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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節

    香檳打開,淡黃色的酒水舉到喬心舒跟前,她緊了緊手里的高腳杯,笑著拒絕:“我不會喝酒……”

    “喝喝喝,不喝不給面子!”

    聽到這句勸酒語,章飛雪像是清醒了一般,隨手拿起一杯酒湊了上去。

    她挑釁般地沖著喬心舒舉酒,笑道:“沒想到這位小姐是心舒你的朋友,剛才真是失禮了,我自罰一杯,還請多多包涵!”

    說著,她揚起脖子飲下,動作干脆非常。

    在一邊旁觀許久的盧策涵將脫臼的手腕安了回去,疼得一陣抽氣。眼見自己明面上的情人緩和了些氣氛,面上倒也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老喬,喝一杯,不然不夠意思了!”

    余子豪笑嘻嘻地擋在他們身前,說道:“要不這杯我代勞,你們也別為難女孩子。”

    “不行不行,你的話,開場就得來三杯怎么樣?”

    “三杯就三杯,不醉不歸!”

    好端端的一個旋轉餐廳的同學會,愣是被開成了酒宴。喬心舒淡淡地瞥了那個敬酒的“老同學”一眼,他大概并不知道,那副殷切勸酒的模樣很讓人惡心。

    尤其還是,起哄來灌女人的酒……

    可是同學會免不了喝上幾杯,喬心舒無奈,只能晃了晃自己的酒,苦笑道:“就喝一杯,多的不行。”

    眾人哄笑著應下。

    喬心舒淺酌了一口即止,下一刻,她手中的酒杯就被茨木一把奪走。她詫異地抬眼看向他,就見茨木頂著狐貍精的皮囊,說著狐貍精的官話:“喝酒,那可是男人的事。”

    她說得不輕不重,卻總能讓所有人聽到。

    話音落下的那刻,一群人像是打了雞血,嚷嚷道:“對對對,這可是男人的戰場,我們就來比比誰撐到最后!總不能被美女看輕了吧!”

    一時間酒水與歡笑齊飛,骰子與紙牌共舞。盧策涵幾次三番地想要擠過來搭話,卻總在半路上被人截胡。

    茨木半分沒認出盧策涵這倒霉二代是誰,他只是專注地盯著手中的杯子,那上頭,殘留著一個淺淺的口紅印。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頭,貼了上去……

    一如杯中酒,很是刺激美好。

    然而酒過三巡,終是到了上菜的檔口,茨木硬是挨著喬心舒坐下,盧策涵非得湊著茨木落座,章飛雪緊隨而上掙脫不了,許明分分鐘串在昔日女神身邊,余子豪則是笑瞇瞇地坐在喬心舒的另一側,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喬心舒有點兒無力,她總覺得自己成了耍戲的猴子。

    “大家不要客氣,這兒的菜都是頂尖的,保證滿足你們的胃口。”章飛雪得意道,“心舒,待會兒你可得多嘗嘗清煮蘆薈羹,這兒的羹湯不僅美容養顏,還能平心靜氣呢!”

    喬心舒挑眉,這是說她心不平氣不靜呢!

    “什么蘆薈羹?”看著菜被端上來,茨木嗤笑一聲,“這是金龍戲珠湯!”

    他回憶起昨晚的美味,就連佳肴復雜的名字都記住了:“我記得是……烏梢蛇最肥美的rou段搭配中藥,用溫火燉一個鐘頭才成,味道不錯。”

    說著,他眼疾手快地夾起了一塊蛇rou,送進了喬心舒的碗里。

    喬心舒:……

    她忽然記起了曾經那條慘死的眼鏡蛇==

    盧策涵含笑夾起蛇rou送入茨木碗里,殷切道:“美女對廚藝真是精通,看來是個宜家宜室的人兒啊!”

    茨木:……

    他覺得碗里的蛇rou可能放了毒==

    章飛雪的臉更黑了,她不甘示弱地也夾起一塊蛇rou送入盧策涵碗里,嬌滴滴地說道:“阿涵,吃點兒蛇rou,補補身體。”

    盧策涵:……

    補什么身體?什么補身體?你發音標準點啊,別人以為是“補腎”啊?!

    許明夾起一段小的送入了章飛雪碗里,溫和道:“阿雪,聽說你食量小,就吃段最小的吧!”

    章飛雪:……

    這種男人果然只能當備胎==

    余子豪悶悶發笑,神特么食量小就吃段最小的,這到了飯桌上,大和小可都是決定人身份地位的問題。

    沉默片刻,喬心舒還是夾起了蛇rou,送進了嘴里。她吃得極為斯文,茨木支著頭側眼看她,突然想讓她吃得再多些。

    “這碗是雙鳳爭凰。”茨木微微一笑,四周響起一片抽氣聲。

    喬心舒瞅著那碗據說是“雙鳳爭凰”的東西,沉默了片刻后說道:“不就是兩只烤鴨片一下,再搭配一只燒雞嗎?”

    茨木:……

    眾人:……

    余子豪:姑娘你的問題真是接地氣……

    章飛雪正打算開口諷刺幾句,卻見茨木一本正經地回答道:“你說得很有道理,我也覺得它應該換個名字。”

    “就叫‘雙鴨斗雞’好了!”

    眾人:……

    章飛雪:……我或許該認輸……

    喬心舒:……

    她再一次想起了被大佬的成語支配的恐懼==

    唯獨盧策涵悶笑出聲,溫潤道:“美女的觀點真是與眾不同,我也覺得這名字很好。”

    服務員:大爺!咱們這兒還要做生意的啊!

    在另一盤菜被端上來的檔口,茨木正夾著鴨腿送進喬心舒的飯碗,剛一瞥眼,他就確定道:“這是鵲踏枝。”

    中文發音極為標準,讓人微微側目。

    喬心舒咬著脆嫩的鴨腿,吐槽道:“不就是幾只鵪鶉加幾把香菜的事兒嘛……”

    茨木靜默片刻,說道:“有道理,那就叫‘鳥巢’好了。”

    眾人:……

    喬心舒:閉嘴!這是鳥巢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章飛雪麻木地聽著,完全被他們搞得沒了胃口。盧策涵卻是一錯不錯地盯著茨木,滿目癡迷: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就是跟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

    一道道菜被端了上來,茨木一一報出菜名,仿佛成了個場控。他與喬心舒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身邊的人時而笑得癲狂,時而噴出酒水,現場頓時一片狼藉。

    “這是八仙過海!”茨木牛逼哄哄地說道。

    喬心舒吐槽道:“不就是八個桃子搭配一盤子黃瓜片嘛……”

    茨木思索道:“嗯,很有道理,就叫‘黃瓜插桃’吧。”

    喬心舒:噗——

    眾人:噗——

    這同學會當真是開不下去了,全程沒人能插上一句嘴說說自己的奮斗史或是戀愛史,更沒有人能問問當年的暗戀史和激情史。自從有了茨木這個變數,他們聽了一耳朵的菜名,最后被“黃瓜插桃”給雷個外焦里嫩。

    這年頭風氣開放,性暗示可是不少。一句“黃瓜插桃”當真是讓所有人都對茨木刮目相看……

    老黃瓜與蜜桃臀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喬心舒幾欲扶額,她很懷疑茨木是貓片看多了,故而腦子里流淌著的都是黃色廢料。

    最終,她還是力挽狂瀾,盡量將話題引到了正題上。待眾人漸漸放開后,她拍了拍茨木的手,示意他廢話少說。

    于是,酒過三巡的同學會,直到末尾才進入了高潮。待眾人盡興而歸時,已是凌晨三點左右的時候了。

    喬心舒有些微醺,余子豪挨到她身側,脫下外套罩在她身上,說道:“我送你們回去吧!”

    喬心舒倚靠著墻壁搖搖頭,說道:“他讓我在這兒等著……”

    “誰?”

    “茨……”喬心舒趕緊住了嘴,揉了揉太陽xue。放縱了一晚上,她累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沒什么?”

    “你朋友呢?”余子豪問道,“放心吧,我對她美非分之想。剛剛你們不還是在一起嗎?怎么這會兒她就不見人了呢?要不我去找找,可別喝多了被人撿尸……”

    說著,他正要往外頭走,喬心舒扯住了他的襯衣袖子,說道:“沒事的,待會兒就是他來接我。”

    余子豪停了腳步,有些不贊同喬心舒的做法。畢竟她們都是女孩,現在又是深夜,萬一……

    正說話間,就瞧見章飛雪挽著盧策涵的手出來,她的面上帶著深深的疲憊,看見喬心舒一人倚靠著,竟是有些心花怒放了。

    “心舒,怎么了?你是沒開車來嗎?”她關切道,“要不我讓人送送你,放心吧,絕對安全,對方是阿涵特地配給我的私人司機,知根知底。”

    喬心舒嫌她煩,擺手道:“不用了,會有人來接我。”

    “沒有車你別逞強,有什么困難只管說,我會幫你的。”

    喬心舒白了她一眼,隨后扭頭看著盧策涵:“管好你女朋友,我現在酒勁兒上來了,她要是惱了我我可不會給面子。”

    章飛雪頓時臉色青白,惱怒地瞪著她。

    盧策涵笑笑,只說道:“你朋友呢?先走了嗎?我還想開車送送你們呢!”

    “方便你踩點嗎?”喬心舒漠然回道,“我勸你收手,好奇害死貓。”

    “順便,接我的人來了……”

    玻璃門按照原軌跡轉動著,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的英俊男子穿著高檔手工定制的西裝入內,氣場強大威武,猶如巡視地盤的雄獅。

    他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只要人的一雙招子放在了他身上,就不想再拔下來。

    無論男女老少,都逃脫不了這種魔性的魅力。大廳內正在相互道別約定下次見面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他,而隨著他腳步的走近,喧鬧的空間竟是靜得落針可聞。

    是茨木,他一個轉身的功夫,就換上了挺拔瀟灑的男裝。

    這會兒,他將腳步踩成一條直線,沒有轉彎,沒有遲疑,徑直地、穩定地朝著她的方向走來。一步一步,專注而認真,用力而強勢。

    不容辯駁,不容反抗。

    喬心舒并不知道,她揚起酒后透出紅暈的臉,目色迷離,可在見到他的一瞬,卻綻放了難以言喻的笑意。

    “你來了……”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要換男裝,但……隨他吧,他玩兒得開心就好。

    茨木加快了腳步,伸手攬過她的肩膀,挑起余子豪的西裝外套,隨手扔給了他,順帶還附送一個白眼。

    他擁她入懷,畫面美得讓人窒息,卻也嫉妒得讓人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