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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暴君寵妃無度在線閱讀 - 第366節(jié)

第366節(jié)

    笑話!他可不愛任何人!隨名花流各國游走,看久了男女茍|合之事,所謂情愛不過鏡花水月,只是這些俗人堪不透,人生在世,還有許多樂事可做,每一件都比情愛來得有趣。

    他放這些人走,確實是因為一時心軟,好在今晚就能聚靈召龍,依慕容烈一人之力,無法再挽狂瀾。

    “主人,苑棲墨召幾名心腹進帳議事去了。”侍從進來,貼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盯緊點。”他點點頭,唇角溢起幾分冷笑。

    他不相信苑棲墨,他能背叛別人,別人也能背叛他,莫說親兄弟了,父子之間都有可能互相殺戮,何況這個多年未曾在一起生活的苑棲墨。

    他和苑棲墨是雙生子,很奇怪的,長得一點都不像,他有一副美皮囊,更是才智非凡,深得父王寵愛。而苑棲墨卻相貌平平,資質(zhì)平平,一直當他的小尾巴。

    父王在他九歲的時候安排他假死,將這重任交付于他,他遠離周國皇族已久,除了苑棲墨,沒人知道他還活著,他還在為周國效力,如果苑棲墨背叛他,那么,他無論進退,都是一個死字。

    可是他現(xiàn)在又不能殺苑棲墨,得讓苑棲墨向天下詔告他的身份。

    他雙瞳的殺機慢慢消散,坐下來,翻開父王傳給他的召龍密冊,再次研讀起來。十五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幻想這一天的到來,一雪他年幼時隨父王去各國參拜、被各國王子羞辱的恥辱。

    那是刻在心間的痛苦和羞恥,同為王子,他們卻高高在上,肆意嘲笑周國的弱小。他最喜歡的丫頭,都被那些人當成了玩物,活活打死。

    如今這些人都成了亡魂,爛成泥土,他還活得好好的,而且即將得到他最想要的一切,成為笑到最后的人。

    纖玉的手指緩緩撫過符冊上的字,他喃喃地念著上面的咒詞,臉頰上泛著瑰麗的光彩,眼前似乎浮現(xiàn)出他開創(chuàng)出的那個盛世江山,一切,那么美好!

    “主人,珍珠已經(jīng)運上來了。”

    又有侍衛(wèi)快步進來,打斷了他的幻想,他惱火地抬眼,目光冷冷刺向來人,可唇角卻浮著笑意,“都運上來了?”

    “運上了十箱,還有十箱正在山下。”侍衛(wèi)連忙說道。

    “哦……”秋歌起來,慢慢走到他的身邊,突然就一掌拍向他的胸口,“還不快去運上來,現(xiàn)在羅嗦個什么?三個時辰之內(nèi)不辦好,我要你的命。”

    他這一掌看上去輕巧,實則用了十足的力氣,那侍衛(wèi)被一掌擊倒在地上,嘔了好幾口血才勉強回魂,掙扎爬起,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苑棲墨怎么調(diào)教的人,如此無用。”秋歌擰了眉,把符冊收好,慢步出了暗室,擰了機關(guān),關(guān)上了大門。

    司徒端霞和絕瞳都是他藏起來的,慕容烈不肯對司徒端霞動刑,他可不管,又不是他的妻子,該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問出口訣才重要。

    如今這兩個人就在魔宮不遠處的秘地里,位置只有他知道。

    這魔宮,他不知悄悄上來多少回來,身為名花流的主事人之一,他來去自由,常在執(zhí)行任務的過程中,繞來看看龍珠。所以,在得知慕容烈也要上魔宮的時候,他不得不推快了計劃,讓苑棲墨扮成黑衣人,去擾亂慕容烈的視線。

    牢里那個是誰?

    笑話,他的易容術(shù)能讓任何人成為苑棲墨,而且這些年來早就精心調(diào)教了好幾個替身,絕對能騙過年錦那些人。

    苑棲墨的替身進宮之后,池映梓滿心思都是怎么討顏千夏歡心,連看一眼苑棲墨的力氣都不愿意花費,才讓這計劃進行得愈加順利。

    所以,情這個字真是成就男人霸業(yè)的最大障礙,幸好,他沒有愛情。

    天色漸暗了,他仰頭看了看天邊漸漸懸起的淡白月亮,唇角笑意更濃。他一向是愛笑的,誰也不會想到他的笑容里還隱藏了這么多的秘密,這么多的野心。

    名花流的戲子一向惹得各國權(quán)貴的追捧,他的戲都是從名花流里的學來的,得感謝千機和慕容烈,放他們走,也算是還了情份,扯平了!

    最弱的人,往往是最強大的人,他和苑棲墨用最殘酷的現(xiàn)實教會了那些曾經(jīng)高貴的皇族。

    暮色染進他的雙瞳,他伸了個懶腰,決定去睡會兒,養(yǎng)足精神。

    山巔的魔宮,唯一的宮殿被晚霞浸成艷麗的紅色,琉璃瓦折射出詭譎的光芒。

    十箱鴿子蛋大的珍珠已經(jīng)運到了,侍衛(wèi)們正按照圖紙搭建珍珠臺,他們的動作很快,誰也不說話,生怕慢了一秒,就丟了性命。

    苑棲墨站在珍珠臺邊,手里拿著一串烏檀念珠,凝神看著漸漸高起來的珍珠臺。

    再過幾個時辰,子時,就是他和秋歌最重要的時刻。

    “王上,”一名侍衛(wèi)走過來,雙手呈上密信。

    苑棲墨剛拆開,一只手就從他身后探來,拿去了密信,他扭頭,只見秋歌正緩緩抖開密信,便抿上了唇,一言不發(fā)地讓開。

    “哦,池映梓的軍隊和葉將軍的軍隊在雍州相遇,打起來了,打得越激烈,對我們越有利,派探子過去,盡量讓他們打得更狠一些。”秋歌低笑起來,把密信遞回給他,又問:“棲墨,你說,到最后誰會贏?”

    “池映梓生性高傲,出來時帶的人不多,葉將軍卻久經(jīng)沙場,又拿到了兵符,掌控了吳國絕大部分軍隊,池映梓一人難敵十萬軍,所以勝負還很難料。”苑棲墨沉吟一會,繼續(xù)說道:“不過,不管他們誰贏誰輸,在皇兄面前都是輸家。只要他們無法分心趕來,皇兄能馭龍成功,正好趁他們鰲戰(zhàn)之時,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還避免我們長途奔襲之苦。”

    “棲墨,你很有長進,我當刮目相看。”秋歌深深看他一眼。

    棲墨便抱了拳,深揖一躬,低聲說道:“皇兄謬贊了。”

    秋歌的笑容淺了淺,又問:“權(quán)之楚那人,你可掌控住?讓他速速送來兵符。”

    正文 第283章 忘恩負義

    “他這人只想治國,很是愚木,又不喜池映梓為人,認為他無治國之才,國家落進他的手里便災禍,我許他相位,家族世代為官,他便與我立了契約,兵符明日午時便能送到。”

    苑棲墨才說完,秋歌的神色就更復雜了,笑嘻嘻地盯著他看著,好半天才伸手在他的肩頭摁了摁,“弟弟,你確實與往日不同,心思縝密,步步謹慎。”

    “時世所逼,不得不多想多學,以后還請皇兄多多教導。”苑棲墨語氣倒是誠懇,秋歌聽上去卻滿不是滋味。

    多年不在一起的兄弟,早生了距離感,尤其是秋歌,那種優(yōu)越感漸漸消失,反而多了種患得患失的寂寞孤單。

    “秋歌,你這忘恩負義的小人。”突然,一聲斷喝傳來,侍衛(wèi)們拔劍,卻來不及阻止如同猛獸一般撲過來的絕瞳,他的手腕腳腕上還有粗重的鐵鐐,雖已從中斷開,卻未解下來,拖在地上,帶慢了他的速度,在地上拖出重重幾道痕跡。

    他沒有兵器,只揮舞著腕上的鐵鏈,重重打向面前攔過來的侍衛(wèi),可惜人受了傷,又數(shù)日未眠,在眾人的圍攻下,漸被逼到角落。

    “住手。”秋歌喝住正要亂刀砍下的侍衛(wèi),慢步走了過來。

    “你怎對得起千機?他待你不薄!”絕瞳怒瞪著他,雙目赤紅,竟似要滴下血來。

    “我也待他不薄,放他們離開,留著他們的命,難道還不算有情有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