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接下來請欣賞我的freestyle: #小橘貓它又萌又乖,彈力球它又大又圓# 是不是很酷炫? 明早六點見嗷~拉鉤~ 對啦,兔子的微博就是@青色兔子,微信公眾號也是【青色兔子】。 歡迎大家來找我玩嗷~ ☆、折翼小仙女(四) 葉深低頭, 繞過坐著的女孩,摸出門卡, “嘀”的一聲刷開電子門。 陶鹿抱著小貓站起來, 緊張地望著他。 葉深走進去,回身似乎是要關(guān)門,手撐在門框上,忽然問道:“你是每頓都要吃掉六位數(shù)么?” 陶鹿一愣,猛搖頭,“不不不,我很好養(yǎng)的——”她沖出一步又退回去, 小聲道:“每天只要一個饅頭都可以……” 葉深為她撐著門, 慢悠悠看了她一眼,低笑道:“進來。” 陶鹿抱著小貓, 從他長胳膊底下鉆進去。 “咔噠”一聲, 厚重的電子門在兩人身后關(guān)上了。 走樓梯上二樓的路上,葉深在前, 陶鹿在后, 兩人一貓, 都安靜。 葉深進門,扭亮了壁燈,打開鞋柜摸出自己的新拖鞋擺在女孩腳邊,他徑直走進去,熱了一杯純牛奶,遞給換完鞋有些拘束地坐在沙發(fā)上的女孩。 “想談?wù)剢幔俊?/br> 女孩搖頭。 葉深點頭, 道:“你在家里等一會兒。”他往門外走。 陶鹿立刻緊張地站起來,跟在他身后。 葉深走到門外,回身關(guān)門就見女孩也跟出來了,“回去。” 陶鹿仰臉望著他。 女孩眼中的依賴與害怕都那么真切。 葉深頓了頓,道:“去給你買藥。”他目光落在女孩紅腫刺目的臉頰上。 “不用。”陶鹿立馬道,又迅速道:“我跟你一起去。” 好像用她那腫起來的膝蓋支撐行走絲毫感覺不到痛。 葉深低頭看著她,重又走回屋內(nèi),打開浴室的門,“你先把身上的雨水沖掉。” 他長腿闊步,又去臥室拿了新的浴巾等物,然而換的衣服么…… 他伸向衣柜的手頓住,而后隨意撿了一件他的黑色帽衫和運動褲。 女孩乖乖進了浴室。 十分鐘后,葉深坐在沙發(fā)上,打開買回來的藥膏和冰袋。 浴室門輕響,女孩穿著他的帽衫走出來。 黑色的帽衫穿在她身上顯得又大又長,遮到膝蓋上方——露著光滑的小腿。 “褲子呢?” “……磨得膝蓋疼。” 葉深舌頭抵住腮幫,看她帶著沐浴后的香氣走過來,往沙發(fā)里面靠了靠。 他把藥膏和冰袋遞給陶鹿。 “自己上藥。” 陶鹿這會兒沒有多余的力氣撒嬌耍賴,乖乖接過來,自己往紅腫的膝蓋上敷藥,然后按照用藥說明,在左頰敷藥后用冰袋壓住。 藥物敷在傷處,清涼又刺痛,她始終什么聲音都沒發(fā)出。 她壓著冰袋,歪頭看葉深。 葉深在玄關(guān)處的掛鉤上挑了一枚鑰匙,又開門走出去。 陶鹿一愣,忙又跟上去。 葉深卻是開了對面一戶的門,走進去,按亮客廳大燈。 空無一人的房間里明亮整潔,看得出平時是空置的。 葉深走向臥室。 陶鹿只管跟著他。 “你今晚先住這兒。”葉深推開門,給她看干凈樸素的臥室。 “……那你呢?” “我就在對面。”葉深拎著鑰匙,示意女孩伸手來接。 閃著銀光的小巧鑰匙落在女孩掌心。 “哦。”陶鹿小聲應(yīng)著,卻又跟在葉深后面。 ……一路跟著他回了201。 葉深無奈,“你要睡這邊?”他似乎要換去對面。 陶鹿小心翼翼伸手,握住了他帽衫底下一角,“葉哥哥……” 她仰頭望著他,眼圈紅紅的,不知是剛才哭過的原因,還是即將哭泣的征兆。 葉深嘆息一聲,彎腰伸臂拉門,把女孩和自己都關(guān)在了門內(nèi)。 女孩的眼睛彎成了兩只月牙,漂亮極了。 “開心了?”葉深插著口袋問了一句,認命般地在前面帶路,打開自己臥室的門。 他換了新的床單和枕頭、被子。 陶鹿站在門口,怔怔看著他忙碌。 “睡吧。”葉深道:“我去旁邊客房。” 旁邊客房,山楂他們偶爾會在里面睡一晚。 陶鹿小聲道:“葉哥哥,你可以……在這里嗎?”她輕聲,“陪我。” 葉深頓住。 女孩眼中的依賴和害怕,跟樓下見他第一眼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黑色的大床上,女孩窩在被子底下睡著了。 壓在被子外面的手臂裹著黑色衣服,是穿了男人的帽衫。 葉深就倚著床腳,坐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大腿上架著筆記本電腦,一側(cè)長腿曲起,姿態(tài)隨意慵懶。 他偶爾打字,手指輕輕,按鍵無聲。 凌晨來臨之前,最黑的夜色里,床上的女孩忽然囈語起來,模糊的音節(jié)。 葉深愣了一愣,側(cè)耳聽了兩句,覺出不對,起身走到床邊。 “陶鹿。”他喚她。 女孩不答,仍是囈語,夾雜著痛苦的嗚咽。 葉深伸手,輕輕放在女孩額上——好燙。 陶鹿掙扎著睜開眼睛,燒得迷迷糊糊,沒有了清醒時強大的忍耐能力。 “痛……”她終于喊出來,聲音卻輕的幾乎聽不到,“腰好痛……”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起晚了!更新遲了一會兒哈~大家早早早! 兔子等下要出門,大家先享用這章,晚上如果回來得早,會有加更哈! 歡迎昨天新入坑的各位小仙女們! ps:感謝啾啾小天使的地、雷,么么扎! ☆、折翼小仙女(五) 陶鹿額頭上滾下汗珠來, 她睜開眼睛,又無力地閉上, 高燒和疼痛令她神志不清。她咬緊了牙關(guān)也忍不下那生理性的痛苦呻、吟, 不過兩分鐘,臉上已經(jīng)濕津津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睫毛底下滲出的淚水。 葉深當機立斷,叫了救護車。 陶鹿燒得渾身發(fā)燙,迷迷糊糊把被子掀開,又腰痛,下半身一動不敢動, 手虛放在身體兩側(cè), 隨著腰間陣痛的發(fā)作,雙拳松開又握緊。漸漸的, 那陣痛之間的間斷越來越短, 她哭出聲來。 無比煎熬的十分鐘。 對陶鹿是,對葉深也是。 救護車鳴笛而來, 紅燈呼嘯, 醫(yī)護人員專業(yè)高效地用擔架把陶鹿抬進救護車。 葉深自然也陪護上去。 出診醫(yī)生已經(jīng)知道葉深電話里講過的女孩病情。 醫(yī)生直接在女孩腰間推了一針封閉進去。 激素和鹽酸普魯卡因注入肌rou, 立刻緩解了疼痛。 陶鹿的呻、吟聲消失了,整個人像經(jīng)歷過一場殊死搏斗那樣躺在車內(nèi)病床上,氣喘吁吁而又面色慘白。 “您是病人的……?” 葉深頓了頓,道:“哥哥。” 醫(yī)生檢查著女孩病情,“病人之前的疾病史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