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心疼要不得(高h)
聽到這話,趙德澤眸里閃過驚異,但驚異過后,便是猛烈的歡喜。在男人又一次俯身欲親上自己嘴唇時,蘇瑾用手擋在自己唇前,囁喏道,“不過,不可以弄太久哦。” “阿澤明天還要看很多奏折吧?要早睡。” 說完這話,蘇瑾方將手放下,趙德澤看著小姑娘紅艷的唇,指腹微微摩挲,繼而抬起她的下頜,小心翼翼地含吻上。這一回,男人并不曾撬開蘇瑾的牙關,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舔吻的動作,同時磨蹭著女子白皙纖弱的頸。 趙德澤一邊吻,一邊將她往懷里摟,明明已經抱得那樣緊了,可他始終覺得不夠。他被她嬌矜的關心暖得心肺都要炸裂,這是他的小姑娘啊,是他一生的執念,他疼愛得恨不得將她永遠私藏起來,讓她滿心滿眼,只容得下自己一人。 他有那樣骯臟而可怖的占有欲,可是為了不讓她怕他,他為自己戴上了面具,溫柔良善的面具,只為誘她入懷。 蘇瑾看著身上男人熾熱的目光,不由有些頭皮發麻,她耐不住他這樣的眼神,遂閉上了眼。然而眼睛看不見后,身體的感官卻愈發敏銳了。她能感覺得出趙德澤火辣的視線在自己身上逡巡,像是雄獸在自己的領土上巡視著,偵查著。 腰間的絳帶被扯開,衣衫漸漸褪去,當自己與他裸裎相對后,蘇瑾的睫毛不住打顫,手揪住了身下的被褥,心里再度生出了退卻的念頭。可是這個時候,即便她要退,也退不了了。弓在弦上,不得不發。 花xue被男人的碩根猛地侵入,蘇瑾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嚶嚀。趙德澤將大掌覆在她手背,繼而與她十指相扣,緩慢而有力地在她體內抽送起來。 “唔嗯......阿......阿澤......” 趙德澤聽了小姑娘這聲喚,心里便明白,這小東西大概是嫌自己cao得重了。女子狹窄的甬道吞咽他的欲根本就困難,兩人尺寸并不搭配,她那里太窄小了,自己稍一用力,她便受不住。 男人垂頭,將自己粗脹的roubang抽出一截,他看著她那處被自己完全撐開,xue口張到極限,里面的媚rou卻又不舍他的離去,死死纏住他的莖身。見到這番情狀,趙德澤喉結滾動了幾下,他摸了摸小姑娘的頭,腰胯使力,便再度鑲嵌進了女子的花xue。 “阿瑾怕疼,那我就cao輕些,好不好?” 蘇瑾聽他這話,默默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咬著唇,不發一言。不過她不說話,趙德澤反而來了勁,他一邊在女子花xue內快速抽插一邊喘息著朝她發問,“好不好?” “嗯?” 蘇瑾被他磨得不行,只能弱弱地點了點頭。不過趙德澤只裝作看不見,他俯頭,含住女子乳尖,碩長的性器撐開層層媚rou,直戳進她的宮口。男人一邊吮吸蘇瑾的rutou,一邊含混地逼問她,“好不好?阿瑾?” “唔......好......好呀......” 蘇瑾口中最后兩個字因著趙德澤突然的深入,被拉得綿長而細弱。 床上的被褥因兩人密切的結合而凌亂不堪,蘇瑾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覺中被男人cao干得往床角越挪越近了。當腦袋幾乎快要懸空時,蘇瑾慌得眼淚急促地墜,她將手掛在男人脖頸,向他討饒道,“阿澤,要......要掉下去了嗚嗚嗚” 趙德澤聞言,伸手圈住蘇瑾的腰身,繼而將她翻轉過身子,從背后再度進入了她。蘇瑾被他頂得難受,她的上半身因著男人的cao干已經離開了床榻,因著手臂不夠長,她無法將手按在地面支撐自己,只能隨著背后之人的挺弄而虛晃著雙手。 花xue被粗大的roubang一次次貫穿,臉上被垂落的發絲掩蓋,蘇瑾渾身抖得厲害,只能無助地啜泣。趙德澤腹部的肌rou緊繃著,guitou因為女子劇烈地顫抖而被箍得愈發緊了,男人爽得尾椎骨都泛起了麻意,身下的小姑娘哭得這般可憐,他該心疼的,可是胯下高漲的欲望卻因她嬌弱的鶯啼聲不受控地彈跳了幾下,促使他鉗住蘇瑾的腰肢往里頂。 “不要這樣阿澤......嗚嗚嗚......” 蘇瑾沒有力氣,軟在他身下,堅持不懈地求他,可是背后的男人充耳不聞,甚至還將手支撐起她的上半身,把她腦袋側轉過來,堵住了她的唇。 下體被男人猛烈撞擊,唇被他攫住使勁吮吸,蘇瑾閉著眼,心里陷入了無限的悔恨中。他喊自己笨蛋,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在床上被他欺負了那么多回,偏生她還沒吸取教訓。蘇瑾越想,惱意便上升得越快。 被cao干了這樣久,可體內那根正在肆虐她的roubang依舊硬的驚人,絲毫不見疲軟。在這樣密切而持久地cao干中,蘇瑾的力氣流失得非常快。當宮口被碩大的guitou猛地頂開,背后的男人突地加快了cao干的速度,蘇瑾意識到,他可能要射了。 趙德澤在快感攀到頂峰時,尚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射進去,他將小姑娘抱回至床中央,怒囂的腫脹便要往外拔離。蘇瑾察覺他的意圖后,大腿下意識將男人勾回來,趙德澤的欲根再度侵入到小姑娘的濕潤處,他被她這樣一夾,本就到了爆發的臨界值,這會再也忍不住,灼燙的熱液便一股腦噴射進女子體內。 情欲的氣息環繞在二人鼻尖,趙德澤看著身下的小姑娘,拾起她柔軟的長發,在她發間吻了吻,繼而又在她額間落下輕吻。 “阿瑾不是不想生么?” 蘇瑾垂下眼瞼,有些羞惱,她都做得這樣明顯了,他還問! 趙德澤見她不答,唇往下,移至她的眉心,眼眸,鼻梁,繼而又轉至她散亂的鬢發間。其實男人心底已隱約得出了猜想,可他不敢確定,只好出言詢問。 粗糙的舌苔舔過蘇瑾的耳廓,她顫抖著,身子緊繃得厲害,待覺察到體內的碩物因著二人的耳鬢廝磨而有了覺醒的征兆,蘇瑾怕極,氣急敗壞道,“沒有不想生啦!” “臭混蛋!混蛋!”