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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躍馬大唐在線閱讀 - 第355節

第355節

    當王源褪下高墨顏的紅色長裙,將她貼身的綢褲褪下之后,高墨顏的一雙修長的美腿終于暴露在眼前。王源伸手輕撫把玩著這雙完美的大長腿,咽著吐沫贊道:“這腿……我能玩一年啊。”

    第761章 靈犀

    次日清晨,高墨顏早早起來洗漱,逐一拜訪王家諸夫人敬茶獻禮表示恭敬。大家其實都已經很熟絡了,相互之間倒也并沒有太拘束。阿蘿口直心快,當著眾人面便開始探問洞房花燭之夜的情形,詢問高墨顏是否適應云云,將個高墨顏羞得臉紅到了耳后根。

    高墨顏豈能不知昨夜的滋味。昨夜就算王源已經極為克制自己,但初嘗滋味的高墨顏還是吃盡了苦頭。一想到那破體而入的入侵異物的兇狠,高墨顏還是不寒而栗。好在王源的手段高明,除了痛苦的回憶還有極樂的歡愉,終于兌現了事前王源說的那句話。高墨顏怕是永遠忘不了痛苦和歡愉交織的這個夜晚了。

    吃了早飯后,按照規矩,新婦要回家省親。王源遂偕同高墨顏出門,帶著些禮品排場回高家省親。到了高家,同高家等候的娘家親眷見了面自然又是一番熱鬧,高家的親眷也要答禮備宴款待。陳氏忙前忙后笑語盈盈,高仙芝的眾側室圍著高墨顏問東問西,經驗豐富的教一些御夫之道給高墨顏,亂糟糟一片忙亂。

    在一片忙亂中,高仙芝將王源請到了后宅僻靜的書房中,看上去是有什么要緊的話要說。

    兩人坐定后,高仙芝面色有些凝重。王源笑道:“怎么?兄長對婚禮不甚滿意么?我家中有失禮之處?”

    高仙芝搖頭道:“婚禮很隆重,我知道你是照顧我高家的面子,這時候鋪張豪奢的婚禮實在是不恰當,但你還是辦了,我很滿意。”

    王源笑道:“那便好,但不知兄長因何愁眉不展?”

    高仙芝道:“叛軍即將發動進攻了。”

    王源一愣道:“這么快?怎地沒有消息給我?”

    高仙芝道:“是我要他們壓幾日告訴你的。這幾天是你和小七妹的大喜之日,我不想你為此煩憂。事實上我從岐州離開時,叛軍開出長安的消息已經稟報了上來。現在已經四天過去了,我估摸著叛軍已經抵達寧州慶州一帶,就要進秦嶺山口了。”

    王源腦子飛速轉動,伸手指蘸著茶水在桌案上畫了一幅草草的地圖,標明了隴右東邊的地形和州府為位置,沉吟道:“應該是差不多到了山口。但不知兵馬數量多少,誰人領軍?”

    高仙芝道:“安祿山顯然是急于拿下劍南和隴右,本來我們估計叛軍當有一個月的時間才會出動,但現在看來他們等不及了。正因如此,他們的兵力并不太多,新兵的招募還沒完成,從長安出動的兵力只有二十余萬人。領軍的將領是新近被安祿山任命為龍威大元帥的史思明。”

    王源微微點頭道:“那么看來我們的好日子到頭了,本想好好的陪陪墨顏過個新婚的,但現在看來,最多七八日我們便要動身了。”

    高仙芝道:“是啊。要打大仗了。你準備好了么?”

    王源哈哈大笑道:“兄長這話問的,我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天遲早要來的。倒是兄長,你準備好了么?”

    高仙芝微笑道:“我時刻都準備好上陣打仗,在安西如此,現在亦如此。”

    王源點頭道:“那便好,咱們兄弟攜手,該給安祿山些顏色瞧瞧了。話說我還沒和他的兵馬交過手,他這幾個月時間可謂意氣風發一帆風順,怕是早已目空一切了。我打算給他個當頭棒喝,叫他知道他的頭頂上還有一片天擋著,他飛不起來。”

    高仙芝笑道:“安祿山恐怕也是這么想你的,你這幾年不也百戰百勝?安祿山怕是也要憋著勁要教訓你呢。”

    王源哈哈大笑起來。笑畢,王源看著桌上即將干涸的水漬圖形,忽然有些沉默,眉頭也皺了起來。

    高仙芝道:“怎么了?”

    王源指著地圖道:“我有一疑問。”

    高仙芝微笑道:“哦?我正想說,我也有一個疑問,不知道你我的疑惑是否是同一處?”

    王源道:“你先說。”

    高仙芝道:“你先說。”

    王源道:“拿紙筆來,各自寫出,看看你我想得是不是同一件事。”

    高仙芝大笑同意,取了紙筆來,兩人各自在紙上寫了一行字,在桌面上攤開之后,兩人同時大笑起來。

    王源寫的是:進攻方向可疑。高仙芝寫的是,何不直取劍南,而進兵隴右?兩人果然是想到了一起。

    高仙芝呵呵笑道:“看來你我是想到一起了。我接到軍情稟報的時候心里邊想到了這個問題。陛下在成都,朝廷在成都立足,安祿山的叛軍為何多此一舉派兵進攻隴右道?他大可直接挺進蜀地,直逼成都。只要攻下成都,豈非大事既定?”

    王源點頭道:“是的,直取成都乃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無論外圍多少兵力,最終他都是要打到成都的。二十萬大軍撲向隴右,顯然是舍近求遠之舉。”

    高仙芝道:“可不可以這么想,是道路不暢的原因導致他們不得不從隴右進攻?”

    王源搖頭笑道:“我覺得不是這個原因。入蜀難,入隴右便容易么?秦嶺大山橫亙南北,雖然在入劍南的途中更有巴山橫亙,但相較行軍而言,難度其實相當。他的攻城器械和輜重物資若是穿不過巴山之間的棧道,那么也同樣無法在隴右以東的秦嶺山谷故道之中行進。這其中恐怕另有緣故。”

    “你覺得是什么緣故?”高仙芝點頭問道。

    王源道:“或許我們是想多了,或許叛軍就打算先攻隴右,再南下攻擊成都。但我覺得,安祿山和史思明都是領軍多年的將領,不至于見識如此淺薄。如果排除這種可能的話,那么原因可能只有一個。”

    高仙芝微笑道:“咱們再各自再寫一張紙,看看你我認為的原因是否相同。”

    王源笑著答應,兩人各自取了一張紙飛快的寫下了幾個字,兩張紙合在一起時,紙上的字跡竟然一模一樣都是四個大字:調虎離山。

    兩人再次相視大笑,均生惺惺相惜之感。

    “此事有待求證,我想史思明定是放了個煙霧彈,而我們的斥候兵中招了。如果那前往隴右的并非是二十萬主力兵馬的話,那我們很有可能被打個措手不及。”王源道。

    “我同意,所以明日我將立刻回隴右,弄清楚叛軍的情報是否屬實。然我擔心時間上會來不及。就算正如我們所料的那般,那也要耽擱幾天時間,我擔心叛軍會突然出現在通州合州城下。”

    “兄長不用擔心,暫且無需合兵,隴右道六萬兵馬兄長統帥防御慶州寧州一帶。而劍南道的十萬兵馬便暫時留在通州一線。”

    “然如此一來,若咱們判斷有誤的話,壓力便大了。叛軍主力攻擊任何一面,壓力都相當的大。”

    “你那邊的壓力要大一些,若果真是二十萬主力叛軍進攻隴右道的話,你的六萬兵馬絕難抵擋。所以,一旦這種情形發生,我希望兄長立刻放棄寧州慶州,收縮至隴州一帶,我會帶兵馳援的。但我相信這種情形出現的可能極低,更有可能是叛軍主力出現在巴山之西通州城下。”王源沉聲道。

    “那你的壓力也不小,到時候我是否需要舉兵來援?”高仙芝道。

    王源搖頭道:“不用,通州一線的州府城池經過加固,再說那里都是山嶺之地,便于我伏擊叛軍。而兄長要做的便是擊潰佯動隴右的叛軍,因為他們的人數一定不多。擊潰他們,挺進長安,才是釜底抽薪圍魏救趙之策。就算你趕來救援。其實我們的兵力還是劣勢。但若你能逼近長安,史思明必回兵去救,那形勢便大大的逆轉。”

    “好一個圍魏救趙,好,便這么定了。我在北,你在南。看看他們從何處冒頭。”高仙芝呵呵笑道。

    王源正要說話,便聽廊下高墨顏的聲音響起道:“夫君,阿兄,你們在里邊么?”

    高仙芝呵呵笑道:“女大不中留,這么會功夫都離不開了。”說罷揚聲叫道:“在書房。”

    房門推開,高墨顏捧著一只點心盒子進來,笑道:“二郎早晨沒吃什么東西,午間又要喝酒,怕他傷身。所以我拿了點心讓他墊墊胃。”

    高仙芝笑道:“怎地變得如此貼心了?平日在家時也沒見你這么上心過,有了丈夫便將阿兄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高墨顏跺腳嗔道:“阿兄說的什么話?哪有對你不關心?你瞧,特意拿了你愛吃的松子餅來,你還這般取笑我。”

    高仙芝哈哈大笑,拿起一只松子餅放入口中大嚼。之后又跟高墨顏說些要相夫教子尊敬王府上下人等,做個賢惠的女子之類的話。高墨顏連連點頭,王源在旁就著茶水嚼著點心,心思卻早飛到了局勢上,腦海里想著的都是即將到來的大戰之事,顯得心不在焉。

    第762章 塊壘

    叛軍發動進攻的消息讓偏安一隅的朝廷再次人心惶惶,經歷了數月的顛沛和動蕩之后,好不容易在成都落下腳來,各項事務也正步入正軌蒸蒸日上,朝廷官員們也正逐漸安心下來的時候,這個消息不啻于驚雷在頭頂炸響,炸碎了很多人的安逸夢。

    在成都這一個多月以來,很多逃到這里的貴胄高官們幾乎已經忘了眼前的危局,他們已經開始將長安的那一套作風帶到了成都。成都的街頭也充斥著寶馬香車,風月場所也人滿為患。宴飲頻繁,歌舞升平,吟詩作賦,附庸風雅。頗有一番“直把杭州作汴州”“商女不知亡國恨”的意思。當這個消息一公布,頓時這些人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了。

    很多人跑到玄宗面前去詢問朝廷的對策,玄宗自己都六神無主,又豈能給他們安慰?

    三月二十日清晨,王源新婚的第三日,玄宗召集王源和高仙芝以及韋見素、房琯等朝中重臣在散花樓商議對策。說是商議,其實是問計于王源和高仙芝。因為眼下的局勢,只能靠這兩人之力了。

    王源本打算私下里跟玄宗稟報此事,但玄宗執意召見,王源也不得不和高仙芝去散花樓見駕,為此本來今日上午便要動身的高仙芝不得不推遲了前往隴右的行程。

    散花樓一層大廳之中,臨時布置的臨朝之所中,玄宗面帶愁容,韋見素和房琯也是眉頭緊皺,顯然他們都已經慌了神了。王源其實很能理解他們的心情。這些人都如驚弓之鳥一般,特別是玄宗,在經歷不起一次另外的逃離了。如果這一次被叛軍攻陷劍南隴右之地,怕是要跑到安西才能立足了。堂堂大唐皇帝若最后淪落到安西之地,很大的可能是失去中原江山,成為安西周邊的西域小國的一員,那恐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

    特別是這個房琯,他的神情不僅僅是憂慮,還帶著一種不善。最近王源經常在房琯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特別是看到自己的時候,房琯都是這種好像自己欠了他多少錢不還一般的死魚表情。王源對此其實并不太在意,想來或許是這段時間自己拒絕了房琯的一些提議所致。

    不過說起這個房琯,王源略覺失望。之前風評不錯的房琯最近的表現讓王源有些不能接受。此人正事不做,倒是圍繞著一些狗比倒灶的事情做文章,說不出是給人一種什么樣的感覺。而且這段時間此人和玄宗走得很近,幾乎每次王源去見玄宗,這個房琯總是在玄宗身旁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干些什么。

    王源倒也并不在意這些,有人陪著玄宗倒也是件好事,免得玄宗有事沒事的都要召見自己和自己說話。而王源越來越發現自己和玄宗之間沒什么共同語言。談談詩文說說閑話倒也無妨,一旦涉及到正事,總有一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覺。房琯既然愿意陪著玄宗,自己倒也樂的脫身。

    “王源,高仙芝,二位愛卿對此次叛軍進攻可有良策么?眼下人心浮動,朕也心中難安,就希望兩位能夠給朝廷一個定心丸,穩定住眼下的局勢了。”

    玄宗殷切的看著王源和高仙芝,神情中滿是誠懇和期待。這種表情王源見的多了,每到危難之時,玄宗都會露出這種誠懇期盼的神情,而大多數臣子總是被他這樣的神情所打動,生出要為他赴死的決心。而一旦危機過后,玄宗便又是另外一幅嘴臉。王源現在已經學會了揣摩玄宗的內心而無視他的表面文章了。

    “陛下不必驚慌。當陛下來到成都的那一天,安祿山的叛軍的到來便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眼下不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而已,陛下大可無需緊張。我和高元帥已經有了定計,陛下放心便是。”王源沉聲道。

    “那就好,那就好,有了定計就好。那朕便放心了。話說兩位相國和諸位大臣都心里沒底,可否將退敵之計說一說。朕和兩位相國也好安撫大臣們。”玄宗探身道。

    王源和高仙芝對視了一眼,高仙芝拱手道:“陛下,退敵之計乃是機密,不好提前透露。陛下相信臣等,此番必將給予叛軍迎頭重擊便是。”

    玄宗哦了一聲點頭道:“這樣啊,那朕便不問了。”

    房琯忽然冷聲開口道:“這可不對啊高元帥,你們商議的退敵之計為何連陛下和我和韋左相都不知道?你們的退敵之計是否完善,是否合適,該稟報陛下和政事堂,得到我們的首肯才是。你們自己便定下計策,這可不成。那將陛下放在何處?將朝廷置于何地?”

    高仙芝有些詫異,房琯這話說的有些嚴厲,這是責怪兩人專權了。而且冠以藐視朝廷的罪過,這有些聳人聽聞。

    高仙芝看看王源,王源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因為此事和高仙芝無關。計劃保密的事情也是王源提出來的,和高仙芝無干。

    “房相國,這件事我們也是為了大局著想。退敵之計需要保密,也是為了戰局得勝考慮。如今成都城中魚龍混雜,我們不想將計劃泄露,讓叛軍掌握我大軍動態有所防范。正是出于此種考慮,我才決定不說的。兩位相國只需安撫同僚,告知他們朝廷已有對策,讓他們無需緊張恐慌便是。”王源微笑道。

    “這是什么話。二位元帥還是不是我大唐朝臣了,還受不受朝廷規制所轄了?難道決斷無需政事堂和陛下首肯么?倒是咄咄怪事。”房琯攤手道。

    王源皺起了眉頭,他算是明白了,原來房琯今日是要搞事,這是要奪權的舉動。要自己守規制,擺相國的譜了。王源看了一眼玄宗,玄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似乎并不想摻和其中,只想看戲。王源心中的火氣升騰了起來,這房琯可能是得到了玄宗的首肯,玄宗想說的話由這位房琯代言了。

    “那依著房相國之意,我該如何?”王源冷笑道。

    “按照朝廷的規矩,兩位的計劃和行動該事先通知政事堂和陛下,得到準許之后方可動作。我不得不說一句,最近王源你的一些舉動有些出格,很多事未經政事堂批準便擅自進行,這可不成。朝廷有朝廷的規矩,即便是非常時期,規矩也是不能改的,否則還有體統么?”房琯皺眉道。

    王源呵呵笑道:“原來相國是對我的行為不滿,怪我事事都沒跟政事堂稟報擅自做主是么?”

    “難道不是么?我可沒冤枉你。就拿這次來說吧,你說和高元帥私下里定計了,但陛下和朝廷都蒙在鼓里,問你你又不說,這算怎么回事?我政事堂兵部兵事房都是擺設不成?”房琯高聲道。

    玄宗心里在笑,房琯終于說出了他想說的話,最近對房琯的暗示和影響沒有白費。他就是要通過房琯之口敲打王源,提醒王源他不能我行我素,提醒他他的行為已經招致了朝廷的不滿,提醒他誰才是大唐的主人。當然,玄宗是不可能替房琯說話的,眼下他仰仗的還只能是王源和高仙芝,除了他們,玄宗不知道誰還能領軍拒敵。不過這個房琯是個好苗子,將來可以好好的培養起來。朝臣一家獨大絕非玄宗所愿,玄宗需要的是相互牽制,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房琯今日的爆發其實也是早有征兆。自從他當上這個相國之后可謂憋了一肚子火氣。房琯是右相國,按職位而言乃是真正的百官之首,正當他躊躇滿志要干一番事情的時候,卻發現現實不是那么回事。政務的事情上韋見素比他活躍的多,大小事務官員們都喜歡去找韋見素解決,這讓他很沒面子。另外,他也終于發現,其實他和韋見素只是給王源打雜的下手,王源才是真正這座成都城的主人。很多事若無王源點頭,根本就無法進行下去。

    前段時間,房琯對成都的治安狀況不滿,于是想在成都實行長安城中的晨鐘暮鼓夜禁之制,說出來之后,很多事不關己的大臣們表示贊同,房琯便以為此事得人心,于是興沖沖的去跟玄宗稟報。然而玄宗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此事要問問王源的意見,他同意了便可實行了。”

    房琯不懂為什么要問王源,但后來他明白了,城里所有的兵馬幾乎都是王源的神策軍兵馬,連撥給陛下身邊守衛的五千禁衛都是。要夜禁必須要有巡街的武侯,而這些人也只能向王源要。否則難道自己親自上街趕著百姓回家不成?于是房琯不得已跑去和王源商議此事,而王源的回答讓他氣炸了肺。

    “相國該想著如何讓朝廷運轉如意,如何安置約束官員們守規矩,至于成都府的治安問題,我在這里這么多年并沒有實行夜禁之制,也沒出什么簍子。最近確實有不少案件發生,但我查過了,那都是從京城來的官員貴族們鬧出來的事情。況且夜禁之制是否是好事,我看不見得。你要規劃坊墻大興土木,還要抽調兵馬成為巡城武侯,這些都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房相國莫非還以為大唐天下太平無事,還以為這些錢財物事可以隨意揮霍浪費不成?相國該學學去做正經于恢復局勢有利的事情,而非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地方做文章。成都不是京城,房相國別弄錯了這一點。”

    王源的話溫和而有殺傷力,這是在訓斥自己不干正事,胡搞瞎搞了。房琯既憤怒又委屈,韋見素大小事務一把抓著,自己想了很久才想出這么件能著手的事情來,本擬會一鳴驚人有所功績,但卻被王源一言否決。王源說話時的表情倒像是自己是王源手下的一名官吏一般,那里有半分對相國的尊重?

    這還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還有好幾次房琯都在王源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回來,這些不愉快的經歷,在房琯的心中積聚起來。平日和玄宗在一起時,陛下談及王源時言語中似乎也有著很多的不滿和無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房琯揣測,玄宗對王源肯定也是不滿的,于是今日借著機會便爆發出來,決心要殺一殺王源的威風。

    第763章 啟釁

    “看來房相國心中有很多塊壘,今日是不吐不快啊。房相國還有什么不滿之處,一并都說出來。”王源沉聲道。

    “說便說,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就說前兩天,聽說你大張旗鼓的娶妾,鬧得滿城皆知。當此國難之時,你卻在忙著娶妾,這豈非教百姓官員們側目議論?而且據我所知,叛軍來襲的情報數日前你們便知曉,但為了娶妾你竟然拖了數日方稟報朝廷,這叫什么?這是因私廢公之舉,如何對得起陛下的寵信,對得起朝廷的信任?”房琯也是豁出去了,口沫橫飛滔滔不絕。

    王源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是真的怒了。看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房琯給盯著,隨時要找自己的麻煩。這個人今日是有備而來,絕非一時的沖動。王源能想到便是,這是玄宗的授意,否則他不敢這么放肆,要么便是此人自己愚蠢,根本不懂的大局。

    韋見素眉頭緊鎖,心道:這房琯怕是瘋了吧,大敵當前卻在這里開炮攻擊王源,給王源戴上因私廢公的大帽子。眼下撐住朝廷的便是王源和高仙芝,房琯實在是太不知深淺了。

    “還有什么要說的么?一并說出來,免得房相國憋出病來。”王源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臉上的微笑也開始不自然起來。

    “哼,說到你的痛處了吧,我可不怕你,將來你守朝廷規矩便罷,若是不守朝廷規矩,我還是會痛斥你。我房琯可不講情面。”房琯正義凜然的道。

    王源冷笑一聲道:“你不說,那么我便要說了。你指責這些,無非是我不愿將兵事稟報你房相國知曉,讓你覺得我不守朝廷的規矩罷了。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