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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嬌隱在暗中的嘴角稍稍揚起,時隔兩年,她的便宜廚子還沒忘記這事,她接過來,包裝袋發出些輕微的響聲,“都兩年了,你確定沒過期?” “你忘了嗎,我的空間里時間是靜止的啊。”謝岑壑從她的話里聽出些喜意,他的唇角也不自覺上挑,看來,她雖然走了兩年,有些習慣卻是還在的。 真好! 越野車漸漸自黑暗中奔向晨光。 而謝岑壑也能清晰的看著身旁之人的容顏。 他的眼角時不時瞄向顧嬌,眼里也不再是持續了兩年的冰冷,而是止不住的笑意。 “還有多久到?”坐了大半個晚上的車,顧嬌不些微的不耐了。 已經走到了熟悉的地方,謝岑壑不用看地圖就知道走到了哪里,他笑著道:“再有半個小時就到九合基地了。” 顧嬌歪了下頭,看向謝岑壑,不明白他為何那樣高興? 難道,是因為她來了嗎? 九合基地大門口,兩排士兵端著槍守在大門旁,見熟悉的車子停下,其中兩人走上前來。 “副基地長好!請出示您的通行證!” 所有人進出都必須有通行證,這是謝岑壑自己頒發的命令,誰也不得違反。 他將車窗搖下,拿出一張卡片讓他們看了一眼。 其中一名小隊長看到了坐在副駕駛的人,問道:“不知這位女士的通行證?” “哦,她還沒有,我一會就去登記辦理。” 兩名士兵對望一眼,他們的副基地長這還是頭一次沒有按規矩來,看來旁邊那位的身份很不同啊。不過,在這里站崗可不是能八卦的時候,那位小隊長頓了頓說道:“是,那我們這里就不再做登記了。” 說完,他指揮著讓人打開了大門。 謝岑壑完全沒有一絲自己違反自己命令的窘狀,他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踩下了油門。 他們住的自然已經不是之前的那棟三層小樓了,車子在基地里又行駛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才在一棟帶著個小院子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別墅的門口站著兩名士兵,而門是虛掩著的。 兩名士兵敬了禮,見副基地長竟帶著一名女人回來,均都露出了一絲詫異。謝岑壑沒理他們,而是推開門后站在一側,等顧嬌先走了進去,他才在后面跟上。 屋子里,一個女人的身影正在客廳晃動,顯然是在打掃衛生。她聽到聲音,抬起頭來,卻是愣在了那里,“這,這是小顧?” 顧嬌沖她點了點,這個女人她還記得,是白若若的母親白娟。 白娟很是激動,當初顧嬌不告而別,她還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現在乍然看見,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來表達心里的那股喜悅。 “快,快坐下休息會,我去給你做飯。”白娟甚至都忽略了后進來的謝岑壑,話一落,就要往廚房跑去。 “白姨。”謝岑壑喊住她,“你忙別的去吧,我來給顧嬌做。” 白娟愣了下,突然記起兩人的關系,忙點頭道:“哎!”不過,她還是去廚房給顧嬌端了一杯茶出來。 謝岑壑話落,就對面前的顧嬌道:“要不,你先上去洗一洗休息一會兒。” 顧嬌點了點頭,她身上雖說沒有沾什么灰塵,不過昨夜在廢樓上靠了一會,洗洗換身衣服還是有必要的。 這棟別墅仍然是三層的,一樓是客廳和廚房,二樓是諸子哲呂巖還有穆源的臥室。至于童笑,他和白若若兩人組合在了一起,晚上的時候就住在旁邊的那棟別墅里,而白娟也是只白天在這里幫著打掃屋子做做飯之類的。 謝岑壑一邊給顧嬌大致說了下現在他們幾人的情況 ,一邊將人領到了自己的屋子,只有他這里裝有沐浴的設備。 而且,去別的諸如穆源等人的房間里洗,他也不會允許。 他將水溫調好,看了眼顧嬌,低沉著聲音笑道:“我下去給你做點吃的,你洗完了是下樓吃還是我給你端上來?” “樓下吧!”顧嬌其實并不感覺到餓,吃飯對于她來說已經可有可無了,不過,想著謝岑壑的做菜的手藝,她終究沒有說出阻止的話。 “好!”謝岑壑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還在印證這是不是在做夢,隨即,在顧嬌疑惑的眼神中,他退了出去并順手將房門關好。 整個三樓除了他的房間外,就是一間訓練室和一間書房。 他下到二樓,進了呂巖的屋子隨意洗了洗,自空間里拿出一套淺亞麻色偏休閑的衣服穿上,這才去了廚房。 雖說自從顧嬌走后,他再也沒有下過廚,但他動起手來沒有一點生疏感,快速而有序的洗切蒸煮。 白娟原本想要給謝岑壑幫忙,卻仍是被他拒絕了,他想親手為她做吃食,一點都不想假手他人。 顧嬌沒用多久就下了樓,聞著香味,她徑直來到了廚房門口。 謝岑壑很快發現了她,“再等一下,還有最后一道菜就好了。” 顧嬌沒有說話,她只是聞著味兒來的,并不著急。 菜很快都端到了桌上。 時隔兩年,他并沒有忘記,顧嬌愛吃各種rou食。 是以,他做了五道菜,其中三道都是看著就讓人垂涎欲滴的rou類硬菜。 “給,嘗嘗。”謝岑壑將筷子遞給顧嬌,“今天時間有些倉促,你先將就吃著,明天我再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新鮮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