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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女的八卦日常在線閱讀 - 第62節

第62節

    聽了這話,季念然卻沉默了,這話說起來容易,但是若真到那時,秦雪歌又憑什么反抗皇家威嚴?可是這種懷疑丈夫保護妻子能力的話,她卻不能在這時說出來,只好不置可否地又推了秦雪歌一下,放柔了聲音問他:“你倒是回答我,你答應了太子沒有啊?”

    “沒有問過你的意見,我怎么能答應這種話。”秦雪歌低聲笑著,一伸手,又摟住妻子,意味深長地道:“再說……連孩子都還沒有,我怎么答應人家……”

    ☆、第 102章

    永福郡主的洗三宴過了之后很快就進了四月, 秦雪歌似乎真的清閑了下來,將近一整個月,都沒什么重要的差事。

    朝堂上, 借著太子第一個孩子降世這一好消息, 很多傳言也開始不攻自破——無論是男是女,起碼, 太子為皇家繁衍子嗣的能力是沒有問題的。

    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皇上頻頻施恩于季家, 季大老爺傳承爵位在身, 皇上又特意賜了個虛職給他, 季昀和季晗也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重用。也因此,季晗的婚期就定在了今年六月。這樣一來,季初然的存在就有了必要, 她雖然不能插手季慧然身邊的事,但是多少可以幫著林氏打理一些季晗婚禮所需要準備的東西。

    另外,也有不少人家開始加緊包裝自己家里適齡的女兒。大家都得到了消息,明年怕是要重開選秀, 而這次選出來的秀女,是充盈后宮還是被賜給太子,還是不好說的事。

    借著永福郡主的這股風, 大家既然已經看清了皇上和太子的態度,動起心思也是自然的事。

    甚至就連秦家宗房也動了這個念頭,接連幾日都有人來將軍府探訪,話里話外地詢問老夫人以及秦夫人的意思。其中把這個念頭表述得最明顯的, 自然是跟著宗房二太太一道過來的十三太太。

    兩人一早過來,東拉西扯地坐了大半個時辰才半遮半掩地問起明年選秀的事,推薦的人選倒也不是別人,正是秦夫人的養女,秦雪玲。

    “雪玲明年就及笄了。”先提起話頭的是宗房二太太,“這孩子雖養在你們府里,但是也總算是咱們看著長大的,我總想著她日后能有個好前程。”什么才算得上好前程?在現在這個時間段,答案顯而易見。

    宗房長輩來訪,祁氏和季念然身為晚輩自然要陪侍在旁,只有秦雪玲,在聽到自己相關的話題之前,就在十三太太眼神的暗示下提前找借口回避了出去。

    祁氏顯然并不對秦雪玲的“好前程”抱有太大的期望,她同秦夫人天然走得近些,顯然對秦雪玲的前途也是心中有數。她的臉上顯出不以為然地神色,雖不至于越著身份開口,卻也明顯地展示出了自己的態度。有些話老夫人和秦夫人或許不方便直說,但是只要宗房二太太和十三太太不是瞎子,自然能通過祁氏的態度進而推斷出將軍府當家人的態度。

    季念然心下了然,但是面上卻只有一片平靜——她對此事更不方便表達什么看法,不說她根本就當不了將軍府的家,就憑她同季慧然之間的姐妹關系,在這件事上就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很容易,就會被秦家人落下“吃里扒外”的罪名。

    十三太太就格外注意季念然的表情。

    和兩位晚輩不同,老夫人低頭用茶蓋撥了撥杯中的茶水,才抬頭朝秦夫人使了個眼色。秦夫人這才淡淡地道:“雪玲的事母親和我已經心中有數了……知道你們關心她,盡管放心,會給她選個妥善人家的。”

    但是,這顯然不是宗房二太太和十三太太想要聽到的答案。

    十三太太正想開口說些什么,就又被秦夫人云淡風輕地打斷,她少見的翹起唇角,同十三太太沒話找話地說起了閑話,“聽說你家大小子也預備開始說親了?”

    “是……”十三太太勉強勾了勾嘴角,若不是她自己沒有女兒,就也犯不著一直盯著秦雪玲的婚事了。但是換句話說,就算她有女兒,十三老爺沒有功名在身,更沒有官職,他們的女兒也是沒有資格參加選秀的。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宗房二太太和十三太太,老夫人當著兩位孫媳婦的面就露出一臉嘲諷,“真是人心不足……”

    ***

    四月中,宮里果然傳出要為小郡主舉辦滿月宴的消息,這就合上了洗三宴時太子妃影影綽綽透露出來的消息。京城各官家,凡事有資格進宮參加賀宴的,無不提前放出消息,尋覓特色名貴禮物,以慶祝永福郡主的滿月之喜。

    甚至沒有資格進宮的,也都各尋了門路,想方設法把禮物送到了東宮。更差一等的,自然是尋找季家的關系。出了將軍府暫時沒人敢上門外,據季念然聽到的消息,就連遠在江南的二姐季嫣然家,還有遠在西南的二叔家里都有人找上了門去。

    而季念然沒有被煩擾的理由也很簡單:想上將軍府的門比上季府的門更難些,那還不如干脆直接討好小郡主的正經外家。

    于是,季家上下更不得閑起來。老太太年紀大了,只負責應付一些位高權重的訪客或是家中老親。大太太要時常進東宮探望女兒和外孫女,就算在家,也往往無暇顧及家事。家中的雜事頓時都著落到了林氏身上,還有迎來送往的大小事情,幸虧有季初然幫忙,這才里外周全起來。

    一開始季初然留下的時候林氏還有些淡淡的不爽,但是到了后來,林氏再也顧不上這些,只恨不得季初然一直住下來才好。

    但是季初然畢竟是出嫁女,回娘家算是嬌客,偶爾她要出門,林氏也不好不放她出去。例如這天,她就在下午乘車進了將軍府的大門。

    在簡單的向老夫人及秦夫人請安后,季念然就領著jiejie一路回到了江雪院。季初然是第一次參觀將軍府,不禁贊道:“真是有大家氣象,和咱家在南邊的宅子都不一樣。”

    “南北園林畢竟不同。”季念然也謙虛地應著,“京城寸土寸金,想必jiejie家的宅子也不會比這里的差吧。”她又俏皮地一笑,指了指北邊,“再說,大姐也算是見過全天下最好的那座宅院了,還能再夸出別人家的宅子‘建的好’這句話?”

    季初然“噗嗤”一笑,又云遮霧繞地回應,“那座宅子的好壞可不是我能評論的。”

    姐妹兩個攜手進了江雪院,季念然讓進出然進屋坐下,又忙著叫丫鬟上好茶好點心,“沒想到今天大姐能過來看我。”這才說起體己話來。

    “我呀,就是過來躲懶的。”季初然抿嘴一笑,“家里客人太多……不過也就是我才能借口多出來了,大嫂就不敢,這些天人都累瘦了一圈。”

    這事季念然也有所耳聞,季初然畢竟是客,也就只能做些陪著客人說話這樣的事,家事上還是要靠林氏安排。林氏雖說從小就學習管家,但是到底沒經歷過這些,身邊的丫鬟能力也都一般,不能幫她太多。季念然略帶同情地嘆了口氣,“確實難為大嫂了。”

    “話是這樣說,但是這份天大的榮耀,換到哪家,哪家不甘之如飴呢!”季初然有不緊不慢地開口,“也幸虧是落在了咱家……”

    季念然若有所思地盯了大姐一眼:今天的季初然,顯然比起剛進京的時候要暢快一些。雖然那些天她也并沒有愁眉苦臉,或是對著眾人抱怨什么,但是季念然就是直覺她的心頭始終惹著一片陰霾。

    但是今天,陰霾不見了。

    “大姐帶著孩子離開晉中這么久,姨媽也真放得下心?”季念然望著季初然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提起了季初然的婆家來。

    季初然絲毫不以為意地一擺手,“三妹平安生產,婆婆高興得很,前兒家里人送了信來,說是過幾天就讓我家大爺進京來呢。公公剛好想再在京城多開兩家店,讓他過來探探京里面的門路。還有家里二弟上學的事,公公嫌族塾里的先生不夠老道,想要把二弟送到京城的書院里……”

    看起來,季慧然生下太子長女的事,對于季初然來說,本來就是一個利好消息。范良生進京為的是什么?就算是為了拓寬家里的生意,但是顯然更重要的還是過來展現誠意、討好妻子和岳家。無論季初然之前遇到的難事是什么,但是現在,范家已經重新表明了態度,不會再讓她為難了。

    “看出來大姐夫要來了,大姐臉上的笑意都實了許多。”季念然抿著唇露出捉狹的笑,“jiejie家里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了。去年我家二爺帶我去莊子上住,回來的時候還經過了jiejie家里的鋪子,我偷偷看了一眼,好紅火呢!”

    “難為京里人看得上我家的東西。”季初然謙遜地道,“我都沒有去看過我家的鋪子,這次進京只抽空見了一次店里的掌柜,還是借的爹的書房見的他。”

    季念然身子往迎枕上一仰,微帶天真地道:“肯把書房借給大姐見人,可見父親有多看重大姐和姐夫了。”

    是人就愛聽奉承話,季念然這句話雖透著假,但是多少也搔到了季初然心底的癢處,她也尋了些大老爺看重秦雪歌的跡象描述著送了回去——依照大老爺的脾氣還有秦雪歌的身份,這樣的跡象可就好找多了。

    姐妹兩個半真半假、你吹我捧地聊了大半個下午,季初然才意猶未盡地告辭離開。季念然只把人送出了江雪院的大門,后面的一段路由石斛引著季初然往外走。回到屋里,季念然伸了個懶腰,就歪到了炕上。

    這樣的應酬時間過得快,但是也真的累。

    ☆、第 103章

    季念然抽空偷了幾天懶, 又運足了氣,裝扮起來跟隨大部隊去領永福郡主的滿月宮宴。

    滿月宴辦得很熱鬧,又不失皇家威嚴, 地點就選在了御苑內, 外臣和女眷們被長寧池分隔開兩處。季念然跟隨眾人一路進了名為毓寰苑的宮殿,坐在一眾年輕媳婦堆里, 就像一個純粹的看客。

    偶爾有人認出她的身份,知道她是永福郡主生母東宮季良娣的meimei, 笑著與她搭話。只有在這時, 季念然才有了一些存在感。

    命婦女眷們比宮中妃嬪到的早些, 陸陸續續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再沒有人進場。眾人坐在殿內,時不時同周圍的人閑話幾句, 也大多是在感嘆毅城伯家的好運氣——往年,“毅城伯”這三個字是絕對不會在權貴圈內出現的三個字,但是從這日起,顯然這三個字, 還有這三個字背后所代表的那一家人,正式進入了京城的權貴圈子。

    不多時,太后和皇后將近并肩地帶著眾位妃嬪和太子妃進了大殿, 待她們逐一就坐,眾位官員內眷又起身叩拜。太后和皇后對視一眼,才由太后矜持又得意地道,“免禮。”

    大家按部就班地敬過幾輪酒, 有宮人把永福郡主抱了出來,太后和皇后各在懷里抱了片刻,就又被抱了下去。她雖理論上是這場滿月宮宴的主角,但是全程眾位命婦女眷們都沒能看到她的臉。

    一頓宴席,又有歌舞,直鬧到了天色暗下才散席,可謂一頓宴席吃了一天。季念然和祁氏侍候著家中長輩走出皇宮,待坐到自家馬車里的時候,已是累得昏昏欲睡。

    回了江雪院,季念然簡單梳洗了一下,不一會兒秦雪歌也從前院回來,夫妻兩個躺到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睡不過幾個時辰,江雪院的大門就被人大聲拍開,流火同來人說了幾句,又提著燈籠進了堂屋。她悄悄推開東面套間的門,忐忑地點上燈,叫醒了正在熟睡的小夫妻倆。

    秦雪歌先被叫醒,蹙著眉看了流火一眼,正要開口,季念然也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看到流火臉上的神色,不禁嚇了一跳,“什么時辰了?出什么事了?”

    流火瞄了秦雪歌一眼,才微低著頭道:“前院來人說……宮里來人了,老將軍都被叫起來了,讓二爺快過去呢。”

    大半夜的過來找人,可見是出了大事。秦雪歌不敢耽擱,二話不說起身去了凈房。流火要出去叫醒院子里的其他人,起碼準備些點心和熱水,季念然也索性下了床。

    “你去忙吧。”她笑著安慰流火,讓流火從開門起就開始“咚咚”挑個不停的心瞬間安定下來,“放心,不會出什么大事的。”季念然知道,她現在就是流火的主心骨,她不能先亂,“不過你也囑咐好院子里的人,這事不要往外透了口風。”

    “奴婢知道了。”流火行了一禮,轉身匆匆出去了。

    看著流火的背影,季念然感嘆似的嘆了口氣,又倚回床頭,盯著屋角的燭火出起神來。

    過了一刻,秦雪歌從凈房出來,季念然又起身拿起隨意搭在屏風上的袍子,幫秦雪歌穿到身上。“時間尚早。”秦雪歌看了看屋外的天色,一邊自己系扣子,一邊對季念然道,“你再去睡一會兒吧。”

    “睡不著了。”季念然輕輕搖頭,又強笑著安慰秦雪歌,“你不用管我,我上午去給祖母和母親請過安回來再睡也是一樣的。”

    這時,流火終于回來,手中還捧著一個小托盤,里面有一盅牛乳,還有一小碟子點心。秦雪歌匆匆吃了兩塊點心,又喝了半盅牛乳,才舉著燈籠大步出門往前院去了。

    秦雪歌一走,季念然的臉上就蒙上了一層憂色。她讓流火把手里的東西找地方放下,又叫她到身邊,細細問她來敲門的人是誰,說了些什么。

    “來人是家里的大總管。”

    竟然是大總管親自過來叫人……

    季念然沉吟了一會兒,才心不在焉地吩咐流火,“你下去安排院子里的事吧,今天早上看起來只有我一個人用早飯了。”

    流火也沒有多說什么,默默退出了堂屋。

    ***

    這事雖然是由大總管親自來江雪院傳喚秦雪歌到前院,但是哪個院子里沒有守夜的人?宮內來將軍府傳話的人又沒有半點遮掩形跡的意思,短短一個用早飯的時間里,將軍府內就有不少人都隱約聽到了風聲。

    起碼在季念然早上去正院請安,祁氏看著她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的時候,她知道這個消息并沒能瞞過所有應該知道此事的人。將軍府內大小八個主子,除了當晚根本不在府內的秦雪威,大概只有未嫁女秦雪玲不知道這個消息了。

    季念然不禁苦笑,祁氏不像老夫人和秦夫人那樣沉穩,但是也算是識得事故,懂得輕重——幸虧她沒有問出話來,不然季念然還真不知道該找什么樣的理由搪塞她。畢竟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事出何因。

    大家心里都有事,匆匆喝過一盞茶就散了。季念然回到江雪院,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下人關好院門,又把石斛、流火、授衣這三個心腹中的心腹一齊叫到堂屋,關起門來商議。

    季念然托著腮愣了半晌,才抬眼望著石斛問她,“二爺還在前院老將軍的書房里?”

    石斛的男人算是江雪院的小管事,經常在前院出入,同前院的幾個大管事關系也都不錯,打聽起這些邊角消息來,自然比丫鬟們更為方便。

    “我男人剛讓人傳話來說,二爺還在老太爺的書房內。剛剛……似乎東宮也來了人,但是宮里過來傳話的人已經走了。”石斛頓了一下,又道,“他還在前院等消息,不知道……”

    “哦。”季念然抬手,正要說什么,忽然聽到窗根下傳來鳴蜩的聲音,“二奶奶,二爺身邊的湛盧來了,正往這邊走呢。”

    季念然忙給幾個丫鬟打了個手勢,又支開窗,“我知道了,你讓他進來吧。”

    隔著窗子看鳴蜩跑開,她這才下地,進了書房。幾乎就在她在書桌后坐下的瞬間,流火帶著湛盧走進了堂屋。

    “二奶奶,湛盧說有事要稟告您。”

    “讓他過來吧。”

    流火微微回頭瞄了湛盧一眼。石斛自去安排人找她男人問消息去了,授衣見來的是湛盧又要避嫌,暫時屋里只有她一個說得上話的丫鬟。她帶著湛盧走進書房,見湛盧給季念然磕過頭,又從碧紗櫥內搬了個繡墩出來,讓湛盧可以依照季念然的吩咐“坐下說話”。

    若在往日遇到如此情景,湛盧或許還會調侃流火兩句——江雪院內的兩個大丫鬟的終身大事已經確定下來,授衣配給了湛盧,流火配給了純鈞,都是在問過雙方意思之后才決定下的“強強聯合”。湛盧同純鈞是從下一道長大的好兄弟,他又比純鈞更鬼靈精些,偶爾說些玩笑話,能把季念然都逗笑。

    但是今天,他顯然已經沒有了這樣的心思,略顯緊張的在繡墩上坐下,才道:“回二奶奶話,二爺讓我過來取他的官袍還有冠。順便告訴奶奶一聲,這幾日怕是又要住到官署了,若是需要鋪蓋和歡喜衣裳,到時再讓小的來取,只是要提前準備出來。”

    “這些都是小事。”季念然點點頭,又看向流火,“你去把二爺的官袍和冠拿過來,我再問湛盧幾句話。”

    流火答應一聲去了,季念然這才正色開口,只是態度里不免帶上了一抹焦急,“宮里來人所為何事?”

    湛盧顯然早就預料到季念然會有此一問,他瞄了一眼窗外,才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道:“聽說……是昨日寄王世子逃出京了……”

    “什么?”季念然要用雙手緊緊捂住嘴,才能防止自己大叫起來。但是即使這樣,這兩個音依然不由自主地泄露出來。她緊緊盯著湛盧,但是顯然湛盧的話并不是玩笑,是事實。“這……這怎么會呢?”

    她伸手敲了敲桌面,又勉力強迫自己鎮靜下來,“那皇上和太子的意思……”

    如果寄王世子真的已經逃出京城,這件事又已經被皇上和太子知曉,那他們派人過來的目的就無外乎只有兩個,一是懷疑將軍府同寄王世子有勾連,二是需要秦雪歌去調查寄王世子的所在、或是他究竟是如何私逃出京的。

    以秦雪歌同太子的關系,以及他在去年大駙馬倒臺一事上的表現而言,就算皇帝懷疑將軍府和寄王世子有勾連,但是太子是絕對不會懷疑秦雪歌同寄王世子有勾連的。

    如此說來,皇上和太子派人前來的目的也就一清二楚,毫無疑問是第二個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