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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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扶著老夫人往回走去,聽到老夫人一聲嘆息,連忙淡笑著問:“娘為何又嘆息?” “嫣兒年紀也不小了,到了該許配的年紀,但是整日這樣,被人知道了,誰家敢要啊。”老夫人越說越傷感,不禁搖了搖頭。 “我跟你公公就這么個幺女,可不想她去別人家里受了苦。” “娘何苦為這個嘆息,兒媳便覺得小妹極好,日后定能尋一良胥。”鄭氏說到這不由得頓了一下,輕輕一笑,“說起來,著眼前便有一位。” “你有看好的了?”老夫人忙轉頭看向鄭氏。 鄭氏淡淡一笑,搖搖頭,“不是兒媳,是小妹自己看好了。” 鄭氏說著低了頭,湊到老夫人身邊輕聲說了三個字:“瑾哥哥。” 老夫人一愣,隨即臉上堆起笑容來,“這瑾副將的年紀和嫣兒正好,他又對我家有恩,我怎么就沒想起來呢。” “不止呢,您看小妹稱呼曹副將等人都是喊,偏偏到了瑾副將這里便成了瑾哥哥了。”鄭氏這話只說了一半,一來身后還跟了丫鬟婆子,再來,閨閣小姐對他人私心暗許遠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雖說是自己婆媳的私下話,但到底只是婆媳,隔了層關系,所以鄭氏便沒將話說透。 不過老夫人閱人無數,自然能聽出這意思來,心里因為對方是瑾瑜正高興,并沒有往那不好的方面上想。 “明日尋了機會,我便問問那丫頭,若真是如此,我便為他二人做個主。”老夫人越說越興奮,這年上的笑容該都蓋不住,“說起來,這瑾副將家里沒有長輩,這事怕是要跟他本人過問了。” “兩弱真有心思便早早地尋了機會問,”鄭氏淡笑著說,“以他的領兵之才封將不過是時日問題,到了那個時候,怕是攀親的便不止咱們家了。” “有禮,有禮。”老夫人看著鄭氏,連連點頭。 離了晉安侯府,瑾瑜與林安騎著馬,并肩走在街上,夜晚的街道,已經沒什么行人了。 “這月色好美。”瑾瑜抬頭看了看頭頂的月亮,并非滿月,散著銀黃色的光,照的路面都清晰了許多。 “你笑什么?”瑾瑜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林安,見他正盯著自己在笑。 林安笑的越發明顯了些,隨即將目光移開去,“我只是好奇,你照顧紫嫣的時候倒是時時注意,考慮周全,怎么這些到了你自己身上,反而并不在意了?” “她是她,我是我,怎么能一樣!”瑾瑜說著用雙腿拍了一下馬肚,馬立馬快跑起來。 一個是殺手基地的孤兒,一個是豪門深閨的千金,怎么能一樣。 第三十六章賜告 第二日五更,柱子又準時去叫瑾瑜起來上朝,叫了兩聲不見動靜,便推了門進去。 進去一瞧,不免尖叫了一聲。 “哎喲我的公子,您怎么在這趴著睡著了!”柱子的驚呼聲引得門外的林安也進了門,只見瑾瑜才瞇著眼從書桌上抬起頭來,眼神還有些迷糊。 “怎么,天就亮了么?”瑾瑜說著,張嘴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然后伸手支住書桌站起身,“嗯,你們都出去吧,我去換衣服。” 柱子回頭看了一眼林安,兩人齊齊退了出去。 “昨晚你沒催促公子早些睡下么?”林安輕聲問柱子。 “催了,可公子說他一定要寫出一副好字來,不許我吵他,后來我坐在這門廊上便自己睡著了。”柱子說著自責地低了頭,“都怪我,真能睡!” “哎,無妨。”林安見柱子說著便要抬手往自己臉上招呼過去,趕緊伸手攔住他,“公子自有分寸,你也用不著自責。” 柱子看了一眼林安,點點頭,將手放了下來,兩人皆無話,又等了一會兒,仍不見動靜,林安狐疑地看了一眼柱子,便立在門邊上輕聲叫了一聲:“公子?” 無人應答。 “瑾副將?”林安又叫了一聲。 依舊無人應答。 林安轉頭看了柱子一眼,抬手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便慢慢地推開門,放輕腳步進了里間,結果發現瑾瑜自己蓋了被子倒床上睡著了。 原來瑾瑜在桌上趴的迷迷糊糊的,剛起身那會兒稍微清醒了一些,一轉身,困意便上來了。 進了里間便忘了自己要干嘛,看看床,又看看外面黑著的天,瑾瑜便直接爬床上去了。 “這怎么辦?”柱子在一旁壓低了聲音說。 林安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吵醒瑾瑜,便轉身輕輕出了屋。 “就讓他睡吧。”林安站在門口對柱子說,“我去給副將報個賜告去,你且安排人在這門前守著,不要讓人擾了公子。”(賜告,古代官員請假不上朝,便成為賜告) “是。”柱子連忙應著,目送林安離去。 若是將軍,報賜告必要報與皇上,然而瑾瑜特殊,只是個副將,所以林安便托人報給了管事的公公,若是皇上真問起,有人告知便可以。 瑾瑜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起身看一眼窗邊的陽光便急急忙忙地起了身。 “天啊,咋睡了呢!”瑾瑜這下已經是完全醒了,連自己爬的事都還記得,一邊念念碎一邊急急忙忙地穿上朝服。 柱子不敢讓別人守著,只好自己一直守在外面,聽到里面有動靜,便試探性地問了一聲:“公子,您是不是起了?” “柱子,你怎么沒叫我呢!”瑾瑜著急地朝著外面說,“什么時辰了?林怎么也不叫我去早朝?” 聽著他急急忙忙的聲音,柱子立在外面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即才說:“公子,這會兒早朝都散了。” “散了?!”瑾瑜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柱子,她可還記得那公公說的,曠了早朝可是要扣一個月的薪俸的,想著白花花的銀子就這么沒了,瑾瑜立馬苦了臉。 “公子莫急,林侍長去幫您告了賜告,說您生病了,所以今日不用去早朝了。”柱子連忙解釋說。 “你早說嘛!”瑾瑜立馬明白賜告便是請病假的意思了,埋怨地看了一眼柱子,趕緊悠閑地轉身進了屋,既然不用早朝自然要換去自己身上這身朝服了。 洗漱完,瑾瑜便慢悠悠地走到了書桌邊,細細對比了一下,便從中挑了幾張看起來不錯的收好。 這些,一會兒拿去給王爺看,王爺定會夸我!瑾瑜這么樂滋滋地想著,便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