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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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早晨喊出那一句之后,何時暖就再也不理他了,準(zhǔn)確點說是拒絕跟他交流。 他之前上育嬰課的時候聽講師說過,女人剛生產(chǎn)完的這段時間處于十分脆弱敏感的時期,如果不加注意的話,很可能會發(fā)展為產(chǎn)后抑郁,那就真不是鬧著玩的了。 吃完飯之后霍成澤慢悠悠地拿出電話,找出傅濤的號碼打了過去。 “霍先生,我還有兩三分鐘就到了,您再稍等片刻。”那邊傅特助正在等最后一個紅綠燈,看到老板的來電還有那么點兒小激動。 霍成澤:“知道了,掉頭吧,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傅濤:……老板,咱能別開玩笑嘛?! 公司里那么多文件要我看啊!那么多會要我開啊!我開車都到這了油錢給報銷嘛! 當(dāng)然,這些話他只敢在心里念叨了兩句,真正開口的時候已經(jīng)慫了:“那個、那個一整天都不去了嗎?” “嗯。”霍成澤淡淡應(yīng)了聲就想掛斷,只是不經(jīng)意間又心念一動,轉(zhuǎn)而問了句,“你老婆剛生完孩子的時候……” “霍先生說什么?”傅濤邊打方向盤邊問。 “……算了,趕緊去公司吧,沒事別找我。” 傅濤:“……” 伴君如伴虎啊,今天老板絕對是被人揪了老虎尾巴,所以才找他撒氣的吧。 只是就算是這樣,咱做小助理的也得忍啊。 想想每個月劃到銀行卡的那些零,嗯,好像能忍了。 今天難得翹一天班的霍老板在家里的存在感卻有些弱,劉姨一直忙著照顧寶寶,而孩兒他媽呢,喂完奶之后就回床上繼續(xù)躺著,看樣子是還沒睡醒。 不過霍成澤心里卻是清楚的很,她這哪是沒睡醒,分明就是不想看著他呢。 站在床邊躊躇了一陣兒之后,向來清冷矜持的霍老板最終做出一個決定。 ……認錯吧。 哪怕他做的根本算不上錯,但是跟老婆的心情比起來,自己受點委屈算什么。 決定之后他便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地上,輕輕喊了一聲。 何時暖自然是沒有睡著,不過也不想睜開眼睛。 “寶寶醒了要找mama,mama快去看看他呀。”霍成澤開始搜腸刮肚地回想當(dāng)初傅濤給他傳授的那些“經(jīng)驗”,那些個rou麻的話他聽到的時候就很是嗤之以鼻,不過真到了要運用的時候,好像也不是那么說不出口哈。 這招果然有奇效,何時暖也不再裝睡了,驀地睜開眼睛,像是有些不可思議似的。 霍成澤見狀干脆另一條腿也跪下,認錯的誠意嘛,他不介意多加幾分。 “……瞎說什么呢,剛喂完奶……”何時暖覺得眼前這畫面有些辣眼睛,你說平日里那么高高在上的一個男人,現(xiàn)在居然跪倒在她面前,還一臉討好的笑,她覺得自己大概是做夢了,對啊,一定是夢。 霍成澤看她眼神又要躲,終于是失了耐心,一個起身將她虛虛壓在身下,語氣也變得有些“惡狠狠”的:“差不多就得了啊。” 何時暖想起之前的傷心事,眼眶也跟著紅了。 明明是自己的錯,現(xiàn)在居然還對她這么兇。 霍成澤看到她要哭的模樣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偏偏還不能繼續(xù)來硬的,略略僵持一段時間之后,他伏到何時暖的耳邊,用幾不可察的聲音說了句:“沒有別人,從來只有你一個。” “切,我才不相信……”何時暖吸了吸鼻子。 霍成澤沒辦法,只好使出最后一招,他拉著何時暖的手,緩緩向下,覆在炙熱的一處。 “不相信我的話,相信它,好不好?” 【噗……寫到最后一句我自己直接噴了哈哈哈,大家忽略吧忽略,老霍不是這么個……一言難盡的人哈!我果然是不適合寫甜寵風(fēng)的文,自己都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好在還有兩章了。嗯,后天大結(jié)局,大家再跟我一樣忍忍。。明天見~】 第467章 何時暖霍成澤番外4 因為聽到了從霍成澤口中說出的那……那驚世駭俗的一句,何時暖原先別扭著的心情終于扭轉(zhuǎn)過來了。 她甚至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太過無理取鬧,因而把霍成澤給逼急了,什么話都不著四六地往外說。 身為當(dāng)事人的霍老板卻是不以為意,這些話雖然有那么點兒不入流,但是夫妻之間嘛,不用像外邊那樣避諱,傅濤也時不時地跟他提過,說是這般能提升一點兒夫妻間的情趣。 情趣什么的真的不重要,只要能讓他的大寶貝兒開心起來就成了。 不管怎么樣,這場小小的風(fēng)波最后算是稀里糊涂地過去了,兩個人心里即便是還存著自己的那么點兒心思,但是大的原則上已經(jīng)達成了共識。 對于霍成澤人品性格何時暖還是信得過的,加上她懷孕的時候前者恨不能一天二十五小時地粘著她,她生完孩子之后也是寸步不離,想要出軌根本沒那個條件。 之前她會那么胡思亂想的,可不就是有有些恃寵而驕的滋味,有時候人被寵著,除了會生出些嬌慣不說,還會心血來潮地去嘗試一番對方到底還能把自己寵到什么地步。 這個答案何時暖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楚了,也不會傻的再去鉆牛角尖,日子到底還是兩個人過的。她一生當(dāng)中雖然受到了不少痛苦和傷害,但是她想,上天已經(jīng)給了她最好的補償。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轉(zhuǎn)眼到了年末。 sofia的學(xué)校放了寒假,雖然時間有些短,但是不妨礙一家人團聚。 angela現(xiàn)在的模樣也越長越開了,何時暖瞧著有她親生父母的影子,也覺得分外感慨和滿足。 過年那天劉姨回去跟家人一塊守歲,當(dāng)晚就由霍成澤親自下廚,而何時暖就帶著孩子們一塊在客廳里看晚會。 外面時不時響起一陣鞭炮聲,angela嚇得往何時暖懷里躲,旁邊sofia笑話她膽子小,弟弟都比她勇敢。 angela聽完有些不好意思,可是mama的懷抱實在太溫暖,她靠著特別舒服,因而也就不管jiejie的嘲笑,兩只小胳膊繼續(xù)掛在mama的肩膀上,臉埋在溫軟的脖子里嘻嘻撒著嬌。 霍成澤近年來的手藝愈發(fā)長進,還學(xué)了不少南城本地的菜色,深得何時暖好評。 別說她,就連sofia和angela都吃的津津有味,滿意之情溢于言表。 隨著時間的逝去,霍成澤跟sofia之間也慢慢有了屬于親人的默契,有的時候聽到何時暖跟遠在大洋彼端的女兒打電話,他也會停下來聽兩句,當(dāng)然他這性子不可能會主動去攀談什么,更多的還是拖美國那邊的熟人多幫襯著點。 sofia不是一味任性的小女孩,誰對她好壞她都清楚的很。 之前會對霍成澤有排斥,無非是因為受她那個不負責(zé)任父親的影響,只不過世上的男人不止有一種,即便是她現(xiàn)在還沒喜歡上任何人,但是不知不覺的,她也開始對愛情有了期待。 何時暖對此則更是欣慰,當(dāng)初她收養(yǎng)sofia的時候,憐憫是有,不過更多的還是看中了這個女孩子眼中的狠勁兒。 人在痛苦磨礪中總會生出些不同于一般的強韌。何時暖那時候滿心都還被恨意掩埋著,為了達成最終的那個目的,她不介意提前預(yù)備著些,她有預(yù)感,sofia以后絕對能成為她最好的幫手,不管是從哪方面來說。 只不過這些想法卻像是過去了很久很久似的,她的心里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那些污濁,而sofia呢,目光當(dāng)中也沒了久前的陰沉,變得越來越像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了。 這樣的結(jié)果何時暖很是感恩,不過也總是不由得生出些愧疚,對sofia的愧疚,如果當(dāng)初她沒有停手,那現(xiàn)在…… 她有些不敢想,只打算在歲月的流逝里,給這個小姑娘,她的寶貝女兒,一個稱心又美好的未來。 吃完飯之后sofia便帶著angela回房了,jiejiemeimei之間總有那么些悄悄話要講。而且那么久的時間沒見面,姐妹兩個的感情卻愈發(fā)好了起來。 何時暖抱著懷里的小家伙在客廳里遛彎的時候,霍成澤已經(jīng)將廚房都收拾好,解了圍裙走出來,接著去衣帽間換了套干凈的家居服,又恢復(fù)了往常的清俊模樣。 瞧著他走過來,何時暖突然有些想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母子連心,她一笑,原本有些睡意的小家伙也跟著咯咯笑了出來。 霍成澤被這母子倆的笑意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只是明黃的燈光下,一大一小對著他展顏的模樣,還是讓他打從心底里發(fā)軟。 他上前接過小家伙,同時轉(zhuǎn)頭對何時暖輕聲說了句:“困了就回房間睡一會兒,我?guī)е!?/br> 何時暖點點頭,臉上的笑意還未減,在擦身而過的時候,突然伸出手勾住他的手臂,然后踮起腳尖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 “剛才忘記說了,老公,新年快樂呀。” 霍成澤的嘴角也跟著上揚,剛想加深這個吻,誰知道何時暖整個人一退給避開,他懷里抱著孩子也沒辦法再把她撈進懷里。 做了“壞事”的某人卻嘻嘻哈哈笑了起來,施施然去房間睡覺的時候,她還不忘悠悠傳來一句:“明天記得包紅包呀,孩子他爸。” 逢年過節(jié)的總是省親的好時機,何時暖跟霍成澤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親戚能走。 唯一一個慕震霆還在國外,打電話拜個年也算是盡了禮數(shù)了。 慕震霆現(xiàn)在的身體雖然說不上太好,但是精神頭卻挺足,特別是聽說何時暖生了孩子,當(dāng)即就打算坐飛機過來瞧瞧,幸虧主治醫(yī)生攔下他,跟安撫個小孩子似的。 人活到這么大年紀(jì),慢慢的越來越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還好一切不算晚,還好啊。 大年初四,劉姨也從家里回來了,繼續(xù)照看小家伙。 早晨何時暖醒的很早,醒來之后便坐在床邊,眼睛落在外面,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霍成澤睜開眼睛看到的時候眉頭忍不住一皺,然后伸手拉了一下,讓她躺回他的懷里,順便給她蓋好被子。 何時暖舒服地喟嘆一聲,接著閉上眼睛,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耳語說了句:“老公,也陪我回一趟家吧。” 第468章 何時暖霍成澤番外5(大結(jié)局) 何時暖說的家便是她父母和哥哥的墓園。 那個時候霍成澤找人把這里修繕了一番,不似多年前那般雜草叢生,雖然是數(shù)九寒天,但上面除了覆蓋一層薄薄的白雪之外其他并無任何的雜物。 何時暖把帶來的酒和果品糖果拿出來,爸爸當(dāng)年愛喝酒,喝多了就會把她馱在肩膀上撒歡兒地轉(zhuǎn)圈,后面mama則擔(dān)心摔到孩子,亦步亦趨的張開手臂接著。哥哥則是喜歡糖果,那個年代糖果很是難得,好不容易得到一顆,比她大了兩歲的哥哥就會剝開填進她的嘴里,然后一個勁兒地問她甜不甜,好不好吃。 好吃呀哥哥,我這一生,再沒吃過那么好吃的糖果了。 霍成澤蹲在一旁一言不發(fā)地幫她擺開碟子,看著她眼里蓄滿眼淚的時候,他找出帕子給她擦了擦,依舊沒說什么。 何時暖這一回說了很多話,其實都是生活的瑣事,沒什么新鮮的。包括這次來到這里,也是她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突然做了一個夢,夢醒時分覺得胸口透不過氣,這才想著來看看。 她現(xiàn)在的生活真的是無可挑剔了,按照流行的說法,就是什么人生贏家。 早些年她在人生的賭局當(dāng)中輸?shù)囊粩⊥康兀迷谒龥]有放棄,被打垮了,那就再站起來。她不是賭徒,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輕易地被命運踩在腳下。 過往的一切如云煙一般,現(xiàn)在偶爾想起來也只是失笑。 但是人活著嘛,總是要有那么一股勁兒吧,哪怕是走到了一個死角,抬頭看看,說不定也能瞧見一堵矮墻。 “爸媽,哥,我現(xiàn)在真的過的很好,也想讓你們知道我過的很好。昨天晚上我夢到你們了,夢到了我們還坐在天井里一起吃飯,天兒很熱,吃完飯之后爸爸就抱出一個大西瓜,最甜的瓤留給我。瓜特別甜,真的特別甜……” …… 回去的路上,何時暖的手一直被人牽著,她渾身的溫度偏低,但是男人的手寬厚又溫?zé)幔?jīng)由掌心傳來的溫度一路向上,竟然也驅(qū)散了她身上的些許寒意。 他們是開車過來的,鄉(xiāng)間的小路有些不平整,車子也有些顛簸,霍成澤只得放慢車速。 直到車子駛離村落,駛向縣城,今天一直沉默著的他才開口說了句:“你家人的案子去年已經(jīng)判了,死刑,年底就給槍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