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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男友是東晉朝的將軍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她奮力劃的船槳一下子變得全是阻力,烏篷船不受控制的往下游漂去。

    不僅他們這艘船,附近有幾艘差不多的船也和他們的一樣,急速的往下漂。她還聽到了旁邊那艘船上傳來的尖叫聲。估計是那里面的人一個沒留意沒有站穩,摔了個狗吃|屎。

    王筱也差點摔倒,連忙扶住了船舷。看著轟隆隆滾過來的大水目眩神迷,驚道:“發大水了?”

    王徽之這神一般的人竟然盯著打過來的浪頭一臉驚嘆道:“真是奇景。十年難得一見。”

    王筱恨不得把他推到水里,結果一個浪頭打過來,她身上就濕了一半。王徽之比她更慘,身上全被水給澆濕了,他差點撲倒在船板上。若是再一個沒留神,估計就要翻到大水里喂魚了。

    “你抓緊點。”王筱朝他吼道。

    王徽之若是掛在這里,她在這里也混到頭了。誰讓這家伙是王家這一代里最有才名的?還是家族著重培養寄予厚望的嫡子。靠之,王家為什么會著重培養這個奇葩?

    王筱扶著船舷來到王徽之身邊,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這才放了心。

    王徽之摸了一把臉上的渾水,這才道:“肯定是上面的閘口開了。唉,今天時運不咋地。”

    碰到你,我的時運就不好。王筱在心底默默回了一句。

    烏篷船在河流中漂了許久,好在浪頭越來越低,水面也逐漸趨向平穩。也不知漂了多遠。有許多像他們一樣的船,都漂到了這里。王筱目測一下,有十幾艘。

    幾乎每個人身上都*的,毫無形象可言。

    正當大家以為這一場意外的災難終于要結束時,它以意外的姿勢演變成了劫難。有四艘奇怪的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包圍了他們這些人。

    這四艘船不大,卻比烏篷船要大得多。每一艘船上都站了二十多個粗布衣服一臉土匪相貌的大漢。這些大漢人人手拿一柄大刀,殺氣騰騰而來。

    “放棄抵抗,否則殺無赦!”震天的喊聲席卷而來。

    “哦~哦~哦~哦~”土匪們都舉起刀,唱著奇怪的調子。

    王徽之瞄了一眼那四條船,自言自語:“時運不濟,誠不欺我。”

    王筱:“……”

    有小船上的人看到這架勢,嚇得就往水里跳。王筱一看,就打算照做,估計還能逃出去。她連忙問王徽之:“你會水嗎?”她水性一般,只是這會也沒別的好辦法了,逃命要緊。

    誰知王徽之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勸你還是別這么做。”

    “為什么?”王筱問道。

    就在這時,四條大船上的土匪有一大半都跳下了水里。他們的水性都很好,三下兩下的,就把那些還沒來得及逃到安全地帶的人給抓了回來。有反抗的人,還被砍傷了。鮮血滴滴答答的河水里流,那一片染成了紅色。

    王筱看的心臟直跳。她想起這是個人命如草芥的時代,嚇得一動不敢動。

    被抓起來的人大概有二十多個。大多都是青年男女,大家都被圍在了一起,被土匪往其中一條船上押去。而他們小船上的物資,基本都被搶了。

    王筱只有一只鯉魚花燈在船上,而且又不值錢,她當時買來只是圖漂亮。如今被河水打濕了,連漂亮都沒有了。土匪看不上,她就順手拿到了自己手里。

    鯉魚花燈估計是用一種木頭染色做成的,木頭被削成一小片一小片,拼接成的。只因為這樣做成的魚鱗好看,每一篇魚鱗都可以拆卸。

    王筱閃過了一個想法,被土匪押著離開烏篷船時,她扯下了幾塊魚鱗,放在了船上。

    一直到被押到了土匪船的底艙牢房之中,所有人都被關在了這里。而土匪似乎很放心,只留下了兩個看守在外面,別的都到上面去了。

    王徽之看了一眼她散了架的鯉魚花燈,說道:“你這么做不一定有用。”

    “你怎么知道?”王筱完全不相信的反問他。盡管她心里也懷疑著,如今船行在水面上,王謝的人就是能找到剛才他們被搶劫的地方,也未必能找到他們下一個目的地。

    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王筱氣恨的抓抓自己的頭發。覺得這種感覺真的是糟透了。為什么她會碰到這種事?都是這該死的王徽之害的!

    而此時此刻的王徽之,竟然靠著牢房的門呼呼的打盹起來。

    牢房中的每一個人,不是緊張的神情慌亂就是絕望的淚流滿面,鎮定一些的,也在緊鎖眉頭的想著逃出去的辦法。也就這個王徽之,他特么這個時候還能睡覺。

    王筱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突然覺得,她還真有點佩服這人。

    土匪船一路暢通無阻的行駛在水面上。底艙中終于有人按奈不住,嘶吼出聲。底艙中頓時一片慌亂。

    王徽之這家伙終于被吵醒了,他不耐煩的撓撓頭,就要大喊:“吵——”死了!

    后面那兩個字還沒喊出聲,就被王筱一把捂住了嘴。王筱瞪著他,實在無言以對。她很懷疑王徽之沒能到土匪窩被土匪給宰了,而是在這里就被這群落難的同胞給圍毆了。

    到時候她不免池魚之殃。“你給我住嘴,聽到沒有。”王筱對他低喝道。

    王徽之癟癟嘴,十分不甘的垂下了目光,看上去又昏昏欲睡。只是四周太吵,他煩躁的揮了幾下手。

    “喂!別吵!聽到沒有。要不然把你們都扔下去!”一直在一旁貌似賭博的兩個土匪終于過來了,揮舞著大刀高聲威脅。

    這威脅很有效,底艙里不一會就不吵了。也是也不太安靜,只是大家的聲響都變小了。

    王徽之原本可以繼續睡覺的,可是他又把眼睛給睜開來了,貌似睡不著。他看了一眼王筱,正當王筱以為他有什么話要說時,等了半天,發現他只是在發呆。

    王筱:“……”

    土匪船在水面上行駛了大半天,等于登陸了。

    上岸的地方三面環山,只有一面環水。土匪們把他們都押送起來,關進了一個四面漏風的囚車中。然后囚車便往山上行駛。王筱想了想,把她的鯉魚花燈鱗片全都給拆下來,開始一片一片的往外仍。

    這鱗片單個并不起眼,就是一塊木片。土匪們看上去心粗的很,也沒留意。

    王徽之盯著她的動作看了一會,便轉頭盯著囚車外面開始發呆。

    因為一開始身上的衣服就是濕的,冬天穿的又多,如今裹在身上大半天,外面的干了,里面的還是濕的。特別的難受。

    囚車在山路上走了沒多久就天黑了。土匪們決定就地扎營。他們這些俘虜還是被關在囚車里。

    晚飯就是一些蔬菜湯,沒放鹽,還有一股怪味,難吃的不行。囚車里有好幾個人都吃不下。只是總量太少,肯定有人沒得吃。若是不吃,下一頓還不知道什么時候。

    如今的夜晚原本就冷,若是不吃,又冷又餓,要怎么抗?

    王筱捏著鼻子吃掉了。令她詫異的是,王徽之居然也吃了一碗。吃完竟然還咂咂嘴,評價:“生平僅嘗此味。”

    王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莫名覺得,剛才的味道也不是那么難吃了。

    夜深人靜時,囚車里原本有幾個身體強壯漢子是商量著要逃走的。可是外面有土匪守夜,而且他們都被綁了腳鏈,囚車又鎖的緊緊的。他們幾個商量了一晚上,也沒找到可以逃走的機會。

    這一晚上,王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身上的衣服原本就穿的不舒服,再加上又冷。外面樹林中的一些花花草草都結冰了。

    大家幾乎都沒怎么睡著,只能擠在一起取暖。什么禮教大防此時都被扔在了一邊。還好她對這個本就沒概念。有幾個人原本就被土匪砍傷了,如今傷口潰爛。還有人似乎生病了,咳嗽聲不斷。整個囚車里的人,都彌漫著一種恐懼哀絕的氣息。

    然后一個沒留神,天就亮了。

    王筱掃了一眼囚車里所有人臉上的黑眼圈,再看一眼王徽之,發現他的精神還不錯。頓時就放了心,他還以為以王徽之這弱質身體,指不定得病。

    囚車又在山中行走了半天,等太陽升上高空時,終于達到了土匪窩。

    土匪窩在一個山頭上,半山腰建了密密麻麻的屋舍。令人震驚的是,山下居然是一個村子,有不少農戶打扮的人扛著鋤頭,眼神冷默的看著他們這一囚車的人。

    王徽之低聲道:“天子腳下,竟然匪患橫行……”

    “是啊。”王筱也十分認同他的話,回道:“你們這些當官的,平時都怎么辦事兒的?”

    當然,她聲音小,沒有讓旁人聽到。

    王徽之:“……”

    囚車在半山腰一座巨大院子前停了下來。然后他們這些俘虜就被趕下車。押送往院子里。

    這個院子還有一個很詩情畫意的名字,叫緣來山莊。若不是真的是被搶過來的,王筱還以為這里是一個度假勝地。

    ☆、第16章 變綁票

    二十多個俘虜分成幾排站在大廳里。大廳的正前方有一張虎皮大椅,坐的據說是他們的土匪頭頭。這位土匪頭頭長得居然很清秀,看上去大約二十五六歲,一身孱弱的模樣。

    怎么看也不像是個當土匪的。

    此時這位土匪頭頭緊皺著眉頭,對他身邊一位賊眉鼠眼的下屬喝道:“說過多少次!搶劫可以,人不要隨便玩往山上帶!”

    那位賊眉鼠眼的下屬,就是聚眾把這二十多個人打劫來的幾當家之一。長得體型彪悍,此時微彎著腰,不滿道:“兄弟們都說,山上缺少干活的人。這次帶回來的也不多……”

    土匪頭頭瞪了下屬一眼,陰沉沉的目光往二十多個俘虜身上一瞟。忽然,他目光定在王徽之身上,盯著王徽之不說話。

    王筱心里一咯噔。王徽之這人其實長得還是挺出色的。尤其是站在這么一群蓬頭垢面的俘虜中間。一來他衣裳還算干凈,二來他神情自然,三來居然還臉色紅潤。

    土匪頭頭一指王徽之,喝道:“你,出來。”

    王徽之十分聽話的站了出去。并且他還打算拽住王筱。王筱一個沒留神,就被他給拖到了外面。

    經過謝家三個月的修養,王筱如今的皮膚又白回去了。那位賊眉鼠眼的下屬一看到王筱出來,頓時瞪亮了猥瑣的眼睛。看的王筱極為不舒服。

    她心想,若是真的碰到了大危險。她就啟動時光機接駁器。逃回去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是,不能跟謝家那些人告別了。而且ipad留在了謝府,里面拍了那么多的照片……想到此,心情竟有微微的惆悵。

    “你叫什么名字?”土匪頭頭眉頭皺的死緊的看著王徽之。

    “吳徽。”王徽之咳嗽了一聲,說道。不過看上去倒像真的似的。

    土匪頭頭沉下臉,又問:“家里做什么的?”

    “經商。”王徽之繼續平淡的道。“我是建康朱雀街上吳家的長孫,你們可以打聽一下。我勸你們最好把我放了,要不然我族長輩不會放過你們的。”他說的竟然還有點咬牙切齒。

    王筱關注到,土匪頭頭聽完后,竟然微不可見的松了口氣。他那邊賊眉鼠眼的下屬聽完眼睛更亮了,湊到土匪頭頭耳畔輕聲道:“大哥,這吳家我知道,那是真有錢的緊。我們可以……”

    “閉嘴!”土匪頭頭瞪了他一眼,這才又把目光轉向了王徽之,想了想,吩咐道:“來人,把他給我壓下去,關到東院里。”

    立刻就有兩個土匪進來,就要把王徽之給押下去。王徽之一把拽住王筱大聲說到:“她是我的侍妾。”

    王筱:“……”她立刻明白了王徽之的意思,雖然心里不舒服,卻也沒說什么,低眉順目。

    土匪頭頭擺擺手,吩咐道:“一并押下去。”

    賊眉鼠眼的下屬眼巴巴的看著王筱被押下去了,一臉不甘。隨即又想到了什么,諂媚的對土匪頭頭道:“大哥。吳家的那位,我們先綁了,向他們家敲一筆。他們家我知道,一向膽小的很,破財消災的事沒少干……”

    土匪頭頭卻沒有理他,而是又找了個人進來,吩咐道:“朱雀街吳家,你先派人去打聽一下,看有沒有走失……”

    東院里,王筱和王徽之竟然被關進了一間房里。房里的東西雖然簡陋,卻也比囚車里好多了。他們的腳上還綁著鐵鏈,走路刺啦刺啦的響。若是要逃跑,首先就要把這個腳鏈解決掉。

    王筱貼著門縫往外看。發現外面只站了一個人看守。但是門是鎖住的。窗戶也是關死的。她找了具體房門比較遠的地方,拉了張凳子坐過去,專心的看著自己的腳鏈,低聲道:“我們要想個辦法,把這個解開。”

    這話自然是對王徽之說的。只是等了好一會,房間里安靜的不得了,王徽之一點反應也沒有。

    王筱愣住,抬頭去看,發現王徽之直挺挺的躺在了木頭床板上,一動也沒動。

    她嚇一跳,趕緊站起來走過去看。這一看,發現王徽之臉上的紅潤比之前更甚了。紅的有點不自然。

    這個樣子……王筱連忙伸出手去按住他的額頭,發現溫度高的不正常。

    “你發燒了。”王筱低聲肯定的道。在這種情況下,這不異于一個巨大的壞消息。她這次出門可沒帶自己的家當,藥品也留在了謝府。

    王徽之睜開眼睫,一雙水潤潤的眸子竟然有點迷蒙。他看了王筱一會,逐漸變的清明,便道:“你又離我這么近。”

    王筱頓時無語,她把手掌從他的額頭拿開了。然后不得不開始思考,這下要怎么辦?這還有一個病號,要怎么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