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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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交易!”赫連銓鈺輕輕一笑,隨即提了提胳膊,坐正一些,“當初瑾將軍和大皇子飛沙關(guān)剿匪,連連失利,無奈之下前往西番借兵,瑾將軍當時求的便是本宮?!?/br> “這事兒朕知道,并給你父皇去過國書?!被噬险f。 “瑾將軍當時既非使臣,又無國書,想要見到我父王自然只能通過本宮,于是,本宮便跟他提了一個條件?!闭f到這,赫連銓鈺頓了一下,嘴角含笑地看向皇上,繼續(xù)說:“本宮喜歡男人,在西番已算不上什么秘密,當初本宮來京都,一眼便瞧中了瑾將軍,本打算直接虜回,不想被他識破了,所以,當他來借兵時,本宮的要求很簡單,用他換兵器!” “瑾瑜應(yīng)了?”皇上一臉詫異,低聲緩緩地說。 “自然,否則本宮怎么可能親自前往飛沙關(guān)救他們!”赫連銓鈺一臉的傲慢之色,“所以,從那時起,瑾瑜就是本宮的人了,留她在大梁,不過是順他意,讓她為皇上效忠罷了。” “半月前,本宮聽聞皇上要將公主賜婚給瑾瑜,便趕緊動身來了大梁,皇上若是執(zhí)意要這么做,本宮也只能讓瑾瑜履行諾言,跟本宮回西番去了!” 皇上沉默了一下,隨即輕聲說:“朕并未追究他的罪名?!?/br> 赫連銓鈺輕輕一笑,“如此最好,瑾瑜有一顆為大梁效忠的心,本宮既然疼他,自然不能委屈了他,皇上若是不用他了,便賞給本宮,本宮定會感謝您?!?/br> “這恐怕要讓太子失望了,瑾將軍可是我大梁將軍?!被噬隙⒅者B銓鈺說。 赫連銓鈺抿抿嘴唇,提了提嘴角,“罷了,知道他如今是皇上眼里的紅人,不過本宮愿意等他!” 赫連銓鈺離開后,皇上也靜下心思考了一番,這瑾瑜和三皇弟的事情倒是可以寬心了,只是不知道這赫連銓鈺到底是怎樣的態(tài)度,若好,瑾瑜絕不輸一個和親的公主,日后必能促進大梁和西番的聯(lián)系,若是不好,騙了瑾瑜的軍隊過去,對大梁必定是個威脅。 如此一分析,只有一條路,那便是拉攏瑾瑜! 只要瑾瑜對大梁衷心,便不會有事! 謝謝劉展燁打賞8書豆,此外祝福我mama生日快樂,今日兩更 第一百二十七章逍遙快活 “哎,皇上昨兒叫你進宮都說了些什么?”瑾瑜走在大街上忽然想起這事,回身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側(cè)的赫連銓鈺。 赫連銓鈺勾了勾嘴角,往前一步,與瑾瑜并肩而行。 “本宮求皇上將你賜給本宮?!焙者B銓鈺貼在瑾瑜身邊說。 “真的?”瑾瑜索性停了腳步,狐疑地看著赫連銓鈺,不相信他能頑劣這這種地步,怎么說人家也是皇上,一個斷袖之癖居然還敢舔著臉去求賜婚。 “自然。”赫連銓鈺得意地說,對于瑾瑜的不滿,十分的不爽。 “那皇上怎么說?”瑾瑜繼續(xù)問。 赫連銓鈺往前走了兩步,長嘆一口氣,“哎,可惜啊,你是個將軍,皇上自然舍不得,你若只是個平民百姓,皇上肯定早就點頭了!” “哼,皇上點頭有何用!也得我點頭才行!”瑾瑜冷笑一聲,快走兩步超過赫連銓鈺,抬手指了指前面的糖炒栗子,“走,買糖炒栗子去!” 赫連銓鈺趕緊聽話地跟了上去,那賣糖炒栗子的原本是在叫喊,見到瑾瑜去了,便停了聲音,連神情都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如今,雖說大家不怎么非議了,但是這事還沒過去,畢竟這一段時間京都都沒什么新鮮事可以蓋過這事,特別是眾人看到瑾瑜身邊還跟著一個穿紅袍的的男子,心里越發(fā)往那方面猜去了。 瑾瑜自然也注意到了老板的神情,見他不開口,便自己先開了口:“來兩包糖炒栗子?!?/br> “哦,好。”那人倉促地應(yīng)了兩聲,趕緊低頭去裝栗子去。 赫連銓鈺跟在瑾瑜身后,注意到周圍人的目光,便不悅地皺了皺眉,見店老板裝好栗子遞過來,趕緊伸手用瑾瑜的肩膀上越過去,接住了栗子,隨后另一手取了一錠銀子丟到那老板面前,“不用找了。” 抓著栗子的手,順勢地便攬住了瑾瑜的肩膀,拉著她往一旁走去,神情自然,還帶著絲淺笑,“還想吃什么,今兒本宮請客!” 瑾瑜聳了聳肩,卻沒有將赫連銓鈺的胳膊抖開,只好回頭瞥一眼赫連銓鈺,一臉埋怨地說:“你是不是覺得那些人的目光還不夠!” 這么親密的動作,就算是兩個正常男子也不應(yīng)該啊,何況自己現(xiàn)在身上本就貼著短袖的標簽,方才轉(zhuǎn)身的那剎那,便感受到身旁好幾道厭惡的眼神。 “你不是說看我就好像看女人一般,這女人和女人這般勾肩搭背不是很正常么?”赫連銓鈺理直氣壯地說。 這話還真是瑾瑜自己說的,所以她一點反駁的理由都沒有。 “快,看,前面有賣糖人的!”赫連銓鈺忽然晃了晃搭在瑾瑜肩膀上的胳膊,笑著說。 瑾瑜抬頭看了一眼,立馬喜笑顏開,“走走走,難得今天林和烏殤都沒有跟出來,咱兩就一路暢快地吃下去!” 瑾瑜這一吃,便吃興奮了,簡直有些收不住,一連幾天,連魏子淵那里也不去了,就只和赫連銓鈺在各集市、酒樓、戲院里吃喝玩樂,幾乎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這瑾將軍不禁有斷袖之癖,而且還十分的猖狂,帶著一紅衣男子四處丟人現(xiàn)眼。 又過了幾日,大家竟也慢慢地習慣了這兩人,尤其是做生意的,誰不喜歡這兩位好爽的貴客。 自從第一日赫連銓鈺搶著付錢以后,瑾瑜便再也不帶銀子出門了,暗自發(fā)誓要把自己的那一萬兩給吃回來。 赫連銓鈺倒也不在意,每日帶著瑾瑜到處吃喝,但凡瑾瑜叫好的,大多有賞,于是,一些店有了新吃的,喝的,玩的,便都會讓人來請兩人過去,大家見的多了,也都習慣了這兩人。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習慣,瑾府里的林安和烏殤便是十分不安的,但是奈何柱子吩咐不許跟著,兩人也只能在府里干著急。 再者,彥祀急了。 急的想去找瑾瑜說明白自己的心意,但是心里卻又對自己是否斷袖心存疑慮,因此整日焦躁不安。 終有一日,彥祀下定了決心,命人備了馬車趕往瑾府,林安卻告訴他瑾瑜和赫連銓鈺一起往街上去了。 彥祀心灰意冷,站在瑾府門口遲疑了一會兒,拒絕了林安的邀請,并沒有進去,而是轉(zhuǎn)身去了街上,他想親自看看,這二人是不是跟傳言里說的那般。 他二人如今是京都的名人,要想打聽他們在哪并不難,彥祀最終在一家戲院里見到了二人。 瑾瑜喜歡聽曲,這個彥祀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赫連銓鈺也是個愛聽曲的人,不僅愛聽,興致來了還會唱上一段,所以彥祀進去的時候的時候,正瞧見赫連銓鈺一身大紅袍,并未上妝,就站在瑾瑜身旁唱著。 唱的是一段《霸王別姬》,一段落音,鄰座拍手叫好,瑾瑜卻只是笑笑,伸手端了桌上的酒,遞了上去。 “哎,人人都瞧不起這兩人,如今看來,他二人過得倒是比我們逍遙快活!”一旁有人感嘆了一句,彥祀側(cè)頭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兩人,又轉(zhuǎn)頭看向赫連銓鈺和瑾瑜,兩人真有說有笑的,等著戲臺上開鑼。 原來,就算是本宮能為他斷袖,他身邊也早已經(jīng)沒了本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