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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說書天后請閉嘴[古穿今]在線閱讀 - 第53節

第53節

    這話夸程梓月夸得都要上天了,連程梓月本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女主持好像并不想就這么放過他,于是追問:“這個回答雖然長,卻不是大家想要的。周老師的理想型,究竟是不是程梓月這樣的呢?”

    周赫清微微聳肩:“如果未來的另一半能有這樣的性格與才華,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底下起哄聲音一片。

    女主持也笑得春光燦爛,說:“那么影帝算是首次回應與程梓月的一水定□□件了。不過程梓月目前和白應寒尚在熱戀中,周老師口出此言,不怕傷害他們二人的感情嗎?”

    周赫清捏著話筒,笑容忽然變得別有深意起來。他沒有看向觀眾,而是看向了主鏡頭,語氣不疾不徐地說道:“感情這種事很難說的。據我所知,他們還沒有結婚,尚在戀愛階段。現在很多人的思想都超前了。婚內需要忠誠與專一,無可厚非。但在挑選與自己共度一生的人的過程中,有些人就會變得開放。如果談一陣子覺得不合適,換了更合適些的也常有。這種事,勉強不來的。”

    同程梓月的反應一樣,底下的影迷都一臉錯愕,不知道影帝為什么要故意說起這個會引戰的話題。

    而女主持更進一步:“周老師的語氣不同尋常,是不是被這樣的思想傷害過了?”

    “坦白說,的確是。”周赫清爽朗一笑:“曾有個姑娘就是這樣,感情一切就斷,不合適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也不顧及被分手的對象心里多么痛苦。當時我是怨她的,但事后想想,也許這樣活著,更瀟灑。”

    程梓月都替扒腰扒想好詞兒了:影帝首談情史,坦言被深深傷害,表示追求真愛至上。

    而那位深深傷害他的人,難不成真的是……

    第81章 金風玉露一相逢

    程梓月默默抬起頭,看了眼司天美。這位時時刻刻都精氣神十足的今牌經紀人臉上完全沒有緊張的神色,倒是十分泰然自若地品著酒,并沖她一挑下巴,示意她看下去。

    程梓月又跟白木頭對了個眼神,捧著ipad繼續往下看。

    主持人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指了指二人面前的主鏡頭,道:“那么,面對鏡頭,周老師有什么想對梓月說的嗎?”

    周赫清立刻很禮貌地轉向鏡頭,拿著話筒欲言又止。在粉絲們三番五次起哄之后,他才頗為紳士地笑道:“小丫頭,大叔很看好你。今后繼續努力下去,肯定能成為一位巨星。其他的……”周赫清故作害羞地抿嘴一笑,說:“殷切希望你能來盛輝發展,在大熒幕前站穩腳跟。大叔一定罩著你。”

    程梓月頗為無奈,余光瞥見白木頭的指節捏得死死的,于是慶幸了一下,幸虧沒叫他拿著平板電腦。

    不過這么公然的挖墻腳,搞曖昧……也怪不得白應姝火大。

    被收買了的女主持人早就被設計好,要刨根問到底,于是笑了笑,引導式提問道:“那么,您是覺得藝程禁錮了程梓月的發展?”

    “倒不是說禁錮,”周赫清舒展眉頭,靠在沙發背上,舉手投足間盡顯風度:“只是我覺得,盛輝才是個適合電影人發展的一片沃土。”說著說著,他又徑自笑了起來:“我這樣說,不止因為我手里握著一部分盛輝的股份。我是站在一個自以為相對客觀的角度來評價的。不僅藝程的資源以影視劇為主,就連白應姝總裁的理念也不太適合旗下藝人在電影圈的發展。”

    這么點名道姓地評價白jiejie的經營理念,是嫌命太長的節奏嗎……

    然而話題并未就此終止。女主持的題詞版上,寫著尺度更大的問題:“眾所周知,藝程影視的總裁白應姝師承于周長寧先生門下。周老師您是周長寧先生的獨子,您與白應姝應該算得上師出同門,怎么會在經營理念上有如此大的差別呢?”

    “可以說是師出同門。”周赫清微微點著頭,偏過身子稍稍面向其他方向的觀眾:“大概是個人性格迥然不同的緣故。應姝的脾氣太剛強,在許多時候對經營是沒有益處的。不得不說一句,自從白易老爺子去世之后,藝程基本是在走下坡路的。雖然白氏姐弟聯手經營,也未見起色。反倒是盛輝,逐漸占據越來越多的市場份額,成為了電影圈里的中堅力量。”

    好了,現在又開始點名道姓地批判白jiejie的性格問題了,也是醉人。

    “所以,梓月,還是來盛輝發展吧。”周赫清像在做總結一樣,對著鏡頭說出了這最后一句話。

    “好的。下面請赫清為大家帶來歌曲……”

    視頻到此為止。程梓月闔上ipad殼子的蓋子,真替周影帝捏了把冷汗:影帝哥,你尚健在否?

    這間日料店的隔音極好,在這根本聽不到隔壁的動靜。程梓月偏頭看了眼白木頭,發現他就皺個眉頭在那發呆,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想必也聽不見旁邊發生了什么事。

    沉默半晌,她開口問司天美:“影帝曾經是——白姐夫?”

    司天美當然了解程梓月的聰慧,對于她能猜出來這些,一點也不感到好奇。反而,她在想程梓月應該早就發現端倪了,只不過一直壓在心里沒有說。這能掂量輕重的功夫和管得住嘴的本事倒是不小。

    但白木頭明顯不淡定了。他抬手把額間稍長的碎發胡亂捋到腦后,修長的手指在桌上敲了又敲,最后一臉焦躁地問司天美:“jiejie跟他相好過?那個老不休,真的假的?眼瞎了?”

    司天美噗嗤一聲笑了,大眼睛眨了一眨,很真誠地回答道:“真的。”她放下手里的筷子,稍稍斂容,道:“不過那個時候的他跟現在比,完全是判若兩人。現在是為了應姝能看他一眼,使盡了渾身解數了。為吸引人家注意力,把自己變成一個奇葩,這套路也是用力過猛。”

    程梓月揚起唇角,細細想來,覺得這件事很有意思:現在的這個周赫清,怕也不是他的本來面目吧。不久前他跟李嬰琳炒最萌年齡差的時候,白應姝就曾經把手機重重摔在桌上,說他“幼稚”。

    后來他不在微博跳腳了,反而每天在《戰心毒》的劇組找她的麻煩。一找二找都沒找痛快,統統只到司天美那就給麻煩解決了,白應姝根本沒露面。于是他干脆集中火力,一邊跟她程梓月炒什么最奇葩年齡差cp,一邊又自己安排這種奇葩的訪談,來回來去說白應姝的壞話,就差點名那個深深傷了他的少年心的人就是白應姝了。

    偏偏白jiejie正如他所說,性子剛烈,一開始對他一忍再忍,只當他的那些緋/聞炒作是個屁,聽個響就完了。

    可他如此公然挑釁,白jiejie終于生氣了。不出面則以,一出面就是狠狠一巴掌迎面甩在臉上,簡直一出好戲!

    看來他是被白jiejie甩的,并且愛得深沉,到現在都藕斷絲連綿綿不絕呢。

    “之所以給你們看這個,大概后面也得叫你倆幫忙。”司天美收回ipad放好,喚了服務員來上茶,微微思索了一下后,十指交叉說道:“反正也不是外人,有些事情我就告訴你們了吧。白老爺子還在世的時候,確實是把應姝交給了老戰友周長寧。那時候應姝才十幾歲,老爺子怕狠不下心來嚴格管她,干脆就交托他人帶她入這個門。”

    “一開始周長寧對應姝特別好,說句不太恰當的,就是視如己出。很多地方教她、管她,她受益良多。”司天美邊回憶著,邊用很快的語速給程梓月和白木頭講述這段舊時光:“92年的時候,打小在國外留學的周赫清回國了,周長寧想安排他進演藝圈。就在周家,應姝跟他相識,那是金風玉露一相逢啊,沒多久就在一塊了。”

    “當時他倆瞞得比秦頌遠和王雨秾都好。連周長寧都不知道應姝把他兒子拐走了。”司天美頓了頓,問白木頭:“白先生也不知情吧?”

    程梓月看向他,發現他一直是一臉懵逼的狀態,就猜想,他穿越來的時候,舊的那個白應寒都變成植物人了,可能腦子里也沒剩多少記憶了。所以他一直不太適應這里的生活,也對過去的白家一無所知。

    能記得袁可茵不是什么好東西,已經阿彌陀佛謝天謝地了。

    司天美倒沒想這么多,就自顧自地說道:“當時我也不知道他倆在一起了。但就在那段時間,藝程在老爺子的經營下蒸蒸日上,幾乎是占據了娛樂圈的半壁江山。而周長寧付諸心血的盛輝,跟藝程差不多是同一時間設立的,卻被藝程落出好遠。那時候他已經年過半百,估計也是心高氣傲卻覺得沒多少時間能給自己的心血保駕護航了,于是就對白家動了歪心思。”

    程梓月想起那時周長寧在每一部藝程出品的電視劇中抽成的事,跟著點了點頭:那位周大爺到死都在跟白家斗,也是挺拼的。

    “他太了解白老爺子了,于是刻意地給應姝灌輸一些與老爺子完全不一樣的經營理念和模式。”司天美一邊說著,神情也一邊變得嚴肅起來。作為經歷過當時那段困難時期的人,想必她現在回憶起來,仍舊歷歷在目:“應姝是他一手帶大的,對他的話就是照單全收,再加上跟周赫清的那層關系,心都快變成了周家人。她便天真地去找老爺子討論。老爺子是多精明的人,沒過多久就洞悉了周長寧的目的。他知道周長寧想擊垮藝程,甚至想吞并藝程,于是提點應姝不要事事聽他的。”

    一旁沉默無言的白木頭終于抬起頭,開口道:“但是jiejie已經被那父子倆迷惑了,對吧?”

    “嗯。”司天美頷首:“應姝覺得是老爺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說他容不下老戰友的新理念,還說他跟不上時代,是遲早要被現實淘汰的老骨頭。天天爭得面紅耳赤,父女間的隔閡就這么一點一點地產生、在心里蔓延……看似白先生跟袁可茵的事情使他們父女倆產生不小的分歧,其實只是個導/火/索而已。”

    司天美抬起眼簾,直直望向白木頭,卻在嚴肅中,露出了些許笑意:“我說一句不太該說的話。在這方面,應寒先生的確是不如應姝有頭腦。可是老爺子沒辦法,白家的生意總要有人接手。于是他開始避開應姝,帶著應寒到處談生意。大概是09年的時候。周長寧終于發現應姝跟周赫清的戀情了,跟著,帶著對白老爺子的仇恨,死命反對他們倆在一起。他對周赫清說了許多應姝的不是,卻叫應姝聽見了。她這才發現,自己是被人當槍使,害了老爺子。她不愿意再呆在周家,就帶著最后那點自尊,一聲不吭地離開了周赫清。后來周赫清天天發微信、打電話,應姝都沒接,只想斷個痛快。她知道,即使不斷,以后周長寧不會愿意她嫁進周家,到時候就是周赫清夾在中間為難,她不想這樣。老周拿金馬的那天,喝醉了酒跑到應姝門外大喊大叫,后來被應姝的助理拖走,潑了三瓶冰鎮礦泉水。之后他雖然也沒死心,卻鉆了牛角尖。”

    程梓月聽到這,心都替白應姝揪了起來。她是個無父無母的孩子,打小是茶館爺爺把她養大,總是覺得自己比別人缺了好多。白應姝幼年喪母,只有父親相依為命。可活了三十多年,到頭來發現自己一直被外人左右,害了自己的爹爹,想必那一刻心里承受的痛苦一定是他人無法理解的。

    至于周影帝——她真是不想多說。

    “但是那么多年的矛盾,怎么可能一夕之間,幾句話就能解開的?父女相愛相殺,也做了不少傷害對方的事情,很難彌補了。”司天美嘆了口氣,無奈道:“就在應姝努力去修復這層關系的時候,白老爺子跟白先生就出事了。老爺子去世了,白先生一躺五年,真的很難想象,一個人,面對一個根本沒管過的公司,應姝當時是怎么挺過來的。而外界,卻還在說是她篡權害死了老爺子……”

    程梓月的心情也因為這個故事跌落谷底。她拉起白木頭的大手,放在手心里緊緊攥著:“好在白木頭不是醒了嗎?縱然幫不上什么大忙,也好過白jiejie自己一個人。”

    “那是程小姐你不知道,白先生現在可以算得上是藝程的靈魂人物了。”司天美咧開嘴角,頗有破涕為笑的感覺。

    這時,隔壁的門開了,有高跟鞋的聲響傳來。

    第82章 道德綁架

    程梓月知道肯定是白應姝從里頭出來了,下意識地就站起身子,可一時間卻又不知道出去之后該跟白應姝和周赫清說點什么。于是就愣在原地,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白木頭的行動卻比她快得多,站起身長腿一邁,幾步就到了門口。

    拉開門的瞬間,白應姝跟周赫清的對話也飄飄蕩蕩進了程梓月的耳朵。

    “周赫清,你也不用再試圖激怒我了。跟你這種人渣,我沒什么好說的,更沒什么好氣的。”白應姝的臉繃得很緊,面色鐵青,微昂著頭,怒意正盛地望著面前比自己高上許多的男子,拎著挎包的手指用力到搓出了聲響來:“今后愛怎么在媒體面前造謠,都隨便你。藝程的公關會奉陪到底。”

    白應姝的話擲地有聲,絲毫不給周影帝留情面。

    一句“公關會奉陪到底”,完全是在說,從今天起,你也就配跟我公司的公關對話,別想再見我一面、跟我說一個字。

    程梓月打心底對白應姝這種敢愛敢恨的果決佩服得五體投地。可同時,她也在為這一對惋惜:二十出頭就認識了,現在往40奔了,還你不娶我不嫁地抱著這段感情不放手,糾糾纏纏要到什么時候吶?

    周影帝近來這些所作所為固然可恨至極,可一想到全是為了引白jiejie出來見他一面,也未嘗不可笑,甚至是煞費苦心。她倒很想看看,這件事情會以什么樣的結局收場。作了那么多禍事,想攏回白jiejie的心,恐怕要比登天還難了。畢竟一味相殺就不會再相愛了。

    至于盛輝跟藝程的關系……

    周長寧雖然是盛輝的創始人,但如今除了周赫清手里的股份以外,周家對公司的實際運營與管理已經不似原先那般是說一不二的地位了。公司間有競爭是正常的,又何必撕破臉呢?現如今這個行業發展得越來越快,不斷有新的公司像雨后春筍一樣冒出來,都打算分一杯羹。如果兩個巨頭爭得厲害,得利的只會是第三方。

    換句話說,如果兩個人能摒棄這段私人恩怨,就做個生意伙伴,不是挺好么?

    而周影帝顯然是被白jiejie傷透了心。他一向充滿了玩世不恭態度的臉上,神情也漸漸變得僵硬起來。白應姝就像個沒有一點縫隙的頑石,不愿意向任何人敞開心扉。你在旁邊手舞足蹈作亂時,她不理你,無動于衷。一旦你觸碰到她的底線,她便奮起反擊,殺你個片甲不留。想要引起她注意的你,卻永遠也看不見她內心的感情。

    別說是對周赫清,縱是對她親弟弟白應寒,怕也是如此。

    剛認識白應姝的時候,程梓月對她也是心存芥蒂的,生怕她對白木頭不好,就知道算計他手里那點僅有的股權。無奈白木頭對能見到已故的jiejie滿心歡喜,她不忍說些傷感情的話,只能順其自然。

    但現在看來,白應姝已將公司里許多重要的業務交托給他,也教會他不少人情世故,到底還是血濃于水。怪只怪她的心太堅硬,讓人輕易無法接近。

    所以難說,在這么堅強的外表下,她對周赫清還有沒有一點留戀。

    白應姝見周赫清被她那兩句強硬之語噎得遲遲沒有答話,便垂下眼簾,轉身要走。

    周赫清不死心,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應姝,你我本沒必要鬧到現在這個份上。你如果不愛了,沒期待了,跟我說一聲也就罷了。你心里有什么芥蒂,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你不覺得你總是這么瀟灑地轉頭就走,已經欠了我好多解釋?”他幾次拉動她的小臂,白應姝都不愿回過頭來。周影帝不敢太過用力,便干脆走到她面前:“糾纏你這么久,我就想要個解釋而已。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因為什么,我轉頭就走。”

    “周赫清,我沒什么好解釋的。”白應姝的聲音在很小的范圍之內,稍稍軟了一些:“而且相信我,你不會喜歡我的解釋的。”

    白木頭實在聽不下去,兩步上前打掉周影帝的手,把jiejie拉到自己身后,怒意滿滿道:“jiejie說了不想理你,你換個人矯情吧。”

    “白老弟。”周赫清亦豎起一身的利刺:“我父親從盛輝辭職前,曾有一次觸發了家里的警報器。保安趕來之后,他卻堅持自己只是誤碰。但打那以后,他就每日憂心忡忡,精神狀態全然不對了,沒過幾天就遞了辭職信。家里某個攝像頭拍到當晚您出現在他家中,你便不要從中插話了吧。王瑩的事情,是她死有余辜。但是我家老頭子郁郁而終,絕不能說跟白家半點關系都沒有。看在應姝的面子,這些事我都不愿意再計較。老頭子病逝,你們來參加追思會,我已經不勝感激。現在周家就剩我一個,都是我說了算。你jiejie想讓我怎樣,我都做得了主。前提是你得讓我跟她說上話。”

    程梓月這才知道,在扳倒王瑩之前,白木頭是親自去找周長寧談話了。

    “哼。”白木頭冷笑一聲,道:“且拋開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一說。對于你爹的死,我本也很內疚。但如今看來——他害得我白家支離破碎,害jiejie跟爹反目成仇,想必也是罪有應得。如今我們姐弟好不容易團聚,你卻……”

    白應姝用力一扯白木頭的胳膊:“應寒,別多嘴。”

    白木頭自是還有許多話就要脫口而出,但也生生逼著自己就此打住。他沉了口氣,捏著拳頭沉聲道:“別再糾纏jiejie或是程姑娘。”

    言罷,他攬著白應姝的肩膀轉過身,又朝程梓月伸出手來:“程姑娘,我們走了。”

    程梓月無法干預他們兩家的家事,只能點點頭,一路小跑過去,把自己小手放在他大大的掌心。

    離開時,她余光看見周赫清很落寞地低著頭,又回到了剛剛跟白jiejie一起坐的那個包間,估計是獨自買醉去了。

    幾人走到日料店大堂,白應姝的步伐漸漸慢了下來。大概剛才那種剛強已經全都用盡了,現在只剩下呵呵了。

    白木頭隨著她慢下腳步,頓了頓,卻又兩步趕到白應姝身前,伸手緊緊抱住了她。

    程梓月看到他滿眼都是歉疚,高高的身子彎了下來,腦袋也靠在白應姝的頸窩,很小聲地說了一句:“jiejie,讓你受苦了。”

    程梓月眼眶也有些泛紅,便不再看他們,轉頭望向跟在他們不遠處的司天美。

    司天美朝她搖了搖頭,也盡是無奈。

    晚上,程梓月練基本功的時候,就拿起手機來刷各種社交軟件。

    雖然早知道經過這一晚,白應姝乃至藝程的風評都會受到很大影響,可她還是自虐似的,忍不住想去看看。

    果然,大家對白應姝的態度都快達到了“千夫所指”的程度。

    首先,作為藝程影視的總裁、一個公眾人物,當街動起手來就是不對的。影帝無論再怎么渣,也輪不到她白應姝出來當打臉俠。堵在大門口等著打人家,這實在不是什么有道德的做法。其次,人家只不過在見面會上談及藝程以及白應姝這個人,做些無傷大雅的評價,順便公平競爭,向程梓月發出邀請。從頭到尾也沒說什么過激的話。而藝程近來在電影市場方面的經營手段也的確是不如盛輝的,這一點無可厚非。難道自己做的不好,還不許別人點出來了?說不準聽取了對方的意見之后,對自己的經營也有幫助呢。

    最后,就是白應姝這個人在公眾、輿論面前的信用問題了。從白易和白應寒出事以來,各方對她的揣測與指責就沒有停過,可以說她的風評因為這事兒受到了相當大的影響。先是父親和弟弟去世,后又有王瑩、周長寧垮臺的一系列事情,再加上連周長寧的葬禮她竟都沒有掉一滴眼淚,好歹是恩師的葬禮,她卻只跟周赫清發生不愉快,不尊重死者。

    這年頭從來不缺圣母,種種的道德綁架就快把白應姝說成個十惡不赦之徒了。

    大家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事,只能看到白應姝被批評性格不適合混娛樂圈,就惱羞成怒動手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