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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鐘意她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個(gè)喜好都撞上了就覺得天啊簡直了。

    宮欣這個(gè)人一旦認(rèn)定了,就覺得什么都是巧合,連兩人只喝可口可樂不喝百事可樂,她都覺得簡直巧到極致。

    “然然,我都快覺得你就是世界上另一個(gè)我了。”宮欣坐在琴凳上背靠著李蘊(yùn)然,說著兩人才能聽得明白的臺詞。

    “你長得那么漂亮,我長得那么普通,哪里像了呀。”李蘊(yùn)然托了托黑色粗框眼鏡,翻著譜架上的文件夾,找到宮欣考試要唱的曲目。

    “大崎娜娜和小松奈奈不也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嗎?”

    很多的因素致使她并沒有什么女性朋友,遇上一個(gè)相處融洽愛好相同的姑娘,讓宮欣覺得很幸運(yùn)。

    宮欣覺得自己和小松奈奈一樣,也是一個(gè)非常相信命運(yùn)的人。

    把宮白羽送到跆拳道教室后,車子掉了個(gè)頭,十分鐘后就到了韻樂琴行。

    周六的一大早,琴行前廳里早已擠滿了送小孩來上課的家長,宮欣穿過人群走到前臺,只看到前臺小妹黃小雯忙得手忙腳亂。

    “嗯?蘊(yùn)然今天要上課嗎?”宮欣問著小姑娘,她記得李蘊(yùn)然退到幕后做管理后,周末沒給自己排課呀。

    黃小雯抬頭見是宮欣,搖了搖頭回答:“沒呢,老板今天請假沒來呢。”

    請假?宮欣皺了皺眉,“她怎么了?”

    “她說今天起床后人不太舒服,想休息幾天……”黃小雯頓了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湊近宮欣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老板好像今年身體不太好?已經(jīng)請假好幾次了……”

    宮欣把演唱會票交給黃小雯,走出琴行后給李蘊(yùn)然撥了電話,直到自動掛斷都沒有人接聽。

    不停鼓噪的知了,升至高空的夏日,無人接通的電話,都讓宮欣再次感受到昨夜脫序的心跳。

    她往停在百米之外的車子走去,第三次撥打李蘊(yùn)然的號碼。

    解鎖,開車門,上車,綁安全帶,啟動。

    宮欣打算直接開去李蘊(yùn)然家。

    “……喂……”

    宮欣猛踩下剎車,剛開出幾米的車子頓停,她被安全帶勒了一下。

    “然然?你還好吧?是不是病了?”

    雖然李蘊(yùn)然平時(shí)說話輕聲細(xì)語,但今天也太過有氣無力了,而且聲音就像漏了氣的手風(fēng)琴,呼啦呼啦的,嘶啞難聽。

    “……我沒事,我已經(jīng)吃了藥了……可能是昨天淋了雨,有點(diǎn)感冒了……咳、咳……”

    “那我過來帶你去醫(yī)院吧。”宮欣還是覺得要去她家看看她。

    “別、咳咳、不用了……咳咳……”

    電話那頭忽然響起一陣沉悶雜音,像被什么捂住了話筒,等再有聲音傳來時(shí),女人綿延不絕的咳嗽聲已經(jīng)小聲了許多。

    “喂?宮欣啊,我是春明。”一把清朗的男人聲音傳來。

    宮欣無論幾時(shí)聽到杜春明的聲音,后頸都會禁不住泛起一陣顫栗。

    不知為什么,這男人看似暖煦,可她總能感覺到一絲埋藏在底子里的違和感。

    對上杜春明,宮欣語氣就沒那么隨和了,“杜春明,怎么回事啊?你老婆病成這樣,你帶她去醫(yī)院看過了嗎?”

    “有,昨晚我就帶她去啦,醫(yī)生說就是有一點(diǎn)感冒了,喉嚨也有點(diǎn)炎癥。開了藥,讓這幾天在家休息著。”

    男人的答復(fù)讓她揪不到小辮子,昨晚的睡眠不足也似乎影響了她思考能力,又問了幾句李蘊(yùn)然目前的狀況,宮欣讓杜春明把手機(jī)還給他老婆。

    “然然,你如果還是很不舒服,就一定要告訴我啊,知道了嗎?”

    “知道啦,你真的很啰嗦啊宮欣,當(dāng)了mama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聽到李蘊(yùn)然還懂得調(diào)侃她,宮欣也安心了一點(diǎn),“對了,我把sammi的票放在你前臺了,你這些天好好養(yǎng)病,等你病好了,宮jiejie帶你去香港吃香喝辣啊。”

    “好啊宮jiejie。”

    宮欣的聲音從耳邊消失后,只剩下「嘟——嘟——」聲。

    半響,李蘊(yùn)然才機(jī)械地緩緩放下手機(jī)。

    變了黑的手機(jī)屏幕上爬滿蛛網(wǎng)般的可怖裂紋,她看著黑鏡里被裂紋分割成碎片的自己,心理向大腦反饋了想哭的情緒,可生理上卻不允許。

    她的眼睛早已哭得紅腫,眼角被淚水浸得酸痛。

    她今早還沒有去照過鏡子,便透過手機(jī)屏幕看了看自己。

    杜春明一般不打她臉,可昨晚她反擊了,被暴怒的杜春明掐了有一會兒脖子,應(yīng)該留下淤痕了,喉嚨灼燒著,痛到吞口水都難受。

    她正麻木著思考起自己有沒有能遮擋脖子的夏季衣服,這時(shí)一雙長臂如毒蛇盤上她,把她禁錮在帶些濕冷的胸膛前。

    李蘊(yùn)然的大腦和身體都疲憊無比,可仍然無法控制自己,全身的肌rou自動顫抖了起來。

    “老婆,我知道錯了……真的……”

    “我就是一時(shí)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