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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斷線在線閱讀 - (56)浮白

(56)浮白

    陳卓最近考的專業證書過了,面試也過了,一切都挺順利,寢室里其他三個姑娘,白樺最近也在找實習,周群和楊淼都有考研的打算。

    她正在收攏一季的衣服,把不穿的都塞到柜子底下,白樺一陣風似的旋進來,抱著她就尖叫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過了!說我下周就能過去上班了!”

    陳卓也抱著她跳起來,兩個人尖叫成一團,她們投的簡歷都是業界紅圈,實習都得過五關斬六將,兩人相繼有好消息,都興奮不已。

    “咱們去喝酒慶祝一下吧!”白樺眼睛亮晶晶的。

    陳卓有點猶豫,她酒量不好,怕出丑惹麻煩,白樺纏上來黏她:“去嘛去嘛,不喝也行,陪我去嘛。”

    “去哪?”

    “一個清吧,不是很遠,打車不到十分鐘,跟著我就行。”

    陳卓看到白樺緋紅的臉頰,察覺到不對,瞇起眼睛審問她:“說吧,還有誰?”

    白樺笑起來:“瞞不過你,我想帶你見見我男朋友,我跟他說我有好朋友想介紹給他認識,他說如果我們面試都過了就請我們喝酒慶祝。”

    “好嘛,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我還說你這學期瞞著我搗鼓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問了也只說讓我等等,談了多久了?”陳卓拷問她。

    “兩三個月吧。”白樺一提起來就要笑,“他已經工作了,比我大五歲,說話辦事兒特成熟。”

    陳卓有點擔心,白樺向來是風風火火的性子,愛和恨都像颶風一樣襲卷而來,她有點怕白樺被騙了。

    多想無益,還是先見一見再說。

    她們打了車到了酒吧附近,工作日晚上的清吧更安靜,人也更少。

    陳卓遙遙看見一個男人向她們招手,她沒戴眼鏡,看得不是很清楚,等到坐下來,才看清這男人的樣貌。

    其實第一眼陳卓并沒有看清他的長相,只看清了他的笑容。

    該怎么形容呢,那不是普通人用來客套的普通微笑,也不同于售貨員,空哥,時下大火的小鮮rou標準的八顆牙微笑,笑則笑矣,未達靈魂,這種微笑是專門用來撫慰人心的笑,這男人的笑能夠莫名其妙感染你,讓你看到他笑就覺得身心愉快,生活非常有奔頭。

    白樺坐下來就親親密密地靠過去,說道:“這是戴江疏,江疏,這是我好朋友,我跟你說過的,陳卓。”

    陳卓笑一笑:“你好,終于見到小白的秘密男朋友了。”

    戴江疏也在打量陳卓,陳卓看上去比白樺要顯小,很漂亮,但不是白樺那種漂亮,白樺美得很張揚,像光源一樣向你發射出亮光,陳卓則像一塊美玉,很溫潤,能把光都吸收進來,有點沉郁,但你能看清這玉質很細膩,很上乘,她給人一種平和舒適的靜水臨花感,但她的眼睛,分明是刺目的鉆石,里頭蘊蓄著灼灼光芒。

    怪不得她能和白樺是好朋友,能成為密友,二人必然有著千絲萬縷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相同之處。

    和他打了招呼后,她坐下來,得體的寒暄幾句,她性子好像很熨帖,嗓音也很溫柔,天鵝絨一般柔密光滑,音節清晰完整,像一敲就會斷裂的檐下冰棱。

    戴江疏問她們要喝什么,陳卓只要了一杯白水,他也要了白水,給白樺點了一杯莫吉托。

    “你們都不喝呀?”白樺睜大了眼睛問她。

    陳卓笑起來:“真不喝,我酒品不好,嚇到你怎么辦?咱們中起碼要有一個保持清醒吧,不然倆醉鬼到時候怎么回學校?”

    戴江疏暗暗笑起來,這是不相信他,不敢喝。

    他說:“我開車了,我也不能喝。聽小白說你特別會照顧人,白樺可算是有人能管得住了,別人一管她她就要瞪眼,換成你管她她就不敢不聽,就怕你瞪眼。”

    白樺訕訕的:“說這個干嘛?我就愛被我家陳卓管著,你不服嗎?”

    陳卓說:“嗨,沒辦法,我這人就是天生特別愛cao心,勞碌命。”

    戴江疏笑道:“這口氣聽起來怎么這么蒼老,小姑娘家家的,心態還是要放年輕。”

    白樺說:“說得好像你比我們老多少似的,你不也是年輕小伙子嗎?”

    戴江疏說:“我真的比你們老多啦。”他看到她們的目光,又笑道:“心態上老。”

    陳卓笑說:“你這口氣聽起來才蒼老呢,有什么過不去的,聽起來這么滄桑,來,酒澆千愁,喝上一杯就年輕了。”她拿起杯子要和他們碰杯。

    白樺噓她:“你們喝白水,讓我一個人澆千愁呢,真不公平。”

    陳卓笑瞇瞇的:“只要心里有酒情,杯中就是酒意,一樣的,我滿懷酒情,白水也是酒了。”說完就喝了一口。

    戴江疏也笑起來:“說得好。”他也喝了一口,仍然是那深入人心的微笑,像是一副與生俱來的面具,這種微笑不能用好和壞來界定,但這微笑顯然讓這個男人能在任何行業走到食物鏈頂端上。

    白樺從小到大就是在家人的關愛和優渥的條件中成長起來的,漂亮,張揚,被呵護著,沒遇到過坎坷,毫無瑕疵,像一片新雪地。

    但這個男人本能的給陳卓一股危險感,她甚至覺得他就是喜歡白樺這種類型,像剛剛完工的水泥地,就喜歡在別人人生才開端的時候踏進去,留下個堅固的腳印來。

    而這個戴江疏,顯然是很有魅力的,很難有人能阻擋他的攻勢,白樺被他烙下這樣一個歲月不侵的烙印后,應該也很難再把他忘懷。

    戴江疏說:“小陳沒有男朋友嗎?”

    陳卓還未來得及說什么,白樺插嘴道:“她可神秘了,談了好久我們都不知道她對象長什么樣,是什么來頭。”

    也許是燈光昏暗,清吧里的音樂特別舒緩,整個氣氛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的輕松感,也許是戴江疏那令人放松警惕的笑容,陳卓突然也不想再瞞著了,她對白樺說:“你早就見過了呀,我給你看過照片。”

    白樺很迷茫:“什么時候啊,我們問了你都沒說過呀。”

    陳卓說:“他叫劉知雨,你想起來了嗎?”

    白樺的表情從茫然,苦苦思索,再到驚愕,陳卓看著她臉上走馬燈一樣的神色變幻,舒服的靠進沙發里。

    這清吧審美很不錯,裝飾擺設哪里都很符合她的喜好,就連這布藝沙發好像也更軟,靠起來更舒適。

    “可是…可是他不是你弟嗎?”白樺無意識的張開嘴,瞪大了眼睛,眼睛和嘴巴都圓圓的,是個O型。

    陳卓笑道:“對呀,就是我弟弟。”

    “那你怎么…你們能…這樣行嗎?”白樺瞠目結舌,舌頭都捋不順了。

    陳卓愜意的又喝了一口水:“為什么不行?”

    白樺看起來更震驚了:“他…他不是你親弟嗎?”

    陳卓笑起來:“不是,我們沒血緣關系,他是我后爸的兒子。”

    白樺拍拍胸口:“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在搞什么不倫之戀,我一直以為他是你媽和你后爸生的孩子。”

    陳卓笑說:“這樣是不是接受度突然一下變高了?”

    白樺想了想:“這倒是,如果我一直知道你弟不是你親弟的話我可能還覺得有點兒別扭,現在從不知道你弟是你親弟到知道你弟不是你親弟以后,明顯就覺得合理多了。”

    白樺說話很直接,但不是惹人討厭的那種直接,她好像天生有把尺,言語之間能按照對象衡量出一個合適的度來,你不會覺得她的話在冒犯你,反而顯出一種“被劃定為自己人”的親密來。

    說完這一段繞口令似的話以后,她自己也笑起來:“我把我自己都繞暈了。”

    她旋即又小心翼翼的說:“你弟是不是比你小挺多的?”

    陳卓說:“是,小我四歲。”

    白樺說:“那你爸媽應該不會同意吧?”

    陳卓苦笑一聲:“都不同意,不過我媽奈何不了我,他爸態度挺堅決的。”

    白樺摟住她的肩膀,揉搓一下她的臉:“沒事,守得云開見月明,只要你們倆一條心,再大的困難都能克服。”

    陳卓問她:“你不勸我嗎?不反對我嗎?”

    白樺訝然:“為什么要反對你,都什么年代了,戀愛自由,性向自由,你就算愛上一個毛絨玩具,一只動物我都覺得沒什么好驚訝的,更不要說只是個姐弟戀了——不過你這個情況確實有點特殊哈,我就是覺得,不被贊同的感情,你會不會很辛苦?”她憐惜地撥一撥她的頭發。

    陳卓笑道:“是吧?就像本來走得好好的一步棋,前一刻還排兵布將運籌帷幄呢,下一刻就兵荒馬亂,全錯了位了。”

    “可不是嗎?”白樺抿了一口酒,“那你,是下定決心了?”

    陳卓點頭:“就算走投無路,也不會轉彎回頭了。”

    “和我一樣,咱倆就是一類人,都死心眼兒。”她舉起酒杯,碰了一下陳卓的那杯白水,“別總想著有沒有回頭路,這世界每時每刻都在變化,連下一秒是什么樣都不確定,喜歡誰又不是罪,問心無愧就行了。”

    一直靜靜聽著她們說話的戴江疏突然輕笑起來:“陳卓可不像是能琢磨回頭路的人。”

    陳卓笑一笑,也不說話,環境太舒適,她全身心都放松下來,他們三個人都沒什么坐相的隨意坐著,白樺已經有些微醺了,她說:“你才見她一面,你就知道她不是能回頭的人了?”

    戴江疏看著白樺,神色遷就又寵溺地說:“你這個朋友,可是個天生的賭徒。”

    白樺興奮起來:“怎么說?”絲毫沒有被討論對象就在身邊的自覺。

    陳卓窩在沙發里,神色自若,盯著桌面上朦朧的桌燈發呆,仿佛他們在說的不是她,是一個不在場的人。

    戴江疏說:“我不是說陳卓是賭錢的那種賭徒,沒那個意思。”他看一眼陳卓,還是微笑著,“人們說最狠最能賭的人,要從眼睛里看,你看她的眼睛就知道,那是一雙賭徒的眼睛。”

    白樺醉醺醺的,趴上來要看陳卓的眼睛,陳卓笑著抬起頭任她看個明白,陳卓有一雙漂亮的杏眼,現在在燈光影映下,又清亮又秀美。白樺看不出什么,郁悶的倒在沙發上,叫道:“我怎么看不出來,就看出來我自個兒的倒影了。”

    戴江疏試探著看向陳卓,她沒有不悅的表情,也沒有要阻攔他的意思,他就繼續說:“你這位朋友啊,把賭場換了個地方,對她而言,最刺激的賭場就是情場了,她的賭注可全都下在這兒啦。”

    陳卓沒什么反應,只是片刻之后,她坐直身子,叫了一杯酒,悶了一口。

    白樺和戴江疏看著她,她一笑:“怎么啦,說得挺對的,當浮一大白!”

    她舉起酒杯,對戴江疏說:“敬你,勞煩你繼續說一說,我也想聽聽,這個理論還挺新鮮的。”

    戴江疏是個很有分寸的人,他看起來不像是能對著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就隨意評價對方的人,可是他又何其敏銳,陳卓毫無防備的被他幾乎挑開皮rou看到了內心,她心驚的同時,也想繼續聽聽他對她接下來的診斷。

    戴江疏摟著白樺,慢悠悠的說:“把所有的本錢投入到一個擴張的無底洞,這可比任何投資都大膽,也更能獲利。”

    陳卓呆呆的坐著,神色平靜,他卻從第一眼看到她,就看出了她的壓抑和瘋狂。

    她永遠有想要的、又要不夠的東西,她那雙眼睛熠熠生輝,水波粼粼,漂亮非凡,她會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不惜任何代價。

    戴江疏說不好她想要的具體是什么,但聽她們的對話,他也大概能猜出來,這女孩兒,最向往的就是烈火烹油一般的“愛”,那就是她永遠在追求的東西。

    真是又理想又世故。

    和自己重組家庭的弟弟談戀愛,年齡差姑且算不上什么,關鍵是父母那里就有天然的阻力。要是再加上從親情到愛情的心態轉變的話,就更容易設下這種孤注一擲的賭局了。

    陳卓骨子里就是個瘋狂的賭徒,戴江疏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還有點困惑她那壓得很深的餓虎一樣欲望是什么,現在他才明白了,那是從本性而來的對愛的渴望。

    陳卓像是在自言自語地問他:“那我能贏嗎?”

    “保持清醒,永遠不要被恐慌、畏懼和暫時的喜悅所支配,對待目標要像在堅守自己的性命一樣,這就是制勝的法寶。”

    “你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陳卓凝著酒杯,平靜地問他。白樺早已昏昏欲睡,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因為覺得你挺有意思,合眼緣,所以多說了幾句。”戴江疏懶懶的,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百合的頭發。

    陳卓有點遲疑:“你……我……你對白樺是認真的嗎?”

    戴江疏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有些啼笑皆非:“我沒那個意思,我沒有想要——你們現在流行的話應該怎么說——“撩”你?的意思,對不起,我向你道歉,如果我給了你這種錯覺的話。難得遇到投緣的人,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白樺是個好女孩兒,我很喜歡她。”他在白樺額頭上一吻,無盡寵溺的樣子。陳卓松了口氣,也有點不好意思,“是我太敏感了。”

    戴江疏笑起來:“敏感一點好,敏感的人才更能感知到豐富多彩的情緒。”

    陳卓剛剛隨便點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酒,亮藍色的液體,看起來像硫酸銅,她剛才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有點好喝,有薄荷的清香。

    她已經有一點飄飄欲仙的感覺了,她不敢再多喝,三個人都沉默下來,白樺已經睡著了,陳卓腦子里嗡嗡的,陷入戴江疏對她體無完膚的的“解剖”里,盯著杯子里的液體,想喝,又很掙扎。

    氣氛有種很微妙的和諧感,即使陳卓不愿意承認,她也必須得說:戴江疏真的是個很好的發呆伙伴。

    楊淼打來的電話拯救了她,快要門禁了,在催她們趕緊回去。

    陳卓起身要叫白樺,她軟趴趴的就像一根面條,意識還是挺清醒的,就是人走不動道。

    戴江疏說:“我帶她去我那兒吧。”

    陳卓沉默了一下:“不行,我得把她帶回去。”

    戴江疏笑起來:“放心吧,我不對她干什么,她在我眼里還是個小孩兒呢。”

    陳卓扒開白樺的眼皮,問她:“你跟他回去嗎?”

    白樺趴在她肩膀上,哼哼唧唧地說:“嗯。”

    陳卓抬起她的臉仔細看看,明白了,原來這小妞半醉半裝,順水推舟呢。

    她嘆一口氣,在她耳邊悄悄說:“那你注意安全,一定要做好措施。”

    白樺紅著臉,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心理作用,陳卓輕聲叮囑她,她就胡亂點著頭。戴江疏還是微笑著看著她們,好像饒有興趣的在看她們商量。

    陳卓盯住他的眼睛,開玩笑似的,把白樺交給他:“那可說好了,你不許欺負她。”

    戴江疏抬起雙手,無辜的說:“你不要拿看禽獸的目光看我好吧,很傷自尊的。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

    戴江疏雖然從頭到尾給陳卓一種很詭異的危險感,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居然同時也察覺到他身上那股泰然自若的、對局面的把控能力。

    這是一個永遠會以自己的規則來玩游戲的人。

    他說有數那就信他有數,陳卓把白樺交給他,扶進副駕駛座上,她坐到后座,戴江疏先把她送回學校,陳卓在校門口和白樺道別,她從車窗里探出一張嬌俏的臉,陳卓嘆口氣,對她說:“你乖乖的,我走了。”

    白樺嗯嗯嗯的點頭,戴江疏好笑的看著她,陳卓抿抿嘴,對他說:“注意安全。”

    戴江疏笑著說:“再見,陳卓。”

    *

    白樺按下車窗,冷風一激,她又清醒又糊涂,想到陳卓,她嘆了口氣,對他說:“陳卓真的實心眼兒,對我太好了,好到我覺得對她有一點點不好,良心上都過不去。”

    她趴在車窗上,夜晚的燈火流線一樣掠過耳畔,“你干嘛對她說那些話呀,她那時候臉色都不對勁兒了。”

    戴江疏見她清醒不少,點開音樂,舒緩的鋼琴曲飄起來。

    “你不覺得你這位朋友挺可憐的嗎?”

    “可憐?”白樺一驚,“為什么?你怎么會覺得她可憐?”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戴江疏笑一笑,“總覺得她看起來像是硬把自己撐起個威武雄壯的樣子來,看上去很有距離感,不好接近,但其實里面很可憐。”

    “你們相處,都是她在照顧你吧?”

    白樺點點頭。

    “陳卓是不是挺讓你覺得離不開她的?”

    白樺不好意思的笑一笑,她想起陳卓每天都提醒她喝水,早睡,上課幫她帶書,整理好的筆記永遠打印一份給她,幫她帶飯,她比她還知道她喜歡吃什么不愛吃什么。她有時候就像哆啦A夢,白樺生活中大大咧咧的,但是只要她一伸手,陳卓就能把她想要的遞到她手上。

    但她對你的好又不是讓你有負擔的好,也不是要入侵你的生活,支配你的好,只是對你好似乎就是她日常生活的組成部分,通常是她織下一張天羅地網,你在不知不覺中就心甘情愿的被她網住了,束手就擒。

    戴江疏繼續說:“陳卓讓人感覺特別能靠得住,那么大家都會說,啊,你強大又堅韌,那以后有什么事情都靠你了,而她呢,道德感又很強,只要你是‘她的人’了,她就無微不至的,想要照顧好你,就算再累,再覺得‘我不行了,撐不住了’,她也不會說出來。”

    “所以我覺得她有點可憐。”

    白樺說:“懂了,就是那種天大的事情都要自己扛起來,硬著頭皮迎上去,哪怕自己是個四處都是破洞的口袋了,也企圖兜住一點風的人。”

    白樺惆悵起來:“其實我一直曉得她沒有安全感的。”

    戴江疏說:“是這樣。”

    白樺說:“我要對她再好一點兒,她那個弟弟也就才上大學吧,還是個小孩兒呢,唉,也不知道靠得住靠不住。”

    戴江疏看著她笑了笑,摸摸她的頭,對她說:“關上窗吧,喝完酒吹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