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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給我看看,我就繼續。”姜尹湊近盯著他的眼睛,“你知道怎么哭嗎?” 謝斂眼中的水氣卻愈加消退,反而滲出笑意,琥珀色的瞳孔中倒映出她期待的小臉,他的唇幾乎與她相貼,嗓音低啞,“我不知道,你教教我。” 姜尹鼻息中滿是他清淡的氣息,她又不滿,“哭都不知道,你是一下子長這么大的嗎?”于是,她手中再次發力,擼動得近乎粗暴。 謝斂的笑聲中夾雜著喘息,“呵……是啊……嗯……再用力些……” 姜尹動著動著,便覺得不對,怎么反倒是她伺候他了呢? 男人半瞇著眼低喘,臉上滿盛情欲,眼角像喜鵲尾巴高高上揚。 這大概就是不能自持的樣子了吧。 姜尹想著,臀部微抬,將那東西的頂端納了進去,那粗大的頭部撐開甬道,帶來一陣酥麻,她禁不住低嘆一聲。 謝斂的手貼在她的臀rou上,咬緊牙才忍住不使力往下壓。 姜尹不管謝斂怎么想,她自己撐著他的雙肩,用力往下一坐,一下子將那東西吞了進去,兩人雙雙發出一聲嘆息。 碩大的長物撐開層層xuerou,直逼到最里,縱使有春水滋潤,還是叫姜尹有些酸脹難忍,她停了片刻,終于抬腰將其抽出一點,如此反復,攪亂了謝斂的氣息。 她的兩只渾圓上下跳動,紅蕊顫巍巍擦過他堅硬地肌rou,意亂情迷地綻放開。 她情動不已,近乎癡迷地顛動著,身下的男人迎合著她,每一次都撥動著她敏感的弱點。 直到春江白浪水花濺,她又將他推到床榻被衾中,再次撫摸嚙咬他白玉般的身體。 姜尹終于疲累了,跌在床上,腦中最后的想法是,太爽了,往后要多壓壓謝斂,如此想著,便心滿意足地睡去,隱隱約約間感覺謝斂摟緊了她,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 說了啥呢? 四十一往事(上) 臘月初十,皇后鳳輦入西山華嚴寺,為天下祈福。 深冬天氣寒,早間落起雪來,到午時,山中已一片白茫,山寺檐下的云頭瓦當上垂下條條冰凌,如劍,如幕。 姜尹立在一處高屋的檐下,看到有灰衣僧人沒有撐傘,只手持一束紅梅枝條自山路慢悠悠踱步返回,寺中一片靜謐,只聽得到雪花落下發出的輕微動靜,整座華嚴寺仿若封印在琉璃里的世界。 這里是她第一次遇到皇帝的地方。 那年她剛及笄,聽聞華嚴寺中秋廟會的繁華,也想要去湊個熱鬧,可是父親素來不喜歡府中女孩在外嬉笑玩鬧,她也不太敢一個人出門。 她那日正苦惱著,想著要不要和琉璃一起偷跑出去,便手撐著臉坐在院中盯著清香四溢的月桂思索發呆,卻突然被人用折扇在頭上猛敲一記,正要驚怒,回過頭發現是謝斂,便轉身不理他。 那時他們雖沒有交惡,但姜尹一直討厭謝斂,因為他最得父親喜愛,父親常常在嘴邊稱頌褒獎他,她在父親面前也向來規矩,卻沒見過父親贊揚一二,于是她又妒忌又討厭他。 “大小姐怎么了?”謝斂自己走到姜尹面前,他身量高,要彎腰才能與她對視。 姜尹仍舊撇過臉去不睬他。 “打疼了不成?”謝斂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我也沒使勁兒啊。” “你別亂動!”姜尹搖頭甩掉了他的手,卻突然心生一計,又乖巧道,“二哥你要摸也可以,能不能帶我出去玩兒?” 廟會確實熱鬧繁華,人潮涌動,可跟著謝斂這樣的人出來真不是什么好事,一路上好些姑娘的眼睛都快貼到他身上了,他又笑意盈盈的,更惹桃花了。 姜尹不管謝斂,她自顧自去尋找有趣的所在,但轉身的那剎那,她卻覺得風云俱止,萬丈紅塵,滄海桑田,只有一位龍章鳳姿的翩翩公子在五色的人潮中看著她。 那可算是一見鐘情。 可惜一見鐘情的感情最為脆弱,因為之后需要不斷地靠自己幻想、補充,填補出印象中那人的血rou靈魂,等到再叁追逐,終于如償所愿的時候,卻發現,好像一切都是想象,如夢幻泡影,沒有一點兒是真實的。 姜尹頗帶有幾分傷春悲秋地回憶著,回過神來時,那灰衣僧人已經步入寺內,懷中的紅梅上都落了白雪。 一位衣著白色狐裘的女子走上前,問僧人討了一枝紅梅,待她回頭,是一張清麗秀顏,姜尹這才認出那是衛晗。 衛晗也看見了她,竟往她處走來。 她腹中孩兒月份已大,所以在冬日厚袍下,顯得身材微豐,但白衣紅梅,仍是風姿綽約。 衛晗走近了,紅梅上的雪化作滴滴晶瑩的水珠,滾落到她的狐裘皮毛上,她嘴角含著淺淺的笑,開口便問,“你可是怕了?” 姜尹不答,卻問,“你知道是襄王?” 衛晗看向白茫茫的琉璃世界,仿若與雪景融為一體的遺世佳人,半晌,她才終于說道,“他是個魯莽的人。” 姜尹想起之前謝斂也有類似的評語。 衛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