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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抿著嘴不說話了。 姜尹逗他,“怎么,你只記得你母親?就沒有寵幸的愛妾偶爾遇上這事兒的?” 謝斂眸色驟然一冷,“我沒有姬妾。”他劈手奪過姜尹手中的茶杯,冷道,“晚上不要飲茶。”說罷,伸手往她腿彎里一抄,將她抱了起來。 姜尹在他懷里訕訕,她這張賤嘴好像說了些什么不得了的話,她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個,喝點熱水會不疼一些……” 謝斂已經(jīng)將她安置在了床上,他從背后攬住她,一雙溫熱的大手覆在她小腹上,暖意從他的手心傳到她的腹部。 四周靜寂,燭火幽微,身后是熾熱的銅墻鐵壁,姜尹覺得自己心尖尖上軟得一塌糊涂,正在她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的時候,發(fā)覺身后那人的尖牙咬上了她的頸部,沒有使力,他口舌含混道,“我只有你這個負心人。” 姜尹軟趴趴的心尖立馬化作一泉春水,她側(cè)過身去尋他的唇,貼到那溫熱的柔軟還覺得不夠,她翻過身,手緊緊地環(huán)住他的脖頸,壓住他的身子,含住他的唇,細細勾勒,舌尖挑入他的齒間,主動地勾弄他的軟舌,盡力地勾連吮吸舔弄。 謝斂的手在她腰間越收越緊,發(fā)覺自己情欲上涌后,他喘著粗氣撇開頭,扶住姜尹亂吻的腦袋,嗓音嘶啞,“還想不想睡了?” 姜尹這才感覺到他的情動,她蹭了蹭身子,“我可以幫你啊。” 謝斂卻板臉嚴肅道,“睡覺!” 男人心,海底針,姜尹又被他摟在懷里的時候想著,剛才明明還可勁撒嬌說要,怎么現(xiàn)在又老僧入定學柳下惠了?明明那東西還又硬又燙地戳在她后腰處,他不嫌難受,她還嫌硌呢! “謝斂,謝斂?”姜尹的臀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撩撥著男人的欲望。 六十自瀆 六十一男寵 謝斂沒有食言,待姜尹月事過后,他好好折騰了她一番,姜尹這才知道沉湎yin逸是什么意思,以往同謝斂偷情,也不過一個月一兩回,現(xiàn)在他無所顧忌,幾乎宿在她的寢殿中,每日將她折騰得腰酸背痛,才短短十天,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榨干了。 因為種種事端,原定于叁月的春祭推遲了一個月,四月春祭,在南苑行宮,廣平公主見到姜尹時說她眉目間嫵媚婉轉(zhuǎn),看來是被滋潤得很好。 姜尹怒,嫵媚婉轉(zhuǎn)?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明明是眼下青黑,眼神困倦。 廣平公主對晚輩是嬌寵的,但一提及男女之事便不像位長輩,倒像個“前輩”,知道姜尹同謝斂的私情后,也不過是皺著眉回憶了一番,“我說呢,怎么斂兒每次見著你,眼神都不太對。” 姜尹嘴角一抽,還有這種事,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前輩果然比較有經(jīng)驗。 廣平公主又道,“斂兒那性子,想要什么東西,不是會千方百計弄到手么?” 姜尹:我不是東西…… 還沒等姜尹說話,廣平公主就自己回答了,“原來這小子對喜歡的人倒是柔情似水的。” 姜尹:也不見得! 廣平公主又看了她一眼,笑著安慰道,“男人嘛,不過這幾年英武,等再過些年也就不行了,女人的好日子比男人長多了,到時候再找個溫存的,豈不是美滋滋?” 姜尹瞠目結(jié)舌:謝斂不是你親外甥嘛? 廣平公主一本正經(jīng),“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子?唉,你們這種年輕姑娘都喜歡長得好看的,中看不中用。我年輕的時候也犯過這種錯,唉……” 姜尹一縮脖子,“公主,倒也不必這么快安排。” 廣平公主又笑道,“也是,斂兒應(yīng)該還能撐幾年,到時候你來找我,我?guī)湍闾簟!?/br> “……謝,謝謝公主。” 一旁的衛(wèi)晗終于開口,“他若是太過分,你就給他下點藥,待會兒給你寫個藥方。” 姜尹虎軀一震,“會不會有點狠?” 衛(wèi)晗冷漠道,“也是,下藥傷身,倒不如一刀切了,一勞永逸。” “……” 廣平公主又對衛(wèi)晗道,“我倒忘記了,咱們這里還有個寡婦呢,晗晗你想要什么樣的也盡管同我說。我朝一向民風開放,從祖皇帝那一朝的太后開始就有豢養(yǎng)男寵的習俗,都是因為敬佩前朝趙太后既在朝堂翻云覆雨,又在后宮翻云覆雨,不過因為前兩代皇后皇妃都早逝,這個習俗就沒落了,你們完全可以重振男寵之風嘛。” 姜尹:這怎么還算習俗了呢!“ “自然是不及您做寡婦的時間這么長,有經(jīng)驗。”衛(wèi)晗柳眉一挑,突然插了一句話,“聽聞駙馬的死與齊王有關(guān)?” 廣平公主神色一變,倒沒了方才的輕浮,也并不接話,反而對她道,“……你若是喜歡姑娘,我也可以幫你尋。” 姜尹:人家沒有這個意思吧! “公主殿下,我現(xiàn)在可沒這個時間。” 姜尹對廣平公主道,“衛(wèi)晗每日既要照料小皇帝,又要垂簾聽政,同群臣議事。” 廣平公主問姜尹,”你怎么倒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