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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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說話間伸手拿了調羹,輕輕地舀了一勺,微微吹了吹,便直接送入了嘴里,未及咀嚼,臉色一變,趕緊起身將口里的粥吐到了床角的痰盂里。 “怎么了?鹽放多了?”瑾瑜歪在柜子邊吃著新鮮蓮子,見秋菊這反應笑著問了一句。 秋菊走到桌邊,端起瑾瑜為自己倒的茶漱了口,隨后看向瑾瑜說:“這粥你沒喝吧?” “沒有啊。”瑾瑜有些不解地搖搖頭,“到底怎么了?” “這粥里放了東西。”秋菊皺著眉頭說,“散你聽過沒?” 瑾瑜輕輕搖了搖頭。 “是一種男女催情的藥。”秋菊說著在桌邊坐下來,又拿著調羹在粥里攪拌了一會兒,湊到碗邊聞了聞,“沒錯,就是這個味道。” “樓里新來的姑娘有不愿意或者害羞的,mama就會給她們吃這個,又或者碰到有客人要求,也會給姑娘們吃這個,我剛來的時候性子倔,沒少吃,所以這東西我一嘗就知道!” 瑾瑜也放下了手里的蓮子,慢慢地走到桌邊,端起桌上的粥碗送到鼻子旁邊聞了聞,確實,這粥有種淡淡的澀味,不仔細聞還真聞不出來。 “這粥是mama給你端過來的?”秋菊仰頭問瑾瑜。 瑾瑜將手里的粥放下,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挨著桌邊坐下,皺了眉頭。 “這事mama以前倒也做過,只是你畢竟有王爺罩著,又能賺錢,mama應該沒必要得罪你啊,”秋菊也犯了難,“畢竟以你的性子,今晚接了客,明天很有可能會把這春歸樓給拆了,賺的還不一定有賣糕點的多,mama一向聰明,這回怎么就想不通了呢?” “還不一定就是她做的,”瑾瑜沉聲說,秋菊的分析并沒有錯,是個精于算計的人,不可能算不清這其中的利害,而且方才自己推她出去,她便立馬出去了,若真是有心下藥,也該看著自己喝下才放心吧。 “你去幫我把mama請來,我們試試她就知道是不是她做的了。”瑾瑜側頭看向秋菊。 第兩百二十三章守株待兔 樓下大廳歌舞升平,秋菊走到樓梯口,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之后趕緊小跑著過去,附到她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立馬神情一變,跟著秋菊上了樓,徑直進了瑾瑜的房間。 房間里空無一人,只有的被子里,似乎有一個人形在動,時不時地還發出一陣。 “這……這是怎么了?”慌了神,著急地問。 “這不是mama您做的么?”秋菊站在一旁說,“蓮子粥里放散,以前您不也這樣對我們么?” 秋菊說著笑了笑,“只是沒想到mama這么大膽,這要是讓王爺知道了,恐怕咱們春歸樓都保不住了吧?” “放屁,這怎么能是我干的呢?”著急地爆了一句粗,又往前走了兩步,勾著脖子看了一眼,瑾瑜整個人都捂在被子里,看到不到神情,但是這樣的聲,應該是沒錯的。 “這可是我的財神爺,我給她有好處么?”著急地說著,手中的帕子已經絞成了一團,慌張地回頭看一眼雙手抱于胸前的秋菊,“死丫頭,你倒是趕緊給老娘出出主意啊!” “樓下那么多人,隨便找個男人上來不就好了。”秋菊癟癟嘴,云淡風輕地說著,轉頭瞥了一眼的瑾瑜,“一碗粥她都吃完了,你不給她找個男人,她這樣會死的!” “我給她找個男人,王爺若是知道了還不得殺了我!”急得跺了腳,隨即又慌張地說:“快,去讓人備馬車,將她送到王府去,王爺總會有辦法的!” 瑾瑜一直裹在被子里,暗自慶幸秋菊教自己的聲十分的像,居然就這么將給騙了過去,聽到說要把自己送到王府去,瑾瑜立馬坐了起來,朝著慌張的輕輕抿嘴一笑,“不用勞煩mama了,我已經好了!” “這……”驚訝地看著瑾瑜,就好似見了鬼一樣,“你……怎么……” “怎么就好了?”瑾瑜笑著反問一句,隨即掀開被子下了床,抬手指指床角的痰盂,“那粥我并沒有吃,秋菊吃了一口,就吃出問題了,我們演這出戲,就是想試試這藥到底是不是你放的!” “不是,絕對不是!”連忙擺手說,隨即又狐疑地看向桌上的空碗,低聲呢喃了一句:“我粥是我讓廚房給熬的,再就沒經過其他人的手,這廚房的人,為什么要在你的粥里呢?” “廚房?”瑾瑜也輕聲嘀咕了一句,因為自己總是做糕點,這廚房的人自己也都認識,就是一對夫妻,看著挺樸實的,為什么要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呢? “下這種藥,不就是為了那啥,我們靜靜在這等著,抓到那個來的男人,不就知道是誰干的了?”秋菊站在一旁說。 瑾瑜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輕輕點點頭,“這方法倒是可行!” 秋菊和一起出了瑾瑜的房間,回身對秋菊交代:“你在這守著,別讓人進去了,我去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解她身上的藥!” “哦。”秋菊不情愿地應了一句,懶懶地靠到門扇上,瞧著下了樓,勾嘴一笑,“不就是吃了點媚藥么?還用得著我在這守著,我還要下樓喝酒去呢!” 秋菊一面說著一面左右打量了一下,注意到里側的樓梯口閃過一個身影,得意地提了一下嘴角,便大步地下了樓。 接下來的事情,交給瑾瑜自己就可以了。 瑾瑜躺在,跟之前一樣,整個人都蓋在了被子下面,右手扣在手腕上,靜靜地聽著被子外面的動靜。 等了好久,都不見門外有動作,就當瑾瑜準備起來看看的時候,房間里突然多了一個人的氣息,而且,那道陌生的氣息正慢慢地靠近自己。 瑾瑜穩了穩氣息,找準機會,抬手掀開被子,便將手里的九步蛇甩了出去。 來人竟然也會武功,身子一側,將瑾瑜的攻擊躲開去。 “你做什么!”那人往后退了一步,開口說話。 瑾瑜聽著他說話的聲音,微微愣了一下,趕緊將手里的九步蛇收了回來,“太子?” 彥祀見瑾瑜認出了自己,便放松下來,瞥了一眼瑾瑜說:“你這是做什么?要不是看到你手里的九步蛇,本宮還以為是中了埋伏呢!” 瑾瑜低頭看一眼自己手里的九步蛇,連忙笑笑,將它繞回手腕上,抬頭朝著彥祀一笑,“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不過你怎么來了?” 瑾瑜一面說著一面去給彥祀倒茶,彥祀很顯然不是那個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本宮收到了你的信,所以來赴約的。”彥祀說著從懷里摸出一張紙放到桌上,“雖然有些懷疑,但是本宮不來看看到底放心不下。” 瑾瑜將茶放到彥祀面前,伸手拿了桌上的紙,這紙上的字,一眼瞟過去還真有點像自己的字跡,只不過這種字體自己只有跟著魏子淵學抄書的時候才這樣寫,平日里寫信倒是很少用這種字體。 “這信是誰給你的?”瑾瑜連忙問,很顯然送信給太子的人和給自己的人是同一個人沒錯。 “一個女子,自稱是春歸樓的姑娘,本宮下朝回來在門口遇到的。”彥祀說著擔憂地看向瑾瑜,“可是發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