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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sir.”黑皮道,“早就控制了,現在這艘飛船上,都是我們的人。” “嗯。”秦南岳道,“小心為上。” 黑皮繼續逼逼賴賴,“衡哥,你不擔心你家小狙擊手嗎,我剛才可聽到他們說了,他傷不輕。” 秦南岳正了正衣服的衣領,“你再多說廢話,我讓你的傷比他還重。” “衡哥,”黑皮默默地換完衣服,“我這次要說的是正事兒。” “你說。” “待會兒結束了,我能請你家小狙擊手吃頓飯嗎?” “沒機會了。”秦南岳拉開門往外面走,“等會兒結束了,你也就死了。” “哎,衡哥,別啊,”黑皮一邊說一邊整理好衣服,走之前還踹了一腳那個矮個子,“不知道我們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信仰,和你們這群傻缺才不一樣。” “老板,找到了,”一個全副武裝的人走出來,手中提著一代東西,“確實有,微型炸彈,不過我們都已經拆掉了。” 駱安淮低著頭,聽到這個聲音和話語,嘴角泄露出一絲笑。 他知道,這次的事情,成了。 雖然受了些傷導致意志昏沉,但是還能承受的住目睹最后的結局。 那些飛揚的戰火,那些槍炮的轟鳴,那些流過的鮮血,還有那些犧牲了的人,那些正在奮斗的人。 所有的跟赤陽有關的人,都應該得到自己的結局。 “炸彈?”科瑞海姆皺起眉頭,“不對,為什么,為什么會裝炸彈?你們不是最在乎這些普通人的死活嗎,你們怎么會裝炸彈?” 駱安淮抬起頭,他現在失血過多,整個人都在恍惚的邊緣,全靠意志力在做支撐,“你覺得呢,你覺得,我們,我們為什么會裝炸彈?” 卡瑞海姆將駱安淮拽過來,“你!” 駱安淮痛的忍不住抽氣,但還是眼中布滿諷刺的笑意,“卡瑞海姆,你怎么一直這么蠢?” 卡瑞海姆拿起槍就要抵著駱安淮,可是卻被后面的人直接反折住胳膊,后面的一個略帶嬉笑的聲音傳出來,“那個,抱歉啊,我其實也不想這么粗暴的。” 與他的聲音同時響起的,是其他人控制住雇傭兵的槍支聲響。 “那個,游戲結束。” 被秦南岳抱在懷里的時候,駱安淮的眼睛已經幾乎睜不開了,但他還是笑著開口,聲音伴隨著粗重的喘息,“秦南岳,你來救我了?” “我不是來救你的,”秦南岳親了一下他的額頭,“我的英雄,我是來帶你回家的。” 四年后。 已經成為了少校的秦南岳先生正坐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然后聽見了敲門聲。 “報告長官,是凱爾斯科爾中尉,讓他進來嗎?”勤務兵問。 “嗯,讓他進來吧。” “長官,”凱爾走進來對他敬了個禮。 秦南岳抬起眼睛看他,“你今天這么正經,有正事兒?” “當然是有正事兒,”凱爾斯科爾道,“衡哥,你這事情也處理完了,跟我出去轉轉唄?” “轉什么?”秦南岳關了光腦,“你這么閑不如去做點別的。” “又來新兵了,說不定有投你眼緣的。”凱爾斯科爾湊過來,“真的,你也才三十,這每天坐著,就像是個老年人一樣。” “我不去,除了你們那一屆,我對新兵沒什么興趣了。” 凱爾斯科爾吐槽,“哪里是我們那一屆,就駱安淮一個人。”當時秦南岳眼里面,哪還有其他什么人啊,光駱安淮一個,就占滿了他的眼睛,后來更離譜,連心都沾滿了,和他們這些人屁關系都沒有。 秦南岳笑著看他,“那你也說了,我就對駱安淮一個人感興趣,還來拉我干嘛啊。” “嘖,”凱爾斯科爾覺得自己這一次是完成不了任務了,能在不用駱安淮的名聲就將秦南岳從工作中扯出來實在是有些難度,可是作為一個熱衷于八卦的人,好好的戲劇性這么給破開了實在是可惜。 “算了,走吧。”秦南岳站起身來。凱爾斯科爾忽然過來肯定有原因,他就跟著他去看看也無妨。 可就在這個時候,又響起了敲門聲。 “長官,是弗爾森上校派來的專家,說是有事情跟您商量。”勤務兵這樣說。 “哦,”秦南岳跟凱爾斯科爾已經走到門邊了,索性自己開門,門外的青年一身黑色軍裝挺拔板正,左手拿著軍帽,右手抬起來朝他敬禮,黑色的發絲梳得整齊,黑色的眼睛帶著笑意,揚著聲音開口—— “長官,編號10440626,駱安淮前來報到。” 這個世界總有人流血犧牲,總有人負重前行,那個人或許不是你我,或許我們從未見過,可是,請祝福他們,總有一個人,會帶他們回家。 我們的英雄—— 久別后, 愿你們, 終重逢。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是更番外了。 ☆、治療風波(上) 番外一 治療風波(上) 「他通過無形的音樂,說明人類偉大的東西不屬于一個時代一個民族,它像一束神圣的火炬,超越時代的界線,從一個大師手里傳到另一個大師手里而永遠光芒四射,除非人類停止吸呼,它才會熄滅。 ——斯蒂芬茨威格《羅曼羅蘭,其人和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