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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季哥怎么可能選文。”夏澤詠說話比誰都橫,頭頂著地主的帽子,甩手只打出個紅桃3,“小3。” “可能怕我想不開?”季潯笑笑,打了張黑桃5,一圈下來還是單張牌來回甩。 顧臨玦知道自己打牌很撇,手氣還差,能做的只有把手里的牌碼地整整齊齊,偏偏手里只有一張寶貝的獨苗紅桃2,不知道要不要打,打出去沒人要,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打什么。 “打啊,把2打出去沒事,我接著。”季潯小聲說。 顧臨玦默默把牌微微轉(zhuǎn)一個方向,季潯這個狗還看自己牌! 季潯:“......” 季潯:“沒看你的牌,我猜的2,我們倆是農(nóng)民聯(lián)盟,隨便打,帶你贏歡樂豆。” 顧臨玦差點忘了,自己是農(nóng)民,就該給隊友喂牌。 季潯一張小王接了紅桃2,兩張牌疊放在一起,灰黑的小王邊上跳動著一顆鮮紅的愛心。 沒人要小王,季潯連對、順子直接起飛,最后兩張牌,打出來一對大王。 江豆豆激動的嗷嗷叫,要拽季潯被躲開了,只能拽著夏澤詠來回甩,問他:“季潯他手氣怎么這么好!我的媽!” “我怎么知道!我是地主啊!!”夏澤詠沒躲開,還要被迫慶祝自己的失敗。 顧臨玦拿著一手的牌,最開始摸出來多少牌,最后還在手里的牌沒少幾張,與其說參與不如說自己就是個抓牌助手。 這時候姚石讓人叫他去談話,可巧面前一個絕佳的退出游戲的借口,他滿臉遺憾,不舍得說:“我去談話了,你們找別人玩吧。” 他拍拍季潯的肩,走路的步伐分外輕快,真是第一次這么快樂的去找班主任談話。 他們班跟野餐一樣打打鬧鬧,隔壁班一片漆黑中看著電影,沒人干正經(jīng)事。 姚石辦公室在二樓,門沒關(guān)實,留了一條不小的縫,冷氣絲絲縷縷往外鉆,看得出老師也準備好搬離這幢樓,辦公室里也空空蕩蕩的。 顧臨玦敲敲門,進去喊了聲報告。 姚石坐在辦公桌后面,看到他就笑,柔和了那兩撇胡子帶來的兇悍感,招招手讓顧臨玦坐。 “顧臨玦...嗯,高一下來年級排名第五,雖然你文科成績很突出,但這個成績,你去文科去理科都是沒問題的,你怎么看?” 這話說出來就是在勸顧臨玦學理科。 顧臨玦端坐在邊上,看成績表,在里頭找季潯,最后一次他考的挺好,加上數(shù)理化卷子難了,季潯和別人的分數(shù)拉的差距大,填補了語文、政史差點的分,直接沖到了年級第八,最后一次考試占比大,一年的分數(shù)整合下他來排名第十五,不錯。 姚石以為顧臨玦緊張,這個孩子每次在老師面前就跟個小鵪鶉一樣,不說話光做事。 其實很討老師喜歡。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攤在顧臨玦面前,示意顧臨玦吃糖,說:“和老師說說你的想法,別緊張,其實文科和理科差別不大,你很踏實也有天賦,去哪兒都不會出岔子。” 去哪兒......比起數(shù)學其實顧臨玦更喜歡語文。 他從來沒想過去理科,似乎所有人都認定他會選文科,他自己也沒有過動搖。然后這一天,姚石把另一個選項放在自己面前,就像手心的大白兔,包裹著天然無害的乳白色糖紙,散發(fā)著絲滑奶香。姚石說,這個糖很好吃,雖然有點粘牙,但是時間久一點就會融化在口中。 數(shù)物化啃久一點也可以摸摸金字塔的尖尖,只是要花點時間,如果自己去理科,家人不會反對,還能繼續(xù)和季潯做同學,要是可以自由選座位,他們說不定能做三年同桌,天大的緣分。 但是...... “我選文,文科更適合我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簽約成功啦!感謝!期末也結(jié)束了!開心! ☆、第 12 章 顧臨玦拿了一塊大白兔,攥在手里,看著姚石說:“理科選擇空間大,但是我還是更喜歡政史,學著感興趣也輕松點。” 姚石的驚愕也只有短短一瞬,他說:“文科也很好。”姚石笑笑,“我大概率得帶文競,看樣子咱們得做三年師生呢,你這個數(shù)學肯定要被我抓的死死的,小心點!” 他拍了拍顧臨玦胳膊,揮手又道:“叫夏澤詠來,才考的好點今天就得瑟到我面前了。” 顧臨玦起身,說“好的,謝謝老師。” 他出去帶上門,沒立刻離開,靠在冰冷的墻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下課鈴響了,原本還有所收斂的喧鬧聲放開了,從二樓圓臺往下看,熙熙攘攘的人往校園超市涌,圓臺那兒的燈不知道為什么沒開,黑乎乎的,把自己和熱鬧隔絕開來。 回到教室,季潯他們?nèi)齻€人還在打牌,這回沒了地主,但是夏澤詠聯(lián)合江豆豆一起對付季潯,明顯把季潯整認真了。 他臉色嚴肅,舌尖輕輕舔了一下上唇,抽出兩張牌換了個位置,勉強湊出個順子,一手爛牌,可謂風水輪流轉(zhuǎn)。 江豆豆說:“季潯別掙扎了,我手上牌好,就是拆開打都比你大。” 夏澤詠是小狗腿,跟季潯一邊地時候就“季哥季哥”地叫,現(xiàn)在把自己劃分到江豆豆陣營,改喊“豆豆姐豆豆姐”了。 顧臨玦說:“夏澤詠,班主任叫你。” 夏澤詠臉皺成一團,把牌合成一摞,敲敲桌子,“啊!我都要贏了,老姚怎么回事,沒有眼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