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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心眼兒小在線閱讀 - 第34節

第34節

    那強烈到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促使著魏昭越吻越往下,越吻越沉迷。唇下的每一塊皮rou,都散發著奇異的香,讓他恨不能徹底吞下去。

    就在此時,他猛地察覺李陵姮的顫抖已經超過了羞怯的程度。魏昭抬眼,在他已經情動的時候,李陵姮臉色卻微微泛白,顯然內心抗拒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

    他驀地想起成親前,李陵姮對他的請求——不圓房。

    壓下情動的感覺并不好受,而被心愛的人拒絕更讓他心中生出憤怒,但這一切全都比不過心里對李陵姮的憐惜。從死掉的西梁巫女那里得來的信息,讓他心里有個猜測。一想到那個猜測,他就越發嫉恨裴景思,魏昭眸中暗流涌動。

    魏昭的一聲輕嘆如風一般拂過李陵姮耳旁,碰觸著她額頭的吻輕柔而耐心,滿是憐惜。李陵姮睜開眼,便看到魏昭臉上的溫柔。

    “睡吧?!奔热凰饝死盍陫粓A房,那在她做好準備之前,自己不會動她。總有一日,他會讓李陵姮心甘情愿的。

    李陵姮心生歉意,但更多的是放松。她咬了咬唇,實在說不出讓魏昭繼續的話。她喜歡魏昭溫柔入骨的輕吻,但更進一步的動作,卻讓她覺得害怕,害怕上一世的事將來會重演。

    而仿佛兩人沒有走到最后一步,她就能為自己留一條后路,即使將來魏昭當真違背他答應她的話,她也能獨善其身。

    她剛剛其實也算將這件事交給魏昭抉擇,他態度強硬,自己就被人推著走出這一步。但她沒想到,魏昭會考慮到她的情緒,在最后關頭停下來。李陵姮心里的感動難以言喻,她俯身,在魏昭下巴上輕輕吻了一下。

    已經閉上眼的魏昭被這一下激得重新睜眼,他狠狠地把李陵姮摟進懷里,朝著她兇巴巴道:“睡覺!”

    當真把他當成圣人了不成?

    李陵姮嘴角忍不住翹起一抹微笑,枕在魏昭胸膛上閉了眼。

    隔日,魏昭召見臣僚時,大臣們發現今日的魏昭脾氣格外大,和昨日簡直是天壤之別。

    收了馮宜公主重禮的散騎常侍段劭猶豫半晌,終究還是跨了一步,斟酌著詞句向魏昭提出冊封之事,畢竟拖著不封,容易人心惶惶。

    魏昭目光冰冷幽深地看了看段劭,看得段劭后背冷汗直流,心里后悔萬分。等到段劭恨不得伏地求饒時,魏昭卻出人意料地開口將魏暄追封為文襄皇帝,封他的幾個孩子為王,又將十幾個弟弟也都一一封了王。

    他心里對以往的事還是存著氣,但魏暄已死,這件事也以拖了一段時日,就算段劭不提,過幾日他也會下詔。魏昭真正不滿的其實是段劭猜中他心思的這份機巧。

    段劭心里終于釋然,很顯然,魏昭能夠當初將這些人的封號都確定下來,說明他其實心中早已想過??磥硭@回又猜對魏昭的心思了。

    魏昭在晉陽待到過完年,然后又帶著李陵姮回了鄴城。

    回到鄴城的李陵姮深感無所事事,好在之前不久之后阿母也來鄴城看望在鄴城任職的阿兄。

    當晚,李陵姮趴在床上任魏昭幫她擦頭發,半睡半醒之間,忽然想起一件事,朝魏昭說道:“二郎,我阿母昨日進京了,我想請阿母明日進宮坐坐?!?/br>
    魏昭正在為她擦頭發的手一頓,眼眸深處云翻浪涌,他不希望李陵姮關注太多旁人,她只需要在意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看來,李陵姮身邊的人還清理的不夠,才會讓她知道崔氏進京的消息。魏昭目光沉沉,口中卻是柔和地說道:“你看著辦就好。”

    李陵姮全然不知魏昭第二日就又命人將她身邊的人全都敲打了一遍。此刻,她正心情極好的等著阿母入宮。

    “拜見殿下。”

    “阿母快起來,還有嫂嫂也快點起來。”李陵姮沒想到不僅阿母來了,還把嫂子鄭氏和小侄兒都一起帶了過來。她朝五枝看了一眼,五枝點頭,不一會兒就安排人送了些甜軟可口,適合小孩子吃的點心上來。

    鄭氏的兒子過完年剛好五歲,面容精致白皙,臉頰胖嘟嘟的,乖乖地坐在小矮凳上抓著一塊糕點啃著,尤其可愛。李陵姮看著心喜,朝小名為赟郎的侄兒哄道:“小赟郎已經長這么大了,認識姑姑嗎?”

    穿著藍色袍子的赟郎將手中的糕點放在一旁的小碟子里,從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起身神色嚴肅地回答道:“侄兒以前見過姑姑。”他雖然一舉一動都努力學著大人的樣子,擺出英姿颯然的模樣,但實在是短手短腿,臉頰也胖乎乎的,聲音也是奶聲奶氣的,不僅沒有半點風流倜儻的模樣,反倒惹得李陵姮笑彎了眼睛。

    “赟郎真懂事?!崩盍陫壑袧M是喜愛之情。

    “喜歡你就自已也生一個?!弊谝慌缘拇奘铣脵C開口。她這回將鄭氏還有孫子帶來,是有用意的,就是希望能勸說李陵姮趕快懷個孩子。

    李陵姮眉頭一皺,心思一時亂了起來。她壓了壓心里的雜亂,朝崔氏笑道:“孩子也是要緣分的?!?/br>
    崔氏還想再勸,她現在霸著陛下的后宮,又沒有子嗣,在這樣下去,滿朝文武都要對阿姮,對他們李家生出意見了。

    好在鄭氏生了一顆七竅玲瓏心,看到李陵姮剛才下意識的皺眉,知道這個話題再談下去只會惹得雙方不快,搶先開口道:“殿下,您這回回晉陽,可曾見過我七弟妹?”

    鄭氏所說的七弟妹正是李陵姮的閨中密友王九娘。王九娘的夫婿鄭七郎是鄭氏的幼弟。

    李陵姮還未回答,崔氏開口道:“我進京前,碰到王九娘,她還托我向殿下您問好,說是不知道她送來的那兩壇桂花酒,您覺得味道如何?!?/br>
    桂花酒?

    李陵姮眉尖微蹙,她何時收到九娘送的桂花酒了?

    第46章 46.常平

    李陵姮心中有了個揣測, 但她并未表露出來, 而是笑意盈盈朝著崔氏道:“九娘釀的桂花酒當然是好的?!?/br>
    待崔氏等人走后,李陵姮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喚來五枝, “之前在晉陽的時候,可曾收到過九娘子派人送來的東西?”

    五枝不明所以,但還是如實稟報道:“并未收到。”

    魏昭登基后, 定下每月朔望之日舉行公卿集議的規定。今天并非望日,魏昭應該在皇信堂和臣僚議事。

    李陵姮吩咐道:“你去皇信堂請俞中侍中過來一趟?!庇崞谑俏赫研母?,這件事她不信俞期不知道。

    皇信堂, 正在殿門外守著的俞期遠遠瞧見有個眼熟的人影朝這邊走來。他瞇了瞇眼,隨著對方越走越近,發現那人果然是皇后殿下身邊的五枝內司。

    陛下對皇后殿下是什么態度,俞期全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見到是五枝, 身為御前紅人的俞期主動走下臺階, 笑臉相迎。

    “內司怎么過來了,是殿下有事尋陛下嗎?”

    五枝臉上同樣掛著笑, 態度客氣,“我是來尋中侍中大人您的。殿下請您過去一趟?!?/br>
    皇后找他?俞期面上一怔,隨即掛起套近乎的笑:“不知殿下有何事吩咐?”

    陛下將皇后放在心尖尖上,看得比眼珠子還重要。替皇后辦事, 他當然是千肯萬肯。但他這心里怎么就那么慌呢?像是有什么事要發生一樣。

    “中侍中大人去了就知曉了?!?/br>
    碰了個軟釘子, 俞期越發覺得這事他做不了主。他讓五枝等等, 對同樣守在門口的宮人囑咐了兩句, 然后才跟在五枝身后往和寧殿去。

    俞期離開沒多久,那名宮人小心翼翼進了皇信堂。頂著皇信堂里諸位大臣的目光,他對著魏昭小聲稟報了幾句。

    阿姮把俞期叫去了?魏昭眉心顯出幾道皺紋,他倒不像俞期那樣心里有什么不好的預感,只是覺得李陵姮那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宮人已經重新出去,剛才正在陳說改良幣制對策的尚書右丞楊云渡繼續開口。時下幣制混亂,盜鑄盛行。市面上流通的依舊是前朝的永安五銖,但名目繁多,輕重不一,影響商貿發展,于民生有礙。

    這個問題去年楊云渡就提出來過,魏昭當時同意新鑄一種銅幣,以取代永安五銖?,F在,新鑄的,被命名為常平五銖的銅幣已經擺在魏昭桌子上。他們這一個上午討論的,就是如何有效的收回舊幣,推行新幣。

    楊云渡慷慨陳詞,心情激蕩,一心想讓魏昭采用自己的方法。

    “新幣發放之后,還需要——”楊云渡話未說完,就被突然起身的魏昭嚇了一跳?!氨菹隆!?/br>
    魏昭拿起桌上的常平五銖,朝楊右丞以及其余大臣道:“眾卿已經討論了一個上午,不如休息片刻,喝口茶水用些點心,半個時辰后再議?!彼麑μ煜聭延幸靶?,但這野心到底敵不過對李陵姮的憂心。

    話音剛落,他便大步走了出去。

    楊右丞正講到最關鍵的時刻,忍不住想要出言喊住他,卻被一旁同僚攔下來。

    “陛下突然起身,定是有事去辦,不過半個時辰,你就等等?!蹦俏淮蟪颊f著,用手指指側旁的便殿。

    楊右丞恍然大悟,原來陛下是去更衣了。只是,這更衣用得著半個時辰嗎?

    被誤會是去更衣的魏昭卻帶著人去了和寧殿。

    他走進和寧殿的時候,正好趕上李陵姮問詢俞期,俞期站在下首說不出話來。

    見魏昭進來,殿里宮人們紛紛行禮。俞期心里也松了口氣。他怎么都沒想到,殿下把他叫來,居然是問他在晉陽的時候,陛下是不是攔了她許多東西。

    李陵姮起身,“你怎么過來了?”

    魏昭早已看清殿中形式,他將李陵姮帶到羅漢床旁坐下,問道:“我聽說你把俞期叫走了,以為你這里出了什么事,所以來看看。”

    “也沒什么事。只是我今日才知道原來在晉陽的時候,九娘曾送了我兩壇桂花酒,我問了身邊宮女都說不曾見到,便想找俞中侍中問一問?!?/br>
    早在做下這個決定時,魏昭就知道這件事遲早會被發現,但他沒想到竟然如此之快。他心中陰郁,臉上卻適時露出驚訝之色,“竟然有這種事?”

    魏昭轉臉看向俞期,容色冷肅,“俞期,你可曾見過那兩壇桂花酒?”

    “陛下——”俞期訥訥。

    魏昭眉心一皺,語氣加重,“從實說來!”

    俞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自請罪道:“殿下,奴想起來了。年前,宮人們確實收到了兩壇子桂花酒。外來的吃食,奴不敢直接送到殿下面前,想請太醫丞查過之后再送過來。只是后來事情一多,奴把這件事忘了。奴辦事不力,請殿下責罰?!?/br>
    他自小伺候陛下,聽到魏昭的話,就明白這個時候,該把所有罪名都背自己身上。

    “確實該罰,皇后的事怎能不放在心上!”魏昭冷聲呵斥,命人將俞期押出去打五十大板。

    處置完俞期,魏昭坐到李陵姮身邊,“阿姮,你看這樣怎么樣?”

    李陵姮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魏昭。能怎么樣?她當然是不信俞期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做出這種事。但戲都讓魏昭和俞期兩人一唱一和唱完了,她還能怎么樣。

    “俞期不愧是你的忠仆,我看這五十大板不如也免了吧。”

    魏昭握著李陵姮的手,聲音無奈,眉間也是一片憂色,“阿姮?!?/br>
    李陵姮被那一聲阿姮叫得心中酸軟。在晉陽的那段時間,她找了許多魏府的老人打聽過魏昭的情況。知道的越多,她就越能明白魏昭這種性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能理解,不代表能接受。

    李陵姮慢慢抽回手,神情肅穆,“魏昭,這種事我不希望見到第二次。我不能接受,也不會接受。如果再次發生,后果你不會想看到的?!彼捳Z中滿是認真。她能為魏昭留下來,但絕對不會接受這種類似囚禁的生活。

    魏昭神色一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中閃過一道兇光。他一把將李陵姮抱進懷里,緊緊地箍著她,在她耳旁連聲道:“阿姮,我知道這回是我不對,下次絕對不會了?!?/br>
    “不要離開我,阿姮?!彼曇衾锷僖姷耐钢鴰追执嗳鹾涂只拧?/br>
    李陵姮聽出魏昭中的不安,輕嘆一聲,慢慢回抱住魏昭,“二郎,只要你不做多余的事,我永遠都在你身邊?!?/br>
    魏昭沒有說話,只是抱著李陵姮的雙臂越發用力。然而,在李陵姮看不到的背后,他臉上沒有半絲脆弱,有的只是陰鷙決絕。

    李陵姮因著心中對魏昭的憐惜,這次才給了他一個機會,沒有和他吵起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對魏昭“如果有下一次,就可能離開他”的威脅,反倒像是火上澆油一般,進一步激化了魏昭心中的不安。

    從他對李陵姮越陷越深開始,心中想要將她關起來,只有自己能見她的念頭便一天比一天清晰。他太清楚了,人的心有多小。李陵姮對別人關注多了,對他的關注自然就少了。阿父阿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阿父尚未發跡前,家中就只有他和大兄還有阿姊三個孩子,他那是雖然貌寢,但阿父阿母依舊會關心他。阿父發跡,阿母的親生骨rou越來越多之后,他所能分到的關注,相應的也越來越少了。

    魏昭側目,望著李陵姮雪白的后頸,壓抑著心中咬下去的欲/望。不,他不會停止,他只會做得更加隱秘,讓李陵姮在無知無覺中落入他的牢籠。

    羅漢床的炕桌早已被魏昭推到一旁,他抱著李陵姮靠在羅漢床上,把朝上的政事當故事一樣講給她聽,心里遺憾現在還是白日,她頭上梳著發髻戴了發簪,不方便摸。

    說著說著,魏昭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這個給你。”

    李陵姮掌心被塞進一個又硬又圓的東西,她攤開掌心一看,發現是一枚嶄新的銅幣。

    和平日里用的銅幣不同,這上面印著的是常平五銖四個字。

    “這是?”

    除了某些特殊時刻,魏昭面對李陵姮態度都很溫和,就像當初還未拆下偽裝時那樣。他耐心地解釋道:“常平五銖。我打算以后用這種新幣代替前朝的永安五銖?!?/br>
    李陵姮心思一轉,驀地想到上輩子的事,“你打算整頓幣制了?”

    魏昭點點頭。

    “那你給我這個干什么?”李陵姮是真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