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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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凱章笑著點了點頭,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傻人有傻福,這丫頭不懷疑他也就不戳破,才不告訴她這走紅的速度有一部分原因是某人在背后做助力的。 當然這也是他樂于見到的,他沒有那么迂腐的思想,認為一切都要考自己靠實力的,不能走捷徑,如今這個社會不管那個圈子都是人才濟濟的,想要脫穎而出,才華和能力固然重要,可運氣與資源更為重要,尤其是在娛樂圈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沈辛萸聲線是很特殊,唱歌也有天賦,她會紅,這是肯定的,只不過不會這么快。 后面幾天,事情發(fā)展果然如俞凱章所說的那樣,沈辛萸的專輯銷售爆表,很快就有很多公司找上門來,預要簽約這位黑馬般的歌手。 而且各個城市的不少商家門前,都會循環(huán)播放她所唱的那幾首歌,尤其是其中一首主打歌,結(jié)合了二胡和戲曲的元素,鏗鏘婉轉(zhuǎn),蕩氣回腸,很多習慣戲曲風和民國風的粉絲,簡直愛到不行。 也是趕巧了這一天,顧二爺窗臺養(yǎng)的一株蘭花被傭人澆水澆死了,發(fā)了一通火后,男人坐著車出了山莊。 路過一家音像店的時候,窗外飄來幾句熟悉的音腔,男人微微抬眉。 前方的管家捏了一把冷汗。 “停車。” 顧政霖搭在膝蓋上的手指敲了敲。 “二爺,有什么吩咐?”管家回頭,輕聲問了一句。 第一百六十三章 生生被瞞了十九年(一) “就這家吧。”男人話落,管家才驚覺出自己的失態(tài),抬眼看到窗外有一家花店,他立即開門走了過去。 二爺這個人的性子陰晴不定,也沒什么同情心,唯一的愛好就是擺弄些花花草草的,尤其是蘭花,除了莊園里養(yǎng)的那些珍稀品種,別的住處也會擺上幾珠。 司機將車停在路邊,發(fā)現(xiàn)二爺靠著的窗子開了一條縫,他想將窗戶關上,但是隱約間又察覺些不對味,想再回頭看看的時候,對方抬手推開了車門,寒冬臘月的清冷空氣吹進來,更吸引人的是,是越來越清晰好聽的音律。 他們停車的這個位置有些微妙,想要去花店就要路過這家放著歌的音像店,顧政霖慢悠悠的走在青白交接的路面上,純黑的呢料衣擺被北風吹起一個弧度。 男人身姿頎長,氣度儒雅,但是舉手抬足間又有種說不出的攝人氣場,將這個人包裹起來,讓人不敢直視他的五官。 音像店的銷售小妹足足呆滯了好幾秒,心里有絲畏懼這人的身份但是視線又不舍得收回來,見他快走到她們店門口了,小妹眼珠一轉(zhuǎn),不怕死的站了起來。 “先生,您是來買唱片的嗎?” 小女孩脆脆的聲音讓顧政霖微頓了一下,可能太久沒聽到有陌生人敢和自己說話了,所以他側(cè)目打量了會,還真的抬腳走了過去。 小妹頓時一喜,立即起身相迎,不過這男人太高,她仰頭也才堪堪看到一截優(yōu)美的下巴,和對方保養(yǎng)良好的皮膚。 為什么說保養(yǎng),因為她覺得能有這種氣場的人應該都是經(jīng)過歲月沉淀的,年紀應該不小了,起碼要三十出頭了吧。 “先生你平時喜歡聽誰的歌?”小妹很快想起自己的職責,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 顧政霖淡淡的打量了一眼音像店里的擺設,勾唇道:“有什么推薦?” “有啊,有啊。”銷售小妹連連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從一排架子上拿出幾張專輯,說:“這都是這個月賣的最火的幾張,夏天出品,音質(zhì)都是最棒的。” 顧政霖抬手拿起來一張,見最下面果然寫著夏天娛樂幾個字,便無趣的放下了。 雖然他不怎么關注公司的運營,但是旗下的那些藝人幾斤斤兩的水平他還是知道的。 小姑娘也瞧出了他可能不感興趣,抿了抿唇,有點不太情愿的從自己的抽屜里又拿出一張嶄新的專輯,“先生,那您覺得剛剛門口放的那首歌怎么樣?這張專輯我們店里只剩一張了,是個新人歌手,但是很好聽。” “本來我打算自己留著的,如果您喜歡的話我就讓給您。” 小姑娘不舍又崇拜的態(tài)度似乎重新勾住了男人的興趣,剛剛那首歌? 這么一提醒,他似乎頓悟了自己有些反常的原因,說不上來,從來不喜歡聽歌的他,就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絲線纏繞在心頭,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所以,原本想要離開的顧政霖回了頭,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回到女孩的手上。 那是一張白色封面的專輯,邊角開滿了鮮艷的茱萸花,中間是用柳體書法寫的幾個字如歸故里 “哦,我拿反了,這是兩首主打歌的名。” 小姑娘笑了笑,低頭將專輯翻了一個面遞了過去。 專輯的正面依舊是白色打底,不過卻多了一張面孔和一個名字,女孩一頭蓬松的棕卷發(fā)被風吹起,好看的五官用一個白色的面具擋了一半,半邊粉唇微勾,肌膚如雪,露出一只俏皮靈動的大眼睛,笑眼彎彎,瞳孔明凈如一塊質(zhì)地上好的琥珀。 “她叫沈辛萸,是最近很火的一位新人歌手,昨天節(jié)目上幾位樂評老師還說,她是今天沖入樂壇的一匹黑馬,當然,也是我的偶像,才十九歲,好厲害的” 小姑娘見這人垂眸盯著專輯的封皮久久不說話,還以為這么俊美的男人也被她家偶像的臉迷住了,便得意的介紹了一番,結(jié)果話沒說完,便覺得空氣中突然拂過一陣淡淡的龍涎香,再抬頭,那原本還很和善的俊美面孔突然暗沉一片,幽暗的眸子也讓人脊背一寒。 音像室的門突然被打開,管家如大限將至一般的盯著灰白的面孔走上去。 輕輕的道了一聲:“二爺是我該死。” 二十二年前,顧家長子顧畔森去南江談一筆生意,八個月后,帶回來一位身懷有孕的女人,那個女人很年輕,長的也很漂亮,尤其是一雙異于常人的眼瞳,見過的人無一不贊美。 可是顧家二老卻不怎么喜歡那個女子,那個時候顧馨嬌的母親過世沒多久,老大就帶回來這樣一個女人,來歷不明,還未婚先孕,這樣的女人放在外面養(yǎng)著還行,娶回家那是遠遠不夠格的,但一向聽話的顧畔森卻不同意,像是吃了迷藥一般的,說什么也不肯把那個女人送走,就算沒有名分也要留在身邊。 于是那個女人就以一個不尷不尬的身份留在了顧家,并生下了那個孩子,第一胎是個女孩,取名叫顧辛紫。 即使這樣,顧家二老也是不同意那個女人進門的,孩子可以姓顧,但是母親卻不能入戶口,在顧辛紫一周歲的時候,顧家二老見顧畔森對那個女人還是很上心,便暗自托人,想為顧畔森尋一位合適的妻子人選。 大概經(jīng)歷了有一年的時間,還真有一位合適的人選入了顧家二老的眼,而且顧畔森那一次也破天荒的沒反對,開始接受家里安排的飯局,約會,時間久了,便對外公開了男女朋友的身份,并且兩家還商定了婚期。 因為對外有了主母的人選,所以那個女人便被顧家隱藏了,大家都知道顧畔森曾想娶過一個女人,還給他生了一個女兒,但是人哪去了,大家卻不知道,漸漸的也就沒人關注了。 然而又經(jīng)歷了半年的時間,一直被顧家人欺負被丈夫忽略的女人爆發(fā)了,她想離開顧畔森,顧畔森不同意,她想讓顧畔森和那個女人分手,顧畔森也不同意,被逼無奈之下,那個女人生生被逼出了抑郁癥,抑郁癥有安靜型,也有癲狂型,她就是后者,大概是太想著離開這座牢籠了,有一次那個發(fā)病時竟然直接從顧家的五樓跳了下去,幸好當時正值夏季,陽臺下方種植了一排枝葉茂盛的冬青,救回了一命。 不過也就是那一次,有醫(yī)生來檢查說,那名女子患的不是抑郁癥,還是精神病,如此時間長了,恐怕有傷人的跡象,顧家二老想將那女人送走,可顧畔森扔不同意,索性將人鎖上了,不過怕她在跳樓,將房間從五樓換到了三樓。 之后,便是一個暑假,剛滿十八歲的顧政霖從國外回來,因為參加一個聚會多喝了點酒,回到房間后發(fā)現(xiàn)床上多了一個女人,該女人雪膚紅唇,還穿著傭人的衣服,呼吸一張一合時都呆著誘人的氣息,當時的顧政霖腦袋有些懵,以為是家里的傭人自薦枕席,外加他在外面玩的慣了又喝了酒,便也沒控制自己,直接將人睡了。 這事情一發(fā)生,那顧家可就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