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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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瑾瑜到底是等不及,自己先開了口。 魏子淵也不做聲,知曉她的急性子會自己說出來是什么事情的。 “你身邊是不是有個武功非常厲害的高手?”瑾瑜趴在書桌上,拿書遮住了半張臉,小聲地問。 魏子淵眉頭一挑,隨即轉頭冷眼看向瑾瑜:“你又發現了什么?” 瑾瑜嘿嘿一笑,坐起身子來,“我在柳安縣大牢的時候,感覺到屋頂有人了,原本以為會是林,結果那人卻沒下來,只是看看便走了,后來我仔細想了想,應該是王爺的人了。” 魏子淵眉頭慢慢舒緩下來,沒想到瑾瑜的警惕性竟然有這么多,暗羽經常為自己辦事,倒是很少露出破綻來,居然被她感受到了。 “你怎么就猜到是本王的人了?”魏子淵淡然地問。 “嗯……直覺!”瑾瑜仰起頭,轉了轉眼珠子說,“這女人的第六感啊一向都是最準的!” 魏子淵白了她一眼,已經無心聽她胡謅了,便又低頭繼續看書去,但是一旁的瑾瑜卻是沒有一刻安靜,一會兒敲敲桌子,一會兒換個姿勢,魏子淵抬頭看她一眼,瞧她歪坐著,整個身子幾乎都快趴到桌上去了,根本就無心看書的樣子,便不由得皺了眉頭。 “你若不想看書便出去走走吧。”魏子淵輕嘆了一口氣說。 瑾瑜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坐直身子,一臉期待地看向魏子淵,“那王爺,我們出去堆雪人?” “本王不去!”魏子淵想都沒想便拒絕了她,王爺總有王爺的矜持,怎么可能事事都依著她。 “那我一個人多沒趣。”瑾瑜癟癟嘴,身體如同被放了氣一般,又軟軟地攤到書桌上去了,“我還不如在這房間里睡睡覺呢!” 魏子淵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又心疼起來,思忖了一會兒,便起了身,“那本王陪你出去走走吧。” “好!”瑾瑜噌的一下便起了身,趕緊取了自己的披風系好,跟著魏子淵出了書苑。 書苑門口的雪都被下人掃干凈了,魏子淵只好帶她到內院去,也免得讓人瞧見了,還不知道這人玩性起來了能有幾分男子樣。 魏子淵畢竟身份不同,就算答應陪瑾瑜說來,也不可能陪著她堆雪人,倒是瑾瑜也沒煩他,自顧自地玩的很是起興,不一會兒便滾了一個的雪球。 “王爺!”瑾瑜抬頭叫了魏子淵一聲,魏子淵轉頭看過去,結果便瞧著一個白色的雪球朝著自己飛過來,魏子淵趕緊抬起手,揮手將雪球擋住,雪球很松,撞到魏子淵的手便碎的四濺開。 “哈哈哈哈……”瑾瑜為自己偷襲成功,得意地大笑起來,又趕緊跑開到一旁去繼續滾雪球去了。 魏子淵收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后,看著瑾瑜忙碌的身影,淺淺地彎了嘴角,本王身邊有多久沒有這樣一個真實的人了,就連暗羽,自己都不是完全了解的。 “王爺,你看我的雪人!”瑾瑜終于堆好了雪人,連忙喊魏子淵看。 只不過一大一小兩個雪球,瑾瑜在雪人臉上塞了兩顆雪地里撿的松果做眼睛,又脫了自己的披風披在雪人身上,看著倒還真有點人像。 “我去折兩根樹枝給它插上!”瑾瑜自己打量了一眼雪人,便笑著往一旁走去,興許是在雪里站太久了,鞋底沾了雪,瑾瑜一轉身,竟差點滑倒,好在魏子淵一直盯著她,見她歪了歪,便快步上前扶住了她。 “謝……謝謝!”瑾瑜舒了一口氣,伸手扶著魏子淵的胳膊站穩,抬頭盯著魏子淵道了謝。 魏子淵怔了一下,回神過來后連忙收了扶在瑾瑜身上的手,語氣嚴肅地說:“時間不早了,別再玩了,進屋烤烤火就該用晚膳了。” 瑾瑜有點嚇到了,輕輕點了點頭,倒也沒反駁,取了披風重新披上,便跟著魏子淵回了屋。 皇宮內,晉嬤嬤低著頭進了太后的寢殿,使了個眼色將左右的宮女都遣散去,然后走到太后身邊輕聲說:“王府里人來報,王爺今日留了瑾將軍在府里用晚膳,而且,兩人下午還在園子里賞雪,嬉鬧。” “有這事?”抬頭一聽立馬坐起了身,“可留他過夜了?” “這倒沒有,但是讓人備了馬車送他回去。”晉嬤嬤說著又低下頭,靜靜地等著一旁的太后下命令。 “給哀家宣王爺進宮來!”太后氣憤地說,“本宮倒是要親自問問他!” 第一百一十七章勸誡 魏子淵剛讓人送走瑾瑜,宮里便來了消息,魏子淵輕輕一笑:“看來府里該找機會清理一下了。” 老總管立在一旁,溫聲說:“老奴且準備著。”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要不告訴傳話的太監,您已經睡下了?” “不用,本宮不去太后必定更加生疑,也許會連累了瑾將軍。”魏子淵說著起了身。 一旁的老總管趕緊去取了魏子淵的斗篷來,“王爺,老奴多嘴問一句,這瑾將軍……” 魏子淵側頭打量了一眼老總管,他跟在自己身邊十幾年了,連藥丸的事情自己都沒瞞過他,對他是絕對信得過他,而且他辦事沉穩,知道尺度,一向不會多問多探究,這一次,只怕也是因為瑾瑜這事太新鮮,所以忍不住開了口。 “老總管覺得本王若是娶了瑾將軍如何?”魏子淵玩笑似地說。 “這!”老總管顯然你是被驚到了,抬頭看了一眼魏子淵,連忙又把頭低了下去,“這瑾將軍性情倒是好的,若是個女子自然好。” 魏子淵輕輕一笑,知曉這人終究還是為著自己好,便輕聲說:“本王與你開玩笑的,瑾將軍算得上是本王的知己,本王若是因為一些閑言碎語便與他生分了,豈不是顯得本王小氣了?” “王爺言之有理!”老總管點點頭,連忙抬手,護著魏子淵出府。 太后一直歪靠在軟榻上,腿上蓋著一塊毛毯,見魏子淵進來跪地請安也沒起身。 “聽說你今日留了瑾將軍在府里用膳?”太后陰聲說道,并不叫魏子淵平身。 魏子淵單膝跪地,低著頭答:“是,瑾將軍今日習字晚了,所以兒臣便留他在府里用了晚膳才回去的。” “習字?”太后欠了欠身子,看向跪在地上的魏子淵,“哀家怎么聽說王爺與他在園子里賞雪來著?” 魏子淵微微皺了眉頭,果然自己府里,如今連內院都不安全了,太后到底暗中插了多少眼線在自己府里還不得而知。 “賞雪不過是瑾將軍一時興起,兒臣才略配了配,兒臣身體虛,在風中戰不久,想來應該是傳話的人沒有跟母后您說清楚。”魏子淵跪在地上,神情淡然,不卑不吭地說著。 自從皇上登基之后,太后對自己的態度就是越來越差了,這種裸的逼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到底是習慣了。 魏子淵將話說的這么圓滿,倒是讓太后找不出任何的矛頭來,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輕聲說:“你且先起來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