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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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之好?”瑾瑜輕聲嘀咕了一句,連忙又追問黑衣人,“什么意思?” 在孤兒院,只有打殺和吃,連兒女之事都是到了16歲才稍微明白了一些,至于什么是龍陽之好,瑾瑜確實不知道。 黑衣人明顯一愣,側頭打量了一下瑾瑜,隨即將目光移開,“你既然不懂就不要懂,總之不要與他親近就好?!?/br> 瑾瑜癟癟嘴,暗想自己一個女的,怎么可能跟他一個男的親近呢,也不知道那西番太子昨日灌醉我到底是打的什么目的,等會回去,定要跟他算這筆賬!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瑾瑜見黑衣人要走,連忙追上一步,“你知道我是誰,還知道西番太子,肯定是隊伍里的人,你且站住,報上你的名諱來。” “我并不認識你!”黑衣人停住腳步,冷冷地回頭瞥了一眼瑾瑜,便作勢加快了腳步。 瑾瑜怎肯就此罷休,此人從一開始便知道驛站的位子,還在赫連銓鈺的院子里救了自己,就算不是隊伍里的人,也是一直潛伏在隊伍周圍的。 驛站四周三千精兵把手,他卻能將自己悄然帶出,想來武功不一般,有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在自己身邊,瑾瑜自然要弄清楚身份,弄清敵我。 “不說身份,別想走!”瑾瑜說著便撲了上去,畢竟救過自己一命,不想傷他,每一招擒拿精準卻不敢用全力。 那黑衣人果然還是位高人,赤手空拳,卻是只擋不攻,看來并無傷害瑾瑜的意思。 一連過了十幾招,兩人依舊不分上下,瑾瑜目光一轉,將目標對準了黑衣人臉上的面紗,只要看清了臉,就不怕日后找不到人了。 黑衣人也反應了過來,躲閃不及,只得側過身子去,瑾瑜的手停在了黑衣人的右肩,用力一拽,便扯下了半只衣袖。 黑衣人皺了一下眉頭,舉掌,朝著瑾瑜劈去,瑾瑜連忙后腿兩步躲閃,于是黑衣人便蹭著這空檔快速逃走了。 望著手里破碎的半截袖子,瑾瑜不解地皺起了眉頭,這黑衣人好生奇怪,做了好事卻害怕自己知道,不過,他肩背上的胎記可真奇怪,竟似一朵綻放的紅梅,一個男人的肩膀上有這般妖艷的胎記,不得不讓人印象深刻。 算了,先不管他了,看他也不像什么壞人,還是先回去收拾那個赫連銓鈺吧,林他們找不到我肯定會著急死。 話說驛站內,林安見天色已早,瑾瑜竟還沒有出來,便親自去她房外叫了叫,然而叫了好幾聲,都不見應答,林安這才覺得不妙,趕緊推門進去。 之間屋內一切整齊,唯獨床上被子凌亂,地上還丟著一件長衫,正是瑾瑜昨晚穿的那件。 “不好!”林安暗叫了一句,連忙去找楊絳、曹源二人商量,三人一合計,想必這定是赫連銓鈺弄的鬼,于是三人便一起硬闖了赫連銓鈺的小院。 話說赫連銓鈺自被黑衣人定住,直直在夜風里蹲了三個時辰才被烏殤發現,不僅腿腳酸麻,還染了風寒,心中更是因為到嘴的rou被人劫走了不甘,聽到林安三人求見,更是氣極。 “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本宮寢院!” “太子,瑾副將自昨日赴太子約之后便未回去,末將等人擔心副將安全,特來詢問太子,若有冒犯,還請見諒!”三人中現在屬楊絳最為鎮定,面對赫連銓鈺的惡意挑釁壓住怒火,據理力爭。 “可笑!本宮昨日與瑾副將不過飲了兩杯酒便讓他回去了,不是林侍長親自護送瑾副將回去的么?怎么此時又來本宮這里要人來了?”赫連銓鈺冷笑了兩聲說。 原本他是計劃讓人連夜將瑾瑜帶出關外的,這套說辭也是要拿來對付林安等人,如今雖然人沒了,但這套說辭倒還是用得上。 “昨晚跟末將回去的根本就不是瑾副將!”林安手握著腰間的劍,直直地盯著赫連銓鈺說。 “不是瑾副將林侍長為何要將人帶回去?”赫連銓鈺笑了笑。 “林,不要與此人廢話,這里我來對付,你們去找瑾小弟!”曹源性子急,直接拔了劍。 烏殤趕緊跳出來,擋到赫連銓鈺面前。 瑾瑜回驛站的時候聽說林安等人往赫連銓鈺的院子里去了,便趕緊急急忙忙地趕了過去,到的時候,正好碰到魏子淵帶著王安趕到。 “王爺駕到” “瑾副將到” 一臉兩聲通傳,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紛紛轉頭看向門口,只見魏子淵和瑾瑜一前一后地進了屋。 “成何體統!”魏子淵首先朝著林安等人怒斥了一聲,“還不快收起來!” “是,末將知罪!”林安三人趕緊拜倒,手里的劍也重新收了回去。 魏子淵又轉頭看向赫連銓鈺,淺淺地一笑,“是本王臨時招了瑾副將去議事,未及通告這幾位副將,如此誤會,是本王疏忽了?!?/br> “不敢,不敢!”赫連銓鈺嘴上這么說著,目光卻是看向了跟著魏子淵進來的瑾瑜,他怎么就回來了呢? 第二十八章事端 赫連銓鈺的目光又狐疑地看向了林安三人,若是他們救了瑾瑜,就不會來自己這里這么鬧一通了,顯然不是他們,那到底是誰?打傷了自己,救走了瑾瑜,還讓他悄然回來了! 而這江南王明顯就是在說謊,多半是為了不破壞兩國的友好關系,倒也能夠理解。 “瑾副將真的是在王爺那里么?”赫連銓鈺淡笑著看向瑾瑜。 瑾瑜聽魏子淵那么一說,心里也是疑惑,但人家是王爺,人家說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便輕點一下頭,“是,一早被叫去的,想來這肯定是一場誤會,還請太子寬恕?!?/br> 赫連銓鈺靜靜地看著瑾瑜,她話里明顯帶了敵意,看來昨晚的事情她依舊記得,定會防范自己,不過此時自己下毒在先,不宜繼續爭論,不然理虧的肯定是自己。 “哈哈哈……也沒多大的事,竟然王爺和瑾副將為本宮作證,表明只是個誤會,那便算了吧,這三人的罪本宮也就不追究了?!焙者B銓鈺爽朗地笑了兩聲,故作大方地說。 “如此甚好,”魏子淵笑了笑,“今日天氣不錯,此時沙塵也下去了,瑾副將也該安排人送太子出關了。” “是!”瑾瑜朝著魏子淵一拜,隨后直起腰身,淡笑著看向赫連銓鈺。 黑衣人說的龍陽之好自己不明白,但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不然黑衣人也不會再三提醒自己不要跟他親近。 他昨晚肯定是在我的酒里下了藥,定是沒安好心,但他是鄰國太子,自己也奈何不了,好在沒什么損失,還是趕緊將他送走才是正事。 “楊,你派精兵先行清道,曹負責清點皇上的賞賜,準備妥當,便恭送太子出關。” 赫連銓鈺看著瑾瑜,心中十分懊惱自己昨日心急,支開烏殤,才會讓黑衣人有機可趁,如今美人沒撈著,還自己中了招,只是不知這瑾瑜到底知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 瑾瑜安排完這邊,趕緊出了赫連銓鈺的院子,追上魏子淵,躬身一拜。 “王爺知曉末將昨夜去向?”瑾瑜直起腰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