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媚入顏骨(自慰+角色扮演h)字數1800+
白信第一次見到溫顯,她就知道,她想要這個男人。 盡管那時候的她,才十六歲。 自逃離金陵的那一晚起,白信就開始放任自流。既然貞cao早已不復存在,那禮義廉恥又要它何妨?來人間一遭,活得肆意妄為一些,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更何況,她生來一副媚骨。若不是因為這一點,那天晚上,又如何會被那個男人得逞…… 每每想到這兒,白信都會垂著眸子,勾勾唇角,冷嗤上一聲。那一聲輕蔑的“嗤”字自喉頭滾到嘴邊來,也不知是在嘲諷她如今的放蕩,還是在笑她是個被jian污了的賠錢貨。 她從小就和其他孩子不同,孤僻、清冷,離開父母后,她拼命的想汲取這世間的一點溫暖。而她找尋到的最好方式,就是在午夜夢回之時,依偎在男人健壯有力的臂彎里。肌膚相親時溫熱的體溫,能讓她感覺自己是被擁抱著的。 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相信自己還存在著,胸口那種揮之不去的空洞感,在那一刻才會被填滿。 很多人都以為她曾經有過很多男人,但其實,真正走到最后一步的,寥寥無幾。只是大概沒有人會相信,大多數時候,她開房只是為了找個人陪她睡覺。 意識到自己和旁人不同,是從小學二年級起,那時候她的父母還住在一塊兒,一家人和和睦睦,她常常在做完作業后,陪著父母看八點檔的電視劇,但每當看見電視里有男男女女在接吻但畫面,她的小腹就會不自覺的一緊,像是下一秒就要泌出尿來。 那時尚且年少,不知男女之事,只曉得急急忙忙的提著褲子往廁所跑。待到蹲到坑上,卻發現,方才的尿意似乎仍然聚集在哪兒,平日里“嘩啦嘩啦”的發泄感也渾然不見了蹤影。 這樣跑廁所的次數多了,母親還偷偷把父親拉到一旁問過,“這孩子是不是有些毛病?” 哪知道父親一拍她的腦海,“小孩子別看這些,寫作業去。” 兩個大人隨即咬著耳朵笑了起來。 等再大些,喜歡上了鄰桌的男孩兒,晚上睡前偶爾想起他,腦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她和他接吻的畫面,想著這畫面有些眼熟,左思右想,才發現是每每讓她泌出尿意來的電視連續劇。 再后來,她偶然發現了夾腿的樂趣,像刷一下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她頓時就無師自通的懂得一邊在腦海里浮想聯翩,一邊在桌底下猛夾腿。 上初中后,第一次接觸到av,看里頭有個女孩兒求著喊著那肥頭大耳的男人放過她,可她越求饒,那男人就越是猛要拿手去戳那粉粉嫩嫩的花瓣里夾著的一點凸起。 看那女孩兒眼神迷離的模樣,白信突然就燥熱起來,她學著電腦屏幕里那男人逗弄那女孩兒的模樣,把手伸到被子里,在內褲上摸索,隨著衣物的摩擦,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里,她摸到了一個凸起的小點。 輕輕一戳—— “啊!”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原來是這樣美妙的滋味,怪不得屏幕里的那女孩兒在那男人把手抽走后不斷的用自己的手撫摸按壓著那一點。 一根手指的力度太小,她仿佛無師自通般的,又加上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不斷的按壓著那個點,直到花心處的黏液溢了滿腿。 她在顫抖中迎來高潮。 那是她第一次自慰,而后的幾年,這似乎成了她每天睡前必做的事,多的時候一天三四次,少的時候一天也有一次。 往往就是,外頭的父母雞飛蛋打的在爭吵,她倚靠在房間的木門上,背對著木門,大張開雙腿,一只手在身上扣扣搜搜。 一陣又一陣的電擊感從腳趾頭麻到頭發絲,她在物品的碰撞聲和人的怒罵聲中迎來一陣又一陣的高潮。 家中無人的時候,她會在腦海中幻想,假裝自己被強jian了。 最初的時候,她極度厭惡這樣的自己,因為她不能接受自己這樣特殊的癖好,但事實上,這能給她極度的歡愉。 在高潮來臨前,讓自己置身于一個被動狀態。明是自己撫摸著自己,卻在嘴上哭喊著說:“不要,求求你放過我。”而身下的動作則仿佛回到了離開金陵的那一晚,她哭喊的愈大聲,那個男人的動作就愈發粗魯。 除了強jian的戲碼以外,各種各樣的類型,白信都嘗試過。 那些從前窩在家中偷偷看的av,和父親床頭那本未刪減過的《金瓶梅》里看來的情色描寫,仿佛放映機放片子那般,一幀一幀的在腦海里浮現。 想著想著,便口干舌燥,手上的動作便不自主的忙活起來。 她可以是被父親壓在墻上強jian的女兒,渾身上下只被一條白色的棉質浴巾包裹著,她趴在墻上,一對椒乳被擠壓的變了形,她叉開腿,模仿著av里的劇情,自己用一只手勾著丁字褲的那根線去磨蹭兩片花瓣,帶著哭腔喊著:“爸爸不要……” 她還可以是被哥哥在浴室里撞破了沐浴情景的小meimei,渾身赤裸的在花灑下站立著,哥哥因為準備排泄的陽具挺立在外,她看著看著,花心就搔癢不已,黏液順著水流滑到小腿上,最后滴滴答答的落在浴缸里,她被哥哥強迫著在他面前自慰,用花灑的水流把自己送上高潮。 …… 她的確是個sao貨,這一點,在自慰的時候,她也常用這個名號來稱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