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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但馬上定住神,半架著他繼續(xù)往前奔。 不知道跑了多久,口里、喉里、肺里被熏得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終于跑到了一片開闊的地方。 又跑了一陣,直到姜尹不知被什么絆倒在地,身后的燕子歸也撲倒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 燕子歸沒有回應(yīng)她,這次不是懶得搭理她,而是說不出話來了。 姜尹檢查了一下燕子歸的傷勢,他右半邊的衣服因?yàn)樘嫠龘趿四且幌乱呀?jīng)被火燎破了,也不知傷得怎么樣,她又牽起他的手一看,卻突然發(fā)現(xiàn): 燕子歸的右手只有兩指。 她就著火光看了看,傷口很老,應(yīng)該是很久以前受的傷。 姜尹細(xì)細(xì)一想,他的右手確實(shí)是一直戴著黑手套的,劍也是左手在用,她本來以為他是左撇子,怪不得白天她要去抓他的右手的時候,他反應(yīng)這樣大。 如今他是沒了力氣才被她抓住右手查看的。 她捏了捏他的掌心,轉(zhuǎn)頭去看身后的大火,火舌肆虐地吞噬著一切,黑夜被它照得顯出一片紅光,姜尹記起自己前些日子看到的快要枯竭的河水,原來這個地方確實(shí)是許久沒有下雨了,所以火燒得這樣快。 雖然此處開闊,但火焰已經(jīng)張開血盆大口撲向了這塊地方,她想站起來,動了動,卻覺得腳踝撕裂般一痛,好像是崴了腳,沒有倚靠,站不起來了,也沒力氣站起來了。 她又看向那大火,呼吸著沒那么辛辣的空氣,因?yàn)樘用w速狂奔的心跳好似安靜了下來,只是有些絕望。 姜尹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其實(shí)是個很無能的人,她很少努力去做一件事,這次那么努力地逃出來了,可還是逃脫不了被燒死的命運(yùn)。 她轉(zhuǎn)頭看向東邊天,那里已經(jīng)顯出了一線白。 原來是跑了大半夜。 她坐在地上,神思混亂地想著,她以前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壽終正寢,原來她是要被燒死的啊,死之前還又餓又累。燒死在這里,誰還會認(rèn)出她焦黑的尸身呢?謝斂會不會很難過?她只希望謝斂不要太難過,她只是一個負(fù)心人罷了…… 姜尹想她是真的要死了,死之前會看到自己想見的人吧,不然她怎么會看到謝斂朝她跑過來呢? 她聽見自己喃喃著,“二哥,你怎么才來啊……” 明天完結(jié)~ 大家想看什么番外跟我講 六十八春宮圖 姜尹微微睜眼,迷迷糊糊看到一片床帳,她一頓,猛地睜大眼坐了起來,然后立刻就被納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你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姜尹一呆,轉(zhuǎn)頭看到一張疲倦的俊臉,滿肚腸的委屈突然一瞬間爆發(fā)出來,她哇的一聲就哭了,“謝斂嗚嗚嗚你怎么才來救我啊……” 謝斂抱著她,心都快碎了。 姜尹才哭了兩聲突然記起一件要緊事,“跟我在一起那個黑衣少年呢?” “在治療。” “我們這是在哪里?” “齊王府。” “?” 齊王已經(jīng)兵敗,死在了亂馬蹄下,正在搜尋他的尸身。 在云州前線沖鋒的柳遲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云州城,正在原齊王府休憩,謝斂救了他們后帶著來了齊王府。 廣平公主昨日已被齊王送到了西疆軍控制的金州,看來他還不算太瘋。 軍醫(yī)查看了兩人的傷勢,姜尹只是崴了腳,其他一點(diǎn)也沒傷到,反而是燕子歸傷得不輕。 “不過,”謝斂問道,“那個黑衣少年是什么人?” “他是齊王派來看管我的,你別皺眉,是他把我從火里救出來的,他是好人。” 謝斂終于點(diǎn)頭。 “哎?”姜尹又想起來,問道,“我睡了多久啦?廣川的火燒得怎么樣了?” “你才睡了一個時辰。廣川的火勢已經(jīng)無法撲滅,只能在四周挖上防火溝,或等城中完全燒毀,或等天降暴雨。” 姜尹聽完有些難過,也不知道她之前遇到的老丈和老板娘有沒有逃出來。 抱著謝斂姜尹就覺得自己又變成了嬌滴滴的大小姐,她把自己的腦袋往謝斂頸窩里塞,嗅了嗅,塵土味混合著他本身的清爽氣息,熟悉而安全。 謝斂見姜尹在他懷里又睡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床上,撫摸著她的臉,他們有半個月沒見了,她瘦了好多,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他是兩天前才得到消息說姜尹可能在廣川,因?yàn)橛腥嗽趶V川的當(dāng)鋪中得到了她的玉佩,他兩日快馬夜間才趕到此地,卻發(fā)現(xiàn)軍中先派人燒了齊王的糧倉,他帶了一隊(duì)精兵返身來找她,卻先在廣川外的一片空曠地中發(fā)現(xiàn)了姜尹。若不是天快亮了,他也不能這么巧在那里發(fā)現(xiàn)她,要是再晚來幾步……他心中后怕著。 休息了兩日,第叁日,可以下地了的燕子歸不見了蹤影。 姜尹有些遺憾,因?yàn)樗€沒有當(dāng)面向他道謝,若不是他救了她,她早就死在那個死胡同里了。 又過了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