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在教室張開雙腿勾引他(純h+100珠珠加
下一堂是政治課,但白信無論如何都無法集中精力去聽老師講課。 剛剛陳綠籮給溫顯打電話的時候,她像是被捉jian在床的小三,整個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事后一想,她可不是“yin婦”么?光天化日之下,和他窩在小樹林里卿卿我我。想到這兒,不知為什么,除了那么一絲羞愧,她竟還有些喜悅。 想著想著,一陣困意就襲來。 她做了個夢。 在夢里,白信被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孩拉著手,走在校園里的樹蔭小道上。 這條路的燈光昏暗,是學校小情侶最愛來的地方,每到夜修結束,樹林后頭此起彼伏的“嗯嗯啊啊”與唾液交纏聲不絕于耳。 夢里的她似乎在回憶些什么事情,畫面一轉,她又坐在了教室的凳子上。 這一次,那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坐在她的斜后面,身形十分挺拔。她離他離得好近,幾乎能聽見那個男生的呼吸聲與心跳聲。。 白信趴在桌子上,一對傲人的雙乳抵著桌沿,教室里有空調,后邊的空調正好懸在白信這張桌子的正上方,她像是被吹的有些冷,趁沒人注意,伸出一只腳去勾晨奇的腿。 她的褲子也剪裁過,這會兒腿一繃,夏季的褲裝面料又輕薄,大腿根部區域的形狀被勾勒的一清二楚。白信像是注意到了那個男孩的目光似的,她裝作不經意似的打開了雙腿,讓那被兩層布料包裹著的陰戶大張著。 她一慣喜歡穿成套的性感內衣,即使是在學校,也總是穿著透明的蕾絲內褲或是丁字褲。 用白信的話來說,穿性感的內衣就好似士兵永遠處于一級戒備的狀態下,只不過她警備的,是準備好迎接男人的注目禮。 而這一天,她正好穿著白色的蕾絲丁字褲。 那個男孩兒皺了皺眉,他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也就是這個時候,他起了壞心思。 “白信,你今晚跑不掉了。” 聲音溫溫柔柔的,說不出的熟悉。可白信就是看不清他的臉,像有一團大霧遮擋著他的臉。 感受到那個男孩兒膠水般黏糊糊的目光粘在自己身上,白信瞬間就聯想起平時在小樹林里,溫顯一只手撩開她的校服上擺,一只手在她的腰間作祟…… 她忍不住嬌吟出聲,伸出一只手把自己的校服撩了起來,另一只手覆蓋上自己的胸。她知道那個男孩兒一定愛極了她這一對高聳的山峰,因為他的目光像著了火那樣,緊貼在她的手上,她張開五指,狠狠的揉搓著她的這對小兔子。 她用了點力,把自己的一只奶子往外拽,另一只手再在她的rutou上反復蹂躪著,又是用指甲刮,又是狠狠的擰上一把。 她感覺到自己的內褲濕漉漉的了,花液從花瓣的縫隙間緩緩溢出,如涓涓細流般,滴落一地。 男孩死盯著她的下體,那兒似乎早就濕透了,連帶著黑色的校服褲中間都出現了一灘水漬。 全身上下仿佛有千萬只螞蟻與蚊蟲在啃咬。 畫面又是一轉,她和那個男生突然出現在了小樹林里,他把她抵在樹干上,她的衣物被他一件一件的扯掉,扔在地上。 她全身赤裸著,被他用唇舌和手蹂躪著。 就在他把她粗魯的轉了個身,下胯狠狠的往她的臀部上頂去的那一瞬間,她轉過頭來尋他的唇,她覺得好渴,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他濕漉漉的一個吻。 就在這一刻,她突然看清了他的臉—— 是溫顯。 她被嚇醒了,睡眼朦朧的睜著眸子,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八點了,還有十五分鐘才下課。她竟然睡了半個小時。 一個紙團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最后準確無誤的砸在了她的胸上。 打開紙條一看。 “sao貨,你今晚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