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小紅帽謹慎地四處看了看,沒看到人,低聲問:“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情況?” 墨白說:“沒。” “嘁,那你在這搞毛呢?”小紅帽抿嘴,露出無語的神色。 “那你呢?去鄰鎮發現什么了?” 小紅帽收起調侃的模樣,變得格外嚴肅。 墨白見她這樣不由正色道:“怎么了?” “情況不太好,發現了一個很詭異的事,鄰鎮那個人死的很蹊蹺。”小紅帽取下背包,在包里摸索了兩下,拿出一疊照片。 墨白有些奇怪地接了過來,只看了一眼他就愣住了。 照片里那人的死狀太詭異了,臉上的皮膚像是緊貼著骨頭被吸走了血rou,皮膚皺巴巴的,空大的眼眶里只有兩顆布滿血絲的眼球,身體以一種極其痛苦扭曲的姿勢擺著。 從他的表情能看出他遭受了非人的酷刑。 每張照片的角度都不一樣,有面部特寫,全身俯拍,側面照,每一張都讓人心口發涼,瘆得慌。 “你猜他多大了?” “很年輕嗎?”墨白心里不舒服。 小紅帽瞥他一眼,“嗯,你猜對了。才十九歲。” 小紅帽又遞給他一張照片,上面是個笑的很靦腆的單眼皮秀氣男生。 墨白沒想到這人這么年輕,之前那些照片上他看起來簡直像個七十歲病入膏肓的老頭子。 “死因不明嗎?”墨白將之前那一疊照片合起來,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張正常的照片上。 “法醫查出了死因,確定是生命力衰竭,就是……老死的。” 墨白皺眉,“怎么可能?他還這么年輕。” “對,所以我說這件事很詭異,兇手不明,但是我之前跟你說過兇手是我們鎮的,我能肯定我的占卜不會錯。” “你就不能直接占卜出兇手是誰嗎?” “我要是能還用得著來找你?”小紅帽語氣不悅,音量也拔高了,想來也是因為這件事不爽。 小紅帽其實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因為擅長占卜,所以喜歡幫助別人,最熱衷的就是破案,找出兇手什么的這種事她覺得就是她的義務。 “我記得你之前說,這不是第一個受害者?” “嗯,已經是第三起了,警察好像什么也沒查出來,還瞞著居民,不敢泄露消息,怕引起恐慌,這些照片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墨白之前并不準備摻合,一向以任務為重,可是現在他的想法改變了。 “我今天又占卜了一下,那個兇手還在這里,他很可能會進行下一次犯罪,所以我……” 小紅帽的話音戛然而止,原來是玩偶師睡醒了穿著單薄的睡褲從房里走出來。 看到有陌生人,玩偶師眼里有陰影,轉身又進去了。 “額……那是?” 小紅帽瞪大眼睛,她沒見過像玩偶師這樣精致的美少年。 —— 入夜。 墨白盯著浴室的門坐著,浴室里玩偶師在洗澡,水聲嘩啦嘩啦,墨白根本沒辦法思考。 玩偶師剛剛又脫光了到處跑,好像大晚上關了門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完全不顧及這里還坐了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系統無情地笑出了聲,“血氣方剛是什么鬼,你什么時候剛過?” “哦。”墨白冷漠臉。 “咳,墨白先生別這樣。” “你到底要干嘛?” “你覺不覺得……” “不,不覺得,沒心情。”墨白打斷它的話,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沒心情玩游戲了已經。 系統幽幽嘆了口氣。 墨白還想說兩句,浴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里面走出來一個渾身濕答答的美人。 美人出浴還不穿衣服,白玉無瑕的肌膚似乎被guntang的水洗得有點發紅,還冒著一絲絲熱氣。 “洗完了?怎么又不穿衣服?” 墨白咳嗽一聲,看著玩偶師,眼睛也不眨。 他的目光放肆地在玩偶師身上滑動,玩偶師卻絲毫不覺得別扭,回看墨白的目光冰冷卻干凈,反而讓墨白有點心虛。 “洗完澡為什么要穿衣服?”玩偶師覺得墨白的話很奇怪,洗完澡就要直接睡覺了,還穿衣服干嘛。 “好吧,那我去洗了。”墨白有點不舍地收回視線,暗暗地說,真的很養眼啊。 這秀色都可以下飯了,看起來比他做的菜還好吃。 墨白洗澡速度不快,等他出來,已經是半小時之后了,他用毛巾包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擦拭著一邊走向床。 玩偶師貼著墻躺著,胳膊和頭露在外面,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墨白被他看的有點尷尬。 “怎么了?” “太慢了。” 墨白想說這已經是他加快速度了。 “你頭發干了?” 玩偶師伸手摸了一下,搖頭。 “沒干不能睡。” 玩偶師朝墨白伸手,“毛巾。” 墨白看了下自己手里的毛巾,想了想,還是遞給了他。 其實他剛剛都已經擦濕了,玩偶師拿去擦也沒什么用。 墨白掀開被子上了床,玩偶師看他身上穿著衣服有點不滿意。 “怎么穿著衣服?” “不能穿嗎?”墨白挑眉。 “別穿。” 墨白愣了愣,這是在干嘛?暗示嗎?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墨白竟然沒出息地加快了心跳,下面還很給面子地抖了兩下,頗有要抬頭的趨勢。 “不行。”墨白堅持原則拒絕了。 玩偶師一抬手,五根細線纏上了墨白身上的浴袍,他手指動了動,浴袍上面的系帶就被扯開了,衣服往兩邊散開,露出了他健美的身體。 小麥色性感的肌膚,結實的腹肌一路往下。 玩偶師突然瞪大了眼睛,那個怎么變大了? 而且還……越來越大。 在玩偶師的注視下,小小墨羞澀地抬起了頭,而墨白尷尬地低頭看了眼小小墨。 玩偶師指了指它,皺眉問:“它怎么了?” 墨白竟然不知道如何解釋。 他應該以學術的語言給他科普還是像教孩子一樣告訴他一個幼稚的說法? 貌似都不怎么樣。 墨白一臉淡定地說:“它沒事。” “它跟昨天晚上一樣。”玩偶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似乎在奇怪:“為什么我沒有變大?” 墨白看著他,有點想要逗弄他,但是莫名其妙又忍住了,“不知道,每個人都不一樣。” 可他沒想到,玩偶師竟然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那里,“是因為要摸它嗎?” 墨白看得目瞪口呆,這一幕著實刺激,所以小墨白沒出息的朝玩偶師點了點頭,像是按耐不住興奮似的,小墨白把自己的頭全部露出來,長成最大的形態,彰顯自己的雄偉。 “為什么還是不變大?”玩偶師很奇怪地說。 墨白不想跟他探討這個問題了,真是尷尬極了。而且他被撩起了欲望,他怕自己一個沒控制住就撲了上去。 墨白重新系上浴袍的帶子,然后蓋好被子,這已經用盡了他全部的抑制力。 他那里硬得有點疼,還好墨白能演,根本看不出來他現在yuhuo中燒。 玩偶師看墨白不理他,眼神沉下來,他貼著墻看著天花板。 墨白隱約聽見了他心里的聲音,[他那里和昨天一樣,他是不是也要尿了,為什么要忍著?] 墨白暗暗吐血,這家伙,還真的把射精,當成是尿? 過了一會兒墨白的寶貝還沒有消腫的意向,貌似墨白不安慰它,就要倔強到天亮似的。 墨白模糊看到自己那里把被子戳得凸了起來,他掩飾性地翻了個身,背對著玩偶師,心想要不要去趟廁所。 “你不去廁所嗎?”玩偶師問。 “不去。”墨白的眉頭跳了跳,想再聽他在想什么,又聽不見了。 過了好一會兒,墨白都以為玩偶師要睡著了,玩偶師突然不高興地說:“你不給我抱了?” [不抱著睡不著。] 啊? 墨白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怎么了?”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