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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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飯菜準備妥當,瑾瑜命人去請了赫連銓鈺下來,他下來的時候,身后的烏殤手上還抱了一個木匣子。 “這是西番特有的金瓜,本宮特意帶來贈與副將的。”赫連銓鈺一面說著一面自顧自地坐下了。 瑾瑜瞟了一眼赫連銓鈺,暗想金瓜是什么?用金子做出來的瓜?還是說跟瓜一樣大的天然金塊? 瑾瑜滿眼好奇地看著烏殤開了蓋子,結果等匣子打開,瑾瑜臉上的好奇瞬間消失無蹤了,一臉的失望。 丫的,一個哈密瓜,居然跟我說是金瓜!!! “金瓜?”瑾瑜好奇地看了一眼赫連銓鈺。 “是啊。”赫連銓鈺的表情也有些尷尬,是因為烏殤打聽到瑾瑜特別喜歡各種吃食,自己才從貢品里特意挑出來送給他的,然而現在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似乎并不是很興奮啊。 “此瓜因通體金黃,所以取名金瓜。”赫連銓鈺暗自猜想這副將肯定是因為從未見過,才會如此的,“此瓜甚甜,乃貢品之一。” “副將,此瓜在貢品之列,皇上還未品嘗,您不得先行品嘗。”林安在一旁擔心瑾瑜只想著吃,觸了龍威,連忙提醒道。 “哎呀,林提醒的是!”瑾瑜連忙順著林安的話接了,“既然在貢品一列,那末將實不敢收!還請太子收回。” 瑾瑜低頭抱拳,心中暗想,我去,這個西番太子果然來者不善,才剛到便給我挖坑,明知道是貢品,還特意送給我,好在是在孤兒院吃到吐的哈密瓜,這要是換成葡萄或者羊rou烤饃,我估計早塞嘴里了。 關鍵時候,還是有林在身邊比較安心啦。 送出去的東西哪還有收回來的禮,那他這太子豈不是太沒面子了,因此,赫連銓鈺面色一變,冷聲道:“本宮竟不知在大梁屬下可以隨意插言。” “是屬下冒失,請太子責罰!”林安立馬抱拳請罪。 瑾瑜趕緊笑著說:“太子莫要生氣,此事不能怪林侍長,因為我入職時間短,對官場規矩還不太明白,所以平日里都是林侍長在教我。” 瑾瑜臉上帶著笑,心里卻老大的不痛快,哼,合著你給我挖坑還不讓我身邊的人護著我是吧?你還想罰他,你要是敢罰我讓你回不去! “算了,既然副將為你求情了,本宮也就不追究了。”赫連銓鈺見瑾瑜快速變化的表情便知曉這人定是很受他器重,既如此,自己若是真罰了倒得不償失了,于是順勢給了瑾瑜一個人情,此事就這么過去了。 瑾瑜笑了笑,看一眼桌上的哈密瓜,暗想也不能太不給人家太子面子,便將木匣子朝林安推了推,“林,這竟然是西番太子有意賞賜的,你便替我收下吧,不過在皇上品到這貢品之前,切莫要動便是。” “是!”林安點頭,拿過木匣子,到一旁交與士兵收好。 赫連銓鈺見此,心里對瑾瑜越發喜歡,內柔外剛,還格外聰慧,啊! 一場小鬧劇之后,二人開始用餐,為了配合西番太子關外人的口味,菜品特意做了羊rou、鹿rou等,卻不料赫連銓鈺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連連搖頭。 “怎么?這菜不和太子口味?”瑾瑜也放下筷子,暗想這菜做的挺好吃的啊,若不是要估計在赫連銓鈺面前的形象,瑾瑜早胡吃海喝起來了,也不知道這太子怎么就這般挑剔了。 赫連銓鈺搖搖頭,笑著對瑾瑜說:“我們西番,是生活在馬背上的民族,喜歡圍著篝火吃烤rou,然后自從進了關,本宮每日都是這樣吃,竟覺得這些rou食不知味了。” 瑾瑜眉頭一皺,心想鬧半天這西番太子是想吃燒烤了啊,然而這里也沒有燒烤條件啊。 “副將,本宮有一請求,不知可否?”赫連銓鈺又接著說。 瑾瑜忙起了身,“太子請講。” “不如我們午后便啟程,帶幾只活羊,于城外找一開闊之地,扎營起火,吃烤羊rou如何?”赫連銓鈺笑著看向瑾瑜。 吃烤羊rou啊?瑾瑜一聽也來了興趣,皇上賞給軍營的羊瑾瑜本就打算找機會烤了和將士們一起圍坐個篝火吃的,只可惜被皇帝派了出來,還沒找到機會,被西番太子一說,還真是有些心動。 “來人,拿圖來!”瑾瑜大喊一聲。 隨后有人送來圖紙,瑾瑜展開細看一番,面上一喜,用手指著一處對赫連銓鈺說:“南康鎮百里處有一文欽湖,地勢開闊,適合扎營。” “好,就在此地!”赫連銓鈺只是輕瞟一眼,立馬同意了瑾瑜的安排,“就這么定了,咱們午后便出發。” 瑾瑜笑笑,拿了圖紙遞給林安,低聲吩咐道:“派快馬前去告訴楊,率軍前往此處安營生火,等候我們。” 林安領了命令,連忙安排人去準備,而曹源卻是越發的不高興了。 “所以我們辛辛苦苦準備半天,結果西番太子一句話便全都不作數了!” “曹莫要太氣,他這個提議雖說麻煩,倒也不壞,秋高氣爽,看看繁星,吃吃烤rou也是快事!”瑾瑜笑著安慰曹源道。 曹源氣呼呼地瞪了一眼瑾瑜,“你敢說你不是沖著烤羊rou去的?哎,什么時候能改改你這嘴饞的毛病?” “方才他便拒絕了一次吃的。”林安在一旁笑著說。 曹源換衣地看了一眼瑾瑜,瑾瑜立馬擺出得意的模樣來,心中竊笑,我才不會告訴你們那東西我吃膩了呢! 第十五章宿營 “你看看,你看看,像什么樣子?”曹源一路抱怨不斷,回頭輕蔑地看一眼隊伍后面跟著的羊群,轉頭繼續對林安說:“趕著一群羊的軍隊,哪有這樣的!” “呵呵……但好像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的?”林安淡淡笑著說,“你看瑾小弟跟那西番太子不是聊得很起勁么?” 曹源氣呼呼地側頭看了一眼,然后轉過頭來說:“我打賭他們一定在說吃的!” 還真被曹源猜到了,瑾瑜和赫連銓鈺確實在說吃的。 兩人原本只是說說今晚的羊rou要怎么烤,結果便越說越遠了。 “在我西番,人人都會飲酒,瑾副將一會兒怎么也得與本宮對飲幾碗。”赫連銓鈺為了哄瑾瑜高興,舒服的軟轎也不坐了,騎著馬與瑾瑜并肩慢走。 “末將不勝酒力,怕饒了太子的好興致。”瑾瑜連忙握著馬韁拱了拱手。 在孤兒院,滿了十六歲便會開始訓練飲酒和品酒,不過瑾瑜一向認為酒不能多飲,所以從不好酒,就算是軍營里打了勝仗,她也最多象征性地喝個半碗而已。 “不過那幾位副將倒都是能喝的,可以讓他們陪您暢飲。”瑾瑜又接著說。 赫連銓鈺淡笑了一聲,并沒有再接瑾瑜的話,暗想著自己就只想和你對飲,那些個粗人,本宮看都不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