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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暴君寵妃無度在線閱讀 - 第247節

第247節

    “公公們奉旨來抱走小公主,說是皇后娘娘身染惡疾,讓小公主暫時由嬤嬤來照料。”

    “什么?誰敢碰小公主,本宮絕不饒他。”顏殊月從桶里跳起來,抓了衣裳披著,就要沖過去攔住傳旨的公公。

    “皇后娘娘,這是皇上的旨意,請不要為難奴才。”公公跪下去,給她磕著頭,又捧上了皇上的圣旨。

    顏殊月抓過圣旨,匆匆掃了一眼,然后頹然垂下雙手,慕容烈的話,她不敢忤逆,只能眼睜睜看著公公把小公主抱了出去。

    “皇后娘娘,葉嬪晉了賢妃,晴公主過繼給了她。”宮婢又小聲說了一句。

    “這個……小五,好厲害!”顏殊月咬緊了牙關,忿然說了一句。

    那種藥明明可以讓慕容烈忘情,為何還他還是對小五與眾不同?難道是藥量不夠?或者是池映梓騙了她?

    她身上又癢了起來,沒辦法,只能重新泡進了冰水里,等著御醫想辦法,給她把這疹子治好。

    “皇后娘娘,端貴妃送了藥方過來,說可止癢。”宮婢捧著一張方子進來,呈到顏殊月的面前,她憤怒地抓起了方子,看也不看,幾把撕了個稀巴爛。

    “這個臭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總是對本宮冷嘲熱諷,本宮總有一天,也要讓她嘗嘗這個滋味,來人,關閉宮門,就說本宮身染惡疾,免去各宮晨昏定省的禮數,拿筆墨來,本宮要給皇上寫請罪書。”

    她從木桶里站起來,滿眼殺氣,配上一身可怖紅疹,讓宮婢們不敢直視,匆匆地磨好筆墨,伺侯她坐下,便全都乖乖退到一邊去了。

    顏殊月筆尖落在紙上,字還沒寫,眼淚先流了下來。

    好半天過去,寫了幾個字,卻是池映梓三個字。她醒過神來,連忙把這幾字劃去,把信箋折起,湊到燭火邊點著,然后看著它一點點燃成了灰燼,這才坐回桌前,提筆重寫。

    “臣妾泣血叩首,臣妾自知容貌才情,品行功德皆不及端貴妃之一二,今日送軍出征,本宮又當眾犯下不敬之罪,如今臣妾身犯惡疾,自請皇上將臣妾貶為庶人,打進冷宮……”

    “拿去,交給皇上。”她把信紙折好,交給宮婢。

    宮婢匆匆去了,她才又回到木桶里泡著,身體和心一起發寒,她不知道為什么總也得不到男人的心,她也溫柔,也賢惠,也肯付出,怎么就換不來一點憐愛呢?司徒端霞今天的話深深刺傷了她,若要憐香惜玉,你也得是塊玉才行……司徒端霞,本宮第一個就讓你生不如死!

    她攥緊了拳,把整個人都沒進了冰水之中,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始等待慕容烈的反應。

    ——

    此時的帝宮之中。

    慕容烈和顏千夏歡纏許久,她已經不客氣地占了他的龍榻沉沉睡去。慕容烈卻還要看折子,順福給他端了羹湯上來,他用了點,才翻開了折子,辰棲宮的宮婢便托著顏殊月的信箋走了進來。

    這是顏殊月自認識他起,就愛采用的一種和他交流的方式。慕容烈展開了信箋,看著看著,眉就緊鎖了起來。

    “皇后生性柔弱,怎么是司徒端霞的對手,這一次司徒端霞也太份了點。”他放下了信箋,又看向榻上,“去,叫醒她,讓她給皇后配解藥。”

    “她?”順福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小五姑娘和此事無關。”

    “什么無關,你還真當朕是傻子?她一張方子賣一百金,和司徒端霞的侍女葉兒五五對分,以為朕不知道?”

    “可別人用都沒事啊,皇后娘娘只怕是過敏,養幾天便好了。”順福又為顏千夏說了句好話。

    “你這奴才,倒和她一個鼻孔里出氣,還不去叫她起來,占著朕的龍榻,也不怕朕砍了她的腦袋,好像她多出了力氣似的。”慕容烈說著說著,眉就擰得更緊了。

    正文 第202章 你就對我好一點吧

    剛剛的整個過程,似乎是他在出力氣,她只會拼命喊舒服舒服,再進來啊……他以前會喜歡這樣毫不知矜持為何物的女人?如果不是他瘋了,就一定是年錦和蘇錦惠串通起來騙他。

    “小五姑娘。”順福過去推了推顏千夏,又扭頭看了一眼慕容烈,見他正低頭看折子,便小聲說道:“快別裝睡了,起來吧,給皇后娘娘拿解藥來。”

    “真的很累啊,順福,你試試就知道了。”顏千夏翻了翻眼皮子,又鉆進了被子里。

    “奴才怎么試啊?你快起來吧。”順福苦起了臉,這是什么話呢,讓他試,他拿什么試?

    “沒有解藥的,本來就是美容的方子,她自個兒愛美,人家一天抹一遍,她一天抹三遍,怪誰,癢幾天就好了。”顏千夏又嘟囔了一句,順福叫不起她,只好回慕容烈身邊回話。

    “刁奴!”慕容烈憤然站起來,大步過去,一把將她從錦被里拖起來,長長柔柔的發滑下來,她像條美人魚,光|溜|溜地被他拎在掌心里,胸前全是他吻過的愛|痕。

    “呀……”她驚慌失措地抬手捂胸。

    慕容烈扭頭就看向眾人,視線最后落到順福的身上,和他對望著,“還不轉過身去?”

    順福一個激棱,連忙抬手掩住了臉,快速轉過了身,“奴才真的沒看到什么。”

    “去,到辰棲宮給皇后傳朕的旨意,讓她好好養病,不要胡思亂想,后宮之主,朕不會換。”慕容烈又低低說了一句。

    “那么恩愛,何必碰我。”聽著他的話,顏千夏醋勁立刻就涌了上來,小聲嘀咕起來。

    “小五,別以為朕真不會罰你,你再這樣以下犯上,朕會重重責罰你。”慕容烈冷下臉來,銳利的視線直刺著她的眼睛。

    顏千夏往后重重一躺,后腦勺重重地磕到了床柱上,痛得一陣呲牙咧嘴,眼淚直流,“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像誰沒人愛似的!”

    你剛剛才和我愛過了,弄得別人死去活來,現在又要當著我的面心疼別的女人,這不是拿刀捅我的心么?她就這樣直挺挺躺在錦被上,恨恨地瞪著他。

    慕容烈鐵青著臉,死盯了她一會兒,拂袖走開,冷冷地說道:“想要朕的溫柔,先把你自己溫柔的樣子拿出來。”

    “我沒有。”她立刻抵了一句。

    “來人,拖出去!”慕容烈勃然大怒,轉身就吼。

    “啊……”顏千夏立刻從榻上跳了下來,飛撲過去抱住了他,“別趕我走,我好可憐。”

    她光光的,誰敢過來?慕容烈被她是弄得又氣又惱,又急又恨,可又——拿不出辦法來。

    “你倒是說,你哪里可憐了?”他掐著她的小臉,氣沖沖地問她。

    “你都霸占我了,再把我趕出宮去,我無家可歸,多可憐。”

    “你不是還有秋歌。”慕容烈冷冷地說道,“你怎么會沒人要沒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