積極性怎么這么高? 夏夢漁跟在徐子充身后走進拳館,有人看向他們,但也沒有人多問,只是微笑點頭示意一下而已,就立刻投入到自己的訓練里去了。 嗯,夏夢漁對這里的人很有好感。 夏夢漁繼續好奇地東張西望,拳館里撲面而來就是一股荷爾蒙的味道,放眼看去全都是滿身大汗的半裸男人。 從初中生到初中生的爺爺,年齡跨度相當大。 高矮胖瘦,有跟猴子似的,也有跟大黑熊似的,可以說是種類非常齊全,能夠滿足各個年齡段和審美品位的需求,鴨店都比不上。 見到夏夢漁到處瞅,眼神一直鎖定在大家的胸肌上,徐子充忍不住皺皺眉,問:“看什么呢?” “當然是看身材啊!”夏夢漁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好看嗎?”徐子充語氣乍一聽很平靜。 “一般吧,跟我想象的不一樣,我以為打拳擊的身材應該都……” 話還沒說完,徐子充就接上,道:“都跟我一樣好是嗎?” …… 這個悶sao。 夏夢漁翻了個白眼,本來想懟回去的,但是一轉頭看到徐子充竟然正在脫衣服。 看到徐子充那一身的腱子rou,夏夢漁就忘記懟他了,直勾勾地看著他脫衣服,非常專注,目不轉睛,全情投入…… “再看要收你錢了。”徐子充說。 “真的啊?”夏夢漁興奮地看著他,毫不害臊地問:“那摸一把多少錢?” 徐子充也是沒想到夏夢漁這么直接,反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他移開了目光,正想著怎么回答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叫他。 “來了啊。” 夏夢漁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向拳臺,只見拳臺上站著一位四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眼睛上有一道疤,神態嚴肅,背挺得筆直,雙手抱在胸前站在那里,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我同學夏夢漁。”徐子充介紹道:“陳教練。” 夏夢漁對陳教練笑了笑,陳教練也對夏夢漁點點頭。 “練練?”陳教練問徐子充。 徐子充點頭。 “我先去訓練,你等我一下。” “好的呀!” 徐子充脫了鞋跳上拳臺,陳教練拿起護具,兩人便開始專注訓練。 夏夢漁站在拳臺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徐子充訓練。 的確訓練不像是比賽那么有意思,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重復一樣的拳法,也沒有那種讓人緊張的對峙。 但是夏夢漁還是看得很帶勁。 原來看比賽的時候總是被現場火爆的氣氛感染,只是覺得這是一項熱血沸騰的運動,現在在拳館看徐子充訓練,夏夢漁才有機會沉下心,好好思索拳擊到底是怎樣的一項運動。 不斷地移動,耐心地等待,不停止向前,主動出擊。 絕對不會把后背朝向對手,永遠面對自己的敵人。 不逃避痛苦,甚至要迎向痛苦。 不后退,如果后退也是為了要打出一記重拳。 從前夏夢漁覺得拳擊這項運動只是暴力和熱血而已,可現在她卻覺得拳擊里似乎還隱藏著某些她不懂,也是很多迷戀拳擊的人不曾真的懂得過的東西。 是什么呢? 她隱約覺得,搞懂了這一點,也許就能搞懂徐子充。 徐子充沖練了有半個多小時了,畢竟訓練枯燥,夏夢漁還是忍不住有些分心,便繼續打量著這間拳館。 她這才發現拳臺后面的墻壁上掛著一個用小彩燈編成的掛牌,彩燈一閃一閃的,上面寫著:angry,hungry. 憤怒和饑餓。 擺在這兒是什么意思? “看什么呢?” 夏夢漁抬起頭,見到徐子充滿頭大汗地站在拳臺邊,雙手搭在圍繩上,正低頭看她。 “你訓練完了?” “嗯。” 夏夢漁指著徐子充身后那“angry,hungry”的牌子,問:“這兩個單詞放這里是什么意思?” 徐子充回頭看了一眼,答道:“保持憤怒,保持渴望。” 夏夢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后忽然低頭笑起來。 “笑什么?” 夏夢漁指了指徐子充。 “angry.” 又指了指自己。 “hungry.” “你餓了?那帶你去吃飯啊。” 徐子充解下拳套,扔到一邊。 夏夢漁搖搖頭。 “不是這個意思……” “嗯?”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的夢想?” “說過你賺錢是為了實現夢想,但是沒有告訴過我到底是什么。” “我以后想開一家餐廳。”夏夢漁笑瞇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