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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磨丟了,然而自己卻還沒有射精意圖的人! 肯定是病了! 楊山笑起來,這家伙簡直太天真了,就見過早泄的,哪里有人被踢了那里還能這幺生龍活虎的,不過他也沒有拆穿,開玩笑,拆穿了哪里還有以后呢,于是他只順著胡盈兒的話驚訝的說,“真的,我還沒有要射的感覺,大概是真的有問題了吧!” “那、那你……”胡盈兒攢氣力氣,往前爬了兩下,讓他的roubang從自己的臀縫里滑出來,他羞澀的臉都紅了,也不敢扭身看,慌慌張張的拽過旁邊的褲子胡亂給自己套上,下床的時候腿都軟了,差點摔倒,趕緊扶住床沿才站好,他偷偷撇了楊山那根火熱的rou棍一眼,臉更紅了。“那你還是去鎮上……找個大夫吧……我、我師父就在,我可以把你介紹給他……” 沒想到楊山卻搖了搖頭,“我不想去鎮上,我這事其實挺丟人的,既然都告訴了盈兒大夫,就是相信你,只相信你一個人,我可不想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那我可怎幺活,所以還是要麻煩盈兒大夫來幫我治,多長時間都沒關系,就是請你千萬別告訴別人。” 胡盈兒濕潤著眼睛攥著衣角,有點不知所措,若是每次給他治病都是這樣,那……那也太羞人了……可是…… 楊山卻沒有給他選擇的余地,他直接說,“今天就先這樣吧,明天我再來找盈兒大夫給我看看。”說完,忍著傷口疼穿上褲子,一瘸一拐的就走了。 胡盈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連診金都忘了找他要。 等他終于冷靜下來,看到面前早就濕透的床單,才反應過來,趕緊把床單扯下來,換上一條新的,這條濕透的他拿出去偷偷摸摸出去洗了,不敢讓別人發現,回來的時候,看到對面廂房緊閉的房門,無奈的嘆了口氣。 當天晚上,他住到了正房里。也不只是因為心虛,其實從他們搬來這里以后,他和丈夫兩個人就分居了,他實在受不了他丈夫如今變得陰陽怪氣的臭脾氣,他丈夫也是看見他就煩,一起睡覺總吵架,后來也就分開了。 他倒是能理解,他丈夫是知道他的,身體敏感又多情,這從他豐腴的臀部就能看的出來,以前兩人夜夜春宵才能勉強滿足他,如今他丈夫不能人事,還要看見自己風sao的妻子每日扭著屁股在自己面前晃,不生氣郁悶才怪,久而久之,也就沒法再給他好臉色了。 可是胡盈兒自己也委屈啊,他本就性欲旺盛,如今失去了澆灌,每天晚上都難耐的很,自己這幺努力忍耐,丈夫卻一點都不體諒,若說他沒有怨恨,也是騙人的。 當然,這些胡盈兒丈夫那個腦子缺根弦的想不清楚,楊山這個外人倒是猜的八九不離十,他還挺奇怪,這胡盈兒的丈夫是不是缺心眼,自己老婆一看就是個欠cao的,他又不能滿足他,還不看緊點,反而關起房門自己閉關,對老婆不聞不問,這胡盈兒一直沒出軌,也算不容易。 不過那都是以前了,如今遇到了專攻饑渴人妻的楊山,胡盈兒的防線也得迅速潰敗。 再說離開的楊山,他本來打算看完村醫就自己抹系統給的藥,那樣用不了一天就好了,可他現在改變主意了,要是傷好的那幺快,還怎幺正大光明的去找村醫呢? 反正他也不嬌氣,身上疼就疼點,只要不妨礙行動就行,于是他只給自己腿上薄薄的摸了一點藥消腫,就回了自己家,晚上本來應該去胡盈兒家看他自慰的,不過他今天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頓,心情有點不好,也就沒去,直接倒頭睡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楊山又去了胡盈兒的家,他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做出一瘸一拐的姿勢,他到的時候胡盈兒的院子里正有一個病人,是村里的一位老人家,面色不是太好,不時的咳嗽兩聲。胡盈兒給他把了脈,溫柔笑道,“沒什幺,就是有點發熱,我給你開一貼退燒的藥,你拿回去煎了,一日一副,三四天就會好了。” “咳咳,謝謝你啊,胡大夫。”老人道了謝,拿著胡盈兒給開的藥就走了,這時候躲在陰影里的楊山才走了出來,胡盈兒一看見他,手就抖了一下。 “盈兒大夫,我今天又來了。”楊山笑瞇瞇的,“我昨天睡覺把身上的藥給蹭掉了,你來幫我擦一擦好不好?” “……”胡盈兒低下頭,小聲說,“你進來吧。”說完也不看楊山,低著頭就回了西廂房,楊山背著手優哉游哉的跟在后面,進了房間,順手就把門關上了,胡盈兒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什幺。 胡盈兒去柜子里掏傷藥,楊山則熟門熟路的走到床前,開始脫衣服,又脫到只剩下內褲,就躺了上去,還對胡盈兒招手,“盈兒大夫,快來。” “……”胡盈兒有些猶豫,但還是過去了,他眼神有點飄,沒敢看楊山下面那個大家伙,雖然他昨天晚上回想了整整一個晚上。 可就是因為昨天想著它撫慰了自己一晚上,現在胡盈兒還有點不能面對,他咬著唇,別別扭扭的給楊山抹了藥,就要站起來,卻被楊山拉住手腕,一下子又拽上了床。 “啊!”胡盈兒嚇了一跳,卻又不是那幺吃驚,他說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想法,腦子里很亂,仿佛害怕,又仿佛很期待,身體卻比他更加誠實,在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他的內褲就濕了。 “盈兒大夫,身上的藥抹好了,可是這里你還沒有幫我治呢。”楊山脫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