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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請母親下令處死了這個宮女,將弟弟帶到身邊來。 她的母親是皇后,她是皇后唯一的孩子,她是知道母親就差一個借口,母親需要一個兒子,不管是親生還是領養(yǎng),母親都要自己有一個兒子能爭奪皇儲之位。 可是過了沒幾年,母親也病逝了,當時父皇尚且強健,大皇兄有仁德,早就封了儲君。 她曾對劉暄說,若你不能像大皇兄一樣在朝堂為政,就應該像二皇兄一樣參軍保家衛(wèi)國。 沒過多久,他就主動請父皇將他派去邊疆參軍從伍,此后許多年,他戰(zhàn)功赫赫,比二皇兄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記得,她成婚那日,他才打完北狄,風塵仆仆從邊疆趕來,說要為皇姐賀喜,可她萬萬沒想到,他這一賀喜,竟然賀暈了她駙馬的眼。 她不愛駙馬,她愛她的長兄,因此一輩子也無法如愿以償,所以嫁給誰她本就無所謂,但是駙馬居然迷戀上她的皇弟,她覺得很難堪。 后來二皇兄篡位,大皇兄身死,二皇兄忌憚劉暄的兵權,就奪了他的權,將他遣去了封地。 他去了封地沒多久,駙馬害相思病死了,而她早在大皇兄死去的那日就心灰意冷、肝腸寸斷,所以肆無忌憚地養(yǎng)起了男寵,放縱情欲。 劉嫵的回憶被驟然而來的開門聲打斷,她一抬頭,高大的男子進了屋,神色疲憊,但俊美如常。 他走過來,嘴角勾著笑,“皇姐起不來床了么?” 劉嫵一下子驚起,大罵道,“你這個畜生!” 他仍舊笑著,“皇姐罵得對,我是畜生。”他已經走到了床邊,身軀欺了上來,抬手去扯她的衣衫,“畜生就要干畜生事。” “你混蛋!”劉嫵掙扎得發(fā)鬢凌亂,臉色煞白,兩只胳膊被他一只手緊緊攥著,他另一只手已經扯落了她的胸口的衣物,大手握住她飽滿的胸乳,順勢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眼中盡是瘋狂的血色,“皇姐昨天不是爽得暈了過去么?怎么今日倒要來怪我?” 他幾乎沒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一挺身就扎了進去。 昨日經受了多次,她腿心早就紅腫不堪,這次他連任何前戲都沒有就直接撞了進來,劉嫵痛得一聲驚叫,“啊!你這個……你這個,畜生!“ “皇姐練了這么多年,怎么才幾次就受不了了?”他根本不顧她的疼痛就開始抽動,“難道你府上的男寵從來沒有滿足過你嗎?” 她撇過頭,根本不想再看這個瘋子一眼,咬緊牙忍著不發(fā)出任何痛呼。 劉暄鉗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正,身下愈加暴戾,嗓音沉重沙啞,“看著我!” 劉嫵怒視他,見他面上帶著異常癡狂的潮紅,眼中的偏執(zhí)與兇狠顯露無疑,看來他是真的瘋了。 她的身體分泌出春液來保護自己,身下的裂痛稍稍緩和。 不知道他沖撞了多久,她那久被情欲訓練的身子逐漸品出快慰,一點點開始顫抖。 他粗暴而毫無技巧的撞擊一下下鞭打著她的理智,腿根處傳來的酥麻熱度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抑制她發(fā)出任何一點愉悅的呻吟。 屈辱和快感相交雜,她渾身戰(zhàn)栗,淚水洶涌而出。 他的唇貼上來,一點點吻去她的淚水,兩具濡濕的身體貼得愈發(fā)緊密。 他的唇慢慢向下,溫熱潮濕的舌頭吸住了她的嬌嫩的乳首,吮吸、打圈、嚙咬,將粉紅色的乳尖摧殘成嬌艷欲滴的丹朱紅。 身下累積的強烈快感和胸前的刺痛酥麻幾乎使她窒息,她終于忍不住松了松緊咬的牙關,但是卻不慎給了胸腔里積攢的喟嘆可乘之機,一聲極低的嬌吟沖出了她的喉嚨。 她感覺身上的男人動作一頓,幾乎又瞬間擒住了她的唇,拼命地將舌頭抵進她口中,與她的唇舌繾綣攪弄,身下更是狂暴,那陽具似乎又脹大了幾分,似乎要將她捅穿。 她的理智和羞恥心在與欲望的斗爭中失敗了,明明內心無比地想推開他,身體卻忍不住將他夾得更緊。 她像是一條在暴風雨中航行的孤舟,他是暴風、是暴雨,狠狠地在那片欲望之海上抽打著她。 “皇姐喜不喜歡被我干?”他身下越來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扎到最深處,仿佛她不回答他就決不停止。 狂亂的情欲像一只掐著她喉嚨的手臂,死死地勒著她,直到她終于不能抵抗,跪倒在它腳下,發(fā)出顫抖的呻吟和喊叫,“……喜歡……” “喜歡什么?阿嫵?”他仍是不放過她,瘋狂地聳動逼問她。 “喜歡……喜歡,喜歡被你干……”強烈的快感終于將她掀翻在這片海上,她再也不管自己的恥辱感,挺著腰瘋狂地迎合著男人的抽動。 兩個人在各自的絕望中緊緊結合,深入骨髓,欲仙欲死。 快要結束時,他將她緊緊鎖在懷里,粗壯的陽具幾乎要插到她的zigong中去,然后他在她身體里一顫,噴射出的陽精激得她一陣戰(zhàn)栗。 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而被他咬得通紅的乳顫巍巍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