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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心眼兒小在線閱讀 - 第57節

第57節

    魏昭一進殿,就看到李陵姮靠在貴妃榻上發呆。因為練武的緣故,魏昭走路幾乎沒有腳步聲,但在走近李陵姮時,他卻特意放重步子,就怕自己嚇到出神的她。

    李陵姮連忙收起臉上的憂色,微笑著看向魏昭,“二郎,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魏昭沒有答話,而是抬起手撫上李陵姮的眉頭。他坐到李陵姮身旁,口中有幾分無奈,又有幾分心疼,“阿姮,你有苦惱的事,為何不告訴我呢?你難道覺得我不能幫你解決嗎?”

    最近李陵姮掩飾得太好了,若非五枝告訴他,只怕他不知道到什么時候才能發現。

    李陵姮沒想到會被魏昭發現,她想過把擔憂告訴魏昭,但這件事不同尋常,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如果當真是她身體有問題,那——

    魏昭雙臂一展,李陵姮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抱進了懷里。魏昭將她摟住,捏了捏她瑩白如玉,在陽光下甚至有些透明的耳垂,耐心道:“阿姮,你常說我們是夫妻,你愿意承擔我的麻煩,難道我就不能替你解決你的煩惱嗎?”

    被魏昭這么說,李陵姮都覺得自己如果繼續瞞著他,顯得自己不夠誠心了。她靠在魏昭胸口,深吸了一口他衣服上清清洌洌的香味,心里忽然覺得安定下來。

    “我們圓房已經——已經四個多月了,這么久,我卻一直沒有懷上孩子。”李陵姮低垂著眼眸,顫抖著睫羽,將心里的猜測說出來,“會不會是我身體有問題。”

    魏昭還以為她這些天在擔憂什么,沒想到會是這件事。聞言,他松了口氣,臉上嚴肅的神情也被無奈的笑意取代,“阿姮,你瞎cao心什么。你的平安脈每半個月都要請一回,若當真身體有問題,我難道會不知道嗎?”

    李陵姮卻沒有在魏昭安慰中放松下來,如果自己當真身體有問題,不能懷孕,只怕魏昭會將消息瞞得死死的,根本不會告訴她。

    見李陵姮不信,魏昭摸了摸她的頭,“傻姑娘,我們一直沒有孩子,難道就不能是我的問題嗎?”

    對大多數男子來說,絕對不可提的問題,魏昭卻毫不在意地提出來,只為了讓李陵姮寬心。

    “不可能!”李陵姮下意識反駁,聲音斬釘截鐵。

    對上魏昭疑惑的眼神,李陵姮沒有多說,只又重復了一句不可能的。想到上輩子魏昭是有孩子的,這輩子,裴景思也有孩子了,李陵姮神情又低落下去。

    如果她真的不能生育,魏昭作為皇帝,怎么能沒有子嗣呢。

    魏昭不明白,李陵姮為何一心肯定是她的問題。他抱著李陵姮思考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很久以前,他刑訊西梁巫女時,對方似乎提到過李陵姮一生未有子嗣,結合這輩子的情況,裴景思有了兒子。

    魏昭眼睛亮起來,他找到解決法子了。

    他一直派人監視著裴景思,很早之前就知道裴景思的兒子不是他親生的。他那個小妾,外面還有一個姘頭。

    只要把這件事告訴李陵姮,相信她就能相信,孩子這事確實不是她的問題,只是他們緣分沒到罷了。

    “阿姮。”

    李陵姮抬頭,看向魏昭,眼中有幾絲困惑,不知魏昭要和自己說什么。

    魏昭望著李陵姮的眼,慢慢搖了搖頭,“沒什么。這件事你別瞎想,我們只是和孩子的緣分沒到罷了。”他忽然想起來,他不該知道李陵姮和裴景思的關系。裴景思的事,不該由他透露給阿姮。他需要找一個人。

    他握住李陵姮的手指,心中漸漸有了最合適的人選。

    李陵姮和魏昭提起這件事后,雖然還不曾找到真正的解決辦法,但到底心情好了一些。大約半個月后,接到穆元穎約她去游河的邀請時,她也有心情赴約了。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河岸邊綠柳飄揚。

    李陵姮帶著人登上游船時,穆元穎已經在里面了。見到穆元穎時,李陵姮微微有些驚訝。上一次她見到的穆元穎,周身氣息沉寂,明明不到雙十年華,卻活得心如死水。然而,這回,雖然還是穿了襦裙,但顏色比上次鮮亮了許多,她站在船頭,神情激昂,妝面艷麗,仿佛一下子活過來一樣。

    “穆娘子,你今天?”

    穆元穎似乎是想笑,又在努力克制,導致臉上表情有一絲絲的怪異,她心情極好地朝李陵姮說道:“不用叫我穆娘子了,叫我阿穎就好。”

    李陵姮從善如流,“阿穎。我們今天游河是從這里到那一段河?”

    穆元穎終于笑了出來,“不急,我先請你看一場好戲。”她笑容里有三分神秘,又有四分得意還有三分譏諷。

    第78章 笑柄

    李陵姮見狀, 站在穆元穎身邊不再言語。

    游船在穆元穎的指揮下,以緩慢的速度在河面上前行。李陵姮一邊欣賞兩岸風光,一邊在心里猜測穆元穎所說的好戲是什么。

    不等她猜出來, 就見不知不覺間,河面上船只多了起來。幾艘恢弘大氣的游船漸漸趕上她們的船只。

    李陵姮定睛一瞧, 在那幾艘船上見到了幾個熟人,穆氏三郎,也就是穆元穎的親兄長,還有年紀不小,卻遲遲未曾娶妻的樓家小郎君, 以及其他一些勛貴弟子。她剛想收回眼,忽然發現那些人里居然還有一個裴景思。

    一瞬間,李陵姮把這些人和穆元穎所說的好戲聯系起來。她下意識皺眉,總覺得似乎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阿穎,你——”李陵姮張口欲問穆元穎, 卻見她眉眼一瞬間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什么激動人心的畫面一般。李陵姮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河中央只有一艘模樣普通的游船,慢悠悠地蕩著。

    不對,那艘游船船頭站著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 他正朝著這邊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剛剛那幾艘載著勛貴弟子的游船中,有一艘不小心撞上了那艘小游船的船頭。一瞬間,那艘小船劇烈地搖晃了幾下, 像是隨時要翻倒一樣。闖了禍的游船立刻停下來,一塊跳板被放下來,連接到另一艘船上,幾名侍從順著跳板匆匆跑到那艘小游船上。

    李陵姮冷眼瞧著,發現之前出現在那艘小游船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而船尾的水面上,一圈圈細小的漣漪還在不停蕩開來。

    那幾名侍從進船艙不久,又個個跑出來回到大船上。李陵姮沒有錯過那幾人臉上慌亂的表情。

    她心里一動,瞬間明白,好戲要來了。

    那幾名侍從火急火燎地跑進船艙。船艙里,穆三郎正在和裴景思切磋棋藝,聽到仆從的腳步聲,他頭也沒回,不在意地問道:“怎么樣?那艘船上的人沒出什么事吧?他們要什么賠償?”

    領頭的一名侍從瞧了眼正要落子的裴景思,上前一步在穆三郎耳邊耳語了幾句。

    穆三郎看向棋盤的目光漸漸收回來。

    裴景思已經落了子,見穆三郎既沒有下棋,也沒有交代侍從辦事,也抬起頭看向他,“姊夫,那艘船上的人有什么不妥嗎?”

    裴景思問出這句話時,其實并不覺得會真有什么不妥之處,畢竟他們這邊個個身份都不同尋常。但沒想到的是,穆三郎居然皺起了眉頭。

    在裴景思關切不解的目光中,穆三郎遲疑著說道:“子遷,剛剛我的仆從稟報,那艘船上的人有些特殊,是你的認識的。你不如去看一下。”

    裴景思越發好奇,“我認識的?是什么人?”

    穆三郎閉口不言,仿佛有難言之隱,只回頭朝仆從吩咐道:“帶裴郎君過去。”

    裴景思跟著侍從們踏上跳板。他身后,穆三郎從船艙里出來,望著裴景思的背影,嘴邊浮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從投壺場上脫身的樓小郎君站到穆三郎身旁,望著小舟,目光冷峻,臉上卻浮現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轉身朝船艙里喊道:“喂,你們幾個投壺都玩多久了,一點意思都沒有。裴子遷去那艘船上了,我們也過去瞧瞧。”

    船艙里跑出幾個相貌英俊,神采飛揚的郎君,跟著樓小郎君一起沖上跳板。他們背后,穆三郎眉頭緊皺,朝幾人喊道:“懷昱,快點帶人回來!這是子遷的私事!”

    穆三郎聲音著急,腳下步子卻一動不動。

    至此,李陵姮已經看明白,這場好戲的主角是裴景思。她下意識望向身旁的穆元穎,卻見她臉上顯出狂熱之色,帶著報復的快樂,以及幾分藏得極其隱秘的傷痛。

    盡管她和裴景思已經沒有關系,甚至上輩子最后的那些事,將她對裴景思的所有感情都消磨干凈。但見到這么多人一齊算計裴景思,李陵姮心中還是有些不忍。

    她剛想開口向穆元穎告辭,就見穆元穎轉過臉來,“你心軟了?”她臉上一瞬間只剩下憤怒。她把李陵姮當朋友,想把這件得意的事分享給李陵姮看,才特意邀她前來,哪想到李陵姮竟然會對裴景思心軟。

    面對穆元穎陡然震怒的神情,李陵姮有些無奈,“阿穎,裴景思有負于你,你報復他,設計他,不足為過。但我與裴景思已經沒有任何瓜葛。”對她而言,裴景思就是一個陌生人,而見到陌生人被旁人算計,她心里會生出不忍。

    穆元穎冷哼一聲,“說來說去,你就是沒把我當朋友。”若是真把她當朋友,自然會與她同仇敵愾。

    李陵姮心生無奈,她們兩人關系一直不好,也就上次見面,她尋穆元穎幫忙,兩人才再度有所交集。但上次分別時,穆元穎神情冷淡,她一直以為她們兩人雖然不是敵人了,但也只是泛泛之交。沒想到,原來在穆元穎心里,她們兩人居然關系好到這種程度。

    她都這樣說了,李陵姮也不好再提出離開。好在這時候,這場鬧劇終于進行到了最后。

    小舟里一聲聲喧鬧惹人心生好奇。但很快,喧鬧聲就靜了下去。

    裴景思鐵青著臉從船艙里走出來,樓懷昱和其他幾名郎君跟在他背后,互相擠眉弄眼,嘴角帶著嘲笑之色。

    走到船頭,遙遙望見站在甲板上的穆元穎,樓懷昱臉上不正經的表情立刻收起來,朝著穆元穎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燦爛地笑了笑。

    見穆元穎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前面的裴景思身上,樓懷昱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干凈。他加快步子,追上走在前面的裴景思,也不知道和他說了什么,惹得裴景思臉色更加難看。

    樓懷昱、裴景思等人全都回了游船,進了船艙。大船上下來一個船夫還有幾個仆從,李陵姮認出其中一人正是裴景思身邊親近的侍從。這幾人上了小船,不一會兒小船就開動起來,朝著岸邊駛去。

    河面上重新歸于風平浪靜。穆元穎最后望了一眼游船,轉身招呼李陵姮進船艙,“今天的戲已經完了,剩下的,你明天就能看到了。”

    坐在船艙里,李陵姮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對穆元穎來說,抓到裴景思的把柄,讓他和裴氏丟這么大一個臉,是她近幾年來做得最快活,最得意的一件事。她迫不及待想要找人分享,因此李陵姮一問,她毫不猶豫開口。

    “裴景思有個很寵愛的小妾,你知道吧?就是那天你送我回府,正好碰到的那個女子。我偶然查到了點事,原來這個小妾外頭還有個jian夫。”穆元穎抬眼看了李陵姮一眼,自己正是因為被她那天一句無心之語提醒,才開始查這件事。

    這個小妾能夠瞞過裴景思和裴夫人,自然穆元穎一開始也什么都沒查到。但半個月前,她忽然得到消息,原來這個小妾確實有jian夫,只不過兩人幽會地點時常變化,她之前才沒查到什么蹤跡。

    順著這個消息查下去,穆元穎發現,他們下一次會在游船上幽會。穆元穎當時就心生一計,特地拜托自己大兄在那一日也請裴景思去游湖。那兩人一人扮作租船的游人,一人扮作船夫,船上除了他們兩人,便只有一群跟著妾室的婢女。為了讓這場捉jian戲碼更精彩一些,穆元穎特地還派人潛上他們的船加了一把火。

    李陵姮覺得穆元穎肯定還瞞了什么,不然那小妾哪來那么大膽子在外面找jian夫。她心里有個猜測,卻不敢去信,問穆元穎,她卻一直賣關子,只說自己明天就知道了。李陵姮見狀,只好等第二日的到來。

    當天李陵姮回宮,就見魏昭已經在和寧殿里等她了。兩人用過晚膳,洗漱完畢,魏昭將李陵姮攬在懷里,撫著她的長發,開口道:“今天出去玩得怎么樣?”

    李陵姮覺得這事沒什么好瞞,而且就算她不說,魏昭也能從其他地方得知。因此她靠在魏昭肩上,將白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訴魏昭。

    說到穆元穎一定要明天才肯讓她知道下半場戲時,李陵姮微微有些出神。她有預感,明天的事對她很重要。

    魏昭低頭,在她發絲上親了親,“既然如此,我們就等明天吧。”

    然而,等李陵姮睡了之后,魏昭卻悄悄起身,外出吩咐部下,幫穆元穎再加一把火。

    第二日,魏昭來和李陵姮一起用午膳。剛剛用過膳,魏昭拿帕子擦了擦嘴,裝作不在意的模樣,仿佛無意間提起一樣,朝李陵姮說道:“對了,阿姮,昨天那件事的后續出來了。”

    “出來了?”李陵姮下意識盯緊魏昭。

    “聽說,裴中郎的獨子不是他親生的。”今天一清早,裴景思小妾偷人,連孩子都不是裴景思這件事已經傳遍了整個鄴城。

    哐當一聲,李陵姮不小心撞翻了手邊的瓷碗,不是親生的。她猛地抬頭,直直地盯著魏昭,“當真不是親生的?”

    雖然明知李陵姮如此關心這件事,是因為害怕她自己無法生育,但魏昭心里還是有些不痛快。他將手中的帕子放到一旁,那帕子已經被他捏成緊緊的一團,然后將李陵姮抱到懷里。魏昭昨日才刮的胡須,今日又生了些出來。他用微微有些扎的臉龐在李陵姮臉頰上蹭了蹭,朝她道:“是真的。”

    “不過,阿姮,別人的孩子有什么好關心的。”魏昭伸手覆蓋在李陵姮小腹上,“你該關心我們的孩子才對。說不定,這里就已經有我們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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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有孕

    見李陵姮隨著他一言, 也愣愣地抬手慢慢放到小腹上,魏昭心里忽生憐意,唇邊忍不住顯出笑紋。

    “阿姮, 這一生,我只會有你一個妻子, 如果要和一個人生兒育女,這個人只會是你。”魏昭聲音緩慢但真摯,試圖撫平李陵姮心中的擔憂。

    魏昭沒有出口的是,如果這個人不是李陵姮,他寧可沒有后嗣。

    得知裴景思獨子不是親生的以后, 壓在李陵姮胸口的大石已經落了下去。聽到魏昭這句話,她收回思緒,看著他點了點頭。

    午膳過后,魏昭陪了李陵姮一會兒,又被俞期請走了。被留在和寧殿里的李陵姮召來五枝, 吩咐她去打聽一下與裴景思有關的流言始末。

    五枝去尋俞期,早已得到陛下吩咐的俞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去而復返的五枝站在下首,將從俞期那里聽來的消息原原本本告訴李陵姮。

    李陵姮坐在羅漢床上,手邊的茶漸漸失去熱氣。聽完五枝的講述,她輕嘆了一聲, 裴景思和裴氏,這回丟人丟大發了。因愛而生恨,若非裴景思對穆元穎太過分,就算她查到裴景思小妾私通之事, 只怕也不會選擇如此激烈的方法。

    雖然裴氏極力遮掩,但這件事還是在暗地里流傳開來。據說得知真相那日,豐神俊逸的裴家小郎君當場吐血,而收到消息從鄴城趕來的裴老夫人,更是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