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2qq.cOm 第四個目標:請龍女努力成長 45-4
“別不開懷了,今日是你煉化出龍角的喜日子。老祖答應你,隔幾日我潛去深海,看看你大哥,如若他勘破其中道理,便提前將你大哥放出來,可好?” 本不該如此徇私的,可敖霆見不得她郁郁不樂。又考慮到自己不知還能在這界面呆多久,真龍一脈數敖筽能力最為出眾,也懂得豁出去保護泠泠。敖霆便忍心破了自己的原則,徇私一次。 “老祖~你最好啦!” 敖陶十分動容,總算了卻一件心事。 她再次撲進敖霆懷中,抱住他,窩在他懷中蹭蹭,秀氣地打了個哈欠。 “困啦?睡吧,老祖陪著你。” 敖霆將人圈住,讓敖陶舒心的枕著他的胸膛入睡。直到懷中的小公主呼吸漸漸平穩,這才也跟著闔眼安睡。 真龍一脈已有幾百年未擺過宴席,畢竟要符合真龍一脈的高大上,擺一場宴席實在太費錢了。 那么多錢他們更愿意用來換些亮晶晶的珠寶囤起來,平時摸一摸,看一看都比與外族人虛與委蛇好玩兒。 但這次不一樣。 這次的宴席,是為了將他們珍愛的公主殿下炫耀給天下人知道。 他們真龍一脈,有了獨一無二的雌龍! 年紀輕輕的公主殿下有一番大造化,面若朝霞之璀璨,性子驕矜,不虧是真龍一脈最可愛的存在。 反正真龍一脈的雄性對小公主,都是無腦吹的! 于是,一聽說宴席是為了小公主舉辦,一個二個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想要弄一場盛大的宴會來討好她。 奇珍異寶、和璧隋珠他們都舍得獻出來了,將浮島各處裝潢的金光閃閃,豪奢無比。 外族人接到請柬都震驚了,就連請柬都一改真龍一脈昔年的敷衍。大紅的喜紙鎖了金邊,里面的字用上了玄妙的法力,讓其水氳不開、火燒不滅。 真龍一脈乃是獸族之首,請的客人自然也是獸族。 正是這份沉甸甸的請柬將整個獸族炸開了鍋。 很快,真龍一脈將在浮島為其千年來誕下的唯一雌龍慶賀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座大陸。 至于慶賀什么?是生日還是修煉得益?請柬上卻并沒有寫。 真龍一脈也確實沒想出個理由。 這日子既不是敖陶的生日,她也沒有修煉得多么優秀。浮島上優異的真龍舉不勝舉,她跟他們比,還差得很遠。 即使經歷了那么多挫折,她不過才修煉出了龍角,真正意義上成為了一條龍罷了。 這只能算踏上了專屬于真龍一脈修行之路的第一步而已。 真龍一脈也沒想那么多,他們就是單純的想要炫耀敖陶。 不過獸族也不會計較真龍一脈有沒有宴請眾人的理由。 管她真龍一脈的公主殿下是過生日還是慶祝修煉得益呢。 沒所謂的! 反正真龍一脈是獸族之首,又掌管著天下的雷霆雨露,他們打又打不過,惹也惹不起,獸族之首的位置他們也搶不了。所以他們也不在乎理由,只在乎這一趟能不能有個機會攀上真龍一脈。 至于如龍鯉一般賊心不死妄想取而代之的獸族,真龍一脈又不是傻子,高高興興的日子還能把仇人迎上浮島? 上萬頃浮島,之前除了真龍一脈外,還有蛟龍一脈,但他們在與真龍爭奪敖陶那一戰之中死傷大半,剩下的也被真龍之威震懾到,早不知躲往哪處去了。 經此一戰,真龍一脈清楚的知道臥榻之側,不容他人酣睡。索性將整個浮島攬入勢力范圍,將外族都遣散了出去。 于是偌大的浮島,如今皆有真龍一脈掌控。 “泠泠,你可緊張?快來讓六哥抱抱,你莫怕,他們都畏懼我,讓哥哥帶你出去,保證讓你風風光光的。” 敖陶瞥了一眼不停踏步,時不時自言自語又伴著手舞足蹈的敖颶,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誰緊張。 “六哥,你坐下飲杯茶,泠泠不緊張。” “你怎么可能不緊張呢?這可是你第一次面對那么多外族人,且他們還有些未開化,人面獸身皆有,你難道不害怕?” 敖颶沒有得到想要的抱抱,只能舔著臉自己上前將人抱起來,旋身坐在敖陶方才坐著的椅子上,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一手端起一杯茶豪飲。 敖陶不過是一晃神的功夫就被男人抱了個滿懷,他那好動的手不安分地從裙子下擺伸了進去,手腕貼著大腿根,纖長的手指正好直直的卡在凹陷處。 “嗯~~別!六哥!不許這樣!” 敖陶慌張地按住那只胡來的手,卻沒想到,男人順著她的力度就將手指插了進去。 第四個目標:請龍女努力成長46 敖陶頭腦懵了一下,這才意識到敖颶好不要臉! 這副模樣,反而搞得像是她急不可耐地按著男人的手插自己的小逼一樣。 她憤怒地抬頭,正好與得意洋洋的敖颶對視上。 知道敖陶會拒絕,敖颶非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將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隔著裙擺布料在她手掌下用手指逗弄她。 “哪樣?這樣嘛?” 敖颶惡劣地看著原本鎮靜的小公主在他三兩下的抽插下慌了神。 “你……你!你好過分!啊~不行,不要揉小yinhe~嗯唔~” 拒絕的話語被盡數堵在了敖陶嘴中,粗糲的舌頭猛地鉆進了她的口腔,在她的牙床上掃蕩了一圈,輕易的撬開了她的防線,勾起她的小舌纏綿。 他吻得極深,敖陶只能被動的仰起頭承受著那舌頭猛烈的攻勢,直到胸腔內的氧氣被消耗干凈,這才回過神來,抬起手捶打著男人硬朗的胸膛。 窄小的洞口將男人的手指緊緊含住,豐沛的液體往洞口外淌著,細紗織就的裙擺已經在他的一番胡來下弄得凌亂不堪,屁股下的那塊甚至已經被她的汁水兒沁濕。 敖陶羞怒地將敖颶的手指從自己的xue里扯出來。 灼熱的手指被拔出,沒有立即閉合的xue口涌進一股涼風,敖陶有一瞬間的不適,想讓更熱更粗的東西塞進去,止一止被冷風帶來的癢意。 “好泠泠~六哥仔細想想,宴會也沒甚意思,咱們不如找個寂靜的地方雙修吧!” “那怎么行?”敖陶一把推開男人,跳出他的懷抱。 宴會已經開始,被邀請的獸族們早已經登上浮島。獸族沒那么多規矩,鐘鼓既設,舉酬逸逸,主客推杯換盞,不覺間,便已經暢飲了三旬。 酒至半酣,作為重頭戲的敖陶這才梳妝打扮好,敖颶便是來接敖陶前去見客。 看著妝后meimei如此絕色,正儀態大方地端坐在桌前等著他接,一雙燦若繁星的眸子在看著他的到來時盈盈一笑。 他突然就不想讓外面那群男人見到她了! meimei實在太好了,他想將她藏起來,藏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只有他們倆。他會在日間與她嬉戲玩樂,在夜里將龍根搗進她的小嫩逼里,深深地占有她。 “六哥!別胡鬧!”HaitаnɡShuwu.cоM 敖陶輕喝一聲,蹙著眉嘟著嘴,一臉怨念。 “你看你,把我的裙子都弄濕了~還不趕緊給我再找條裙子去!” 含嬌帶怒的一番話打斷了敖颶的思緒。 敖陶今日穿了一襲對襟襦裙,上襦是難得一見的湘綺鮫,下裙便搭了如皓月般的白鱗綢,這一身將她襯得又純又嬌。 她俏生生的站立著,臉蛋上還帶著之前被逗弄出的紅暈,纖纖玉指提起被他蹂躪得皺巴巴的下裙,將沾上了星星點點的水漬的裙擺指給他看,紅唇輕咬,對著他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 敖颶這時候哪里還記得什么私心雜念,只能下意識地聽從了她的命令打開了她的衣匣,為她翻找衣服,將那被他“不小心”弄皺的下裙換下來,好叫她展顏。 敖陶不挑剔,對衣服首飾并沒有特別喜好。衣物都是老祖置辦的,基本就是敖霆給什么,她就穿什么,雖然老祖也不可能給她不好的就是了。 她自小是在老祖的寵溺下成長的,自己倒是會穿衣打扮,可養成的嬌嬌性子也使她更樂意接受別人的服侍。 所以當敖颶為她翻找出一條逶迤拖地的石榴血色帶百花暗紋的裙裾時,她極其自然的張開了雙手,示意著男人為她更衣解帶。 敖颶見她要他為自己更衣,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反而松了口氣。要是連個補救的機會都不給他,那他才沒處找地兒哭去。 “分明是泠泠自己的yin水兒多得漫了出來沁濕了裙子,倒怪到六哥頭上,泠泠好不講道理。” 敖颶嘴里說著似埋怨的話語,手下動作卻殷切,幾近迫不及待的解開敖陶腰間的系帶,又輕柔的將如皓月般的白鱗稠脫下來。 meimei未著褻褲的白皙雙腿便徹底暴露在他的視野里,腿間烏黑的毛發擋不住底下白的發光的陰阜皮膚。兩側yinchun隆起,她的雙腿沒有完全閉合,yinchun間扯開一條細縫,不少的yin液從細縫間緩緩流出。 敖颶受不住誘惑,單膝跪地擠身到meimei腿間,伸手就又想撫弄她的小陰xue。 “六哥!你又要胡來?” 敖陶見勢不對,眼疾手快地一手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掌,一手抵住他的額頭,不讓他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