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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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很燦爛甜蜜,無比親切的樣子,要不是上一世謝安涼被他騙的皮都不剩,她差點又要被這“溫暖”的笑容騙到了。 裝?誰不會啊? 謝安涼也言笑晏晏地走了過去,說了聲:“姚先生,您好!那天真是多謝您見義勇為,我身份證和信用卡都在錢包里,錢包真被偷走就麻煩了。” 說著便脫掉了黑色大衣,放在了沙發(fā)上。包廂里光線不強,淡藍色的長裙把謝安涼襯托的更加白皙清亮。 “不用客氣!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謝安涼,大家一起吃好玩兒好啊,都別客氣!” 姚傅清對著狐朋狗友們揚聲介紹謝安涼。包廂里的人附和了幾句,也就沒再說什么了。 穿著艷麗嫵媚的謝安涼,一時間淹沒在燈紅酒綠之中。 看來,謝家大小姐謝安涼,現(xiàn)在在東帝國并沒有幾個人知道啊?那你們以為謝家大小姐是誰?謝安甜? “大家好,我是謝安涼,前幾年一直待在國外,昨天剛回國,在機場就有幸得到姚先生幫助,搶回了錢包。今晚見到大家,很有緣分,也很榮幸見到各位。謝家莊園離夜魅有一段路程,來的有點晚了,請各位新朋友多多包涵。” 謝安甜自我介紹故意提到了謝家莊園,有眼色的人應(yīng)該能想到她是誰吧?要不然就不要在上流社會混了。 果不其然,有一個穿著暴露的女的站了出來,疑惑地看向謝安涼:“你是?你是……謝家大小姐?!” 繼而,其他人不顧謝安涼在場,也紛紛竊竊私語了起來。 “什么?謝家小姐不是只有謝安甜嗎?” “艷麗這樣一說,我倒突然想起來了,謝家是有兩個女兒的,一個是謝安甜,另一個叫什么來著,一直不在國內(nèi),時間長了給忘了,難道她就是謝家大小姐?” “對對,謝安甜,謝安涼,這樣就對了……” 謝安涼沒有在意其他人明目張膽的熱議,徑直走到沙發(fā)邊坐了下來,嘴角微微含笑。 是啊,這樣就對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謝安涼,這個被世人遺忘的名字,今天是時候該重新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了。 那些殘忍的,那些狗血的,那些見不得人的,陳年往事,豪門恩怨,也統(tǒng)統(tǒng)該出來見見光了。 正在謝安涼滿意于眾人的熱議時,姚傅清遞了杯紅酒過來,臉上依然掛著謝安涼早已看厭的假笑。 只是,這次謝安涼的目光倒沒有在姚傅清臉上,而是在他遞過來的那杯紅酒上。 上一世中藥后身體如火燒般的痛感,如千萬只螞蟻咬過的瘙癢,再給她一世的時間她都忘不了。 姚傅清,你還是那么狠毒無恥! 謝安涼再一次深刻的覺得,上一世她會愛上剛認識就給自己下藥的男人,真是瞎了三生三世的狗眼! 上一世她竟然會真的以為藥不是姚傅清下的,而是他誤拿了別人的酒杯。 她中藥后,他也沒有趁火打劫,還四處幫她找藥,真是世間難遇的正人君子。瞬間動心。 她當時要不是眼瞎,就是大腦被狗吃了! 謝安涼在心里面罵了自己一百遍是只笨豬后,接過了姚傅清手中的酒杯。 姚傅清臉上除了有一點竊喜,再無其他異樣的表情。 “安涼,為你回國接風(fēng)洗塵!先干為敬!” 姚傅清已經(jīng)與她碰了杯子,一口喝干了手中的紅酒。 謝安涼眼睛望著自己手里的紅酒,晃了晃杯子,紅酒在杯子里蕩漾出波痕。 她有些輕蔑地說:“這酒還不錯,就是沒醒好,下次醒酒還是我自己來吧!” 姚傅清的眼睛一直盯著她手中的紅酒。 不就是想讓我中藥你再次英雄救美么? 想得真美! 不過,既然你那么想讓我中藥,那我就中給你看吧!作為再見面送給你的見面禮,就是不知道這次的見面禮你收不收的下。 ☆、第9章 中藥給渣男看! 謝安涼微笑著,看著他的眼睛,無比溫柔地喝下了紅酒。 姚傅清看她喝完,也是輕松一笑,從座位邊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要送給謝安涼的骷髏頭錢包,遞給她。 謝安涼露出了很真誠很感激的微笑,輕輕接過來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真是不知道該怎么感謝姚先生了,幫我追回錢包不說,還要幫我破費訂制錢包,姚先生真是太熱心了!” 虛偽的場面話誰不會說?姚傅清,你不會真因為我這幾句話就飄飄然了吧。 酒吧音響逐漸轉(zhuǎn)變?yōu)闀崦廖枨渌艘呀?jīng)陸陸續(xù)續(xù)跳了起來。 只見剛剛那個叫“艷麗”的妖艷女子走了過來,手往姚傅清輕佻一搭: “阿清,我們來跳支舞吧?” 原來姚傅清不只謝安甜一個女人啊,算是再次看清了他。 姚傅清面露慍色,拿開了“艷麗”的手: “不了,與安涼初相識,我還是和安涼跳吧!謝小姐,請賞光!” 姚傅清向謝安涼伸出了請?zhí)璧募澥恐郑桓崩硭斎坏臉幼印?/br> “不了,我有舞伴,多謝姚先生的好意!” 姚傅清一愣,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完全沒有想過謝安涼會拒絕。 她心里有些得意,姚傅清你想不到的還多著呢。 在曖昧舒緩的舞曲中,謝安涼不大不小的聲音格外的引人注目。正在跳舞的男女們紛紛往這邊側(cè)目,姚傅清更加尷尬地收回了懸在半空中的手。 “沒見謝小姐帶舞伴一起來啊?” “他最近太忙太累,說要睡一個小時再來,估計要晚一會兒到……” 正說著,“王子公主”們就把薄野權(quán)烈擁了進來。 薄野權(quán)烈精致的五官再次出現(xiàn)在謝安涼面前,挺拔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散發(fā)出沒睡好的絲絲倦意。但他那櫻色的唇又恰到好處的掩蓋了他略有疲倦的困乏,自然的神態(tài)中洋溢著無法藏匿的溫柔與霸氣。 她有些出神的看著他的櫻唇,身上的藥性就好像要發(fā)作了,開始有些燥熱。 她忍住自己身體的微恙,開心地對姚傅清說:“他來了!想必你也認識吧,國民男神薄……鹿林深!” 差點說漏嘴! 這要是說漏了,估計以后薄野權(quán)烈還不得要自己的命,更別說和自己合作和結(jié)婚了。 姚傅清剛被謝安涼弄的很沒面子,這下看到自己本來就視為對手的薄野權(quán)烈進來,更不爽了。 “鹿先生您好,久仰大名!” 明明心里怒火中燒,還表現(xiàn)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姚傅清,等下會有你更好看的。 薄野權(quán)烈根本沒有理姚傅清,徑直走向了謝安涼,把她拉開了姚傅清的身邊。 “我來晚了?” 淡淡的語氣,不急不躁,以至于被她聽出了一種滿含關(guān)切的感情。 “沒有,時機剛剛好!” 愉悅的聲音,很滿意。 她鼓起很大的勇氣牽住了他的手,看起來卻是自然隨意的樣子。不知是因為羞怯,還是藥性開始發(fā)作,自打她牽住他的手,身體就更加燥熱難耐了。 全場的男男女女早已在薄野權(quán)烈進來后,停止了舞步,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圍成了一圈,不少人都在拍照。 謝安涼強忍住身上不斷往外冒的熱氣:“各位好朋友們,大家都散了繼續(xù)跳舞吧!我也不想讓鹿大神打擾到大家,但我剛回國也沒幾個認識的人,就只好把他帶來了。求大家給我們大家共同的朋友姚先生一個面子,不要把鹿大神的照片傳網(wǎng)上,要不然鹿大神真是要我吃不了兜著走了!” 她不帶思考的一口氣說完。拍照的人還在繼續(xù)拍著,男神近在眼前的那種激動之情,完全掩蓋了謝安涼的聲音。此刻世界只有男神。 哎,不聽算了,反正逼格裝也裝過了,身上越來越熱,還是先松開薄野權(quán)烈的手吧。 她正要松手,就被薄野權(quán)烈反手抓住了。 什么情況? 薄野權(quán)烈再次開口:“大家來到舞池不跳舞么?”說著,便牽著謝安涼的手走向了舞池中央。 男神的話當然要聽,其他人也紛紛繼續(xù)跳起舞來。 從薄野權(quán)烈進包廂那一刻起就淪為路人的姚傅清,非常掛不住面子的把那個“艷麗”拉了過來,走到薄野權(quán)烈面前跳起舞,眼睛一直盯著謝安涼,期待著她藥物發(fā)作的那一刻。 “謝謝你這么配合我!” 謝安涼手輕輕放在薄野權(quán)烈的肩膀上,他的手則輕輕放在她的腰上。她不怎么會跳華爾茲,但在他熟練的引導(dǎo)下,她也沒有出什么錯。 “不用謝,拿人謝禮嘴軟。” 竟然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種話! “‘拿‘我’謝你怎樣’這只是我開的一個玩笑。”謝安涼忍不住吐槽。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呼吸,他的溫熱,他的身體散發(fā)出的男性氣息。 “在我這里沒有玩笑。” 好吧。現(xiàn)在不是和他理論這個的時候。 因為她實在是受不了那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啊!身體越來燥熱,舞步也越來越僵硬,臉上燙的像鐵板燒一樣。 “臉怎么那么紅?以前那么大尺度的你都挑戰(zhàn)過,我這還沒說什么,臉怎么就紅成這樣了?” 薄野權(quán)烈每說一個字,她的身體里就好像有一只螞蟻在咬,等他這一句說完,她已經(jīng)又熱又癢的要上天了! 真是低估了藥效!怎么比上一世還燥熱難耐,還疼還癢! 一剎那間失去理智,她一把抱住了薄野權(quán)烈,把臉貼了上去。 好熱! ------題外話------ 喜歡要收藏,愛看就評論冒個泡唄,二野打滾兒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