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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修真)師兄非良善在線閱讀 - 第219節

第219節

    直到她父母突然問她,這樣的日子高興嗎?

    他們站在她幾米前的地方看著她,笑著詢問道。

    她的身后,站著的是溫瑞,同樣在她幾米之后安靜地注視著她。

    兩邊不同的人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而她就站在兩個世界的中間,只能選其一。

    她以為她會很高興地回答說是的,可轉身看到溫瑞的時候她不確定了。

    溫瑞一直在看著她,眸光還是那么溫柔,帶著淡淡的笑意。

    但是那雙眼睛的深處,神情卻是如此支離破碎,好像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叫人看得心疼。

    她知道這個心理陰暗的家伙肯定是在想著各種強硬的手段,要把她留下。然而,他最終也只是安靜地看著她罷,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說。

    大概是到最后,他依然舍不得對她下狠手吧。

    她意識到了這一點,心里卻突然開始發疼,那種快要窒息一樣的感覺,比她發病的時候還要難受。

    也是到這時,她才開始真真正正地直視自己對他的感情。

    她以為自己會放得下的,結果等要做出選擇的時候,她才發現這個人對她來說有多重要。

    在她猶豫的時候,她聽見地球那里的父母對她說,你走吧。

    他們的語氣里當然也是有不舍的,但還是為她做出了決定。

    “其實你從來就不屬于這個地方,那里才是。”他們指了指溫瑞站著的那個世界,留下了這么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而她,也終于做出了最后的決定。

    因為她選擇繼續留在這里,所以她才醒了過來。

    她同樣也有一個感覺,自己是真的再也回不去另一個世界了。

    楚云抬頭看著神情有些怔愣的溫瑞,伸手輕輕戳了戳他額頭中心,然后又用指腹蹭了蹭幾下才笑道:“你瞧,你把我當成你的世界,我又怎么舍得拋棄你呢?”

    和風將周圍的樹葉吹得沙沙作響,她和溫瑞藏在陰影之下,許久都沒有說話。

    她就這樣看著溫瑞,見到他眼角有淚水落下時,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其實我看見了。”當楚云還沉浸在見到溫瑞落淚的驚訝之中時,他突然說道,聲音有些黯啞沉重。

    楚云注視著他,目光里有些不解。

    “當時我就站在那里看著你。”她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手的力道緊了許多,甚至讓她開始有些發疼,但她沒有開口制止,只是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那一日的事情溫瑞根本不敢想起,誰知他明明只是在閉關恢復精力,卻突然做了這樣的一個夢。

    他當時什么都無法深思,只知道他就快要失去他的師妹了。

    他從來沒有那么惶恐過,正如楚云所說,他當時腦子里千方百計想著要如何將人留下。

    哪怕是用再狠再殘忍的手段,他都不在乎!

    可最后,他還是下不了手。

    他不想她恨他。

    要怨也只能怨他自己,怨他怎么能那么愛她。

    作者有話要說:  =v=~

    ☆、第224章 坦白

    “嗯,我交代完了,該你了。”

    溫瑞還正沉浸在那情緒中,楚云突然捏了捏他的臉笑吟吟地說道。

    溫瑞:“……”他愛人怎么就那么會破壞氣氛?

    他無奈地笑嘆了一口氣,默默挪了一下姿勢將她整個人鎖在樹上,自己的懷里,確定她無法輕易逃脫才微微一笑。

    楚云見他如此防備的樣子,不安地問:“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你以前的情史?還是你在外面真的有別的妹子?”她實在想不到他究竟能說出什么大件事,大得她有可能會氣得跑人。

    溫瑞哭笑不得地看著她:“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楚云說:“無關品行,只是你長了一張太過引人犯罪的臉。”

    溫瑞抬手在她頭上揉了一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稍微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緩緩道:“這件事,除了師父之外我沒告訴過任何人。”

    楊追命也知道的事?

    楚云思緒在腦里翻滾了一圈,實在想不通能有什么事,就索性不去想了。

    “還記得我們從之前到現在所尋找的九子神器么?”溫瑞問道。

    楚云點了點頭:“說到這個我就郁悶,加上幻鈴已經是第六個了,前面幾個我們花了那么多心力,除了現在跟在我們身邊的小長嘯之外,其他的我們都沒能得手。”甚至炎火還被漫天宗給搶走了,幸好她師兄機智地把炎火神珠奪來,漫天宗現在才會有神器卻無法使用。

    天齊教似乎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沒有跑去和漫天宗搶奪。

    想到這里,她抬頭若有所思地看著溫瑞看了許久,在聯系起他說的,要告訴自己的大件事,突然靈光一閃問道:“難道你要告訴我,其實那些失蹤不知下落的神器,其實都被你拿走了?”

    她聽見了自己心跳撲通撲通的聲音,好像有點刺激。

    溫瑞想了想,輕笑道:“若這也算一件事的話,那還有另一件事情需要和你說。”

    楚云愣了一下,反問:“所以其他幾個神器真的都在你手上?”

    溫瑞不置可否,但在她眼中他的沉默就代表了承認。

    “……”這個簡直了,幸福來得太突然?

    “可是,可是你怎么辦到的?你都藏在哪兒了?不是說,神器不能收進儲物器嗎?”楚云覺得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只能震驚地看著溫瑞,看著他臉上那自信又好看的笑容。

    他握住她的手緩緩移到了她左手腕處,搭在了那木鐲子之上。只見他指尖輕輕在鐲子上面撫了撫,一道柔和的靈光滑過后,那不起眼的木鐲子下一瞬間就變成了漂亮的白玉鐲,鐲子上面還纏繞著漂亮的流光。

    楚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把鐲子變成另一個樣子,又看著他慢慢將那她嘗試許久都無法取下的鐲子從她手腕處滑出,最后落到他手里。

    他握著那白玉色鐲子,勾嘴一笑,在她眼前輕輕晃了幾下。

    “就在這里。”他低聲說道。

    楚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半天才吶吶地問:“這又是什么?”

    為什么她手上的木鐲子會變成那么……漂亮華麗?還有,連她自己都取不下來的東西為什么溫瑞能夠辦到?這個鐲子,難道不是原主的父母留給原主的遺物?

    她覺得自己的腦袋上面現在頂著好多問號。

    “嗯?這個么?”溫瑞垂眸看了那白玉鐲幾眼,才低笑回道:“這個,可是我給你的第一個禮物。”

    楚云:“……”為什么她越來越聽不懂了。

    溫瑞輕笑著朝她湊近,帶著笑意的桃花眼在她臉上掃視了一圈,似是欣賞足夠她的表情后才說:“二十幾年前,在無盡深淵附近,一個躺在馬車旁的小女娃。”

    “一個已經被人一刀刺穿身子,斷了氣的小女娃,她在我面前活生生地又醒了過來,連傷口都不見了。”隨著溫瑞的話說出口,楚云漸漸覺得腦子都不屬于自己了,好像還有什么東西在里面炸開來。

    這一幕她當然記得,因為那個小女娃就是她,那可是她最初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你當時……就在那里?”楚云的聲音有些沙啞,呼吸都變沉重了不少。

    “是,我在。”溫瑞說道,心疼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才繼續:“我當時就在帶著這個東西逃命。”

    “原本它應該隨我一起去了,只是它到底是我親手制作出來,并且帶有靈性的武器。此時我正好發現了你,心里便有一種預感提醒我,提醒我應該把此物托付在你身上。”

    楚云對那白玉鐲的‘身份’隱隱有了個猜測,但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而且,再聯系到溫瑞說的話,那他豈不是……

    “這東西就叫云海。”溫瑞笑道,輕輕地靠著她的頭蹭了幾下,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后才接著說:“沒錯,九子神器是我一手打造出來的。”

    楚云只覺得溫瑞那一番話就像是在她腦里炸了一場大型又絢爛的煙花,炸得她腦袋嗡嗡作響,眼花繚亂,心跳都不再屬于自己。

    不等她對這件事做出反應,那熟悉的溫暖再度侵入她元神之中,將那脆弱的光點徹底包圍,也叫她徹底失去了自己的思緒。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正在逐漸發軟,越來越沒有力氣,意識也慢慢地被支配。

    那種又舒服又奇怪的感覺正沖擊著她的靈魂,明明溫瑞只是正抱著她淺淺地親吻著她罷,她卻覺得他對自己做了好多好多不可描述的事。

    “師兄,你到底在做什么……”楚云低喘著氣,抬頭看著面前貼近著自己的男人,眼里神色有些羞惱,又有些無奈。

    溫瑞雙目微微瞇起,眼中滿滿都是情|欲以及邪肆的笑意。

    他低頭看著她,輕聲說:“這幾日我教了你那么多術法,之后就要去漓水了,那離開之前我要再教你最后一個。你可要聽清楚了,然后專心修煉。”

    楚云的意識以及開始渙散,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去聽清楚溫瑞說的話。

    可是等聽完后,她寧可自己沒去聽。

    “乖,我們今日來學習,怎么雙|修。”溫瑞說道,語氣里還帶著笑意,聽得人心神蕩漾。

    等他說了這句話,她才終于明白他在做什么。

    再聯系起他抱著她上來之前說的話,明顯這家伙已經計劃許久了!

    雙修是意識上的一種修煉,倆人元神交|融在一起而達到某種快感之余,又能互相助增修為。無關身子的觸碰,但是給靈魂所帶來的刺激卻遠遠比身子上的要來得大。

    顯然溫瑞早有預謀。

    他現在已經完全占據支配了她的意識,她心里明明是對他所說的事情感到震驚錯愕的,有好多想問的問題,好多想討論的事,但她現在根本就什么都無法去細想。

    真是過分!楚云哀怨地想道,嘴里卻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吟。

    溫瑞忍不住低笑了一聲,低頭看著她那一只被刺激出了霧氣的眼睛,沉聲問道:“舒服么?”從他的語氣里可以聽出,他也和她一樣,正處于一種極致的刺激之中。

    楚云并不想回答他,只能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這一瞪卻叫他更想狠狠欺負她了。

    “別這樣看我,不然……我就想再繼續做其他事了。”溫瑞低聲道。

    楚云索性不去看他。

    “乖,別分心,繼續調動你的靈力。”

    “……”假正經!

    光天化日的,溫瑞把她摁在樹上‘教’了她許久所謂的雙修,結束的時候她連站都站不穩了,還是溫瑞把她抱著送回客棧的。

    回到客棧她才漸漸清醒過來自己究竟和溫瑞做了什么,她紅著臉把自己塞在被窩里,揮手堅決不讓那道貌岸然的家伙上|床。

    “出去出去,不想看到你!你最好先想想要怎么跟我解釋你騙我的事!”這家伙,她都快被他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