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爺,將軍又來提親啦在線閱讀 - 第218節

第218節

    “求……你……”畫語總算是服了軟,雙手死死地扣在彥允的手腕上,從喉間幾個字來求饒,呼吸不暢的臉頰上慢慢地染上了醬紅色,仿佛快要斷氣了一般。

    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彥允滿意地提起嘴角,隨即將手一推,將畫語推出去了幾步,淡笑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本宮想要你的命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畫語靠著亭柱子,一手摸著自己的喉嚨,急促地呼吸著,目光還不忘警惕地看著彥允。

    “我們可是合作,你怎么能這樣!”畫語還是有些不甘。

    “合作?”彥允輕輕一笑,又往前走了兩步,嚇得畫語連忙直起身后退了幾步,但是后面已經無處可逃,只得直直地靠在柱子上,警惕又恐懼地看著彥允。

    彥允伸出手,卻沒有掐住畫語的脖子,而是將手掐到了她的下巴上,痞痞一笑,“就是這樣,本宮喜歡這樣的眼神。”

    “你……到底想干什么?”畫語的雙手緊緊地扣在身后的柱子上,緊張地問。

    “本宮對你這種下賤人沒有興趣,”彥允說著,玩味地抿了一下唇角,手指在畫語的下巴上輕輕摩擦了兩下,“你那點謊言騙騙太后差不多,你以為能騙得過本宮么?”

    畫語咬了咬嘴唇,沒敢接話。

    彥允冷哼一聲,將手收了回來,從腰間掏出一塊帕子,輕曼地擦著手,“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宮手里的一顆棋子,本宮讓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做得好,本宮保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做不好,本宮就只能送你去地府做公主了!”

    畫語已經嚇得不敢說話了,只往柱子旁邊縮。

    “沒聽到?”彥允側頭冷冷地問了一句。

    “聽到了,聽到了。”畫語連連點頭。

    彥允勾了嘴角,“把春歸樓里的那個人不聲不響地做掉,讓她頂罪,這事從此就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恩。”畫語輕輕應了一聲。

    彥允瞥了他一眼,隨即轉身,出了涼亭。

    畫語見他完全走下去,才顫抖著直起身子來,望著他方才站的地方,身體還忍不住顫栗。

    -

    “不好啦,死人啦!”第二日一大早,春歸樓里便尖叫連連,不一會兒,便吸引了門口守衛的侍衛。

    瑾瑜聽到這消息,也趕緊同彥祀一起趕了過來。

    死的是一位新來的姑娘,比瑾瑜早來半個月,聽說是因為家里窮,所以自愿把自己賣給的,就為了換些錢給病重的母親看病,還要養活一個瘦弱的弟弟。

    這姑娘不愛說話,但性格還行,見人就是輕輕一笑,雖不親熱,倒也不得罪人,實在是不會讓人懷疑到他頭上去,然而,她卻自縊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一身白衣,輕垂。

    “讓人將尸體抬下來!”彥祀皺著眉頭低聲吩咐道。

    侍衛們趕緊上前,抱住尸體的,將尸體從白綾上取了下來。

    “有東西掉下來了!”堆在門口圍觀的姑娘中有人眼瞼,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從尸體袖子里飄飛出來的紙片。

    羅翔趕緊過去撿起紙片,檢查一番,確認沒有毒之后遞給了彥祀。

    紙片展開,上面有一句話:

    是我嫉妒瑾瑜比我命好,才會一時糊涂,我以命抵命,請太子饒了無辜的人吧。

    瑾瑜湊過去看了一眼,自己很丑,確實像他這種剛學寫字沒多久的人寫的。

    “原來兇手是她啊。”

    “可真看不出來。”

    “唉,總算水落石出了,這下mama和陳姨就不用再受罪了!”

    圍觀的姑娘們紛紛議論。

    瑾瑜從彥祀手里接過紙片,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體,輕抿嘴唇,將手里的紙片握緊,轉身人群。

    彥祀看了一眼瑾瑜的背影,側身對一旁的羅翔吩咐道:“讓人將尸體送去給仵作,仔細查查!”

    “是!”羅翔低頭應了一聲,再抬頭時,面前的彥祀已經去追瑾瑜去了。

    “這紙片有問題?”彥祀走進瑾瑜的房間,見她坐在窗邊端詳著手里的紙片。

    “這紙在光下可透蝶紋,所以叫做蝶花箋。”瑾瑜一面說著一面將手里的紙片舉了舉,在陽光的映襯下,紙上果然出現了好幾個透明的花紋,形狀確實像蝴蝶。

    “這紙,只有宮里才有!”瑾瑜又淡笑著補了一句,心里大概已經有了懷疑對象。

    第兩百二十八章猜疑

    “宮里?”彥祀自然驚訝,雖說也猜到了這事也許和彥允有關系,但是這春歸樓的姑娘手里有宮里的東西,可就奇怪了!

    “也用不著奇怪,”瑾瑜輕輕笑了笑,將手里的紙片放了下來,“這蝶花箋一般都是女孩子用的多,宮里的娘娘、公主甚至宮女抄詩文喜歡用這紙,所以有這紙一般就給各宮的娘娘和公主們送過去了,太子您沒見過也屬正常。”

    “這春歸樓里,每日來往,各型各色,不乏朝中大員,有的為了哄姑娘們開心,將家里女眷從宮里得來的蝶花箋送給姑娘們的,也有可能。”

    彥祀越發犯了愁,原本以為這紙就能說明幕后指使的人來自宮里,但經瑾瑜這么一說,便誰都有可能了,事情又回到了原點。

    “你這么一說,我們不是沒有辦法知道誰是兇手了?”

    瑾瑜望著彥祀,輕輕抿嘴一笑,又將放在桌上的蝶花箋撿了起來,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

    “這字確實是那姑娘的,而且,這春歸樓這幾日有重兵把守,若是傳個消息還有可能,若是進來一個人謀殺肯定很難,所以,這姑娘應該是畏罪自殺無疑。”瑾瑜輕聲分析著,“她在留言上還想著為其他人辯解,看得出來,也不算心地特別壞,所以,這蝶花箋興許就是她的良心發現。”

    “什么良心?”彥祀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