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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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別跟著矯情了!”閆安沖瑾瑜笑了笑,然而扭頭看向身旁的魏子淵,“事情你都聽明白了,可有什么要問的,若是沒有咱們趕緊出去,這婚事再拖下去可真辦不成了!” “有!”魏子淵說著起了身,看了一眼瑾瑜,然后將目光移向太后,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忽然躬身一拜,“請您允許瑾瑜嫁給本尊!” “許,許!”太后受著魏子淵這一拜,激動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但是想到即將出嫁的瑾瑜,又給忍住了。 “當初我千方百計地想把畫語嫁給你,好圓了自己犯下的錯誤,好在你們堅持,才沒有釀成大錯,如今見你們二人情比金堅,我也知足了,只愿你們日后幸福安康。” “謝岳母大人!”魏子淵深深一拜,直起身來。 瑾瑜瞟了一眼瑾瑜,又偷偷看向太后,終于鼓起勇氣跟著說了句:“謝謝娘” 從瑾瑜閨房里出來,閆安同魏子淵的步伐都輕快了許多。 “其實你早就知道瑾瑜是太后的女兒了?”魏子淵輕聲問。 閆安并不否認,輕輕揚起嘴角,“自從我離開她身邊之后,我便一直讓人暗暗查著她的身份,若不是因為她也跟來了這里,我也不會想到宮里去,所以,這一切,興許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 閆安說完停了腳步,面色隨和地看著魏子淵,“如今,你總算知道我要為瑾瑜奪回來的是什么了吧?整個皇宮都虧欠給她的童年!” 第三百八十一章揭蓋頭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賓客雖然不多,但都聚在一起也十分熱鬧,三拜之后,瑾瑜便由靈兒扶著送進了事先布置好的洞房,老老實實地挨著床邊坐下。 瑾瑜頭頂著寬大的喜帕,眼睛直能看到自己的裙擺和微微露出來的腳尖,其他的,就只能憑耳朵聽了。 “謝謝各位了。”不遠處傳來靈兒的聲音,隨后是一聲木門關上的聲音。 瑾瑜長舒一口氣,將自己體內的緊張感全部出來,隨即伸手握住喜帕,用力一拽,眼前終于明亮了。 “呼這大紅色的喜帕一直在我眼前晃著,晃得我眼睛都要冒紅光了!”瑾瑜說著將手里的喜帕隨意地丟在床畔。 靈兒轉身過來,嚇得連忙走過去抓起喜帕要為瑾瑜戴上,“我的小姐喲,這喜帕是掌門揭的,你怎么自己揭了啊?” 瑾瑜抿嘴一笑,伸手攔住瑾瑜,側頭看看緊閉的門窗說:“這里又沒旁人,你不說,我不說,一會兒掌門進來的時候我把喜帕再蓋上不就可以了。” “可這多不吉利啊?”靈兒小聲說著,手里依舊拽著喜帕,不肯放下。 “有什么不吉利的。”瑾瑜笑著說,“你不說連老天爺都不知道,怎么會不吉利!” 瑾瑜說著起了身,抬手指著靈兒說:“我可跟你說,可不許大聲嚷嚷,咱么做這些事本就沒人知道,一會兒嚷嚷得老天爺知道了,真的有不吉利的事情我可就要怪你了哈!” “我……”靈兒擺出一副委屈的神情,張了張嘴,似乎又想起了瑾瑜的話,趕緊抬手捂了嘴巴,稍稍仰頭往上看了看,還真有些怕自己說話驚動了老天爺。 瑾瑜見她這么好忽悠,得意地笑了笑,伸手將我在她手里的喜帕抽了出來,拿在手里晃了晃,然后輕聲說:“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一會兒,你去門外幫我守著去,若是有人來了,以咳嗽聲為準。” “小姐,您可千萬別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靈兒憂心地說。 “嗨,放心,怎么說也是我大喜的日子,我能自己砸自己的場子么?”瑾瑜說著伸手搭上靈兒的肩膀將她往外推了推,“我就是一早上一哭一笑的,鬧乏了,微微休息會兒,也好過一會兒掌門回來的時候犯困好對不對?”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靈兒輕聲念叨了一句,便乖乖地出了廂房門。 將門合上之后,瑾瑜立馬勾起嘴角,顧不上將手里的喜帕放回,便趕緊坐到圓桌邊開始吃喝起來。 也不知是誰定的規矩,新郎官和賓客在前面吃的嘩嘩啦啦的,新娘子就只能餓著肚子坐在新房里,好在這新房里準備了一些有特別寓意的干果和點心,雖然不及外面的酒rou可口,但是用來填肚子還是完全可以的。 一早上起得早,瑾瑜提不起胃口,只喝了一小碗粥,后來上了妝之后便不讓再吃東西了,就連茶都是出門前再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一路花轎顛簸,到了無極門又是跨火盆,又是拜堂,折騰半天,瑾瑜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所以就算是盯著喜帕,瑾瑜也早就聞到了點心的香甜味道,這才會故意將靈兒支出去的。 全是些堅果、點心,吃的喉嚨發燥,甚至有些噎到了,瑾瑜起身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杯茶,實在噎得難受,只好伸手提了桌上的酒壺猛灌了兩口,這才將干癟的點心給送下喉嚨。 喉嚨舒暢之后瑾瑜提著酒壺癟了癟嘴,細細嘗了一下這酒的味道,才發現這酒就著點心竟然挺可口的,想想這屋里也沒茶,又不可能喊靈兒送茶進來,索性提著酒壺重新坐下,取了小杯,自斟自飲起來。 魏子淵回來的很早,身上也有淡淡的酒味,不過并不濃郁,很顯然是記掛著新房里的瑾瑜,所以沒在前廳久留。 靈兒見到魏子淵出現,趕緊站直身子咳了好幾聲,魏子淵瞧了瞧她的樣子,通風報信地這么明顯,不由得又好奇瑾瑜在屋里干什么起來。 “好了,你先下去吧。”魏子淵輕聲說著,伸手推開了房門。 靈兒有心往屋里瞟了一眼,只瞧見一桌子的狼藉,便皺了眉頭,趁著魏子淵還沒有出口怪罪,趕緊低頭跑開了。 魏子淵進屋,首先注意到床邊沒有新娘子,這才轉移目光,在桌邊發現了喝醉酒地趴在桌上的瑾瑜,寬大的紅色嫁衣夸張地鋪開,幾乎蓋去了大半張桌子,白玉酒壺歪在桌角邊上,竟是一滴酒都沒有了。 魏子淵輕輕搖了搖頭,走過去將喝醉的瑾瑜抱了起來。 瑾瑜因為醉酒的原因睡得正沉,被魏子淵抱起之后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反而自己動了動身子,往魏子淵懷里鉆了鉆,嘴里還輕聲嘀咕了一句:“王爺” 魏子淵頓了一下,停住腳步,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人,不由得揚起了嘴角。 將瑾瑜輕輕放回之后,魏子淵便起身出了屋,命人煮了一碗濃茶,又返回婚房,用濃茶為瑾瑜送進了一顆醒酒藥。 等著藥效起作用的時間,魏子淵便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臉色紅潤的瑾瑜,忍不住抬起手,細致地滑過她臉上的每一處輪廓。 摸著,摸著,魏子淵忽然笑了出來。 “洞房花燭夜獨自一人喝醉了酒的新娘子怕是也只有你了。”魏子淵收回手,望著瑾瑜淡笑著說了一句,然后眉頭一挑,俯,輕輕在她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感受到瑾瑜好似要醒過來,魏子淵便又坐直了身。 “醒了?”魏子淵望著已經掙了眼的瑾瑜問。 魏子淵不由得慶幸那白玉酒壺就只能裝二兩酒,這若是多裝點,瑾瑜今晚怕是醒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